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了。

    林耀看著日歷輕輕地發(fā)出嘆息。

    他和爸爸恢復“正?！备缸雨P(guān)系已經(jīng)整整一個月。

    每天父子倆早上打個招呼，吃點早餐，各自出發(fā)去上學上班；晚上就在一起吃頓晚飯，吃完又各自洗簌。

    爸爸除了偶爾會問問自己的學業(yè)和生活需求以外，連多余的話都沒有找他說。

    和一個普通的爸爸沒什么兩樣。

    而他，也表現(xiàn)得和一個普通的兒子沒什么兩樣。

    只有在像這樣午夜夢回輾轉(zhuǎn)難眠時，他才能在自己的房間陷入憂傷中不用再去假裝。

    這幾天爸爸……又他娘的出差去了。

    晚上家里只有他一個人。

    獨守空閨的他也不用再扮演規(guī)規(guī)矩矩的兒子了。

    身體深處，被刻意壓抑了一個月的燥熱再也按捺不住。

    林耀雙頰飛上粉色的云霞，隔著柔軟的睡衣輕輕握住了自己的奶子。

    ——那里，好熱。

    自從爸爸失憶以來，他在家都只能老老實實穿睡衣。

    一雙大奶子在睡衣下總是蕩漾出各種形態(tài)來，提醒著他身體的巨大變化。

    乳尖也好熱。

    雖然覺得無比羞恥，但已經(jīng)忍耐了一個月的林耀終于還是猶豫著慢慢隔著睡衣捏住了兩只小巧的rutou，輕輕揉弄起來，以緩解這飽受寂寞和冷落的小東西。

    畢竟，它們之前可是幾乎天天都承受著雨露恩澤的。

    可是現(xiàn)在，哪怕爸爸不小心碰到這對以前他愛死了的奶子，也跟沒事人似的無動于衷。

    仿佛那些露水情緣全都化作了露水消失在陽光下了。

    “嗯～……啊……”喉間沲出了久違的低吟。

    明明一直不斷地提醒自己，生活要回到正軌，不能再去做這樣那樣不堪的事，可是這雙手仍像著了魔一般，自作主張地搓弄著指尖間的兩顆紅萸，甚至不斷地加大了力度。

    “啊……唔唔……”

    這雙不聽話的手把睡衣的前襟完全掀起來，撩到鎖骨，因為衣服老往下滑，手便把衣服的下擺塞進了嘴里，輕輕咬住。

    接下來，兩只手分別直接用微涼的指尖捏住了兩枚粉嫩乳尖，在林耀眼前肆意拉扯著，任由它在指間變形變硬。

    “嗯嗯～……”

    雖然不停的提醒著自己，一下下就好，不要再這樣繼續(xù)下去了，可是在枯木枝椏上燃起的火星子很快便竄起了火苗，這火勢劈哩啪啦地燒起來，已不是想撲滅就能輕易撲滅的了。

    火勢很快蔓延到了身體的其它地方。

    ——他的小腹，他的花莖，他的花xue……漸漸地燒了起來。

    他覺得他整個人都要在這烈焰中燃燒殆盡了。

    指尖顫抖著往下滑，一路撫到了小腹，在小腹盡頭逡巡著，始終下不了手的林耀總覺得缺了點什么。

    想到爸爸今晚也不在家，林耀心頭一動。

    身體動得比腦子還快，徑直跳下了床，光著腳跑出去，推開了主臥的房門。

    林耀喘著氣脫去了睡衣，找來一件爸爸掛在床頭的內(nèi)褲，倒在了滿是爸爸氣息的雙人大床上，雖然極度羞恥，但林耀仍是不由自主地將爸爸的內(nèi)褲放在了自己的臉旁，輕輕嗅了一下。

    已經(jīng)清洗且晾干過的內(nèi)褲有陽光的味道，也有爸爸的味道。

    男人濃郁的雄性味道仍殘余在上面。

    爸爸的味道吸入鼻腔的瞬間，林耀早就硬梆梆的花莖便失控地晃了晃。

    “啊……”

    覺得自己好變態(tài)的林耀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氣，一邊失控地撫上了自己那不聽話的性器。

