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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歡樂營在線閱讀 - 第四十六章 深淵4(不配做寵物的玩物、夢中清洗與逗弄、女人)

第四十六章 深淵4(不配做寵物的玩物、夢中清洗與逗弄、女人)

    江朗還未發(fā)泄,但他卻失去了繼續(xù)的興致,將性器抽出對方的身體,自己也離開了布滿各種yin穢液體的床面。

    失去了背后的倚靠,龐大的身軀直直向后傾倒,像一只仰面朝天的蛤蟆倒在床上。這種不堪的姿勢向來是對方極為厭惡的,何況還是躺在一床的尿水yin液里……然而現在的男人卻始終沒有任何反應,無神的雙眼呆呆地瞅著虛空中的某一處,瞳孔里全無焦距。

    江朗看著他的慘狀,心口如業(yè)火焚燒般的冷酷惡意漸漸冷卻,反而從內里滲出絲絲縷縷的疼惜來。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他忽然就直撲過去,在那張棱角分明卻滿是水光的面頰上狠狠親了好幾口,就像過去每一天一樣,他總是這么親著他的寶貝的——看對方依然一臉木然,又將那顆被折磨得殷紅的可憐小耳珠裹進嘴里溫柔地舔吮著,終于感覺到對方難以自抑的抖顫和閃躲,他心頭酸軟,叼著那顆顫栗的小東西猶如囈語般開口:“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說過會對我好的,為什么要這樣……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叫他“主人”,是他強摟著他不肯放手,是他主動向他表白,他甚至還親口答應當他的奶牛產奶給他喝……他分明是喜歡自己的,怎么可以說翻臉就翻臉?

    江朗緊緊地攀附在男人身上,甚至沒考慮到會壓到對方的傷口,滿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自己不想這么對他,不想傷他不想侮辱他更不想打破他——他的寶貝多么可愛多么與眾不同,他不想看到他面目全非的模樣,不想看到他變成俱樂部里那么多那么多性奴中的一個。

    明知道該怎么做,卻一點也不想去做。

    短時間內兩度絕頂,兩次又都是能令人溺斃的驚濤駭浪,身心都早已超負荷,宋偉本能地陷入一個迷??~緲的意識的中空層以回避現實,卻沒想到被打造成一處小小敏感地帶的耳垂在承受過劇痛的洗禮后,會得到這樣暖暖熱熱的溫柔對待……只是這樣小小的柔情也令飽受創(chuàng)傷的身心承受不住,從眼眶到鼻腔都泛起一股nongnong的酸澀——這不是他想要的,他下意識地躲避,然后在傷口加倍的痛楚中,他聽到了對方的質問。

    喜歡?宋偉在渾渾噩噩中木然地想,這么美好的字眼用在這里,還真是糟蹋了……

    “你也喜歡江少是吧?!被秀遍g好像自己又回到了昏暗的地下室,眼前是詭異又滲人的場景,陌生的青年投來了然的目光,輕輕嘆息了聲,“他們都以為自己喜歡主人,其實不過是……”他口中輕輕吐出一個詞。

    那一刻,宋偉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這個輕飄飄的詞語中凝固了——他在軍隊里呆的時間雖不長,但該受的教育和訓練一場也沒落下,這是他的長官曾經解釋過人質可能會出現的一種情形,他記得清清楚楚。

    男人面部肌rou痙攣地抖動了兩下,江朗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又弄疼了他,剛要松手,就見男人滲著血的雙唇微微囁嚅著:“……斯德……哥……”后面兩個字因聲音太小聽不清,但他立刻就猜到了對方在說什么——斯德哥爾摩。

    放在今天以前,對方說出這個詞,他怎會當一回事?肯定忍俊不禁,會問對方:“你還知道這個呢?”或許還會變著法責罰一下這個總是口是心非的傻瓜,逼他改口,承認是喜歡自己——明明就是喜歡自己!可是現在……這個詞卻像一把尖刀直刺心臟,因為他知道男人是認真的,男人是真的這么想。

