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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皇冠(非典型蟲族)在線閱讀 - 第十一章 布雷特爾利斯警督/雄蟲間的政斗/被caozigong/邊走邊cao

第十一章 布雷特爾利斯警督/雄蟲間的政斗/被caozigong/邊走邊cao

    洛倫特秘書官走出飛行器的舷倉,遠遠就看到站在臺階下的、身材高大的強壯男人。

    布雷特爾利斯警督身高至少兩百公分,身材魁梧,像一座移動的小山,有高挺的鼻梁和深藍色的瞳仁,眉目深邃,臉色總是陰沉沉的。他站在迎接蟲后的隊列首位,輕易地就成為了絕大部分人的視線目標。

    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日子。前段時間,按照皇家事務(wù)委員會的算法,這位警政系統(tǒng)的頂頭上司也被排進了蟲后的交配日程里。然后,洛倫特向蟲后匯報時,蟲后問他:“那天還有什么其他安排嗎?”

    “沒有,陛下。”洛倫特說。

    蘭德點點頭,“那我們?nèi)ゾ臼鸢?。?/br>
    洛倫特秘書官應(yīng)了,立刻下去安排。蟲后有時候會在第一星系內(nèi)活動,除了參加公共事務(wù),也會去皇宮以外的地點交配,順便散一散心。秘書團、護衛(wèi)隊、侍從官、御醫(yī)團,都會一起隨行,確保陛下在皇宮外也時刻舒適。

    “日安,陛下。” 一只戴著警用手套的手伸到蘭德身前,蘭德正在下最后一級舷梯,剛好扶了一下。待他站定,警察長官很快抽回了手,恭敬地垂著眼,詢問:“請您跟我來休息室小憩片刻。警司總署上下都對您的御駕光臨不勝榮幸,隨時恭候吩咐?!?/br>
    蘭德點點頭,跟著布雷特爾利斯進了警察總司的大門?;适夜賳T們遠遠跟在后面,今天的蟲后陛下是屬于警察總督的,除非有特殊吩咐,否則暫時還用不著他們上去礙眼。上臺階時,同在隨行團隊里的宮廷醫(yī)師奧利弗悉悉索索地湊到洛倫特耳邊,壓抑著激動悄聲問:“啊……說起來,布雷特爾利斯,他還在首都星或者第一星系警隊打球嗎?”

    “嗯……升任警督后就不打了?!甭鍌愄鼗貞浟艘幌虑皫滋炜吹降馁Y料,輕聲道,“不過他的職位里有曲棍球聯(lián)盟賽的名譽裁判?!边@不算泄密,這些資料只要在星網(wǎng)上一搜都有。

    “哦,好吧?!眾W利弗小醫(yī)生的眉毛失望地垂下來,他想了想,又悄悄地說,“我?guī)砹怂蛞绿柕倪\動帽……你說他會不會給我簽名?”

    洛倫特悄無聲息地錘了一下奧利弗的腰,從牙縫里往外擠出聲音:“拜托,你在工作誒!而且他怎么有空理你?”說話間,他們看著蟲后和警督走進了休息室,年輕的秘書和醫(yī)師則和其他皇室官員一起去了隔壁的房間恭候。

    是的,布雷特爾利斯警督,尊敬的警察系統(tǒng)長官閣下,曾經(jīng)是一位體育明星。他在軍校的時候就帶領(lǐng)著他的校隊?wèi)?zhàn)無不勝,還沒畢業(yè)就被第一星系國家隊給簽了,并且是首發(fā)陣容的正式球員——據(jù)說,這可氣壞了第一星系警察署。在連續(xù)拿了三年的星系總冠軍獎杯后,他似乎是終于感到了一絲無聊,結(jié)束了全職球員的職業(yè)生涯,按照軍校就業(yè)辦一開始的建議,進入了警察署,成為了精英特警小隊的一員。精英特警是警察中類似特種兵的存在,專門負責(zé)最重大、最隱秘也是最危險的工作,和他熊一樣魁梧巨大的身軀不符,布雷特爾利斯敏銳、迅猛且狠厲,職級隨著年齡增長也節(jié)節(jié)攀升。不得不說,頂級運動員的指揮能力、臨場反應(yīng)和體能,某種意義上和警察這個職業(yè)是相通的。另外,作為附贈禮包,他還帶領(lǐng)著首都星警察球隊,基本包攬了這些年警界曲棍球比賽的獎杯,直到升任全域的總警督、再也不能代表某一個星系打比賽為止。

