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側(cè)妃》責(zé)罰(gc邊緣/干性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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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內(nèi)侍一齊將廷晏上身按伏在矮榻上,雙腿跪在地面鎖上分腿扣,下腹墊起竹枕壓平了鼓漲的肚皮,雙手小臂交疊縛于背后,口中塞著軟木口枷,在身后用繩索與手臂緊緊連上,令他張口抬頭,翟順先拿了最細(xì)的玉勢,強硬的向廷晏后xue中插入。 “啊啊……啊唔……”玉勢頂端的雕花小球隔著腸壁狠狠碾壓著漲得滿滿、已被竹枕壓迫得酸澀不已的膀胱,引起一連串的泣音,整根插入還不夠,又徐徐抽插起來,不過幾個來回,竟讓廷晏從中品出了些別的滋味……尚不及細(xì)想,雕花小球便在那異樣之處停了下來,在xue內(nèi)狠狠按了按! “啊啊啊……!?。 蓖㈥探K于再忍不住尖聲哭叫起來,從未有過的陌生快感從那一處腺體順著脊柱一路涌上,激得一直蟄伏的玉莖悄悄抬了頭,翟順自然不可能就此放過這不馴的男子,換了粗一號的玉勢重新插入,在后xue適應(yīng)粗細(xì)之后又按壓那關(guān)鍵的部位惹得一陣哭喘……如此到了第五根玉勢時,廷晏已經(jīng)淚濕了滿臉,唾液自合不攏的唇角滴落,渾身泛起粉紅,玉莖前端也從如意簪的縫隙中擠出了些透明光滑的清液來。 青棗大小的雕花小球再一次碾上腺體和膀胱,廷晏的喘泣聲也越來越快……從未體會過的異樣快意帶著灼燒感在體內(nèi)越積越多,渾身顫抖著似乎就要噴發(fā)出來……可正在將要達(dá)到頂峰的時刻,玉勢干脆利落的抽出,一切都停止了。 “唔!……哈啊……”令廷晏心生恐懼的強烈快意陡然中斷,雖然身體很想求得釋放,心里卻松了一口氣,似是留住了最后一點尊嚴(yán)。然而才當(dāng)喘息略有平息之時——“啊啊………?。 庇駝萦种匦逻M(jìn)入早已濕軟泥濘的后xue,重重在那一點之上研磨起來!第二次的登頂來得更快,但玉勢依舊在欲望滿到溢出之前,果斷離開了廷晏的身體。 “……唔唔……”理智還未回籠,身子不由自主地向著玉勢離開的方向追逐,卻在移動了寸許之后被頂在小腹的竹枕叫回了神智,廷晏才意識到自己方才險些丟盔卸甲…… “………?。?!”每當(dāng)體內(nèi)的浪潮才有回落之勢,玉勢便又插入后xue,換著花樣的揉按碾磨,廷晏在數(shù)次被打斷的高潮邊緣中已幾近脫力,除了重重的哭泣喘息,再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想求饒,卻被口枷牢牢束縛住口舌,只能勉力左右搖動被繩索牽著抬起的頭顱,想讓內(nèi)侍大發(fā)慈悲停止這無止境的折磨。 終于,不知第幾次的快意攀登中,口枷的繩索突然被解開,廷晏喘得上氣不接下氣,顫抖著哭腔開口:“……啊啊……求……?!懿蛔×恕眳s只等來再一次求而不得的一霎,廷晏滿是汗水的額頭抵在榻上,眼前白光乍現(xiàn),暈了過去。 廷晏醒轉(zhuǎn)之時,全身還保持著跪伏于榻上的姿勢,原本縛于身后的雙手已經(jīng)解開,勉強用幾乎失去知覺的雙手撐起上半身,在數(shù)次高潮邊緣中已經(jīng)被竹枕頂?shù)寐槟镜南赂顾剖遣呕謴?fù)了知覺,突如其來的強烈的酸漲感刺激得廷晏全身一陣顫抖,雙手一滑,身子又倒回榻上,竹枕再次重重頂上鼓起的肚皮,惹得廷晏又一次驚喘出聲。 一邊的翟順見廷晏醒了,冷笑著抓著廷晏的長發(fā)提起他的身子,重重摔在一邊的地面上,雙腿還扣著長棍的廷晏頂著凸起的小腹歪倒下去,竟一時間起不來身。內(nèi)侍們將他順勢保持雙腿大張著仰面按在地上,翟順已拿了戒尺來,故技重施,發(fā)力責(zé)打小腹。 從晨起盥洗后便未曾得到釋放的小腹受到粗暴的擊打,廷晏再也承受不下,抬起酸軟的手抓住戒尺,哀聲求饒:“公公……奴知錯了……奴真的受不住了……” 翟順掙開廷晏的手,照著肚皮又是一記重責(zé):“誰給公子權(quán)利動手阻擋責(zé)罰的?”聽見廷晏顫抖的哀叫,再問道:“既然公子說知錯,那是錯在何處了呢?” “奴不該……不該不聽教導(dǎo),遮掩……遮掩后xue……” “啪!”又一下責(zé)打,“再說?!?/br> “奴不該有……不該再有羞恥之心……” “啪!”再一下,“再說?!?/br> 廷晏卻不知了,他受此番折磨就是因不愿撩起衣擺而起,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錯。 翟順自然已經(jīng)料到廷晏無話可說了,再次舉起戒尺:“奴妾受罰,當(dāng)報數(shù)并謝夫主賜教之恩,不得躲閃阻擋,公子請受著吧?!?/br> “啪!”“唔!……一,謝夫主賜教……” “公子身為奴妾,身體的一毫一厘皆為夫主所有,應(yīng)隨時隨地聽從夫主命令,袒露身體任何部位,不得遲疑遮掩?!?/br> “啪!”“……二,謝夫主賜教……” “奴妾以侍奉取悅夫主為首,吟哦悅耳,有聲不得刻意咬唇不發(fā)。奴妾性yin,多有情動之時,也不可有所隱瞞?!?/br> “啪!”“……三,謝夫……啊啊啊??!……”屢次重?fù)?,廷晏小腹不斷收縮之下,終是又達(dá)到了一次一滴液體都不得漏出的慘烈失禁。 “啪!”戒尺卻毫不留情地再次落下,“夫主賜教之時,若不謝恩,就得從頭來過了?!?/br> “呃呃!!……三,謝夫主賜教……”涕泗橫流的廷晏不敢再停頓,忍著全身的顫抖繼續(xù)哽咽開口。 然而次數(shù)已經(jīng)中斷,在翟順的狠厲責(zé)打之下,廷晏只得又重新從一報起,直至數(shù)滿了十下為止。 一日的教導(dǎo)就此結(jié)束時,廷晏還含著滿腹液體,坐立難安,卻一時間羞于開口,可想著才受過的責(zé)罰,看著仿佛什么也沒看見的翟順,心知自己又必須開口請求,才能得來排泄的機會,猶豫再三,終于在翟順傳人呈上晚間的湯藥之前下定決心,跪伏在屋子正中,艱難開口:“奴……請公公允許奴排泄……”如此翟順才施舍般打開機關(guān),任廷晏跪著流出憋了一天的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