    只是斯德哥爾摩癥候群,只是因為被自己囚禁、每天只能看到自己一個人,從而產生的被害者對加害人的好感和依賴心理——竟是完全否認了他們之間的一切。

    江朗怔怔地凝視著男人也不知看了多久,直到男人支撐不住地昏厥過去,他忽然如釋重負般笑了。

    當然事實就是如此,不然還會是什么呢?對方早已說得明明白白:他只喜歡女人,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喜歡自己,對自己表現出的點滴好感也不過是一種精神疾病所產生的癥狀而已。

    是自己自作多情,作為一個調教師,居然對一個玩物產生了感情,還一而再再而三地乞求玩物要自己……他是鬼迷心竅了不成?到底玩物只能用來玩玩而已,玩得開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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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偉睡得昏昏沉沉的,身體像被拋進了火里煅燒一樣燙得厲害,喉嚨里也干得快冒煙了——好渴……他難受地從鼻子里發(fā)出兩聲細細的嚶嚀,對水的渴求促使他微微張開嘴巴。

    渾噩的神智其實也并未抱什么希望,僅僅是出于本能而已,畢竟這段時間以來身體就從來不曾好受過……但這次本能的渴求卻得到了回應,柔軟溫暖的感覺貼上干裂滲血的雙唇,些微的刺痛,隨后一股清涼的水流進了干渴已久的嘴里。

    “……嗯……嗚……”他欣喜地發(fā)出兩聲模糊的哼聲,燒得疼痛的喉嚨口已經自動自發(fā)地吞咽起來。清水的滋潤終于帶來了一些小小的舒服,他也就沒拒絕隨之而來的柔軟東西在他嘴里四處亂竄——那東西舔他的上下顎、舔他的牙床,還糾纏他的舌頭,雖說不上舒服卻也不算太難受,唯有在喉口往里探時讓他有些受不住,癢癢的又讓他直想作嘔……但他還是忍耐著任由那東西行動,只是輕輕地又哼了一聲,想要那東西再多給他喂一點水。

    大約是他的乖順取悅了對方,清水源源不斷地被喂進他口中,他滿足地吞咽著。感覺有什么小小yingying的東西也混在里面,被那個靈活柔軟的東西一直抵著到喉嚨口,然后隨水流順著食道就下去了。

    他沒有在意。雖然已經不渴了,但他還是張著嘴,任由那東西隨意在他嘴里游蕩、探索。

    恍惚間熱度好像退下去了一些,但渾身還是疼,尤其是胸口,每呼吸一口氣都疼……但不知為何,他迷迷糊糊地感覺身體再痛也比之前要好過很多,潛意識里又始終有種恐懼感揮之不去,下意識地就不想醒來。

    對現實本能的逃避下這一覺睡得也算香甜,不知何時開始,點點滴滴的溫和舒服的感覺在身體上蔓延,有幾個時刻他甚至感覺某些部位生出些涼絲絲、甜滋滋的快意來。他本能地追逐這些難得的快意,想要更多,可越是想要就越是得不到,胸口的疼痛還會變得更加難忍,直到他絕望得快要放棄,才又能得到一點兒甜頭……雖然只是一點點,但有總比沒有好,他在睡夢中滿足地享受著這一刻。

    玩物倦意深深的臉上兩頰卻紅彤彤的,江朗又一次覆上玩物的額頭,手背上傳來的溫度讓他知道對方還在發(fā)燒。本在給對方清洗過傷口上藥后就該用白紗布裹纏好傷處,結果他當時被對方氣昏了頭,一心只想狠狠責罰對方,導致對方周身又是血又是汗的,雖因打了麻藥鬧不出太大動靜來,掙扎間卻也難免會蹭到部分傷口,傷上加傷導致傷口惡化感染發(fā)炎,不但之前做過的處理全白費了,還引發(fā)了高燒。

    喂了兩片退燒藥后放下水杯,江朗往下瞅了眼,玩物肌rou緊實的小腹雖不像之前那么鼓脹,卻也沒有完全癟下去——脾氣再怎么差,身體卻早就被馴服了,被他那樣可著勁地逼尿依然遵循著之前的調教成果,到一定飽脹度就乖乖地自動停下了,并未完全尿干凈?,F在玩物神智迷糊著,喂他水就喝,乖得不得了,這么多水下肚到晚間肯定又是一個完美的孕肚,自己又可以繼續(xù)享受催尿的樂趣了,真的很好玩不是么。

