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三位內(nèi)閣大臣/花園里的下午茶/爭寵的雄蟲們/露出孕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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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我看還行,坎寧。只有一點,你的風笛是不是吃多了餅干,聲音怎么像被糊了一層糖漿一樣?” 財政大臣格倫維爾躺在蘭德的大腿上,對站在不遠處表演手風琴的雄蟲發(fā)出玩世不恭的評價。交通部的部長剛演奏完一曲,還未放下手風琴,立刻反唇相譏:“我親愛的格倫維爾,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沉迷于甜膩膩的零食的。說真的,要是哪天我發(fā)現(xiàn)財政部送來的報表被糊住了,百分之百是因為你手指上的楓糖漿!” 蘭德忍不住笑出聲來。一個骨瓷小碟送到他身邊,蘭德低頭,無奈地拿起旁邊精致的小銀叉,叉起一個剝好皮的葡萄送到嘴里吃了,微笑著說:“你其實不必如此,奧斯本?!?/br> “能為您做事是我的榮幸,mama。”捧著碟子的第三位雄蟲回答。他剛剛剝了一小碟葡萄,再配上甜品叉,吃的時候既不需要吐葡萄皮,也不會被果汁弄臟手。躺在蘭德腿上的格倫維爾看到了,立刻鬧起來:“我也要吃葡萄——”說著他張開嘴,一副等著被投喂的樣子。 “好好,也喂你一個。”蘭德被鬧得沒法,只好也叉了一個葡萄,喂到自己膝上的雄蟲嘴里。這可就捅了馬蜂窩了,除了膝上懶洋洋嚼著葡萄的雄蟲,蘭德不用抬頭都能感覺到,捧著風笛的交通大臣的目光如有實質(zhì)地盯著自己,還有身旁渾身散發(fā)著委屈的衛(wèi)生大臣,仿佛在無聲地譴責他居然把自己剝的葡萄喂給了別人。好在蘭德已經(jīng)很擅長處理這種場合了,他立刻對面前的雄蟲說:“坎寧,剛剛的樂曲很好聽。我可以再請你演奏一首嗎?我可以,”他頓了一下,重點強調(diào)道,“一邊吃葡萄一邊聽?!?/br> “當然,mama?!苯煌ù蟪颊f。財政大臣格倫維爾躺在蟲后的膝蓋上,仿佛他才是被伺候的人一樣,懶洋洋地說:“你們吹風笛的不都喜歡邊跳邊吹嗎?我想看你的踢踏舞,親愛的坎寧?!?/br> “亂來。”蘭德低頭薄斥一聲,然后對捧著風笛剛站起來的雄蟲說:“簡單的樂曲就好,坎寧。我會認真聆聽的?!?/br> “是,mama?!苯煌ù蟪颊f。他吹了一曲很悠揚的樂曲,蘭德一邊聽著,一邊不時叉起一個葡萄吃掉。身旁的衛(wèi)生大臣一直捧著碟子,好讓蟲后能不費吹灰之力就夠到里面的葡萄。 現(xiàn)在是午后三點,就在半小時前,三位內(nèi)閣大臣結(jié)伴來向他問安,正值下午茶時間,布朗管家便建議在皇宮花園的草地上野餐片刻。蘭德同意了這個建議,于是他們現(xiàn)在都坐在草地上,野餐毯鋪在大樹下,布朗管家還在樹干前放了個抱枕,好讓蘭德的后腰能靠得更舒服。他現(xiàn)在正閑適地背靠樹干,一邊撫摸著膝上雄蟲柔軟的金發(fā),一邊聽著另一位的演奏,旁邊是給他剝水果的第三位雄蟲。 對所有的雄蟲來說,伴駕可是一門大學問。第一步,也是最困難的一步,那就是必須擁有足以常常覲見陛下的權勢地位——光這一條就篩掉了大概99%的一代雄蟲了。緊接著就是找個合適的借口,只要經(jīng)過皇家事務委員會的人審批,再由陛下自己點頭,就可以順利登上蟲后的訪客會見表;等滿足了上述兩個條件,最最需要多加揣摩、深入鉆研的,那就是如何獲得陛下更多的注意力了。 這聽上去是個你爭我奪的零和博弈,畢竟蟲后陛下只有一雙眼、一張口,多看看誰,多和誰說話,別人的份兒自然就少了;但事實上,精明的雄蟲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一套方法:陛下通常不會冷酷地拒絕肢體觸碰的需求,因此他大可以懷里抱一個、再跟另外一個說話;或者一邊安靜地聆聽,一邊任由身邊的雄蟲拉著手、貼著背;更甚者,在御前拌幾句嘴,用風趣的語言互相小懟一下,蟲后陛下也會忍俊不禁地微笑——誰能拒絕mama的笑容呢?