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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男妾(高強度控制)在線閱讀 - 《太子側妃》癢(癢藥刑罰/自主控制排泄)

《太子側妃》癢(癢藥刑罰/自主控制排泄)

    太子三言兩語說得輕易,廷晏卻為此吃盡了苦頭。多日來經歷艱辛擴張終于得以插入最粗一號如意簪的男根,如今又要用自己的力道緊緊合上,做到收放自如,即使不被堵塞也要牢牢管住滿腹水液,一滴都不允許漏出。

    順帶的,每日都含著玉勢的后xue也被要求著一拿出玉勢便要迅速合攏,最好無論何時都能含緊了夫主慷慨給予的每一滴“恩賜”。

    為了鍛煉肌rou的力道,廷晏前后兩xue內都被灌上了湯藥,又被勒令不許令湯藥溢出,可惜如意簪和玉勢剛一從體內離開,來不及合上的xue口就徒勞的任由液體流了一地,等xue口在廷晏的努力下慢慢關緊,體內早已空空如也。即便是被嚴辭呵斥或是用懲罰警告,一時間也難以學會精確控制自己的敏感部位。

    為此翟順想了些巧妙的法子。比如在如意簪和玉勢緩緩離開的同時,用柔軟羽毛輕輕搔弄廷晏的腰眼或臀rou,在無法躲避的癢意下,廷晏會不由自主的縮緊xuerou。又比如以戒尺狠狠責打會陰周圍的皮rou,令廷晏在疼痛中抽搐著縮緊。這些法子一用上,很快廷晏便頂多在器具撤離時才會漏出寥寥幾滴。

    這些法子雖然有效,卻難以令廷晏長久的在體內被水液漲滿的情況下用力閉緊xue口。羽毛用的次數多了,便不再如起初那么奏效,而太子又不喜奴兒身上、尤其是私密部位出現明顯被責打的痕跡,只能做罷。強烈的憋漲感使得廷晏稍受刺激體力便難以為繼,前后關卡被液體輕而易舉的攻破。幾日下來不斷的持續(xù)漲腹練習試圖增加廷晏的持久力,卻仍然收效甚微,堪堪忍住一個時辰便會在極度的酸漲中哭著失禁。

    “濯奴的yinxue也太不乖了,用了這么多日竟還不能管住里頭的yin液,孤只好用些手段幫著努力努力,免得濯奴總是偷偷松懈,伺機放水?!痹俅蝸淼解暳貓@檢查奴兒功課的太子見此情形,不分青紅皂白的歪曲了廷晏關卡失守的緣由,淡淡下達了最后通牒。廷晏見了太子這幅似乎頗有幾分不滿的模樣,怕極了再次受罰,自然是順從無比絕無二話。

    不一會兒,成套的“幫手”便被請上來了,沒有給廷晏瞧上一瞧的機會,一條厚厚的黑布蒙上了廷晏雙眼,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根軟木口塞,倒不是那類為了教習口侍功夫而使用的仿真男形,只不過是用于令嘴巴張開并被堵上的普通塞子罷了。雙手被按著慣常的束縛姿勢小臂交疊綁在了身后,雙腿間也裝上了熟悉的分腿長棍。

    廷晏在突如其來的束縛下茫然不知所措,只感覺到什么毛茸茸的濕潤物件觸碰上鈴口,插入了進去,原來是一支細細的毛筆,將略有些粘稠的什么液體涂在了內里的甬道上,還時不時退出重新蘸滿那液體再插進來涂抹。

    “…唔唔!……”柔軟的筆毛在不斷的來回之間被反復翻折,一根根毛如小刺般支棱著戳上了敏感的內壁,細密的癢意和刺痛激得廷晏不住扭腰呻吟,可毛筆仍然恪守本分,進進出出的涂著,直到整條甬道內都沾滿了那不知名的液體為止。很快,后xue也被如法炮制,涂上了厚厚的一層汁液,多余的液體從xue口一滴滴落下。

    可是直到那毛筆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廷晏才隱約發(fā)覺,那股隱隱的刺癢似乎并不只是因為毛筆的進出,而是甬道內壁上自發(fā)而起的。

