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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竅

    虞曉苔抱著一堆衣服,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在堆滿衣服的狹窄過道上狂奔?!白岄_!放開讓開!來不及了!”她一下子沖進(jìn)休息室,七八個模特早就在那化妝了。她喘著說,“快,快來試一下……累死我了,我按你們的尺寸再最后小改了一下,快?!?/br>
    虞曉苔又沖呼機(jī)里喊,“老唐,你那啥,在最后盯一下燈光,走一遍臺子,我導(dǎo)師今天要來看,絕對給我把場子扎穩(wěn)了哈?!?/br>
    眾人在身邊匆忙走過,這差不多是虞曉苔進(jìn)金斯頓以后最重要的一場秀,她熬了三周,就盼最后一定不要出錯。她忍不住發(fā)抖,突然一只手溫柔地握住她的肩膀。

    “別怕?!庇萸嚅軓澲劬?,拍拍她的肩,“我相信我妹?!?/br>
    虞曉苔抱著他哇哇大哭,片刻后抹了把淚,說,“爸媽來了嗎?”

    看見虞青檐沉默,她也不說話了。虞青檐已經(jīng)化好妝,只是淡淡地掃了下臉,高光陰影口紅什么都沒抹,已經(jīng)足夠亮眼,虞曉苔之前還想把她哥化丑點(diǎn),最后還是作罷,這張臉怎么化得丑嘛。她小聲嘟囔,“他倆的一兒一女今晚要出人頭地,他們不來看,是他們的損失!”

    虞青檐笑道,“我要是把場子弄?dú)Я嗽趺崔k?”

    “呃……也是他們的損失!他們就只會拿你的性取向說話,我都聽麻了,現(xiàn)在一個把柄遞在手里,他們自己不要的。”

    兄妹倆沉默一會,虞曉苔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虞青檐倒是無所謂地笑笑,彈了下她的腦門,“忙你的,我去試衣服了?!?/br>
    賀霖給虞青檐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接通,他試著往前走幾步,保安直接瞪著他就上來。剛才他要硬闖,要不是人拉架早就打起來,現(xiàn)在沒把他趕出去都不錯了。賀霖氣悶,只好拿著票回到觀眾席。他好歹都算半個家屬了吧,怎么連個特殊優(yōu)待都沒有?

    他和萬溪吐槽這事,再抬頭,都不知道展了幾件衣服了。

    賀霖立馬問:哥,你走了嗎?

    賀霖:哥?

    賀霖:我剛才沒看見……你走了嗎?

    他胸口郁結(jié),強(qiáng)撐著往下看。走了差不多十個人,又開始翻來覆去地刷手機(jī),置頂聊天框還是一干二凈。

    賀霖本就不是個耐心的人,這下直接從位置上起來要走了。他要去后臺堵人,突然臺上燈光聚焦,觀眾席里一片漆黑。

    賀霖愣住了,眼睛像被什么東西拽著往臺上扯。

    最后一位模特穿著黑色軟緞長旗袍,旗袍角剛好遮蓋住小腿,腳踝上套著一圈黑皮細(xì)環(huán),向下連接的鞋帶被一小塊銀色金屬扣住。賀霖向上看,旗袍底繡著幾朵金絲祥云,一條繡龍從腿根向上攀爬,饒了幾圈纏在上身,停在胸口水滴型的鏤空處,哪一處白瓷的膚色晃得人眼花。

    賀霖幾乎忘了自己在哪里,幫助模特掌握節(jié)奏的背景音樂在他聽來吵得不得了。

    這是……賀霖喉嚨上下滑動,這是虞青檐。

    他認(rèn)出來了,絕對不會錯。這對他致命的吸引力,絕對不會錯。

    絨面布料太光滑,每走一步,虞青檐的動作都會像是動畫,像是被風(fēng)吹動的光影在上面搖動。他的臀,腿,手臂,后背,全都小心地包裹在旗袍里,但是卻因?yàn)椴剂希枪饩€像是蛇在身上緩緩地纏。

    旗袍在腰間收束,款款腰肢連著臀部,生成一條優(yōu)美流暢的曲線。臀rou豐腴而不肥大,挺翹而不突兀,腰臀比完美地控制在黃金比例。賀霖閉上眼睛,想到當(dāng)自己一掌拍上去時,他的臀rou像果凍一樣輕輕顫,粉紅色的掌痕慢慢浮現(xiàn),而他只會拿眼睛無關(guān)痛癢地剜你一眼,分明是含了羞與怒。

