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神經(jīng)病互相演戲/反派主動求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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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通關(guān)寶石在哪???”一個神情激動的女人突然緊緊扯住霍繆彥的胳膊,急切地問,她身邊還有一個低矮的孩子,不解地看著母親的動作,在他看來這一切都很奇怪吧 沒有多少夢魘玩家會憐憫這個失敗的人,他們在一場接著一場的夢魘中逐漸丟失了人性,最原始的規(guī)則和人性中的惡被激發(fā)出來。 “我們那隊一共20人,通關(guān)四個。”霍繆彥眉頭皺著,仔細回憶著,但是記憶中好像設(shè)置了個屏障,怎么也回憶不起來什么細節(jié)。 “抱歉,想不起來了?!?/br> “張姐,您太緊張了?!碧圃K蝗徽f道,目光掃向霍繆彥被女人握出紅印的手臂。 “啊,抱歉抱歉,小唐,我太緊張了。”女人急忙松開手,她是隊里的一員,有些害怕這個深藏不露的副隊長。 “外面下午太熱了,呆在屋子里比較好?!被艨姀┩蝗粵]頭沒腦地說了一句。之后便一路上對任務(wù)閉口不提,顯然一副被副本同化的樣子,走在最前面,留給眾人一個高挑的背景。 霍繆彥有苦難言,他其實很想跑掉。所有副本里的中低級的npc都不敢招惹失憶的勒斐斯,對勒斐斯有著天然的恐懼和臣服思想。 恰好他的意識里被植入了部分npc的記憶,他甚至能感應(yīng)到勒斐斯細微的動作和情緒,就像老鼠對貓有著天然的警惕。而那個讓npc聞風(fēng)喪膽的男人正沒存在感地走在隊伍最末尾,像個受驚的鵪鶉一樣畏縮。 “他意思是提醒我們不要在外面多呆?!碧圃K依锶际墙處?,他也是耳濡目染,分析時總喜歡自言自語說出來。閔羅點點頭,認可了他的話。 “你猜他為什么沒死。”他從來沒見過任務(wù)掉頭失敗了還能呆在副本里的。 “不知道?!遍h羅仔細地打量著在前面帶路的霍繆彥。 閔羅他在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甚至讓他起了挑戰(zhàn)欲,霍繆彥實際和自己一樣自我,自己光明正大的表露出來,霍繆彥表面上卻儒雅隨和,只是通過一些微表情和小動作表現(xiàn)出來。他之前是警隊隊長,審訊的事情也沒有少干,對霍繆彥的微表情解釋的很到位。 而且霍繆彥很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 我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而且他好像不知道。閔羅心中泛起愉悅。 而勒斐斯在最后面仗著霍繆彥與自己間隔比較遠,一眨不眨地觀察著他,好像小孩子得到了喜歡的玩具,這個人好有趣也好奇怪,模仿他一定很有難度。霍繆彥察覺到那道滲人的目光,面色不顯,手臂上卻起了雞皮疙瘩。 “最近到了收玉米的時候了,班里孩子有的請假回家?guī)兔α?,我們學(xué)校過幾天也要放假,幫那些家里人少的孩子家里幫幫忙。喏,教室到了?!?/br> 教室外面就變得陰嗖嗖的,幾個臉色蠟黃的小孩子瞪著空洞的眼睛扒著窗戶看著他們?;艨姀┩O聛恚驹诮淌议T口,不再進去。 根據(jù)霍繆彥透露出來的信息可以知道,他們的任務(wù)是分組教學(xué),一共5個班,代表著有一個人將要自己面對未知的恐懼。 “霍先生,你看我們有11個人,還有一個小孩子呢,你看看,能不能有個人您看著點?!标犖橹械囊粋€看著很瘦小的男人閃著狡猾的眼神,他想鉆個空子。 ‘‘霍先生,你看看,能不能帶著我的孩子?!瘡堃碳泵Π炎约旱暮⒆油瞥鰜?,她帶著孩子才做兩個任務(wù),她不知道自己和孩子還能走多久。 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男人身上,他看著眾人,沒等說出話來,一個女孩子尖細的聲音就打斷了他。 ‘‘霍哥哥,我想和這個新來的哥哥玩?!前嗬飩鱽淼穆曇?,卻沒辦法知道到底是哪個小孩子發(fā)出來的。