    “唔唔…嗯……”呼吸變得粗重,口中呻吟不斷,腰肢和腿根肌rou也微不可見的發(fā)著抖。一切都昭示著這身子的主人是如何苦苦忍受兩只rouxue內的癢意,勉強維持著身體的平靜。

    突然——

    “……!…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令人直欲窒息的癢意自xue內陡然爆發(fā),將廷晏的理智撞得稀碎,幾乎要帶著一身束具從地面上彈跳起來。腰肢無法控制的不斷扭轉挺動試圖緩解,四肢痙攣著想要掙脫束縛,哪怕是能將雙腿并起廝磨一番、能用雙手握住搓揉一番也好,卻只能在牢固的束具中徒勞的掙扎。

    由厚重布條創(chuàng)造出的一片黑暗將一切觸感都被放大,腦海中所有多余的念頭都被擠到了角落,只剩下瘋狂的癢意。廷晏只能在這癢意中無助的大哭,用盡全力收縮起癢得抽搐的xuerou,指望這樣能使內壁之間得到些許摩擦。

    胡亂掙扎著的身軀又被內侍們牢牢鉗制住,連著裝得滿滿的水囊的一細一粗兩根管子被分別插入前后兩xue之中。

    “…呃嗯嗯……”哭得幾乎要喘不過氣的廷晏在管子與內壁的摩擦中發(fā)出了舒適的喟嘆,只希望這管子能永遠也不到達盡頭??上г缫呀洑v擴張的rouxue輕易便將管子納入其中,水囊中的液體很快便被一滴不落的擠進了體內,熟悉的憋漲感又快速撐起。

    管子撤出的過程中遭到了xuerou前所未有的熱情挽留,卻只能無能為力的任由其一寸寸離開,留下空無一物的甬道繼續(xù)與劇烈的癢意抗爭。

    被灌進了大量的液體,可極致漲滿的酸澀感與甬道中的癢意相比仿佛也變得沒有那么難捱,即使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帶動起滿腹水液不斷激蕩沖擊著把守液體的關卡,廷晏因這癢意也死死絞住了xuerou,絕不放一滴漏出。

    太子再度駕臨時,已是兩個時辰過去,廷晏額頭觸地,涕泗橫流的跪伏在地上,口中已經無力出聲,只能發(fā)出帶著顫抖泣音的急促喘息。雙手雙腿仍然被嚴厲束縛著,即使精疲力竭也要絞緊了xuerou擰動著腰肢解癢。汗珠、淚水、涎液在苦苦忍耐中不斷滴落,地面上遍布濕痕,鼓起的小腹卻已經告訴夫主,兩只xue聽話的沒有漏出任何液體。

    終于被解下了全身束具只留下眼睛上濕透的黑布,廷晏幾乎是立刻便如瘋了一般想要并攏了腿將手伸向下身,卻被擠進腿間的太子牢牢鉗住手腕,阻止了他所有的企圖。

    “啊啊啊——癢??!夫主救救奴……癢,癢啊啊啊……求夫主插一插,插一插奴的yinxue——啊??!”廷晏只能繼續(xù)瘋狂彈動身軀,痛哭著祈求夫主能大發(fā)慈悲結束這無止境的折磨,

    “這不是能管住自己的yinxue么?為何這么多日都沒能練成,濯奴是不是偷懶了,嗯?”太子壓制住奴兒的動作,冷酷的盤問著。

    “奴錯了,奴真的錯了——嗚嗚癢啊啊啊……奴再不敢偷懶了……今后一定能管住yinxue,求夫主饒了奴……求求……”

    在廷晏的認錯和哭求聲中,太子打開了之前便呈上放在一旁的盒子,從中拿出了兩根細長小棍。一根極細,如同一根長簽子,另一根也只有小指粗細,兩根小棍上都隱約有一層茸茸的細毛。卻先只拿在手里不急著用:“看來濯奴是真心知錯了,那孤便賞濯奴兩根止癢的玩意吧。”

