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深淵2(羞辱快感、蛋:被內(nèi)射到射精潮吹)
“嘩”地一聲,陡然襲來的寒意硬生生將游離的神智再次拖回這具奄奄一息的軀殼。這次少年連他昏迷的短暫逃避也不允許,抓著他的頭發(fā)將一整杯冷水澆在他臉上。 宋偉被嗆得咳嗽,結(jié)果胸腔震動引發(fā)的疼痛疼得他差點(diǎn)又昏厥過去。好容易緩過一口氣來,首先侵入意識的居然是一聲冷冷的訕笑:“舒服得都睡著了?要不主人讓sao賤母狗更快樂些?” 宋偉氣若游絲地喘息著,一波緊接著一波的甜美快感從男性最重要的器官上不斷傳入腦海,在過度折磨之后,這樣美好的滋味恍若夢境。體內(nèi)被一再蹂躪的敏感點(diǎn)依然火辣辣地泛著疼,然而在對方停下動作后到底比之前好受太多了,甚至連性器被撫慰的快感都因此而變得愈發(fā)清晰起來……所有感官都甘之如飴地齊刷刷聚焦在兩腿中央,然而久違的快樂在對方的刻意羞辱之下只能更增他的難堪程度,宋偉不得不拼命凝聚起力氣來掙扎著,這樣微若星火的力氣又怎么可能讓性器擺脫對方的手,他顫顫地蠕動著嘴唇:“不……放開、我……” “真的要主人放開?那為什么小乖直往主人手里鉆呢?”江朗一面嘲弄地笑著一面加快手掌的taonong速度,看男人受不住地腰腹直抖,他故意五指成爪兜頭罩上yinjing的頭部——脹鼓鼓的蘑菇頭頂端正流著淚,冷不丁鮮嫩的小小開口便狠狠撞上柔嫩細(xì)膩的溫暖掌心,而下方那一圈狹小的冠狀溝也同時被纖細(xì)的五指重重捏了下。 宋偉被刺激得張大嘴,卻連嘶吼聲都發(fā)不出來,喉嚨里只翻滾出一連串呼呼嗬嗬的氣聲。滲著血的皮膚源源不斷地冒出汗珠,鮮血混在汗水里導(dǎo)致渾身一片血水淋漓,整個上半身都垮塌在床面上掙扎不起,卻又因身下的快感而僵直,滿身肌rou都繃緊成一塊塊硬石狀,被迫大張的雙腿更是隨著因積尿而微微鼓脹的小腹一起顫顫地抖。 雄性生物么,最抵抗不了的也就是身下這三兩rou的欲望了……江朗心知肚明地冷嗤了聲,感覺被團(tuán)在掌心里的大rou李子正習(xí)慣性地微微磨蹭著——溫?zé)崛犴g鼓鼓囊囊一大團(tuán)的美妙手感令他的心情稍稍好轉(zhuǎn),男人的模樣看著又實(shí)在凄慘狼狽,一直冷沉的神色終于緩和下來,他伏下身,附在對方耳邊溫聲道:“你別再鬧了,主人讓小乖舒舒服服地射一發(fā)怎么樣?” 他自以為寬容大度,聽在宋偉耳中,卻是說不出的諷刺可笑。究竟是誰在鬧?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卻被當(dāng)成一條狗,被當(dāng)成狗受調(diào)教,被當(dāng)成狗羞辱折磨、毆打甚至強(qiáng)暴!對方竟然可以這樣睜著眼顛倒黑白?!他避不開對方的氣息,更無力避開對方狎玩似的觸碰,欲望在細(xì)嫩溫?zé)岬陌锊l(fā),他卻不愿再沉溺于虛假的溫柔:“滾開……滾……” 江朗近距離看著男人,男人虛弱得幾乎發(fā)不出聲音來,但從翕動的唇形也能看出他在說:“我不……不是……你的……狗……’” “不是我的狗?”江朗只覺特別刺耳,連心臟都隱隱作痛。明明他自己說的話、做的事更惡毒十倍不止,但他就是聽不得男人說這樣的話,這樣的話簡直就像把他的心丟在地上踩,又像是狠狠一耳光扇在他臉上,讓他只能看到自己自作多情的可笑……當(dāng)下毫不留情地諷刺道:“那你想做誰的狗?