這樣一來,也勉強算得上是合作共贏,只是尤其考驗一起面圣的雄蟲之間的默契。若陛下覺得哪句話說得不妥當了,最多各打五十大板,每個人不痛不癢地訓斥一句,便也輕輕揭過了。 格倫維爾躺在蘭德的大腿上,不時跟著樂曲輕輕哼幾個音符。他是財政部的頂頭上司,首相以下最重要的內(nèi)閣成員之一,頭腦敏捷、口條也極佳,非常善于活絡氣氛,向來以毒舌著稱。方才剛落座,他就立刻身體一歪,一邊感嘆著“哎呀——可算坐下來了——”,一邊理直氣壯地倒在了蟲后陛下的大腿上。其過程之行云流水、名正言順,把另兩位同伴都看呆了幾秒。 正在演奏風笛的是交通部長坎寧。這個充滿鄉(xiāng)村氣息的樂器讓他在政壇里總被人取笑,但他堅決不肯放棄他的愛好。至于水平嘛,以一個業(yè)余演奏家來說,還勉強算得上不錯——當然,遠遠夠不上皇家藝術團的專業(yè)人士,更絕無可能登上什么高檔次的大型文藝匯演,但在蟲后面前表演幾曲,撒個嬌、邀邀寵,還是綽綽有余的。今天面見蟲后,坎寧部長當然也帶上了他心愛的風笛,蟲后陛下剛落座,他就自告奮勇表演樂曲,為宮廷下午茶增添了一道鄉(xiāng)村風情。 至于坐在蘭德旁邊的雄蟲,來自衛(wèi)生部的奧斯本大臣,大概是三只蟲里最笨拙的那位了。他眼睜睜地看著格倫維爾躺在母親的大腿上,坎寧申請演奏樂曲——兩件事情幾乎是同時發(fā)生,就是這么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他已經(jīng)失去了先機。兩位同僚一個享受著陛下的撫摸,一個被陛下全神貫注地注視和聆聽著,他在旁邊著急了一會,終于決定用奉上水果的方式向蟲后獻媚??偟膩碚f,看到蟲后陛下并未拒絕他的好意,讓他稍微開心了一些……如果格倫維爾不鬧著也要吃就更好了。 坎寧演奏完一曲,蘭德立刻小幅度鼓掌:“吹得真好,坎寧。你一定花了很多功夫練習?!彼麤]什么音樂細胞,也不太聽得出曲藝好壞,但很愿意鼓勵每一個孩子。 “是的,mama。每天工作結(jié)束后,我經(jīng)常會吹上幾曲放松。”交通大臣溫文爾雅地回答。 “以你們內(nèi)閣成員的下班時間來說,那時候恐怕已經(jīng)圓月高懸了。”蘭德微笑著說。 “是的。正如您所說的,月亮是我的忠實聽眾。”坎寧回答。他還想多說點什么,躺在蘭德膝上的格倫維爾慢吞吞地開口了:“我今晚……想吃烤雞了。”他眨巴眨巴眼,乖乖巧巧地說:“這讓我想起了Verphen鄉(xiāng)村俱樂部的松木烤雞……他們可真有一手。在那里,他們把雞端上來的時候,都是包在泥土里的!” 蘭德被他逗笑了。他低頭撫一撫格倫維爾的脖頸,寵愛地笑罵一句:“就你貪吃?!?/br> “我想他們是在地里挖坑,雞肚子里塞進香料,用泥土包裹著烤熟,然后把泥土和雞毛一起拔掉做成的?!眾W斯本發(fā)現(xiàn)一個他懂的話題,連忙插入一句話。當他還是衛(wèi)生部的小職員時,他經(jīng)常出差choucha各種稀奇古怪餐廳的食品安全。雖然那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他大致能夠猜出來這些特殊的烹飪手法。 “聽上并不難嘛?!备駛惥S爾愉快地說,撐著手臂坐起來,眼睛亮晶晶地直視著蘭德?!癿ama,下次我也來做給你吃。相信我,這可是難見的美味佳肴!” 蘭德還沒說話,坎寧立刻正色道:“親愛的格倫維爾,我?guī)ь^反對——憑我對你的了解,你只是個會吃不會做的業(yè)余食客罷了。我打一百個賭,你做不出成功的烤雞?!?/br> “是的?!眾W斯本抓住空隙補充道,“據(jù)我所知,沒有廚藝基礎就試圖復制特殊烹飪手法的招牌菜,通常是沒有好結(jié)果的?!?/br> “好吧,好吧。”財政大臣拉長聲音說,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打擊,軟綿綿地趴進蘭德的懷抱里,委委屈屈地說,“那我不做就是了。不過mama,如果下次皇宮收到來自Verphen鄉(xiāng)村俱樂部的超時空外賣包裹,請您務必收下我的好意……那一定是我訂的松木烤雞?!?