    綜上,對于洛倫特和奧利弗這樣的年輕雄蟲來說,他們雖然對現(xiàn)任警察總督的晉升路徑?jīng)]什么興趣,但他們還是小幼蟲時,一邊在巢xue里排排坐著小板凳、吃著教導(dǎo)老師發(fā)的紅果果,一邊就在電視上看著這位的“名字很長的大明星”捧起聯(lián)盟獎杯了。奧利弗試圖搞到簽名的行為,完全是為了滿足他心里那個小男孩的夢想。

    洛倫特:“我那里有警督本人簽名的交配審核確認書,雖然我肯定不能給你復(fù)印件,但如果你堅持……要不我對照著給你臨摹一個?”

    奧利弗:“……”

    洛倫特:“別拿到星網(wǎng)賣哦親,被打假了我不負責(zé)哦親?!?/br>
    然后他得到了奧利弗的一記暴錘。

    隔壁房間內(nèi),蘭德正在津津有味地看著警署的開放卷宗。基本都是十年前的事情,早就塵埃落定的案件,他翻到商業(yè)間諜的部分,他最近正著迷這個?!爱?dāng)時的特警一線隊長是你啊,布里?!?/br>
    “是的,陛下?!本交卮?。他垂手站在蘭德身邊,像一堵挺拔高大的墻。蘭德和這位警督不是第一次交配了,對他印象相當(dāng)不錯:布雷特爾利斯警督似乎天性冷漠陰沉,話也非常少,即使在蟲后面前也難以改變分毫;但同時,又能給人很可靠的感覺,所有的話都有問必答,并且簡明了當(dāng),直擊重點。這對喜歡安靜的蘭德來說,是個非常不錯的陪伴對象——這也是他提出要來警司署過一天的原因。

    蘭德繼續(xù)往下看。商業(yè)間諜案的逮捕過程比一般刑事案件更加嚴苛,因為證據(jù)往往只是幾張紙、一個硬盤,一旦露出一點端倪,哪怕是在警察敲門的幾秒鐘,嫌疑人就能立刻銷毀證據(jù),例如刪除數(shù)據(jù)或者把紙頁沖進馬桶?!盀榱肆舸孀C據(jù),從摩天大樓的頂上用鋼筋鉤索跳到陽臺上,趁他在隔壁房間的時候潛入辦公室……指揮處擬的行動方案可真大膽。當(dāng)時的指揮總負責(zé)人是誰?”蘭德看了看這個名字,沒有多大印象。

    布雷特爾利斯警督垂著眼睛,他的嗓音低沉渾厚,帶著些微甕聲甕氣的鼻音:“指揮處的計劃和事實出現(xiàn)了偏差。我們只能用鉤索跳到下一層,然后用吸盤攀附墻壁,從陽臺進入然后實施行動?!彼D了頓,臉色冷淡地微微蹙眉,“負責(zé)行動指揮的維克多……他沒有再獲得晉升,前幾年調(diào)職去第四星系了?!?/br>
    蘭德輕輕地“哦”了一聲,繼續(xù)低頭??赐旰?,蘭德知道他該干什么,他在布雷特爾利斯警督的陪伴下,在警司署的工作辦公間走了一圈,接受了警局總部基本上所有警察萬分熱情的迎接和笑臉,有害羞的工蟲后勤文員,也有熱情洋溢的軍蟲警官。

    幼蟲在青春期會分化成工蟲或者軍蟲,分化的概率是7:3,分化的結(jié)果只能說明他們身體素質(zhì)的發(fā)育方向,并不代表著他們就被徹底涇渭分明地被劃分到各自的陣營。例如,警察系統(tǒng)是專門用于維護工蟲的生產(chǎn)生活規(guī)范和社會安寧的組織,但一線警員都是體能發(fā)達、五感敏銳的軍蟲,他們都拿著議會財政撥款的津貼和福利,和警局的文員工蟲沒有任何差別;再例如,醫(yī)學(xué)院每年招生時,軍蟲和工蟲學(xué)生都有固定比例,民間醫(yī)院和軍部的后勤醫(yī)院里基本都是工蟲醫(yī)護,但前線的隨軍軍醫(yī)只接受軍蟲任職,因為只有軍蟲才能忍受行軍的艱苦,保持和軍隊同樣的作息和戰(zhàn)斗進展。