張姨嚇得發(fā)顫,但還是將孩子護在身后。 ‘‘張姨,我?guī)еM去。’’閔羅做出了決定。那個叫瘦小的男人急忙接上:“那我跟著唐副隊?!?/br> ‘‘哎,閔隊長,就聽你的吧?!?/br> 霍繆彥自覺沒自己的事情,退后一步,剛好對著教室門口思考事情。等了約莫5分鐘,眾人分好了隊,果然勒斐斯這個看起來很膽小,毫無經(jīng)驗的新人被排斥在外,而那兩個新人各自親密地拉著隊伍中的高大男人。 唐裕水的目光憐憫地撇過一直在角落的勒斐斯,他正無助地看向霍繆彥。 ‘‘我?guī)е瘺]等他說完,尖細的聲音和閔羅同時打斷他的話。 ‘‘霍哥哥,花嬸讓你去地里找她哩?!恍??!?/br> 唐裕水知道,閔羅是想放棄這個新人來試探禁忌了,這是為了更多人的生存必須要舍棄的,就如同著名倫理的實驗:電車難題。 ‘‘花嬸是誰?’’閔羅問,這是線索童謠里出現(xiàn)過的人物花嬸。 花嬸是北方鄉(xiāng)村里受孩子歡迎的婦女的一個尊稱。 霍繆彥的臉色柔和起來,整張臉都變得生動起來。 ‘‘是救我一命的人,現(xiàn)在是我的老婆,’’他說。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花嬸是個重要人物,但沒想到她居然還能救玩家的命,一石激起千層浪。 他居然有老婆了?閔羅震驚過后又莫名不爽,可能本來以為男人會和自己較量一番,男人卻獨自退出了,他有屬于自己的家庭,甚至享受于平靜,這讓他很不爽。 他還想說些什么,上課鈴卻急促地響起來,催促著他們。 霍繆彥不擔(dān)心勒斐斯的安全,他要做的無非是不讓他與唐裕水產(chǎn)生交集。他抱歉地看向勒斐斯,隨后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 他知道里面的東西很難纏,但相處得久了,只要不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安全,他就可以全盤接受,維持自己的人設(shè)繼續(xù)安穩(wěn)下去直到任務(wù)完成。至于其他人的安危,與自己并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他獨自走在小路上,很快到了麥田,麥田里都是女人在勞作,玉米堆積了一堆又一堆,在沒有陰影的太陽的照射下反射出沉悶的黃色,一切都假得像畫一樣。 霍繆彥一腳埋進玉米地,突然腳踝突然感受到了冰涼細膩的觸感,一個女人蹲在玉米之間的空隙里,用貪婪的目光看著他。 霍繆彥頓了頓,開口道:“姐,你就別惦記我了,花嬸還等著我找她呢。”聽到花嬸的稱呼,女人瞬間機械地轉(zhuǎn)頭,看向南邊的玉米地,那是花嬸的土地,然后手戀戀不舍地松開了。 花嬸是這個村子里面所有人的花嬸,是副本里的容器,也是外來人的噩夢。 等到玩家全部回來時,已經(jīng)7點半了,但是太陽依舊沒有落下來的意思。 他們臉色看起來都不太好,有一個40多歲的大哥看起來受了嚴重驚嚇,褲襠里傳來一股尿sao味,但沒有人嘲笑他。 他們村子西邊霍繆彥家里住著,兩層的房子,比起來其他村民的房子要大氣很多,但還是沒有窗戶,只有燈泡散發(fā)著微弱的光。 晚飯是霍繆彥做的,味道實在是難以下咽,但至少比沒有好。 他們也見到了花嬸,瘦瘦小小的女人,進門時都沒有發(fā)出聲音,整個人都霧蒙蒙的,長相勉強和齊整掛鉤,看起來很顯老和呆板。因為剛從地里回來,所以衣服很臟,四肢和腿上都沾著泥土,走進屋時帶來泥土的味道和化肥的味道,在狹窄的屋子里迅速發(fā)散到每一個角落,味道熏到幾人直接吃不下飯。 ‘‘你回來啦?’’霍繆彥圍上去,聞不見她身上的味道一樣幫她拿下肩上的鋤頭,親昵地問候著,兩人呆在一起顯得很怪誕奇怪。 閔羅眼尖地看見了她鋤頭上沾染的紅褐色的泥土和進來時踩的腳印,也有些相同的熟褐色。血,他毫不猶豫地判斷這些東西是什么。 花嬸坐在霍繆彥旁邊,扒拉著自己丈夫做的飯。好像沒看見自己家里多出來的人一樣,或者說,是習(xí)慣了。 花嬸從廚房里拿出一盤烤玉米,剛好11個,個個烤得香噴噴的,比起霍繆彥做的飯來說算得上佳肴了。 ‘‘怎么不給客人吃點烤玉米。’’花嬸盯著霍繆彥問道。 ‘‘忘了嘛,一直想你呢?!腥俗匀坏卣f出rou麻的話來,閔羅的心里好像被貓撓了一下,就連唐裕水都覺得壓抑一下午的心情都奇異地穩(wěn)定下來。 