第9章 為你不負(fù)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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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想知道一個人的去向又有何難?” 蛇妖低頭俯視著我,眸光熠熠生輝,唇角微微上翹,淡淡的笑意從他那張絕代風(fēng)華的臉上蕩漾開來,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yīng)。 我激動得嗓音有些顫抖,盯著蛇妖的眼睛問:“你當(dāng)真沒騙我? 蛇妖輕笑著點頭:“真不騙你?!?/br> 我看得出蛇妖雖然眉眼含笑,但目光是真誠的,我思索片刻,決定還是親自去找常笙,這十天的漫長等待折磨得我苦不堪言,我沒有哪一刻不是提心吊膽。 我直接奔入主題:“那你想讓我答應(yīng)你什么條件?” 蛇妖目光落在我臉上,隨后在我身上來回掃視了一遍:“有兩個條件任你選?!?/br> 他一整句話沒說完,似乎有意停頓在前半段,表情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大致是想著吊我胃口。 蛇妖的神情讓我有些沒底,如果是背叛常笙或者謀害他人性命我絕不會答應(yīng),原則上的事情我從不退讓,無論何事我都堅持不忘初心,只有這樣我才能繼續(xù)待在常笙身邊,因為常笙前幾世最欣賞我的就是這一點。 作為一個妖怪,你若是非不分,善惡不明終將有一天會走上毀滅的歧途。 妖與人不同,人犯錯還有改邪歸正的機會,可妖一旦誤入歧途便只有被封印或者元神俱滅的結(jié)局。 而這樣凄慘的結(jié)局只因你是危害世間的妖怪。 大概是我半天沒出聲回應(yīng),蛇妖明顯有些耐不住性子,只見他利落的從樹上一躍而下,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降落在我身前,神情有些急切的問:“你怎么不問本王是什么條件?難道你不想救常笙?” 我?guī)缀跏敲摽诙觯骸拔耶?dāng)然想救,但是你我處事作風(fēng)天壤之別,我不會做違背原則的事?!?/br> 蛇妖神情微微一怔,隨之抬腳向我走了兩步,與我拉進(jìn)了距離,笑意盈盈的看著我的眼睛:“小美人,你莫不是以為本王要你去殺人放火?” 我立刻往后退了幾步,緊皺著眉反問:“就算不是制造殺戮,以你的性子還能提出什么合理的條件?” 蛇妖輕笑著搖了搖頭,抬腳再次逼近我,伸出修長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你非得把本王想得這般不堪么?本王可是一心想讓你心情變好呢!” 我目光驟然一冷,伸手抓住蛇妖的手腕,往旁邊用力甩去,憤怒的警告:“閣下最好放尊重點,我不喜歡與濫情的妖打交道?!?/br> 我剛剛的力道比較重,蛇妖一時不備,腳下踉蹌了幾步,不過很快就調(diào)整好身型站直。 他有些意外的瞥了我一眼,甩了甩被我剛剛傷到的手腕,語氣帶著一絲調(diào)侃:“看不出來啊!小美人的性子還挺烈?!?/br> 我不想再搭理蛇妖,看了一眼還未清醒的常簫,轉(zhuǎn)身往其他方向走去…… 對這蛇妖我是一點好感都沒有,根本就無法與其正常交流。 既然常笙答應(yīng)我會回來,那他一定會回來,他有史以來都是一個最守信的人,我相信他絕不會食言。 剛剛我也真是急瘋了,竟然差點信了蛇妖的話。 蛇妖立刻追上來,語氣頗為無奈:“哎,你別走?。”就醪霍[你了,本王真能帶你去找常笙?!?/br> 我權(quán)當(dāng)聽不到身后的聲音,頭也不回的繼續(xù)往前走。 蛇妖身形一閃,直接擋在我身前:“你當(dāng)真不救他?” 蛇妖這種賴皮的舉動讓我心里有些煩躁,我十分不擅長應(yīng)付這種事多之人。 既然說不過蛇妖,我只好選擇盡快擺脫他。 我抬腳往旁邊挪動了幾步,打算直接越過蛇妖,與他保持距離,未曾想蛇妖卻緊咬不放,不論我向哪一邊移動,他都會緊隨著我的動作,擋住我的去路。 我當(dāng)即氣得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說:“你到底想怎樣?我從未見過像你這般無賴之人?!?/br> 蛇妖對我的指責(zé)不以為然,反倒是唇角上揚,一副心情愉悅的樣子:“小美人,你難道忘了?本王不是人,本王是妖王啊!” 我實在忍無可忍,掏出常笙的玉扇,打算用它來擺脫蛇妖的糾纏。 蛇妖見我拿出了玉扇,臉色變了變,握拳放在唇上輕咳了一聲,快速出聲:“也罷,只要你肯幫本王醫(yī)好體內(nèi)的傷,本王立刻帶你去找常笙?!?/br> 我原本打算揮動玉扇的動作一頓,詫異的看著蛇妖,只需治療傷情? 蛇妖見我停下動作,立即神情肅然的補了一句:“本王承諾的事情,從不食言?!?/br> 我盯著蛇妖的面龐看了半晌,他此時神情嚴(yán)肅,目光坦誠,并沒有玩笑之意。 蛇妖見我只是盯著他看卻不回話,瞥了一眼靠坐在樹旁,本已經(jīng)醒來卻還在裝昏睡的常簫,繼續(xù)游說我:“這個條件對你來說應(yīng)該很簡單吧?” 