    這種軍蟲和工蟲水rujiao融的工作現(xiàn)場,氣氛真是好得讓人流連忘返……蘭德一邊接受歡迎一邊想。然后他們再回到會客室,氣氛一切都剛剛好,蘭德坐在沙發(fā)上,布雷特爾利斯貼著他坐著,高大魁梧的警督幾乎有蘭德的兩倍那么大個,蘭德能感受到他警服下隆起的飽滿肌rou和微微散發(fā)的熱度,以及蓬勃欲出的雄性氣息。蟲后陛下正拉著他的手來解自己衣服的扣子時,警督的電話響了。

    “……”布雷特爾利斯警督的濃眉惱怒地皺起,那對深藍色的瞳仁里,滿是被打擾的慍怒?!敖与娫挵?,布里。”蘭德好脾氣地說,用的是布雷特爾利斯的昵稱。他知道24小時開機是警察的基本素養(yǎng),即使是警督也不例外。

    “請見諒,陛下?!辈祭滋貭柪沟统炼w快地說,拿出光腦接起通訊。警督一邊接著電話,手一邊靈活地鉆進蘭德的衣服里,輕輕揉捏微凸的乳尖,還富有技巧地打著圈按壓鼓鼓的乳暈。蘭德被他玩弄得好似胸前一陣陣電流通過,整個人軟得靠在警督的肩膀上,小山樣強壯的雄蟲紋絲不動,臂彎輕易地就接住了并不瘦弱的蟲后。

    “……讓齊瑞安代替我主持網(wǎng)絡(luò)會議?!薄〔祭滋貭柪沟穆曇舻统脸恋卣f,似乎很想馬上掛斷電話。齊瑞安是副警督。

    蘭德隱約能聽到電話那頭的回復(fù):“好的,按照上一次的人員指派……”

    “不,等等,”布雷特爾利斯警督立刻急促地打斷,眉頭愈發(fā)皺起,低沉惱火地說,“聽好了,調(diào)動第一隊的瑞奇去……”

    去吧。蘭德用口型對警督說,含笑拍了拍他寬敞結(jié)實的后背。他今天有很多時間,完全可以等警督回來再繼續(xù)。

    布雷特爾利斯沉默了幾秒,臉色還是他一貫的陰沉。“十分鐘,陛下。我只去安排一下人員。這是一個總局高度關(guān)注的域外生物,現(xiàn)在正在第六和第三星系的空間跳躍蟲洞里活動?!?/br>
    “沒關(guān)系,不用跟我解釋?!碧m德說,幫他撫了撫額發(fā)。警督的胡子剃得非常干凈,可以看到下巴青色的胡茬底延伸到鬢角,和他的發(fā)型一樣紋絲不亂。他捧起蘭德的手背飛快地吻了一下,用和剛剛電話里完全不符的溫柔聲音輕聲道:“失陪,陛下。會客室和休息室,請您隨意打發(fā)時間。”

    警督熊一樣的高大背影很快消失在門外,蘭德靠在沙發(fā)上,舒適地偏頭看著陽臺外的樹木。蘭德的耐心一直都很好,他并不在意這點等待時間。警察的工作特性就是24小時待命,蟲后陛下不至于連這點體諒都吝于給予。上午的陽光溫暖而不至于炎熱,蘭德懶洋洋地想,上一次交配前被打斷的雄蟲……已經(jīng)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偶爾來一次還挺令人印象深刻的。

    法律明確規(guī)定,雄蟲為蟲后授精不是什么可選的福利或者討價還價的兼差,而是不容拒絕的義務(wù)。交配的日程擁有最高優(yōu)先級,無論是授精的雄蟲本人還是他身邊的人,都有責(zé)任進行配合。當(dāng)然,皇家事務(wù)委員會會在前線軍官回首都星訴職時盡量協(xié)調(diào)他們的時間,至于本來就負責(zé)民生事務(wù)的工蟲,更是會在交配前把工作安排好,確保不會被打擾。像布雷特爾利斯這樣的特殊情況,絕對是非常少見的。好在蘭德是個包容的母親,他一點兒也不介意稍事等待。