難道主人一個還滿足不了你么,還想要別人來喂飽你yin蕩下賤的小saoxue?!” 男人遽然一震,江朗瞬間便看穿他的心思,說出口的話愈發(fā)刻薄而惡毒:“又想說你的不是saoxue了吧?呵呵,現(xiàn)在還巴著主人的roubang吸個不停呢,你說哪個男人的屁眼兒會這么饑渴的,連女人都沒這么sao,只有母狗才能長這么個欠cao的下賤玩意兒!”他也不算胡說,哪怕之前因?yàn)槊舾悬c(diǎn)慘遭荼毒而痛苦得痙攣不止,包裹著柱身的柔軟溫潤的rou壁都一直乖乖地吸吮著他的性器,被撫慰著rou柱時更是條件反射地?fù)u動著屁股一下下收縮xue眼……明明是他一手調(diào)教出的成果,他卻以此來給了對方重重一擊。 宋偉確實(shí)被他一句緊接著一句打擊得體無完膚,他僵硬地掄直脖子想要狂吼,發(fā)出的聲音卻更像是抽噎的哽咽泣聲,只換來對方一聲不屑的冷笑。yinjing和屁股都被死死地掌握在對方手里,無力掙脫的情況下他只能強(qiáng)攥成僅存的一點(diǎn)兒力氣將注意力從下半身移開,企圖不再給予那些足夠讓對方嘲笑羞辱他的反應(yīng)……只可惜少年對他太過了解,yinjing幾乎是同時就受到了更加細(xì)致入微的疼愛,頂端小口淺層的嫩紅軟rou被探進(jìn)一點(diǎn)指甲細(xì)細(xì)搔刮著,一忽兒鉆心地癢一忽兒又被體貼地止癢,刺激得本就粗壯的柱身很快又脹大了一圈兒。屁股里更像是倏忽綻開歡愉的煙花,吃盡苦頭的前列腺久違地被溫柔摩挲著,整個腸道都暖融融的像被攤開在了陽光下享受日光浴,每一點(diǎn)點(diǎn)細(xì)嫩媚rou都心滿意足地顫動起來。即便他內(nèi)心再不甘不愿,身體卻背叛了主人的意志,rouxue又開始一收一縮地努力取悅著殘忍的入侵者。 江朗話雖說得狠,卻并未像之前那樣狠狠責(zé)罰男人的敏感點(diǎn)。男人向他撒嬌呼疼到底還是令他心軟了,他再也狠不下心來繼續(xù)折磨對方,何況這具身體怕也無力再承受更多的摧殘了——也無所謂,江朗發(fā)現(xiàn)比起疼痛來,這種帶著羞辱意味的快感顯然更令男人在意和痛苦。 宋偉確實(shí)難堪又無措,在長時間逼人欲死的傷痛下,敏感部位突然被給予的撫慰猶如雪中送炭,令他甚至產(chǎn)生出一種從地獄被拽入天堂的美好錯覺。尺寸傲人的大roubang素來最喜歡對方的小手,平時哪怕被漫不經(jīng)心地輕輕撫摸都能感到滿足,現(xiàn)在被捉著細(xì)細(xì)把玩更是心滿意足,竟完全不顧主人的心情在對方掌心里討好地磨磨蹭蹭,搞得它的主人幾次想將它抽離出對方的掌控都根本提不起勁兒來。這具身體早就被少年調(diào)教出了連鎖反應(yīng),yinjing上傳來的快感令后方肛xue自動自發(fā)地一下下收縮起來,嬌嫩的腸道媚rou簇?fù)碇肭值那o柱不住吸吮。少年的性器雖顏色粉嫩卻筆直粗長,之前曾讓這條可憐的甬道受盡折磨,此刻卻投桃報李般不再在嬌軟柔嫩的甬道里橫沖直撞了,最碰不得的脆弱小點(diǎn)被安慰似的輕輕磨蹭著,于是屁股也樂開了花。 下半身舒服得要命,但身體越舒服就越是脫離他的掌控,明明不想要,身體卻迎合著對方,宋偉絕望地發(fā)現(xiàn)對方說的一點(diǎn)也沒錯,這具身體yin蕩又下賤,他根本控制不了身體所起的反應(yīng)……如果可以他甚至寧愿對方像之前一樣弄痛他,哪怕痛到昏厥也在所不惜,至少他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被對方肆意羞辱嘲諷還無法反駁。 