    怎么能這樣,怎么能穿這種衣服,還穿出來給這么多人看?!賀霖猛地睜開眼,怒氣陡生,直沖頭頂。

    市政廳一把手的公子,從小受正統(tǒng)教育美德熏陶的賀霖,此刻腦子里卻生出一股陰暗的沖動,手指都忍不住顫抖。

    賀霖克制住,不斷地深呼吸,做好心理準(zhǔn)備后,才慢慢目光上移,看到了他的臉。虞青檐的頭發(fā)又長又卷,純黑色大波浪搭在胸前,耳發(fā)細(xì)碎地隨意剪了幾下,他面無表情,平時慣常翹起的嘴角也壓下去。他不是專業(yè)模特,穿上旗袍了邁的步子也并不小氣,甚至格外灑脫。

    他沒有踩著鼓點(diǎn)走,他踏在海水上,不然賀霖為什么感覺口鼻間都是濕漉漉的潮氣。夜色正濃酒酣意暢,袒胸露乳的妖女?dāng)y巨蟒從海面盡頭游來,夜晚冰冷的水珠浸透到骨髓里,原始動物的氣息,低俗粗暴的交媾欲望,像蜘蛛網(wǎng)一樣把他纏住捆住綁住。

    賀霖仿佛被當(dāng)頭一棒,眼前一晃,又看見身穿純黑長旗袍的虞青檐。

    瘋了。

    這件衣服明明那么矜持,袖子遮住手肘,下擺垂至腳面,他怎么會想到這些。

    虞青檐走到T臺盡頭,目光在下面掃了幾圈,剛要移開時撞上了賀霖的視線。不撞上不行,賀霖目光發(fā)直又灼熱,直要把他燒個洞。

    虞青檐挑了挑眉,賀霖看著他轉(zhuǎn)身,走遠(yuǎn),轉(zhuǎn)角,最后消失在盡頭。

    悵然若失。

    賀霖指尖上的熱氣沒有褪下去,他心里那根弦嘣地一聲,震得胸腔顫抖。他眼睛發(fā)紅,掃了眼微微凸起的下身,粗魯?shù)赝崎_人群往外走。

    他咬牙想著,虞青檐,好你個虞青檐。

    虞青檐在后臺換衣服的時候受到賀霖的信息。

    賀霖:在哪

    虞青檐把頭從衛(wèi)衣里伸出來,扯掉假發(fā),點(diǎn)開語音說:“你別等我了,我等會還和他們在叁口煮吃個飯,你先回去吧?!?/br>
    幾秒后,賀霖:在哪

    虞青檐皺了皺眉,這人怎么回事。

    片刻后又一條消息,虞青檐還沒來得及看,電話便打過來了。接通后,賀霖的喘息有些急促,他不知是在跑還是在干什么,說的話非常簡短,依舊是兩個字:“在哪?”

    虞青檐用肩膀夾著電話,邊穿褲子邊說:“嗯……換衣室,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吃火鍋嗎?他們口味都挺辣的。要不你去后門等我?”

    電話那頭還是喘息,持續(xù)一會后,賀霖突然啞著嗓子說:“我好喜歡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虞青檐,我好喜歡你?!?/br>
    虞青檐不以為意地笑了聲,“乖,先掛了?!?/br>
    741樓的構(gòu)造十分不合理,只有前后兩個進(jìn)出口,還因?yàn)閮?nèi)部空間大而隔得特別遠(yuǎn),加上進(jìn)來主干道在修路,唯一一條近道便被切斷了,要從前門繞到后門,除非是走內(nèi)部通道,不然要環(huán)個好幾百米。

    虞曉苔早就在叁口煮訂好包間了,說是場子要被砸了,就在這吃個散伙飯;要是還不錯,就吃頓慶功酒。沒想到這次不是被砸了也不是還不錯,簡直是大獲成功。剛結(jié)束,虞曉苔的手機(jī)里就冒出接二連三的好友信息驗(yàn)證,她對旗袍的另類解釋和展現(xiàn),好像真的被大家認(rèn)可了。

    虞曉苔說著灌了幾口酒,酒意上頭,抱著虞青檐又哭又笑?!案?,他們在之前都覺得我不得行,都說最后一件旗袍太瓜了……嗚嗚嗚嗚,他們懂個錘子,個個都是五十歲的陽痿老男人,他們懂個錘子的藝術(shù)……嗚嗚嗚……”