    江朗打開花灑,出水方式早就被調節(jié)得十分柔和,被高熱折磨良久的身軀被猶如綿綿春雨般的道道溫涼水線灑上,玩物顯然感到舒服,本來蜷縮著的身體慢慢舒展開來。表層清洗過一遍后,江朗找出個軟墊墊在玩物腰下。

    之前他內射在了對方體內,雖說jingye隨后被兩次潮吹沖出大半,但不弄干凈的話總是不行的,屁股被抬高后玩物的后xue露了出來,之前被cao得合不攏的xue口已經紅腫鼓起整整一圈,兩瓣肥臀之間僅剩一條幾不可見的小縫。

    江朗就著水流的潤滑,把食指插了進去。

    玩物:“嗚……”

    江朗知道他疼,可憐的后xue被cao了太久早就紅腫不堪,這縫隙看起來小得連一根小指都伸不進去,現在這樣,相當于是在被食指強行擴張了。但即便是在意識不清的狀態(tài)下,玩物也依然克制著自己,只發(fā)出極細微的嗚咽聲,本有些舒展的身軀卻又顫顫地蜷縮起來。

    “不嗚,很快就好,乖……”江朗安慰了句,手指轉著圈輕輕地抽插起來,所幸殘留的jingye并不多,也未曾結塊,很快就隨著他手指抽插帶入的水流一起流了出來。令他放心的是,出來的只是一縷一縷白色,并未見紅。

    玩物:“嗚嗚……”

    大約是疼得厲害,縮成一團的身體一直顫顫地抖得可憐,但不知是出于乖順還是脫力,玩物只是輕輕嗚咽了兩聲,被破入的屁股也只是輕微晃動著。生病時總是這么可愛……江朗暗自嘆了口氣,他的本意也并非用疼痛來懲罰對方,于是伸手捉住了對方的“小乖”。

    撒尿后就一直無精打采蜷縮著的性器,在后xue的疼痛下顯得愈發(fā)萎靡了,此刻綿軟又柔韌的rou條被團在細膩溫熱的掌心里輕輕揉著,男性最重要的器官傳來一波波甜滋滋的快感,多少分散了些后xue的煎熬,男人繃緊的身軀緩緩放松下來,被cao得腫脹糜爛的細軟媚rou又開始習慣性地一吸一吮,乖乖吞吐著侵入的手指。

    因為發(fā)燒的緣故,甬道rou壁比平時溫度高很多,暖融融地包裹著手指就像要把它給融化了一樣。被摳挖著xue心深處,整個甬道都承受不住地抽搐震顫起來,卻始終乖巧地吮吸舔舐著纖細的手指不停,直伺候得少年內心蠢蠢欲動,恨不得立刻挺槍上陣,沖入秘地馳騁一番。

    不過江朗向來自制力極強,想歸想,手下依然小心翼翼地幫玩物清洗著內部。濁液被導出又是好大一灘,幸而防水布料做的床面極易打理,那些濕黏yin穢的液體匯入源源不斷的水流中落入床底的排水口,床面很快又變回了干凈清爽的狀態(tài)。所有不堪的痕跡似乎都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唯獨遍布整個龐大身軀的一道道傷口依然觸目驚心地滲著血,無聲訴說著這個可憐的男人所承受的痛苦。

    把玩物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凈后,江朗便重新給對方上藥。右胸的小奶頭在之前的打斗中蹭破一塊表皮,又在長時間被cao的過程中時不時地在床面上摩擦,哪怕上面覆著的血跡被溫水沖洗去,沒一會就又有新的鮮血滲出來,再度成為一顆血珠子。藥水滴落在乳尖上,陡然被藥水侵擾的小奶頭吃驚地抖動了下,許是藥水的清涼緩解了傷處火辣辣的疼痛吧,疼痛中混入些微爽意,玩物布滿痛苦的臉上露出一絲糾結來。