只可惜江朗畢竟是經(jīng)驗(yàn)豐富的調(diào)教師,他能令青澀的直男身軀體會到敏感點(diǎn)似被搗爛的可怕疼痛,卻始終把握著分寸,并未真正傷到男人脆弱的前列腺。完好無損的小嫩rou壁在前列腺責(zé)罰停止后毫不遲疑地就擁抱了體貼廝磨所帶來的快樂,自行收縮著的腸道媚rou猶如一張張嬌滴滴的小嘴,歡欣雀躍地親吻著曾殘忍相待的入侵者。 男人難堪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鉆下去,少年卻還不肯放過他:“怎么不說話?小saoxue是不是很爽,賤母狗是不是被cao得很爽?”碩大的蘑菇頭繼續(xù)一絲不茍地在敏感的前列腺附近研磨,這樣的力道剛剛好,不會造成脆弱腺體的疼痛,卻絕對能令男人備受刺激,若放在往日里,男人早就招架不住地哭喊起來。即便現(xiàn)在為了與對方對著干拼了命地抵抗身體的感覺,宋偉自己也能清楚感覺到身軀抑制不住的激動與興奮,蜜桃似的屁股已經(jīng)rou眼可見地輕輕搖晃起來,因長時間憋尿而愈發(fā)凸起的肚腹也一直顫顫巍巍地抖動著。 江朗將一切看在眼里,這才稍覺解氣。性奴圓滾滾的孕肚向來是他的喜好,若放在以往,一只咸魚小手早就湊上去摸對方的肚子了,而今男人身上的傷口太多,淋淋漓漓的血水流淌而下在小小的肚臍處匯集,又隨著抖動的頻率時不時地灑落在床面上——現(xiàn)在去摸對方的腹部恐怕也只會壓到對方的傷口上,他不忍再弄痛對方,又難以自抑地感到心疼,愣怔了會便咬著牙收回目光。所幸男人腿部的傷痕少些,尤其是大腿內(nèi)側(cè),除了些許淤痕外幾乎沒怎么傷著,空著的一只手便探入男人兩股之間,沿著其中一條長腿的中線來回摩挲起來。 “嗚……”一聲細(xì)弱的嗚咽聲,江朗滿意地看著男人的背部線條瞬間收緊,連被侵占不放的嬌嫩甬道都被刺激得猛一個收縮。對他而言,就是性器冷不丁被重重吮吸了口,一股猶如浸了蜜糖般甜滋滋的激烈爽意直沖腦門。他無動于衷地繼續(xù),很快手下細(xì)嫩的肌膚便燙熱得泛起一層酡紅色,那條逃不開的壯腿被摸得猶如被拋到陸地上垂死掙扎的肥魚般時不時地抽搐著彈跳一下——江朗大感解氣卻猶不滿足,又移動到對方的大腿根部一下下地捏弄柔嫩敏感的內(nèi)側(cè)肌膚,直捏得那條可憐的腿兒抖得如抽筋一般,被迫雌伏的整個虎軀都一陣緊接著一陣機(jī)凌凌地冷顫不止。 一股又一股的暖流汩汩而過,rouxue內(nèi)水潤潤的猶如開了一汪溫泉,濕漉漉的軟懦媚rou怯生生地咬緊侵占甬道的粗長性器,前方還不斷傳來一股股吸力,似乎想把肆意搗弄著敏感點(diǎn)的蘑菇頭吸到更深處去……江朗嗤笑一聲:“小saoxue又發(fā)sao了吧?流這么多口水,就這么饞著想要吞吃主人的roubang嗎?” 寬闊卻傷痕累累的后背一陣過電似的顫抖。男人背對著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就不會知道他真正的心情,江朗忽覺一股詭異的興奮和快意從心底油然而生,現(xiàn)在這樣確實(shí)有意思多了,男人想要裝死不搭理他?他偏要他被自己挖苦、嘲笑也只能聽著、受著,哪怕性子再硬如頑石,身體卻只能沉迷在他賜予的“享受”里難以自拔。 