    怎……怎么會變成這樣……？

    林耀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半年以前，自己絕對，絕對不會這樣做。

    那時候哪怕讓他碰一下爸爸的內(nèi)褲他都會惡心到吐，而現(xiàn)在……他竟然……把臉貼在爸爸不知穿過多少次的內(nèi)褲上，一邊貪婪從上面尋找爸爸的氣味一邊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天哪……

    林耀甚至已經(jīng)不記得從什么時候起，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個，只是聞到爸爸的氣味就全身發(fā)燙且顫抖的……的……男孩子了。

    自己以前……才不是這個鬼樣子。

    該怎么辦……

    該怎么辦，自己才能變回一個正常的男高中生呢？

    一個……不會想著自己親生爸爸做這種事的男高中生。

    可是，林耀也深深知道，就算他再努力一萬倍，他也回不到從前了。

    再也回不到從前那個對爸爸不屑一顧、避之如蛇蝎的自己。

    往地上挖個坑再把土填回去就可以恢復原狀。

    平地蓋好的高樓也可以就地拆干凈。

    可是，已經(jīng)結(jié)了果的藤蔓又怎么可能回到剛發(fā)芽時的樣子呢。

    林耀眼角微微泛上了潮意。

    同時泛上潮意的，還有他的胯間。

    花莖之下，那個十歲之后，除了爸爸再沒有第三個人看過的隱蔽之處所生出的嬌花，已經(jīng)蓄上了粘答答的露水。

    那朵……被爸爸一次次地舔舐過，揉玩過，用jiba寵愛過的……漸漸成熟的嬌花綻放的樣子，可是連mama都沒有看過。

    卻被爸爸……看了個遍。

    “嗯～……啊……”

    已經(jīng)失控了。

    火焰燒掉了林耀殘存的理智。

    他一手撫弄著已經(jīng)濕滑一片的花莖，一手探向花莖下那朵如同生長在懸崖邊的嬌花，模擬著爸爸以前的動作，緩緩拽弄愛撫起來，讓它在手指尖漸漸展開肥嫩的花瓣，重新綻放。

    房間內(nèi)漸漸響起了濕潤的水聲。

    “滋滋……滋兒……”

    “嗯嗯……爸爸……嗯啊……爸……爸……”

    “呀啊～……嗯……唔……爸爸……啊……”

    ……

    動作愈發(fā)地失控，叫聲愈發(fā)地放浪甜膩。

    前方的花莖已顫抖著流了一樹清淚。

    林耀把臉埋進鋪在枕頭上的爸爸的內(nèi)褲里，輕輕咬住內(nèi)褲，兩只手都用力地搓起了胯間的木棉花瓣。

    他扭著腰用力揉弄了半天，將右手中指小小地探進兩個關(guān)節(jié)抽插了三四下，就因為羞恥過度帶來的抽搐太過強烈而退了出來。

    而花蕊深處，似乎正有一股難以形容的膨湃洶涌而出。

    林耀不知所措地呆愣了兩秒，在花蕊抽搐的當口，用兩手將花瓣朝兩邊大大拉扯開，露出更幽深的洞xue——

    “吱兒……”

    前方虛掩的房門冷不丁響了起來。

    林耀呆若木雞地循聲抬起頭，呆呆地看著房門被從外面推開一條縫。

    呆若木雞地看著那條縫被推得越來越大，再呆呆地看著那個驀然出現(xiàn)在門縫中的壯碩身影。

    這一切，只發(fā)現(xiàn)在半秒之間，根本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

    對林耀來說，這半秒，仿佛一個世紀這么漫長。

    因為時間對幾乎要裂開的他來說，已經(jīng)凝固了。

    爸爸粗獷的臉出現(xiàn)在門后的瞬間，林耀正咬著爸爸的內(nèi)褲，大大打開著下半身，花莖對著爸爸抽搐著射出了一股半透明的精水，并在爸爸錯愕的目光中射出了一道拋物線。