    江朗小心地用棉棒蘸著藥水把整個rutou上上下下都涂了個遍,這一做法顯然讓對方極為受用,睡夢中的玩物低哼著微微扭動起來,痛楚的神情里顯出越來越多的愜意,緊蹙著的濃眉也稍稍松開了些。只是上個藥而已,碩大的胸部卻一直微不可察地往上抬,左胸那顆完好無損的小rou珠更是不滿地抖動起來,渴求得到同樣的待遇。

    都說孩子在睡著時最可愛,沒想到這個玩物也是一樣,江朗邊欣賞著對方無意識間顯露的依賴邊繼續(xù)給這具身體的其他部位上藥,手上的動作更放輕了很多,玩物臉上的痛楚便又淡化不少。至于左胸那顆毫發(fā)未傷的小奶頭,他本不想理會,疲累的身軀支撐不了多久就又軟癱回床面上,然而對方不滿的哼聲卻一直鍥而不舍地回蕩在耳邊,嗚嗚咽咽帶著微泣的可憐聲音明顯是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江朗只好勉為其難地用沾著藥水的棉棒也點了點左胸那顆發(fā)了sao的小奶頭——好在這個玩物雖然叛逆卻容易滿足,就這么敷衍地碰觸下,他就乖乖地不再吭聲了。

    玩物的兩塊胸乳仔細看已有些微微隆起,按說現在正是催奶的大好時機,只可惜這一片橫七豎八的傷口太多,江朗下不了手去揉搓傷痕累累的胸肌,也就不想多看,敷了藥就趕緊用紗布裹纏好。他的動作十分小心,整個過程中玩物都沒有蘇醒。

    宋偉自己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感覺精神好了很多,傷口似乎也不再那么疼痛難忍了,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火辣辣的傷處好像還有些清涼感……他兩眼一眨不眨地瞪著天花板,呆怔了好一會。

    “寶貝你醒了?”

    昏睡前的一情一節(jié)忽如一股颶風呼嘯而來,穿透整個腦顱,只留下刺骨的寒冷。宋偉抑制不住地發(fā)起抖來,作為一個男人,他被人壓在身下反復cao干,被人射在身體里,被cao得前后齊噴,被cao得射尿潮吹……這一切都大大跌破了他的底線,至今對方的聲聲嘲笑依然在他腦中不斷回響,他絕望地意識到自己真的和一只隨時發(fā)情、隨地大小便的牲畜沒有區(qū)別——他還是個人么?!

    雖然現在體內并沒有異物感,渾身干燥而清爽,想來是對方在他昏睡時已經做了清理,然而記憶卻不會因為身體被弄干凈了就消失,jingye灌澆腸道深處的可怖感覺清晰如初,身體深處似還殘留著那股陡然被傾襲的激痛。那些yin糜的濁液就像硫酸一樣將他的內在都給腐蝕了,而他的外在,他不會忘記自己是怎么被對方強逼著射尿,怎么眼睜睜地看著腥臭的尿液澆自己一身……這具身體從內往外都散發(fā)出一股惡心下賤的氣味,他真的已經不像個人。

    絕望猶如冰冷的海水將他淹沒,宋偉全身都在細細顫栗,直到一個熟悉的陰影籠罩下來——少年俯下身來,下一瞬,柔軟溫暖的雙唇貼上他的額頭。

    那一瞬間,他的眼眶、鼻腔又一次酸澀得厲害,眼前一片模糊,有什么熱熱的液體幾欲奪眶而出。明明是對方將他羞辱成這樣的,他卻莫名地在對方親昵的舉動中獲得了某種安慰,甚至產生出一種詭異的依賴感。

    然而宋偉畢竟是宋偉,三十多年的剛強不會因為一時的受挫就改變,很快地,他便從這種突如其來的軟弱中清醒過來,而一回過神來,他便掙扎著想盡可能遠離對方——他是不懂對方怎么能如此若無其事地表現出一副關切的樣子,在那樣無所不用其極地傷害他、凌辱他之后……無論如何,他都再也不想和對方有任何接觸了。

    因為睡眠充足身體好像又有了些力氣,他便努力往床的另一側移動,潛意識里或許是真的怕了吧,怕對方再做出那些將他折辱得生不如死的舉動,甚至怕對方說的每一句話——那些凌厲的話語就像一鞭又一鞭狠狠地抽打在他的心上,至今他的胸口都悶痛不已,似乎隨時能嘔出口血來。