/br> 蘭德含著笑點頭。但坎寧卻打斷了格倫維爾,臉色頗為嚴肅:“往皇宮送食物嗎?你想給我們親愛的子爵大人增加多少煩惱?”他說的正是布朗子爵。交通部長一本正經(jīng)地繼續(xù)道:“讓一只烤雞通過皇宮的層層檢疫——說真的,它不如去參加那個叫明日之蟲的選秀節(jié)目,那樣速度還更快點!” 蘭德被他逗得直笑。坎寧說笑話時總是板著臉,讓笑話的有趣程度更上一層。格倫維爾惱怒地撲在蘭德懷里,不滿地又撒起嬌來??矊幒透駛惥S爾唇槍舌劍了幾個回合,旁邊的奧斯本不時插幾句嘴,讓這場下午茶度過得很愉快?!案駛惥S爾,你要把mama的腿壓麻了?!睅讉€話題后,坎寧突然說,顯然對財政大臣一直霸占蟲后大腿的行為已經(jīng)極度不滿。蘭德也覺得旁邊的四道目光太刺眼,輕輕推一推格倫維爾的肩膀:“起來吧,我換個姿勢坐。” “好吧,mama?!备駛惥S爾不情不愿地爬起來,悶悶地說,“可是我還想和弟弟們說話誒?!?/br> “弟弟們……你說的是?”蘭德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臉蛋微微地發(fā)紅。經(jīng)過半個下午,他的肚子已經(jīng)微微地鼓起一個圓球,里面正孕育著下一胎蟲卵。“是啊,就是mama肚子里的弟弟?!备駛惥S爾理直氣壯地說,帶著故作天真的驕縱“他們剛剛動了哦?!?/br> “我也要和弟弟們說話!”“我想摸摸它們……”幾乎是同時,坎寧和奧斯本激動地提出申請。蘭德失笑,一手拉著一個,把他們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懊搅藛??”蘭德對自己的身體很清楚,他大概還有半個多小時就要生育了,還未完全成熟的卵此刻已經(jīng)可以在zigong內(nèi)微微地滾動,難怪格倫維爾會說出那番話。但是坎寧發(fā)出了不滿的聲音:“沒有……沒有摸到。mama?!彼麧M臉專注地摸著肚皮,仿佛在研究什么重大實驗課題一樣,微微皺著眉頭,“隔著衣服,我摸不到?!?/br> “好吧,好吧?!碧m德無奈地撩起衣擺。今天他穿的是長至膝蓋的裙袍,上面用金線和銀線繡著華貴繁復的花紋,和以往一樣,刻意地沒有穿褲子。他把長長的衣袍抱到胸前,筆直健壯的雙腿微微蜷曲著,露出圓滾的肚腹。圍在身邊的三只雄蟲不約而同地臉紅了——這可太過火了,懷孕的蟲后近在眼前,圓滾滾的肚皮下,半硬的yinjing微微搖晃著,頂端還流出一點晶瑩的腺體。“來摸摸吧?!碧m德說。 格倫維爾首先把手放上去。蟲卵還在發(fā)育,并沒有把zigong完全撐開,還在微微地滾動著。另外兩只雄蟲也伸手撫摸,蘭德可以感覺到他們小心翼翼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肚皮,和里面的蟲卵互相觸碰著。他很少被雄蟲看他的孕肚,通常他們嗅到蟲后要臨盆的甜sao氣息,就會自覺地告退。但是看一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蘭德心里想。 “mama,他們動的時候,你也會感覺到嗎?”奧斯本問。蘭德想了想,回答:“會感覺得到。但我情愿他們不要太動,不然會擠壓到我的膀胱?!闭f到這里,蘭德突然感覺到膀胱傳來憋漲感,他剛剛喝了茶,孕育蟲卵的zigong又擠占了腹腔太多空間,懷孕時尿意總會更加頻繁。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衣袍,下午茶的時間也快結(jié)束了?!拔蚁胛覀円呀?jīng)在草地上坐得夠久了……”蘭德說著,撐起身子準備站起來,最靈巧的格倫維爾眼疾手快,立刻湊上去扶著蟲后。布朗子爵適時地出現(xiàn),一邊指揮仆人收拾餐墊,一邊隨時恭候吩咐。所有面見蟲后的雄蟲都必須遵守預約的時間表,三位內(nèi)閣大臣的會面時間也基本結(jié)束了。蘭德微笑著接受道別,三位大臣恭敬地目送蟲后回皇宮,這才依依不舍地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