    拋物線的落地是爸爸雙人大床的床單。

    前方射出了第一股，很快又射出了第二股，第三股……

    完全收控不住的射精之中，林耀的腦殼炸了。

    他在爸爸的注視中全身篩糠般地發(fā)抖，下半身更是瘋了一樣地戰(zhàn)栗。

    前方的噴射還未結(jié)束，剛好被掰開的嫩xue更不遑多讓地抽搐著噴出一股清流。

    兩條液態(tài)拋物線就這樣高低錯落地在林耀胯線噴出。

    伴隨著花xue噴涌而出的嘩嘩水聲。

    林耀當下只想死。

    他幾乎是手腳發(fā)軟地懵了一兩秒才在顫抖中想起自己可以動，“??！”地一聲條件反射地吐出了爸爸的內(nèi)褲，手忙腳亂地伸手想要遮住自己兀自噴個不停的下半身。

    然而強勁的水柱卻從他的指尖溢了出來。

    “……不……不要看！”林耀帶著哭腔大吼起來，“不許看??！”

    可爸爸仿佛是被他的舉動嚇到忘了移開視線，面無表情一動不動地看向了他噴個不停的花莖和花蕊。

    林耀跳起身環(huán)顧了一圈在床上竟然找不到一條毯子來蔽體，好一會兒才從地上找到他的睡衣?lián)炱饋碚谠谏砬啊?/br>
    然后，他流著淚蜷縮在床角，假裝自己是一個透明的海蜇。

    而花xue內(nèi)的液體還在汩汩而出，滑過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打濕了床單。

    林耀不敢睜眼，更不敢去看向爸爸，只是默默地流著淚，在墻角簌簌發(fā)抖。

    ——好丟臉……丟臉死了！

    怎么會這樣……

    不是說出差好幾天嗎，為什么會提前回來啊……！

    怎么可以這樣不守時……！

    他覺得，他在這個失憶的爸爸面前，沒辦法做人了。

    剛剛恢復記憶，就看到自己的雙性親兒子晃著大奶在自己的床上這樣那樣……做出不堪下流的行徑……！一定惡心死了吧……！

    嗚嗚嗚嗚……

    這么想著，鼻頭一酸，淚水更是嘩然而下。

    爸爸沒有像他想象中那樣說出刻薄的嘲諷，而是轉(zhuǎn)身從柜子里取現(xiàn)一條毯子給他蓋上。

    見林耀雙目緊閉裝死，才道：“看來，我兒子長大了?！谧约豪献用媲昂π邆€什么勁？”

    頓了下又補道：“爸爸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也可愛擼管了……”

    林耀嗡聲嗡氣地打斷他：“……誰……誰愛擼管了……我沒有！”

    爸爸的笑聲從頭頂上方傳來。

    “那你要在爸爸床上呆到什么時候？”

    林耀裹著毛毯蹦起來，跳下床，一溜煙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他躺尸了好久才敢從床上坐起來。

    他覺得他沒臉在爸爸家呆下去了。

    要不……他還是住校吧……

    手機響了。

    拿起來一看，竟然是爸爸給他發(fā)了信息。

    聽說爸爸上次受傷時手機摔壞了，所以換了個新的。

    這么說起來……之前和自己聊天時發(fā)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記錄一定也沒有了吧……