    蘭德站起來,準備隨意走走。這間會客室是警督專用的,大概也是整個警司署里布置最好的房間。隔壁是會議室,大概洛倫特他們現(xiàn)在都在那里。蘭德想了一下,悠悠閑閑地走向會客室另一個角的小門,那里是警督的辦公室。他當(dāng)然沒有去碰觸布雷特爾利斯辦公桌上的文件,只是把這個房間當(dāng)成一個走廊穿過,去了警督的私人休息室。

    對了,就是這里,看來我的記憶沒錯。蘭德滿意地揚起嘴角,他上一次交配就是在這個房間的。布雷特爾利斯警督的休息室和他本人的行事風(fēng)格一樣干凈凌厲,一張疊成豆腐塊被子的單人床,整潔的單人餐桌和椅子??諝庵兴坪踹€彌漫著淡淡的的雄性氣息,有點像汗液和麝香的混合……他腿間那口小yin花竟然開始發(fā)濕了,剛剛在沙發(fā)上的調(diào)情勾起了他的欲望。蘭德蹭了蹭腿,從按照時間擺放的雜志架上,拿起上半年的警界報紙合訂本,盡量集中精力。

    陽光依舊很好。休息室沒有陽臺,蟲后陛下有點想去外面吹一吹風(fēng),嗅一口陽光下樹葉的清香。會客室的門口肯定有人在恭候著,但蘭德更想一個人去。這里是警司署,到處都是荷槍實彈的警察,沒有什么不安全的地方。他把報紙放回原位,目光四處掃了一圈。休息室肯定不會只連接辦公室這一個門,他只想去另一邊的走廊,曬曬太陽,也許剛好可以看看墻上的歷代警督相片……他往里走了幾步,看到書柜旁邊也有一個門,如果是剛從辦公室走進來,視線就會剛好被家具擋住,除非再往里走才看得到。

    藏得還挺隱秘。蘭德心里微笑。他推開門,里面一片純白,白色的天花板和地板,有兩把椅子和桌子,左側(cè)的上半面墻是玻璃。蘭德感到有些失望,這不是另一邊的走廊……他準備后退關(guān)上門,突然意識到有什么,緩緩地偏過頭。

    在玻璃的另一邊,有一只雄蟲被拷在椅子上,衣衫凌亂、面色蒼白、嘴唇干裂,露出的胳膊上可以看到青紫痕跡,不知生死。

    他看上去很不好。

    蘭德后退的腳步踏錯了一拍。這是一個審訊室,一個警督專屬的審訊室,這是一面隔音玻璃,那種審訊中常用的、只能單面看透的玻璃。他本能地撲到玻璃窗前去仔細觀察,心緊張地揪緊了。這個手腕被拷在身后的雄蟲看上去糟糕極了,頭發(fā)和衣服都亂糟糟的,眼皮毫無生機地聳搭著,萬幸的是身上沒有明顯的血漬。蘭德定了定神,仔細去看他垂在陰影里的下巴,胡茬是判斷被關(guān)押時間的最好依據(jù)。三天?五天?不……大約并不太長。

    這里是警司署的辦公樓,不是審訊和關(guān)押嫌疑人的地方。任何嫌疑人的逮捕和關(guān)押都會經(jīng)過司法手續(xù),像這樣被關(guān)押在警督本人的休息室角房,是為什么?

    因為這里頭有鬼。

    這絕對不是走過正規(guī)程序的嫌犯,甚至,里面的人未必是嫌犯。

    蘭德憤恨地咬牙,定了定神,繼續(xù)仔細往下看。他確認自己的記憶里沒有這只雄蟲的長相,但是他能用目光分辨出,這是一只一代雄蟲,并且是一只工蟲。身體虛弱,手腕有長久被綁住的痕跡,伴以明顯的血痕,但不是致命傷……嘴巴也沒有被堵住……

    “陛下?”身后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蘭德猛地轉(zhuǎn)頭,布雷特爾利斯警督像一座小山似的,牢牢地堵著這個窄門出口,臉色冷淡,硬朗的面龐半隱藏在門框的陰影里。