花嬸聽了他的回答也沒有多說什么,坐在了男人身邊。 霍繆彥伸手想拿第一個玉米,被花嬸拿筷子敲了手,他委屈地將手縮了回來。 ‘‘沒規(guī)矩?!徛卣f道。 唐裕水坐在距離霍繆彥最近的位置,把他們的互動看在眼里,向自己的搭檔暗示。 一個新人女生拿了第一個玉米,低頭啃了一口后抬頭看見有幾個人看著自己。 ‘‘吃啊,怎么不吃了?!苫蟮卣f著。那幾個人交換了幾個眼神,給了女生一個自求多福的目光。 霍繆彥拿起第二個玉米后,才有人陸陸續(xù)續(xù)地拿起開始啃玉米。化肥味道和濃香的玉米味道混雜在了一起,屋子里很安靜,只有咀嚼聲。 ‘‘今年玉米還行吧?’’霍繆彥與花嬸閑聊著,花嬸迅速抬眼看了眼這幾個外來人。 ‘‘還行吧,沒去年的好。’’ …… 霍繆彥出去洗刷之后眾人都分配好了,3332的分配,唐裕水和閔羅剛好在霍繆彥房間的旁邊,閔羅站在欄桿邊站著,在霍繆彥過來時攔下了他。 ‘‘霍先生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瘍扇说纳砀呦嗨疲驹谝黄鹉蟹N對峙的緊張感。 ‘‘你一定能出去的?!艨姀┡呐乃募绨颍阆肜@過他進屋,他倆撞號了,根本沒什么好談的。閔羅伸手一攬,不小心碰到了男人腰腹,緊實的觸感讓他愣了一下?;艨姀⑺氖峙南氯?,路過他時在他耳邊迅速說道:“下雨時不要出門?!比缓笱杆龠M了房間。 耳朵邊突然的潮濕的吐息,和男人親密的接近,讓他眼里變得深沉起來。 ‘‘真會撩?!哉Z,看向那個已經(jīng)關(guān)上的破舊紅門。 屋子很整潔,兩張木床,一張桌子,一個木打的柜子和椅子,地是水泥的,散發(fā)著涼意。 花嬸在小馬扎上坐著,見到他來了從懷里掏出幾顆紅色的果子。 ‘‘這是什么?’’ ‘‘治你的病用的?!▼鹇f道。 霍繆彥眉頭一挑,把那個果子搶過來放在了自己桌子上。 ‘‘不著急。’’他當(dāng)然沒什么病,只是分床睡的借口罷了。 ‘‘可我們該要個孩子了。’’花嬸伸手就要摸向他的下體,又說:‘‘聽說女人舔舔能治,我給你試試?’’霍繆彥猛地抓住了花嬸的手,花嬸頭轉(zhuǎn)到了一個詭異的角度,眼神空洞地看著他,他甚至聞到了空氣中變得更加惡臭的味道。 ‘‘這幾天太忙了,地里還要你照顧,等這波忙完了,冬天到了在準備準備治病。’’開玩笑,要是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給自己舔了,真不會一口給自己咬掉? 花嬸只好放下了手,爬上了自己的床,霍繆彥看著泛黃的天花板,嘆了口氣,整個屋子安靜的只有男人的呼吸聲。 破舊的時鐘指向12點時,花嬸站了起來,看了看裝睡著的霍繆彥,在黑暗中靠近,沒有眼珠的眼眶‘‘盯著’’霍繆彥許久后,終于穿上那雙破舊鞋,悄無聲息地出去了。 等味道徹底散去,霍繆彥睜開了眼睛,花嬸下樓去找那個違規(guī)的人了。 他的屋子突然進了一個人,踉蹌走向黑暗中的男人,男人警惕地看向那個模糊的人形輪廓。 是勒斐斯,那個反派。他撲向霍繆彥的懷里,霍繆彥也想躲,可他身體被壓制住了一樣站在那里不動。 勒斐斯也疑惑男人為什么不躲一下,但作為一個合格的演員,他自然地向下演著。 ‘‘霍先生,救救我,我好可怕,這個副本好可怕,嚶嚶嚶?!穆曇暨煅剩踔列÷暤剜ㄆ?,身體細微地顫抖著,一副受驚嚇的樣子。 怕個屁,鬼見了你都要掉頭跑,男人翻了個白眼,但還是保持人設(shè)的低頭哄著他。 ‘‘不要怕,你們閔隊長很厲害,跟著他你一定能通關(guān)的?!腥寺曇舻统?,讓人酥酥麻麻的。 兩個神經(jīng)病使出渾身解數(shù)地演著戲。但是勒斐斯好像拿錯了劇本,身體不安分地在男人懷里扭動著。 ‘‘我可以拿自己的身體交換,只要霍先生保護我?!侦乘瓜裣胪艘粯樱p手環(huán)著男人的脖子,毫無章法地舔舐著男人的脖子,但有些僵硬的動作表示自己不是情愿的。 他的人設(shè)是為了活下去獻身給土匪的純情少女。 霍繆彥已經(jīng)禁欲好久了,被一具溫?zé)岬纳眢w蹭著,下身很快起來反應(yīng)。 但他屬實沒想到這位反派先生能那么無節(jié)cao沒下限。挑逗的動作激起了霍繆彥一直壓抑的情緒,抑制劑下的躁狂癥患者的面具裂了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