    疑惑地點開了爸爸的信息，怔了怔。

    是幾篇轉(zhuǎn)發(fā)的公眾號文章。

    啊啊啊啊啊啊……！

    林耀炸了，氣得直錘床，可是又不知該罵些什么，索性什么也沒有回復。

    當然，隔天林耀還沒來得及遞交住校申請，就聽說學校宿舍墻面出現(xiàn)了裂縫變成危樓，所有住校生都緊急遷出的消息。

    ……怎么會這樣。

    林耀暗暗內(nèi)傷。

    打電話給mama說要搬出去住，mama二話不說一口拒絕。

    “不是住得好好的嗎，又跟你爸鬧別扭了吧？父子沒有隔夜仇，別鬧?！?/br>
    林耀無話可說。

    他總不能告訴mama，你兒子因為對你老公這個人渣有非分之想，自慰被撞破，所以沒臉住下去了吧。

    他一直寬慰自己，爸爸應該……沒注意到自己拿他內(nèi)褲來自慰的事情吧……

    這么想，似乎就稍微好受一點點

    ……至少，爸爸不知道自己對他這個親生爸爸這點見不得光的心思。

    不對……！

    不對不對不對。

    林耀想起了什么。

    他變成這樣根本就是這個流氓爸爸害的！

    又不是他自己想變成這樣。

    根本就是爸爸他……老是那樣……

    對，都是爸爸害的。

    全是爸爸的錯。

    為什么現(xiàn)在爸爸失個憶就把自己撇干凈了，就剩下自己這樣苦苦掙扎？

    好像他才是變態(tài)的那一個似的！

    林耀滿腹委屈，無處排解。

    所以這些天放了學都索性去周路家參與周路的生物觀察課題。

    ======小母狗分割線======

    林今生到家時已經(jīng)快8點了。

    想到今天沒顧得上給兒子做飯讓兒子點了外賣，他還有些歉疚。

    結(jié)果到家后兒子點的外賣披薩還掛門上。

    這孩子……！

    肯定又是玩游戲玩上癮了。

    林今生把披薩拎進門，叫了聲：“耀耀？”

    沒聽見有人回應。

    推開兒子的房門也空空如也。

    但從門口擺放的鞋來看，林耀并沒有出門。

    林今生走到衛(wèi)生間，見門口緊閉，才知道林耀在哪里。

    這么早就洗澡？

    林今生勾起了嘴角，故意大聲道：“這個披薩看著很香啊，耀耀不在家，那我就吃掉算了。”

    衛(wèi)生間里靜悄悄地沒有人應。

    難不成……躺在浴缸睡著了？

    林今生搖頭嘆氣。

    先看了會兒新聞，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到了8點半，衛(wèi)生間里還是沒有聲響，林今生不由得起了疑竇。

    林耀一個人洗澡的時候，通常不超過十分鐘。

    不小心泡澡睡著也有可能，但泡半個小時也太久了吧？

    會著涼的。

    林今生終于忍無可忍地走近衛(wèi)生間門敲了敲門。

    “耀耀?！?/br>
    林耀沒有說話。

    想到前陣新聞里有中學生在浴缸溺亡的案例，林今生心頭一緊，趕緊大力拍起了門。

    “林耀！耀耀？開門！”

    見里面還是沒有回應，林今生徑直一腳踹開了門。

    “……別進來……！”就在衛(wèi)生間的門被“嘭”地一聲踹開的瞬間，林耀才急急地叫了一聲。

    林今生狐疑地循聲一看，只見放滿水的浴缸里，林耀正一絲不掛地蜷縮在其中一端，滿面緋紅驚慌失措地看向門口的自己。

    “……誰……誰讓你開門了，我還沒洗好呢，爸爸！”林耀不高興地嘟囔。

    他不自在地將雙手遮在一對浮在水面的巨乳上，羞得頭發(fā)都貼著頭皮。

    “那也洗得太久了吧?！绷纸裆柭柤?，他看出兒子有些不對勁。

    ——誰泡澡會這樣抱成一團蹲在浴缸里？

    洗的時間這么長也就算了，這個泡澡的姿勢也不太正常，臉色也紅得有些夸張。

    不顧兒子的拒絕，林今生徑直上前去看不太對勁的兒子。

    不由笑出聲：“皮都要泡皺了，還沒洗好？”說話間，他伸手探了探兒子的額頭，確定兒子沒發(fā)燒才舒了口氣。

    他俯身探了探水，水早涼了。

    他了解自己兒子，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林耀是絕不會泡冷水澡的。

    可見……林耀在浴缸里泡的時間比這半小時還長。

    “……你干嘛進來？我還要洗的……”林耀吱吱唔唔說道。

    “那你繼續(xù)洗，老子看著你怎么洗?！绷纸裆粗鴥鹤诱f著拙劣的謊言，玩味地想要看看林耀在玩什么花樣，瞟了瞟兒子吃力地掩住雙乳的手，哂了一聲，“擋什么……？那天晚上爸爸早就看過了。比你大的都見過，有什么大不了的。”

