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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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刺頭,謝鵬飛是幾個被堵住嘴的孩子之一,似乎是是為了處罰他的桀驁不馴,那個撒粉末的衛(wèi)兵,有意無意的增加了路過他身邊的次數(shù),不可避免的,他身上聚集了比旁邊幾個孩子都多的粉末。 頓時,異樣sao癢的感覺如千萬只螞蟻一樣,鉆透他的皮膚,狠狠的鉆入了他的骨髓里。根本無法忍受!謝鵬飛忍不住的抓向癢的最厲害的那一塊皮膚。迎接他的是一片火辣辣的痛。瘙癢的感覺卻并沒有減弱,反而和刺痛混合起來,更加猛烈的鉆到他的皮膚深處。 “啊~啊~”如他一般被撒上粉末的孩子們再也忍不叫了出來,他們瘋狂的在地上打滾,可是卻是雪上加霜,口水,眼淚,汗水,甚至還有一些尿滴,船艙里濕成的一片,幾百個孩子,滾成一團(tuán),甚至恨不得就這樣光著跑出這個難熬之地,可他們受限于脖子上的繩套,只能在原地掙扎,有時候會被周圍的同伴踢打到,有時候甚至?xí)龅奖舜说碾[私部位,可是已經(jīng)沒有人在意這些了。 謝鵬飛比這些孩子還要難熬,他的嘴被一條粗大的黑色鐵鏈狠狠的勒住了,無法閉上也無法張開。舌頭無助的抵著一團(tuán)粗糙的布料,有些酸臭,不知道是船艙里的抹布還是誰的襪子。 他脖子上的繩套被收的格外短,想站站不直,想蹲蹲不下,只能顫抖著雙腿半蹲著。 看著那些可以爬在地上摩擦身體的同伴,他心里甚至有些羨慕,他開始后悔自己一開始的造次。他應(yīng)該更加的服從,至少在看清楚情況之前,應(yīng)該向那些比較乖巧的孩子一樣,這樣,他的處境也許會稍微好那么一點點。 啪啪啪,這是打在皮rou上的聲音。一些較機(jī)靈的孩子,已經(jīng)開始無師自通地拍打起自己或者他人的rou體。但是他們很快的發(fā)現(xiàn)來自于對方的巴掌是沒有用的,只有侮辱性更高的自我懲罰才能給他們sao癢的rou體帶來一點點寬慰。 很快船艙里噼噼啪啪的耳光聲就絡(luò)繹不絕。這些驕傲的新生旅行者們。根本無暇顧忌同伴的眼光。只能通過極端的羞辱自己的方式,把自己從這個難堪的境地中暫時解救出去。 謝鵬飛也開始拍打自己的rou體,大腿,屁股,胸肌,可是卻遲遲無法像周圍的大多數(shù)人一樣,狠狠地甩自己耳光,這,太低賤了,太羞辱了。。。。 可惜他是無法免除這場賤役的,rou體的拍打猶如飲鴆止渴,瘋狂的瘙癢感加倍的向他的臉頰涌去,掐,擰,抓,撓都根本不起作用,他簡直想一頭撞死在船艙里,可是脖子上的狗鏈子讓他連死都做不到。 “嗚嗚嗚”他掙扎著,泛濫的口水甚至滲透了酸臭的堵嘴布,滴落在他的胸膛上,涼涼的,熄滅了他求死的怒火,內(nèi)心深處,有一個下流的聲音悄悄蠱惑他。他要流出很多的口水,現(xiàn)在只有更多的口水,才能讓他有一點點安寧。 終于,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抬起右手重重甩在自己臉上,“啪”疼痛,火辣,還有隱隱的爽快,他身體猶如被電到了一樣打了個顫。舌頭無意識的頂了一下,好像忍不住要卑微的伺候一下什么一樣。 “嗯~”等他意識到這一點時,那種卑賤感狠狠的波動了他的心湖,原本骨子里的傲氣裂開來一條縫兒,再也忍不住的,像周圍的每一個人一樣,抽打起自己那張引以為傲的俊臉。 這場自我侮辱的下馬威持續(xù)了足足三個時辰,瘋狂的氛圍隨著一陣?yán)滹L(fēng)機(jī)啟動的聲音而消散,赤裸的少年們從夢魘中驚醒。他們不由自主地錯開了彼此的視線。羞恥和愧疚如潮水般涌了上來。一些面皮薄的少年開始小聲哭泣,他們試圖用手掩住自己的隱私部位。 接著是皮制品滑在地板上的聲音,一個身高接近兩米的,穿著黑色皮甲的護(hù)衛(wèi)走了進(jìn)來。