    蘭德覺得自己腦子里的神經(jīng)突突直跳,全身血液都快燒起來了,憤怒讓他不經(jīng)思考地脫口而出:“布雷特爾利斯警督,對于你的非法拘禁行為,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明明被看到了證據(jù),布雷特爾利斯警督卻并未表示出緊張,反而輕輕嘆息:“mama,您不該知道這些的?!彼p蔑地偏頭看了一眼玻璃墻后的男人,語氣平淡:“只是確保他不會去亂說罷了?!?/br>
    “他是誰?”蘭德胸膛憤怒地劇烈起伏著, 努力控制自己不撲上去抓著警督的衣領(lǐng),甚至沒有注意到警督換了稱呼。

    “這不重要,mama。他連單獨見您的機會都得不到?!薄〔祭滋貭柪咕秸Z氣寡淡地說,目光無所謂地垂下,“明天有一個很重要的聽證會,他知道一些似是而非的證據(jù)……我們不希望他出席?!?/br>
    警督輕描淡寫的語氣讓蘭德的憤怒火上澆油。他覺得自己簡直聲音都在顫抖:“放他出來,布雷特爾利斯。沒有罪名,任何人都不應(yīng)該被收押?!?/br>
    警督仿佛被蘭德的如臨大敵逗笑了,露出一個淡得幾乎看不見的笑容,不太贊同地輕輕搖了搖頭:“事實上,我們是以非法信息竊取罪逮捕他的。當(dāng)然,還沒經(jīng)過公訴,但我們不希望他被保釋,所以沒有關(guān)押在常規(guī)的監(jiān)房……請放心,mama,”他的聲音依然陰沉沉的,“我們只是立場不同,不會要他的命。聽證會結(jié)束他就自由了,我們也沒打算判處他什么真正的罪名?!?/br>
    “放他出來!”

    深藍色的眼眸情緒不明地看著蘭德,布雷特爾利斯警督恢復(fù)了陰沉的面無表情,聲音沙啞而緩慢,“如果這是您的命令,陛下。我現(xiàn)在就放他出來?!?/br>
    蘭德的心臟一震,被憤怒沖昏的頭腦稍微冷靜了些。警督高大的身影籠罩著他,他后退兩步,避開陰影,在審訊室耀眼的白熾燈光下捋了捋思緒。權(quán)力斗爭,權(quán)力斗爭。其實……蘭德不是沒有隱約聽聞這些事情。

    蘭德陛下在成為蟲后以前,他的成長軌跡和千千萬萬的幼蟲沒有任何區(qū)別。他雖然曾經(jīng)供職于軍部,但遠在邊疆、又非核心主力部隊,大約是將軍們都看出這小子明顯不是塊政斗的料,反正本職干得不錯,也無人去拉攏或者對付他。隨著職級晉升,他的確能感受到隱約的風(fēng)雨和斗爭,但不干擾前線部隊是軍部所有雄蟲共同的底線。至于工蟲主導(dǎo)的議會,那就在蘭德的知識范圍之外了。

    議會。聽證會。蘭德側(cè)頭去看玻璃另一邊的那只工蟲。布雷特爾利斯……他在和誰合作?蘭德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警督的話讓他意外地冷靜了一些,釋放那只雄蟲,然后呢?他又能做什么?明天那個該死的所謂聽證會會照常舉行,結(jié)果會因為他的干預(yù)而天翻地覆,那時的蘭德可能正在皇宮里懷孕或者分娩……他沒有辦法、也沒有精力牢牢把控一切。太陽會照常升起,雄蟲們的爭斗不息。任何生物都會有斗爭欲,這是寫進基因里的本能。財物、生命、時間,一點資源的損耗完全是可以接受的范疇。

    ……我不應(yīng)該管的。蘭德難過地想。他偏頭看向玻璃另一邊昏迷的雄蟲,目光難掩恍惚。

    也許是他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一直垂手恭佇、沒有打擾他思考的警督突然問:“mama,如果里面的是我,你也會為我求情,是嗎?”

    “當(dāng)然!”蘭德猛地轉(zhuǎn)頭直視他,不經(jīng)思考地脫口而出。一想到面前的雄蟲,沒有任何罪名地就被關(guān)在審訊室里受折磨,他就心臟抽痛。

    布雷特爾利斯警督沉默了幾秒,終于說:“知道了,mama。我這就把他放出來?!痹捯魟偮洌闯鎏m德眼底的遲疑,本來放上腰間準備取下鑰匙的手一頓,臉色突然漫不經(jīng)心起來:“求求我吧,mama。求我,我就放他出來?!?/br>
    “……”蘭德愣了一下,腦子還沒轉(zhuǎn)過來,跟著他說:“求你了,放他出來?!?/br>
    高大的警督表情一頓,隨即輕聲失笑道:“不夠,mama?!?/br>
    “怎么才夠?”