我猶豫片刻,低聲質(zhì)疑:“我怎知救了你之后,你會不會反咬我一口?” 蛇妖聞言嗤笑一聲,有些哭笑不得:“你大概對本王存有很深的誤會,本王雖不是良善之輩,但也絕不做恩將仇報之事,這點你以后就會知道,倘若你對本王實在不放心,大可等找到常笙之后,再為本王治療傷勢即可。” 蛇妖所言的確讓我打消了顧慮,只要能找到常笙,救一只蛇妖倒也不是不行。 蛇妖幫我救常笙,我?guī)蜕哐焸?,兩者算是公平交易,此事之后互不相欠,各奔前程?/br> 我抬眸看向蛇妖:“行!就這么說定了?!?/br> 蛇妖笑逐顏開,伸出一只手,舉在半空中,語氣輕快:“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我看向蛇妖伸出的手掌,不明所以的問:“做甚?” 蛇妖邪魅一笑,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f:“當(dāng)然是擊掌為盟?。 ?/br> 我擺了擺手,干脆利落的拒絕:“不必,我相信你所言便是。” 蛇妖訕訕的收回手,嘆了一口氣:“唉,小美人,想跟你親近下還真難?。 ?/br> 我不悅的皺了皺眉,嚴(yán)肅的申明:“你我合作期間,我不希望讓常笙聽到你的輕佻之言,往后你就叫我枖玥?!?/br> 蛇妖挑眉看我,眸中有著意味不明的笑意:“這不是你真名吧?” 我語氣淡漠的回應(yīng):“是不是真名對你來說并不重要,總之你按我說的來就行。” 蛇妖攤了攤手:“行吧!你要怎樣都隨你?!?/br> 我低下頭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常簫,折下一根樹枝,在地上寫了幾行字。 抬起頭的時候,剛好看到蛇妖神情古怪的在我和常簫身上來回掃了一遍。 我有些奇怪:“怎么了?” 蛇妖移開視線,淡聲回應(yīng):“沒什么?!?/br> 我搖了搖頭,放下樹枝,抬腳往前走的同時對著蛇妖說道:“可以了,我們立刻出發(fā)吧!” 我看到蛇妖瞥了一眼還在昏迷的常簫,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似乎對常簫非常不滿。 我沒去探究蛇妖對常簫的敵意從何而來,或許只是因為常簫也是捉妖師? 蛇妖視線看向常簫身后的大樹,摘下一片翠綠的樹葉叼在嘴里,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隨后越過我在前方開路,而我則心緒不寧的跟在他身后。 我始終與蛇妖保持著兩米左右的距離,其實這么離開樹林我心里多少有些不放心,萬一今天半夜常笙回了樹林,而我卻離開樹林去尋他,會不會兩人就此錯過? 雖然我有留字給常簫:如果常笙回了樹林,麻煩請告訴他我的去向。但是常簫還在昏迷,如果半夜下起雨,那這字不就被沖刷掉了? 我終究還是心有不安,低聲詢問走在前面的蛇妖:“那個……去找常笙有幾條路可走?” 蛇妖腳下步伐一頓,回頭看向我,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本王不叫那個,本王有名字,你記住了,本王叫墨梵。” 我略感詫異,沒料到蛇妖的名字頗有清修之意。 梵:五行屬木,本義為草木茂盛的樣子,凈修梵行:梵則有脫俗之意,出自。 我暗自嘆息了一聲,感慨道:“這名字倒是與你本人作風(fēng)有著天壤之別?!?/br> 蛇妖抬眸看了我一眼,隨后視線看向前方,手指摩挲著胸前的長發(fā),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是啊!本王也這樣認(rèn)為,不過只要是他取的,本王很樂意接受。” 蛇妖的話讓我微微一怔,看來他也是一個有故事的妖。 不過我并沒有探知他隱私的想法,越過這個話題,繼續(xù)剛剛的問題:“那么墨梵,請告訴我常笙究竟在何處?去找他的話會途經(jīng)幾條道?” 既然知道了蛇妖的名字,再稱呼他蛇妖的確顯得有些失禮。 墨梵回頭瞥了我一眼,目光有些奇怪,不過很快就恢復(fù)淡笑的神情:“他去了萬滄山,屬于捉妖師的聚集地,去那里的路只有一條,沒有其他途徑?!?/br> 我瞬間明白過來,原來常笙當(dāng)時說的妖不能靠近是這個意思。 我這才了解事情的嚴(yán)重性,不可思議的盯著墨梵:“既然萬滄山是捉妖師的聚集地,那你還要帶我去?難道你不擔(dān)心栽在捉妖師手上?” 墨梵勾唇邪魅一笑,用他特有的魅惑嗓音說道:“本王說過這都是為了你呀!既然你想來本王便舍命陪君子嘍!” 我知道墨梵之所以說話這般輕浮,是有意避開我的問題,他定然有別的原因,但是我卻套不出分毫。 我略感無奈:“罷了,既然只有一條途徑去萬滄山,那我便不用擔(dān)心與常笙錯過,我們繼續(xù)趕路吧!” 按常笙的說法,十天時間就能來回,那么我去萬滄山應(yīng)該只要五天時間就能抵達(dá)。 墨梵唇角微微勾起,似乎很滿意我沒再刨根問底,轉(zhuǎn)過頭腳步輕快的往前走去…… 看著墨梵的背影,我很想問他能不能用妖法減少路程,但想到他體內(nèi)傷勢似乎不輕,估計也不適宜動用法術(shù)。 墨梵所說的那人會在萬滄山嗎? 會不會也是捉妖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