他臉上帶著黑色的面罩,聲音卻有點尖,好像被什么東西卡住了喉結(jié)一樣。 “呲”面罩男咗了一下嘴巴,隔著面罩都能感覺到他的輕蔑和嘲笑?!澳銈冞@批狗崽子們,可真是賤的離譜啊,老子兄弟給船艙除除sao味的功夫,你們就自己給自己抽上大嘴巴子啦? 玩的挺開心?。 ?/br> 他猛的向前兩步,拉起一個皮膚雪白正在啜泣的小男孩,惡狠狠的揪著他的頭發(fā),指著他面前的一灘水漬?!斑@是什么?你個骯臟的小雜種,告訴老子這是什么?” 小男孩無助的掙扎著,口里喊著“不,我不知道?!?/br> 小男孩的回避似乎正中巨漢的下懷。他獰笑著,用力將小男孩的頭扯得更高?!安恢绬幔磕蔷妥尨蠹襾硪黄鹂纯?!” 左手一揮,天花板上垂下一個360度的巨大投影。 投影里,小男孩赤紅著臉跪在地上雙腿分得非常開,他迷著眼睛,陶醉的甩著自己耳光,粉色的小jiba,不知不覺硬了起來,隨著啪啪啪的耳光聲,在抖動著,幾絲晶瑩的液體,從guitou上的嫩粉色小孔流出,小男孩越來越興奮,奶白的皮膚泛起了粉色,還有些嬰兒肥的圓臉又紅又青,層層疊疊的巴掌印,下賤中透著些純真,最后竟是一串尿液涌了出來。 “現(xiàn)在知道是什么了?”男人惡毒的問。小男孩看到自己如此的丑態(tài)再次纖毫畢現(xiàn)的呈現(xiàn)在所有人的眼前,內(nèi)心徹底崩潰了。他大聲的哭著搖著頭。不敢面對這樣的自己,更不敢面對周遭人的眼光。 可是男人根本不給他逃避的機(jī)會。大手狠命的撕扯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的頭皮拽的又疼又麻?!袄献觿倓偞驋吆玫牡胤剑捅荒氵@個小雜種的臟東西弄臟了?” “對不起,對不起!”小男孩大哭,“對不起?”男人松開手,黑色皮靴重重踩在小男孩頭上,似要把他踩死一樣,“給老子把你漏出來的臟東西舔干凈?!?/br> 小男孩的臉被壓在地板上扭曲變形,脖子上的繩套繃的筆直,他艱難的伸出一小節(jié)粉嫩的舌頭把地板上的污物一點點舔了回去。 “下一個是誰呢?”男人顯然還沒有玩夠,他傲慢的用皮靴點了點不遠(yuǎn)處的另一灘污漬,“這是哪個賤貨流的水?” 幾秒后,一個身體敦實的矮個子男孩怯怯的蹭了出來,他根本不敢看周圍伙伴的眼神,跪在那攤液體前,伸出舌頭,就想毀尸滅跡??墒怯疫叺亩鋮s被狠狠地揪了起來,頭頂上是男人尖銳的嘲笑聲“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還是大家一起好好確認(rèn)一下吧”男人一打響指,虛擬投影中,再次顯現(xiàn)出了新的畫面。。。。 一個又一個,這些天子天之驕子們的人格尊嚴(yán)被狠狠的踩在了地上。他們的丑態(tài)也被所有的人熟知。 船艙里原本低迷的氣氛卻不知不知什么時候改變了,變得越來越詭異。 他們彼此看到了對方的丑態(tài),也清楚對方知道了什么。一種難以言表的親密感籠罩在了所有人當(dāng)中,有了共同的丑陋經(jīng)歷,“一種大家都做了”的自我原諒的借口悄然升起。 可是就在這時候,那個惡毒的男人又給所有的孩子們迎頭重?fù)?,他用云淡風(fēng)輕的說,“你們剛才的表現(xiàn)還蠻有意思的。就讓智腦在你們的表演里截取出一張,做你們以后學(xué)生證的照片吧。” “不~不要~” “大人,求求您了” “不要這樣對我們。” 孩子們幾乎被擊潰了,如果這樣的照片成了他們的學(xué)生照,成為他們檔案中永不可更改,刪除的一頁,他們的人生就徹底的被毀了?!∧切┎恢榈娜?,那些沒有相似經(jīng)歷的人會不會知道他們的苦衷,會怎么看待他們? “不愿意? 那行!”男人再次不懷好意的笑了,“老子給你們一個機(jī)會,在飛船里的這三周時間,你們所有人都得乖乖聽老子的安排,只要有一個人沒能完成,你們所有人的學(xué)生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