    “過來,吻我?!本秸f。

    蘭德本能地側(cè)頭去看玻璃墻。他知道這必然是隔音單面玻璃,另一邊的人看不到、也聽不到這一頭的聲音,但他還是有一種即將進行的事情要被暴露在人前的羞恥感。見蟲后不動,布雷特爾利斯警督微微皺著濃眉,不悅地低沉道:“我耐心不太好,mama?!?/br>
    蘭德只能邁開腳步,來到警督的面前,伸手摟住他的粗脖子。布雷特爾利斯警督的身高足有兩百公分,比蘭德高了大半個頭,蘭德仰起脖子,輕輕吻了吻總督帶著青色胡茬的下巴。與此同時,他感覺到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自后腰摟住,整個人貼緊在小山似的魁梧男人身上,屁股被他用手掌托著,不得不踮起腳尖。

    “唔,布里……”蘭德被他壓到了玻璃墻上。他有點慌張地動彈了一下,玻璃的涼意自后背傳遍全身。布雷特爾利斯的手已經(jīng)自后腰探進了他的褲子里。那兩片蚌rou微微泛濕,中間的rou縫自然地閉合著,警督帶繭的手指輕輕戳了幾次都沒能進去。蘭德喘息一聲,抱著布雷特爾利斯的脖子,就像抱住一根堅實的粗木一樣,兩條腿離開地面搭在他腰間。“脫、脫掉,”蘭德啞聲說,“我們?nèi)バ菹⑹摇?/br>
    “是,mama?!辈祭滋貭柪勾致暤?。他伸在蘭德褻褲里的的手掌向下一拽,伴隨著布料撕裂的聲音,扯下了蘭德的褲子。他一只手自后腰托舉著蘭德,另一只手伸到赤裸的雙腿之間,撥開層疊嫵媚的花瓣,露出濕潤的蚌口。那口蜜洞似乎知道接下來要遭受什么,不需外部潤滑,早已動情地泛著瀲滟水光,警督溫?zé)岬氖忠粨嵘?,立刻像受到驚嚇的蚌殼一樣,瑟縮又誘惑地蠕動起來。

    蘭德被他手掌玩弄著xue口,不舒服地踮著腳,隔著一層警褲,他能明顯地感受到警督的堅挺和火熱。蘭德分出一只手去拽他的皮帶,但效果甚微?!癿ama,抱緊我,我自己來?!辈祭滋貭柪拐f,托住蘭德的屁股猛地往上提。蘭德一聲驚喘,兩條腿離開地面,夾住警督緊致結(jié)實的粗腰??嗟男巯x騰出一只手,很快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和褲子。

    “好……好了嗎?”蘭德臉色燥熱,他確實已經(jīng)完全發(fā)情了。布雷特爾利斯伸手在蟲后的腿間摸了一把,不出意外摸到了滿手的yin水,這個飽嘗愛欲的肥嫩軟逼不需要任何幫助,已經(jīng)自動自發(fā)地做好了被狠狠疼愛的準備。蘭德被他摸得yuhuo更盛,他能感覺到有什么火熱的硬物就和逼口近在咫尺,偏偏背部傳來的冰涼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玻璃的那一邊,還有一只雄蟲。他努力控制身下那個饞得流口水的rou逼不往下坐,無力地拍擊著警督厚實的背部:“布、布里,去臥室……”

    “嗯,好的,mama。”布雷特爾利斯警督簡潔地回答,胯下一挺,粗如兒臂的雄根就頂進了蟲后的嫩xue。蘭德可以感覺到鵝蛋大的圓碩guitou頂開xue口,逼rou周圍的褶皺都被撐得光滑平整。隨后沉重的柱頭持續(xù)深入地往里碾壓,他甚至能感受到roubang上突突跳動的筋脈,rouxue像海綿一樣被擠出源源不斷的蜜汁。