    “……”林耀羞得不敢抬眼。

    那天晚上……爸爸什么都看見了嗎……？

    突然，林耀臉色一變，“嗯～”地一聲發(fā)出低吟，身子蜷得更緊了。

    瞧出林耀身體有異狀，林今生顧不得逗弄，微一俯身，把兒子從水里攔腰撈了出來。

    “嘩……”線條美好而白晳修長的胴體破水而出，被林今生牢牢固定在懷里。

    不顧林耀的掙扎，林今生抱起他走了幾步，把人放在了洗手臺上。

    見林耀神情嬌赧地把腿緊緊合攏在一起，林今生猜到點什么，嘴角微微一勾。

    “……前幾天爸爸給你發(fā)的公眾號文章你好好看了嗎？”

    ……都什么時候了，還在講什么破文章！

    林耀嗔怪地瞪著爸爸，心里只求爸爸快點離開。

    他的情況……太窘迫了，以至于他不想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看來這半年爸爸沒有好好教育你，連爸爸的話都不回了么？”

    林耀小聲地說：“……看了。”

    “上面不是說了么，這種事不要做得太密集，不然對身體不好?！绷纸裆鞒鲆桓遍L者的姿態(tài)展開了教育。

    ……“這種事”……

    林耀臉紅脖子粗：“……什么這種事那種事的！我又沒有……”

    “那……”林今生不由分說地打開了兒子吃力并在一起的雙腿，露出了腿間那朵漲得厲害的殷紅，“這里是怎么回事？”

    以那朵木棉花鮮紅的色澤和它的腫脹程度，它一定正在遭受某種難以言說的折磨。

    在林耀羞得叫出聲的當口，林今生突然發(fā)現(xiàn)木棉花正一縮一縮地吞吐著什么東西。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誰教你這么玩自己的這種地方的？”他的臉色黑下來，在林耀拼命搖著頭說不的推拒中，他徑直伸出手摁住那瘋狂抽搐著的小紅花，用覆滿粗繭的食指和中指用力掰開那兩片嫩瓣，露出了里面的深紅幽xue，極深處，有什么東西在里面若隱若現(xiàn)。

    林今生神色更凝重了：“……你把什么東西放里面了？”

    說著，林今生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夾住了里面正在蠕動不止的東西。

    ——柔韌而歡脫的觸感。

    兩指剛剛夾住尾端，那東西竟然搖晃了一下，從他指間掙脫了。

    是活的……？！

    林今生吃了一驚。

    林耀已經(jīng)用手掩住了臉，不敢抬頭。

    他想重新合攏大腿，但爸爸已經(jīng)把腰卡進了他兩腿間，加上他全身癱軟，是連合上腿的多余力氣都沒有了。

    那東西，確實是活的。

    它在木棉花深處有如一尾入了塘的泥鰍般，鉆起了洞來，歡快無比，直把林耀的甬道鉆出了滋滋的聲響。

    越是如此，林耀的甬道愈是收縮得厲害，反將那東西緊緊縛住，將它困在其中，它也仿佛享受著這樣的溫窒而樂在其中。

    “唔……唔嗯～……”

    林耀被那東西鉆得全身泛粉，不住痙攣，一雙巨乳在他胸前顫個不停，手指和腳趾尖都緊緊蜷起泛了白。胯間的花莖無力地吐著粘答答的透明的jingye。

    ——看這些反應，他逼里的東西已經(jīng)撲騰了相當長一段時間了，連jingye噴了許多次，所以這才稀薄得可憐。

    “難怪這么久都不出來?！绷纸裆ζ饋?，“原來在里面玩得這么爽。”

    林耀捂著臉拼命搖頭：“……不是的！……我……只是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它不知道怎么就自己……鉆進……鉆進去了……！”不知是因為太過難受，還是因為太過羞恥，或是二者兼而有之，林耀邊說邊哽咽起來，“它進得太深了……又好滑……我弄了好久都弄不出來……！”

    他聲量漸漸降了下來，弱弱地求著爸爸：“……爸爸……別看……”從指縫間看到爸爸饒有興趣的表情，他火氣又騰了上來：“都叫你別看了！不許看了！你還看！”

    現(xiàn)在，他心里除了無盡的羞恥，就只剩下無盡的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