宋偉近乎麻木地聽著一句句鄙夷不屑又滿懷惡意的嘲諷,每一句話都像是一錘子重重敲打在他的心臟上,胸口悶痛得似乎每一縷呼吸都能令他嘔出一口血來。然而下半身傳來的快感卻又如此清晰,大腿根被摸得酸麻難耐像是快融化成一灘水,導(dǎo)致屁股里一陣陣的酥甜似乎都被放大了,xue心隱隱約約泛起一層空虛的癢,似乎也想被捅一捅、磨一磨……yinjing脹得生疼,又被滑嫩靈活的小手揉捏taonong得美滋滋的,陽芯里又痛又爽,每一秒都令男人產(chǎn)生出一種瀕臨極限的感覺。 這一刻宋偉甚至有些感謝遍布全身的傷,正是傷口的疼痛才令他勉強(qiáng)忍耐住沒有發(fā)泄出來,否則還不知對方又會說出什么話來。 眼看大腿根部的內(nèi)側(cè)肌膚已經(jīng)被捏得如被火灼般紅通通一片,江朗心里有了譜,也就不急著去炮制對方的另一條腿,掠過被另一只手揪著不放的大家伙摸上對方小小的隱秘之地,他知道男人最怕什么,便以一種總能讓對方舒服得雙腿大敞的手法輕揉慢捻著會陰的小塊嫩rou,口中卻涼颼颼地道:“明天就給你安上小花xue吧,這樣你身下就有兩個洞了,正好湊成一對sao姐妹,每天都巴巴地盼著被主人cao……” 男人顫抖得愈發(fā)厲害,簡直像要把自己給抖碎了一樣,兩條被迫豎起的象腿抽搐似的抖,像是剛出生的小馬駒支撐不住似的。江朗也不管他是被自己氣的還是嚇的,既然這做法奏效,效果還如此好,他在不斷抒發(fā)的惡意里愈發(fā)覺得暢快無比,就好像深深出了口心中的惡氣,說不出的痛快。感覺包裹著性器的甬道收縮得越來越快速有力,他心知肚明地湊近對方耳邊柔柔道:“小saoxue等急了吧?放心,主人這就把小saoxue喂得飽飽的……”話音未落,整根roubang忽然直直抽出到只剩下一個頭部卡在xue口,旋即又一鼓作氣地整根沒入。 “……”宋偉整個人都陡然僵硬成一樽石塑,他依然沒有發(fā)出聲音,但從后方可以看出粗壯的脖頸伸得老長。一顆顆豆大滾圓的汗珠從破損的皮膚內(nèi)冒出來,密密麻麻地覆著猶如掛滿了血汗一般。成型的肌rou再次繃緊成一塊塊凸起的硬塊,本是力量的展示,卻苦于藥效作不上力,只能可憐巴巴地徒勞抖動。眼前一陣發(fā)花,淚霧迷糊中眼前的一切都顯得迷離、猙獰而扭曲,對方的性器進(jìn)入到一個之前都未曾進(jìn)入的深度,就像要把他捅穿似的,體內(nèi)脹得滿滿登登,男人張著嘴卻喘不過氣來,只覺整個身軀已被捅入的利刃一分為二。 可怖的感覺令人心悸,對方卻連適應(yīng)的時間也沒給他,已經(jīng)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啊……”宋偉嗓子眼里一陣刀剮似的痛,終于啞著嗓子叫出聲來。他被對方翻來覆去地cao了這么久,長長一段甬道rou壁早已被摩擦得媚紅糜爛,對方性器的每一次進(jìn)出都猶如烈火灼燒而過,柔嫩rou壁燙熱得都已經(jīng)幾乎失去了知覺。然而對方的性器插入得太深,之前的擴(kuò)肛調(diào)教并未將腸道開發(fā)徹底,深處未經(jīng)人事的幼嫩細(xì)rou陡然受到驚擾,驚慌失措地愈發(fā)擰絞起來,又被粉嫩卻霸道的rou冠勢如破竹般硬生生撞開,余波震動到身體深處,似乎連五臟六腑都受到波及,嗡嗡地震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