    亮面布料上繡龍,模特的長相又太喧賓奪主,二者相抗,稍微有點(diǎn)差錯就是兩敗俱傷。今晚之前,所有老師都說元素太細(xì)太碎不倫不類。可是這些元素堆在虞青檐身上,竟然合理得過分。爆炸糖全被丟進(jìn)熱水里,撞得水面杯壁砰砰砰地響,喝到這杯水你會覺得喉頭燒灼,咬牙咽進(jìn)去后,卻忍不住再灌一口。

    這個場,虞青檐壓住了。這個場,也只能他來壓。

    虞青檐把他妹的手扒拉開,略嫌棄地抽張紙給她擦了擦鼻涕。別看小姑娘說的話這么輕松,但開場之前的壓力只有她一個人知道,掉頭發(fā)熬大夜,時不時去醫(yī)院照個心臟ct,她都習(xí)慣了。虞曉苔擤了把鼻涕,邊拍桌子邊喊,“老娘就是西南super fashion queen!以后還要走出國門,沖出亞洲!”

    有人跟著大聲嚷嚷:“還要引領(lǐng)世界!”

    “說得好!不就是個小時尚界,不就是幾件破衣服!”

    虞青檐笑著坐在座位上看他們鬧,二十都不到的姑娘小伙簡直要把他耳朵喊聾了,包間里就是人類返祖現(xiàn)場。旁邊的聲音小了點(diǎn),他慢慢察覺到手機(jī)在嗡嗡嗡地響,也不知震了多久。

    一打開,連續(xù)彈出幾十條未讀信息。賀霖問他在哪個包間,他在大堂里沒有看見。虞青檐剛發(fā)出“蒜泥香”,就聽門被一把拍開,眾人驚訝轉(zhuǎn)頭,門口站著氣喘吁吁的賀霖,他三兩下把圍巾扯下來,額頭上臉頰上都是汗珠。

    大家不知道他是誰,虞青檐也一頭霧水。賀霖迎著眾人的視線,疾步向著他走過去。

    “賀霖,你怎么……”

    賀霖直接上來就拉著他的手就往外面帶,悶頭往外走時快速說:“打擾大家,你們繼續(xù)吃。我找他有些事就先走一步了,大家繼續(xù),不好意思?!?/br>
    虞青檐跌跌撞撞被他扯著,走到外面了才喊應(yīng)賀霖。那人回過頭,身上一股熱氣,眼睛被汗水洗得透亮。

    “你怎么找過來的……”

    賀霖也不顧周圍視線,回過身抱住他。狠狠揉了一把,喘息道:“一個個敲過來?!?/br>
    他偏過頭,克制地用嘴唇碰了下他的脖子,而后分開,說:“跟我回去。”

    虞青檐仍然是一頭霧水,“回哪?回我的家?”

    賀霖一頓,“我……我不知道?!彼查g煩躁地皺了皺眉,“管他的,跟我走。”

    從四樓出來直到地下停車場,賀霖都沒說過幾句話,進(jìn)電梯里之后,他一上去就把虞青檐抵在后面,手臂撐在虞青檐的頭旁邊,似乎想要說什么,結(jié)果外面稀稀拉拉地?cái)D進(jìn)來幾個人,賀霖咬牙退回去。虞青檐聽見他絲毫不掩飾地嘖了聲,那幾人偏過頭看賀霖,他還敢冷著臉回瞪。

    虞青檐沒忍住笑,賀霖的眼睛轉(zhuǎn)過來,那平常乖巧聽話的眼神消失得無影無蹤。

    “干什么呢,燥郁期到了?”虞青檐笑問,“電梯是你家的?”

    賀霖的眼睛來來回回地在他胸口和嘴唇上掃,而后使勁閉了閉眼,“……別招我?!?/br>
    出電梯來到停車場,虞青檐走在前面,腳步有些輕快,拿著賀霖的車鑰匙拋了拋。他按開鎖時,還愉快地學(xué)著那開鎖聲:“啾啾——”

    他的手剛放在車把上,沒來得及拉開,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撲倒車上,一只手竄進(jìn)衣服下擺,虞青檐皺著眉躲開,“你瘋了,這是停車場,你還要不要臉了……嗯唔……”虞青檐被堵住嘴,賀霖勾出他的舌頭大力吮吸,甚至把他吻得唾液順著嘴角流出來。賀霖粗喘著親了他幾口,拉開車門把人丟進(jìn)去,不等他起身,便一舉翻進(jìn)去,啪一聲將車門死死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