    廷晏被黑布蒙住的雙眼頓時直直盯著發(fā)出聲音的方向,望眼欲穿,一邊求饒一邊顫著雙腿高高抬起了腰臀,將兩只xue展現在太子眼下。

    小棍插入rouxue中的一瞬間,廷晏的哭聲便猛的停頓住了,原來那上頭的細毛頗有硬度,雖緩解了癢意,也給脆弱的甬道帶來了極大的刺激?!斑腊“ 蓖㈥逃滞从炙脦缀跻鸢籽?,只能在這猛烈的刺激中睜大了眼睛張著嘴挺起腰肢被動承受著,感受細細的剛毛一寸寸刷過無比緊致的瘙癢甬道。

    整根插入后,太子便收回了手讓小棍留在了xue內,仍然被牢牢按住的廷晏只能啜泣著用力收縮蠕動xuerou,讓細小的剛毛在小幅度的挪動中不斷扎著內壁,聊以慰藉。

    很快,這樣柔和的止癢方式也無法令被折磨了許久的身體維持平靜,廷晏再次難以忍耐的小小掙扎起來,只能在太子的禁錮之下哀求:“夫主……癢嗚嗚嗚,求求夫主動一動里面的物件…唔啊……”

    太子卻無動于衷,借著按住廷晏雙手的姿勢俯下身去,自頸間開始細細啄吻著每一寸肌膚。廷晏從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這么敏感,身上人的每一次呼吸竟然都能令皮膚一點點顫栗起來,不知是否要怪罪于眼前深重的黑暗。更不用說那一抹溫軟的濕意挑逗著從鎖骨一路游走到了胸口,突然將左胸上的小豆含了進去。

    “啊……夫主!”被卡住胯間逼迫著張開的雙腿緊緊纏住了身上人的腰,雙手也扶上了身上人的肩膀不知是在推拒還是在迎合。從未受過如此刺激的小小凸起被溫暖柔軟的舌尖飛快的輕巧逗弄著,新鮮的快感和下半身剛剛才稍得緩和的癢意交相呼應著,令廷晏只能僵著身子被動承受,發(fā)出細碎的嗚咽。

    另一邊的小豆則被觸感截然不同的粗糙手指摩挲著,常年刻苦練習騎射的男子手上長著不少繭子,此時全部成為了能給予身下奴兒別樣刺激的工具。

    許是溫軟與堅硬的觸感相差過于巨大令廷晏想要躲避手指的碰觸,又或許是僅僅一側得到的溫柔快感使另一側也難以忍受寂寞,廷晏忍不住將右半邊身子撐起了一些試圖引起夫主的注意,試探著小聲企求:“唔嗯……右邊,求夫主也舔舔右邊……”

    太子聽見廷晏忐忑的語氣,只輕笑一聲,用溫柔的行動作出回應。被手指磨得微微泛紅立起的小豆也被暖和的口舌輕輕含入,敏感的頂端被舌頭花樣百出的關照著。太子臉側一縷發(fā)絲輕輕落下,正蓋住了左胸失去寵愛晾在空氣中的可憐小豆,隨太子的動作不住撓著,兩邊胸口都泛起快感的廷晏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脯迎合著身上男子,尤覺不夠的悄悄扭動腰肢。

    太子已然起了興致,有什么堅硬又火熱的部位頂上了廷晏的腿根,苦于無法止癢的廷晏把羞恥全部拋到了腦后,主動抬起腰肢,用臀縫挑逗太子挺起的roubang:“求夫主幸奴后xue……啊啊…好癢……”

    “轉過身去跪著趴下,腿并攏?!迸珒荷硖幩罨馃嶂械目奁髿g,只得到太子冷著聲不容拒絕的命令。

    不明所以的廷晏擺好了姿勢,合攏的雙腿忍不住想要互相摩擦著帶動瘙癢xuerou活動起來,還沒來得及動作,便被一雙手掌自兩側牢牢按住大腿將腿縫擠得緊緊,一根抹上了脂膏的炙熱roubang闖入腿根中間抽插起來,臀rou被身后人不斷沖撞著,發(fā)出“啪、啪”的聲音。