    “唔……”蘭德光是被插進去就快要翻白眼了,真是太大太粗了……嬌嫩濕滑的xuerou持續(xù)不斷地報告著roubang的侵入進度,快感直沖頭頂,rouxue不由自主地發(fā)著抖,本能地試圖夾緊停止侵入,但根本容不得他拒絕,警督終于貫穿了整個花xue,可怕的guitou停在了zigong口。即使是停止不動,蘭德的小腹也被過于粗壯的roubang撐起一個微微的形狀,xue口的yinchun被撐得失了彈性,像一朵完全盛開的小花,抽搐地左右沓開著,警督的雄莖跟他本人一樣體格高大,哪怕貫穿了整個rouxue,柱體根部還有有一小段沒有插進去。

    蘭德開始哭了。這真的太多、太粗了,甚至覺得花xue隨時都可能被撐壞。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管玻璃后的潛在旁觀者了,警督頂著他開始動了,蘭德的后背貼著玻璃墻,雙腿夾在布雷特爾利斯的腰間,手摟著他的粗脖子。那根連接著雙方的粗大roubang退到xue口,然后穩(wěn)健用力地一下直搗黃龍,深深地把rou腔cao成了濕熱的圓洞。蘭德被這一下cao得悶聲呻吟,連哭都快哭不出來,睜圓了濕紅的雙眼。警督的cao干方式像搗藥似地一下一下,每一次都可怕地直接鑿到花心,仿佛是要把這口肥嫩多汁的roudong直接鑿成和自己完全契合的楔子似的,cao得蘭德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yin水被攪得“撲哧”作響,伴隨著飽滿yinnang在xue口的拍擊聲,屄口在被抽插的過程中不時有yin水四濺。

    布雷特爾利斯警督摟著靠在玻璃墻上的蟲后,專注地挺動腰肢大力cao干,感受到懷里的人漸漸軟了下來。他一下猛插到底,猙獰的guitou重重撞擊到zigong口上。同時側(cè)頭看向靠在肩頭的蘭德——蟲后被這一下cao得戰(zhàn)栗著直翻白眼,控制不住的涎水從嘴角往外流。蘭德的手已經(jīng)抱不穩(wěn)了,可怕的快感洶涌地沖擊著脆弱的意識,他發(fā)出支離破碎的呻吟,整個人被掛在高大強壯的雄蟲身上,腦中什么也思考不了。突然間rou屄里埋著的柱頭隨著雄蟲猛地一挺腰,直直撞上xue腔盡頭那團嬌嫩敏感的zigong口。蘭德一聲驚叫,腳尖繃直,手指不自覺地在警督背上撓出幾道紅痕:“咿——不、不……啊啊??!”

    布雷特爾利斯沒有理會蟲后的哀求,似乎是刻意調(diào)整方向?qū)蕑igong口,連續(xù)大力沖撞了十幾下后猛地一個挺腰,勃發(fā)的rou刃硬是鑿開了宮口,探進一個碩圓的guitou。蘭德仰起脖頸發(fā)出長長的無聲呻吟,眼前白光閃過,渾身僵直顫栗。

    一滴汗從警督的額頭流下。被cao進zigong的rou逼抽搐得幾乎發(fā)狂,媚rou不停痙攣收縮著,拼命地想把yinjing往外推擠,卻又弄巧成拙地把roubang吮得越來越深。蟲后的反應(yīng)太劇烈了,以至于警督生怕過于粗大的guitou抽插時撐壞了zigong口,于是他換了一種方式,抬腿開始走動,隨著行走的腳步,rou柱深深淺淺地在zigong內(nèi)cao干——

    “唔!嗚……不不……”

    布雷特爾利斯警督剛邁出第一步,蘭德就像被cao醒了一樣,低低尖叫著試圖掙扎。他那個甬道深處的脆弱rou壺可受不了這等刺激,每走一步,光滑的guitou就毫無預(yù)兆地cao弄到zigong壁的某一處,把敏感的宮胞頂出不同的形狀。警督用yinjing撐著掛在上面的蘭德,一步一cao地走出審訊間,繞著休息室慢慢地走動。整根roubang都埋在水xue里的感覺簡直舒服極了,不時還有小股的溫?zé)醳in水從zigong深處噴出來,清泉似地澆在guitou上,再從柱身和rou壁的縫隙中淅淅瀝瀝地往xue外流。