    身體卻動不了。他這才發(fā)現除了一張臉,整個身軀都被裹在了厚厚實實的白紗布里,自己就像一具木乃伊般動彈不得,連偏一下頭都困難。無奈之下他只好合上眼不去看對方,然而對方之前對他的折磨就像鐫刻在他腦子里一般,再怎么刻意忽視,身體卻一直細微地發(fā)著抖,也不知是怒、是恨還是懼。

    “呵呵……”對方不知為何忽然笑了,“又犯犟了?主人幫你包扎也是為你好,傷口是不是沒那么疼了?敷了藥,幾天就會好的……”

    宋偉并不知道對方把所能搞到的最好的中草藥都一股腦地給他用上了,但傷口處的疼痛確實減輕不少,和之前相比,簡直是一天一地的區(qū)別。只是他內心卻輕松不下來,不知怎地,對方說話的語氣令他產生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不知道對方又在玩哪一出,尤其當臉上再度傳來一下下溫軟柔嫩的觸感,他睜眼看到對方近在咫尺的清秀面龐——少年傾下身來,溫軟柔嫩的雙唇正一下下輕觸著他的額頭和面頰,這種怪異的違和感就更重了,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底一股凜冽的寒氣盤旋不去。

    不……不要碰我……不要碰……

    莫名的恐懼猶如一張張開的巨網將他兜頭罩上,難以言表的怨懟與恨意忽然絲絲縷縷地滋生而出,就像密密實實的網線纏繞得他喘不過氣來。宋偉用盡全身的力氣企圖閃躲,沉重的身體卻始終只是細微地顫動著,眼看對方微微撅起的嫣紅雙唇再度靠近,即將觸上他的雙唇——

    熱血直沖頭頂,他感覺自己真的到了忍耐的極限,對方這個時候吻他簡直比重重一耳光扇在他臉上還要令他難以忍受,什么美好的東西似乎都被這些仗著有錢有勢就為所欲為的人給糟踐了……夠了,真的夠了!他屏住呼吸猛地用力一掙。

    “……你干什么?!”江朗又驚又怒,環(huán)抱住對方的雙手卻始終不敢松開——若非被自己眼疾手快地抱住,玩物現在已經滾下床去了。

    男人微張著嘴氣若游絲地喘息,身體依然在細細發(fā)抖,眼中水汽彌漫,目光迷離又恍惚。顯然剛才那奮力一搏已經耗盡了這具身體上本就殘留不多的力氣,江朗心有余悸地松開手,仔細察看對方周身裹纏著的白紗布,幸好并沒有紅色滲出,他松了口氣,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神色漸漸冷凝,連嗓音中都透著陰冷:“你就這么討厭我……我吻你嗎?”

    男人水光迷蒙的無神雙眼顯得虛弱不堪,卻還是不甘示弱地與他對視,江朗甚至能從中看出一絲譏諷來,即便對方沒說出口他也能明白對方的意思——自己說對了,他確實討厭,厭惡至極。

    是啊,他只喜歡女人,怎么會愿意和自己接吻。

    江朗心上猶如堵著一塊巨石,沉甸甸的壓得他呼吸不暢,他想起自己每一次試圖嘴對嘴地喂食時,男人只要清醒著就是一副堅決拒絕、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樣,所以男人討厭的并非是與人接吻,而只是不愿和自己——一個同性接吻而已……這想法剛一閃過,就如同一把野火“呼啦啦”地席卷而來,熊熊烈焰燒灼著他的五臟六腑,就因為對方不愿意,自己一次兩次都只能偷偷摸摸地趁著男人意識不清時吻他,還總是在腦海里一遍遍地反復回味……多么悲催,多么可笑!在男人口腔里探索的美好感覺頃刻間全部碎成齏粉,他幾乎咬碎了牙才維持住臉上作為“主人”該有的游刃有余的表情。

    “有什么關系呢?”他忽然自嘲地低笑了聲,幽幽道,“你放心,主人會讓你足夠快活的……“

    宋偉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也無力再理會了,這一番下來,傷口雖沒有崩裂惡化,卻又火辣辣地疼痛起來。生理上雖獲得過一段時間的休息,但心理上他依然疲憊不堪,好不容易恢復些許的精力在剛才的掙扎中再度被掏空——對方沒再碰他,他沉默著又快昏睡過去,只可惜對方從來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的,意識正游離著忽然“啪啪”兩聲響起,像是對方拍了拍手,然后他聽到對方說:“進來吧。”

    一陣輕巧卻雜亂的腳步聲由遠而近,一個嗲嗲的女聲道:“就是他嗎,江少?”