    毫不吝嗇力道的動作帶來的震動使體內含著的小棍小幅度挪動起來,roubang經過會陰處,時不時頂弄摩擦一同晃蕩著的囊袋和玉莖。如同隔靴搔癢一般,折磨了廷晏幾個時辰的癢意在此時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緩解,可因為xue中yin癢而被忽視許久的滿腹液體,終于在此時激蕩起來昭告著它們的存在。廷晏覺得自己已經聽到了體內沖撞著rou壁的嘩嘩水聲,本就將肚腹頂起的水液因著此時趴跪的姿勢,將肚皮撐得更加下墜,隨著身后人的撞擊搖晃起來。

    廷晏在這一邊得到盼望許久的止癢卻又要一邊承受動蕩的酸漲的劇烈刺激下,已經不知道是該迎合夫主的每一次抽插而得到更重的撞擊,還是該盡全力穩(wěn)住身子令腹中液體的激蕩變得緩和一些。

    幾乎快要飄起的理智也讓廷晏已經無法理解為什么夫主寧愿在他的雙腿之間發(fā)泄欲望,也不愿意狠狠cao他癢得快要瘋掉的后xue,只能難以承受的發(fā)出胡言亂語:“哈啊啊……癢,求夫主用力……唔啊??!漲、要漲破了啊啊啊啊——夫主!饒了……饒了奴吧啊啊…求夫主狠狠cao奴嗚嗚……”

    動作的幅度太大,讓廷晏感到了危險,他只能哭叫著用腦袋和肩膀撐在床榻上作為支點,空出兩只手捧住自己漲得凸起還不斷搖晃的肚皮,高高翹起臀部任由夫主在腿間隨心所欲享用他的身體,即使他自己得不到任何快感,正在承受著癢與漲的無情折磨,也要讓夫主得到滿足。

    畢竟……畢竟自己如今只是低賤的奴妾,不聽話的yinxue自然沒有資格得到寵幸……只為了自己舒坦而求歡當然不可能得到回應……啊啊??!

    洶涌的水液在身體的顫抖中猛烈的進攻起僅僅靠意志力守住的關卡,廷晏終于在多重刺激下被攻打得潰不成軍,尖叫痙攣著欲失禁而出!

    “啊啊啊啊——夫主救、救救奴!奴錯了,奴不敢了……唔嗯嗯嗯!”前后放置的小棍終于在此時被拿著在xue中粗暴的抽插起來,剛毛刷過脆弱的甬道,內壁在劇烈的痛癢中不聽使喚的瘋狂收縮起來,將已經失守的液體牢牢堵住。剛剛涌出的液體找不到出口,此時又一股腦順著原路返回,將以為能泄出些許液體才稍有放松的內壁再一次狠狠撐開。

    廷晏已經發(fā)不出聲音,只能流著淚繼續(xù)捧著肚皮忍受腹中的酸漲,直到一股股濃稠液體自腿間抽插著的roubang射出,掛在了仍顫顫巍巍的玉莖和白皙的小腹之上,才聽見太子的聲音:“在濯奴能徹底管好自己前后的兩只yinxue之前,孤不會幸你的xue。既然今日能忍到此時,那以后該如何,想必濯奴已經清楚了?!?/br>
    厚重黑布終于被解下,得見光明的廷晏被太子攬住后背將腦袋埋進胸前,遮住了一時間還不能適應的雙眼。廷晏一邊順勢往太子懷里鉆一邊撒嬌:“奴清楚了,清楚了嗚嗚……夫主,奴漲得受不了,也癢得受不了了……求夫主饒恕……”

    不一會兒,廷晏便被太子抱在懷中做出了個小孩把尿的姿勢,抽出了前后兩xue中的毛茸小棍,接上了兩根軟管,將滿腹液體嘩啦啦排入身下的小桶中。排完后,又在前庭灌入了一半液體,一粗一細兩根浸透了止癢汁液的軟木藥棍緊接著被分別塞入后xue與前xue之中,只有緊緊含吸才能使內壁不斷觸碰到清涼的藥汁,小棍才剛放好,便被xuerou牢牢含穩(wěn)了。

    終于得到平靜的廷晏在xue內的一片涼意中很快便昏昏欲睡,一邊被太子拿著打濕的布巾擦凈了臉上的淚痕和身上的濁液,一邊縮在太子溫暖的懷中慢慢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