    但被他串在雄柱上的蘭德可就沒那么好過了——即使并沒有被用十成十的力道cao弄,他也覺得一陣陣電流自凸起的小腹處傳遍全身,zigong被刺激得不停蠕動抽搐,一刻也停不下來地往外吐水;rou刃隨著行走不停變換角度,把箍著冠狀溝的宮口rou環(huán)撐得更開了一些,可怕的擴張感刺激著早已遲鈍的大腦。走了不知道多少圈后,蘭德感覺到一種奇異的酸痛麻癢在小腹處越積越多,這個被擴張的rou壺開始劇烈抽搐,緊緊裹著雄莖的xue腔也顫栗蠕動起來。他受不了地抱緊警督地脖子,嗚嗚咽咽哀聲哭吟著,滾圓的屁股也痙攣似地發(fā)抖,終于,zigong發(fā)狂似地吮著guitou,從深處噴出潮吹的大股yin水。

    “嗚、嗚嗚……”就在蟲后因為高潮而生理性地踢踏小腿時,布雷特爾利斯警督也射精了。愈發(fā)粗大的guitou卡著zigong口,jingye像水槍似地射出——連jingye都仿佛在鞭撻可憐的zigong壁。蘭德凄慘地尖叫著,雙眸都無助地翻白,軟紅的舌頭呼吸困難似地探出唇外。大量的濃精在幾秒內(nèi)很快灌滿了zigong,卻遠遠沒有射完,柔嫩的rou壺被撐得鼓漲起來,甚至還有白液艱難地從縫隙咕嘰地往外流,把兩人交合處糊的一片狼藉。

    射精完后,布雷特爾利斯在單人床上坐下來,發(fā)現(xiàn)蘭德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他嘗試著動了動胯,發(fā)現(xiàn)尚未軟下的yinjing還卡在zigong里,一動彈就惹來蟲后生理性的抽搐。于是他抱著蘭德,靠在床頭靜靜休息。

    蘭德醒來的時候,正靠在警督寬闊的臂彎里,警督似乎是怕他著涼一般,甚至拉來了被子蓋在彼此相連的腰間。布雷特爾利斯見他醒了,端起床頭的水杯喂他喝水。蘭德喝了一些,輕聲道:“布里。”

    布雷特爾利斯警督放下杯子,繼續(xù)兩手攏抱著蘭德靠在自己胸膛。這個單人床也只能這么用了——警督一個人的大塊頭就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蘭德溫柔地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英俊側(cè)臉,微微仰頭,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布雷特爾利斯警督一點都沒動,任由蟲后的動作表達感謝。

    “不要虐待你的兄弟,布里?!碧m德說完,疲憊地閉上眼睛,他沒有再提剛剛在審訊室發(fā)生的一切,也沒有再要求釋放囚徒。他坐在警督的大腿上,和他汗?jié)竦能|體貼在一起。過了一會,蘭德感覺到身下的胸膛微微震動,布雷特爾利斯警督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

    “我們總是打架……對不起,mama。惹您不高興了?!?/br>
    蘭德輕輕地“嗯”了一聲,什么都沒說,閉上眼睛小憩。剛剛在審訊室,布雷特爾利斯警督應(yīng)諾命令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吹剿暮⒆釉跊]有定罪的情況下被關(guān)押和折磨,讓他那一瞬間憤怒得失去了理智。但是他不應(yīng)該以蟲后的身份干擾雄蟲間的爭斗的……布雷特爾利斯在那一刻敏銳地感覺到了他情緒的變化,轉(zhuǎn)口就遞了個臺階,讓蘭德可以順坡下驢,不再顯得他有心偏頗,反而成了被挾持的一方;如果將來這件事被公之于眾,警督本人必然會背上所有的罪名。

    可是蟲后陛下怎么會讓這件事被別人知道呢?蘭德很難不感謝布雷特爾利斯敏銳的臨場應(yīng)變,讓他能夠更改命令的同時,不用做出任何會后悔的舉動。事情被完美地揭過,不讓斗爭中雄蟲受到無謂的折磨已經(jīng)是蘭德的極限,更多的,他確實不該管。

    蘭德覺得體力稍稍恢復(fù)了一些,閉著眼睛又和他蹭了蹭鼻尖。警督還是沒有動作,沒有越界地親吻或者要求更多,但蘭德好像聽到身下的心跳加快了。蘭德忍不住微笑,他的確沒有看錯人。布里……確實是個遵守規(guī)矩卻又膽大妄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