    突如其來的陌生嗓音將宋偉瞬間從昏沉中驚醒,他吃驚地睜開眼,正對上床前站著的女人打量著他的視線。

    那女人大約三十出頭的樣子,臉上妝容精致,五官十分立體艷麗,尤其是一雙秋水盈盈的眼睛,瞳孔里波光瀲滟、顧盼生輝,很有種撩人心神的魅力。她身著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皮褲,前凸后翹,整個人顯得性感而嫵媚。身后跟著的兩個女子看起來就更年輕了,像只有二十上下,五官清秀,長發(fā)素顏,打扮清純得像是學生妹一般。不過二人的身材也同樣有料,豐胸翹臀,完美的S型。

    女人笑吟吟地瞅著他,倆女生也滿眼好奇地看了過來,宋偉忽然就紅了臉。

    這其實只是條件反射的反應罷了,男人平時深入接觸的女性雖不少,但能住進高檔小區(qū)的單身貴婦基本上都年紀不輕了,誠然這些女人也不丑,但像眼前這樣猶如電影明星般美麗的,他確實沒怎么見過,尤其還是在如此近的距離下,還一下子見到三個……自己還赤身裸體地平攤在床上給她們觀賞,這么一想,一張老臉就紅得像是被煮熟了般。

    等宋偉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全身都已被紗布繃帶裹上,并為之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時,一直緊緊盯著他的少年,臉色已經難看得可以用“猙獰“來形容了。

    江朗至今仍清楚地記得男人第一眼看到自己時滿眼驚艷又一臉羞澀的表情,正是這樣的表情讓他覺得對方單純得可愛,內心久違地泛起一絲絲柔軟,之后才會一錯再錯。沒想到他對著女人也會露出這樣的神態(tài),甚至還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美女不放,還是當著自己的面毫無顧忌地盯著女人不放……該死的。

    “就是他?!苯室а缹⑿牡鬃詈笠唤z猶豫抹去,聲音就像從牙縫里硬擠出來的一樣,“不要叫我失望?!?/br>
    “呵呵……放心吧?!迸溯p笑著,視線在男人身上上下穿梭了下,又道,“但他包成這個樣子……”

    少年沉默著一言不發(fā),洛瀾瞥了眼他兇神惡煞的臉色,波光蕩漾的眼神中閃過一縷玩味,面上卻一副了然之色,笑瞇瞇地點頭:“沒關系,我們都挺喜歡親手拆禮物的?!?/br>
    宋偉雖睜著眼,但疲累和傷痛早已將這具身軀的所有感官鈍化,滿腦子都是“嗡嗡“的雜音,根本沒聽清他們在說什么。直到越來越模糊的視線里,三個女人手持金色、銀色的小剪子再度靠近過來,五指纖纖的手伴著閃爍的金銀光絲分別罩上他身體上最重要的三個點……他的心臟猛地一個咯噔,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干什么?他下意識地把目光投向少年,看清對方的眼神后卻條件反射地渾身一震——印象中從未見過少年用這樣兇狠嗜血的目光看他,給他一種野獸正看著爪下千辛萬苦才捕捉到的獵物,下一刻就會張開血盆大口將之吞吃入腹的錯覺,而他甚至不知道對方這樣看了他多久。

    少年對上他的視線,眼神卻忽然變得柔和了,甚至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抹笑來。不知怎地宋偉卻愈發(fā)感到遍體生寒,甚至有種汗毛直豎的悚然感,對方也沒讓他等太久,已經緩緩道:“你不是只喜歡女人嗎?就讓女人好好伺候你最后一回吧?!?/br>
    ——只要他對女人沒了感覺,以后就再也不會有女人出現在他們的生活里了,他只會是自己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