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醫(yī)生(重逢,磕頭,深喉)
年輕的外科醫(yī)生坐在問診室,臨近下班時間病人已經(jīng)不多了,護士看著外面椅子上零落的坐著的幾個病人,看了看手上的手表,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按時下班。 臨近下班點心情有點兒焦躁,小護士站在門口東張西望,和一個坐在椅子上,穿著一身淺藍色修身西服的男人對上目光,那男人頭發(fā)打理有當,膚若凝脂,眼若銜星辰,唇若含朱丹,好看的像是一幅畫。 男人似乎察覺到她如火如荼的目光,嘴唇微微上揚,對她禮貌的微笑了一下,小護士頓時心如擂鼓,只是這男人旁邊始終站著一個十分高大的男人,雄壯的胸肌讓很多人都望而卻步。 “小白,叫下一個病人?!彪S著一個拄著拐杖的老人慢悠悠的走出來,里面醫(yī)生溫潤如玉的嗓音也傳進小護士耳朵。 “107,是你嗎先生,到你了?!毙∽o士鼓起勇氣問了一下坐在長椅上的男人,男人挑眉看了看手中掛號的號碼,點了點頭站起身,溫聲道:“是的,麻煩了。” 小護士被蘇的頭皮都在發(fā)麻,面上沒有多大波動,心底早已尖叫不已。 男人走進去,醫(yī)生坐在屏風后面,男人繞過屏風坐到醫(yī)生對面的椅子上,目光肆意的打量著對面的醫(yī)生。 醫(yī)生低著頭在桌上的紙上寫著東西,合身的制服穿在他的身上格外誘惑,男人從桌底看過去,醫(yī)生制服下面是一件深藍色的牛仔褲,修長的腿隨意的放著,聽見人進來后溫聲詢問道:“怎么了?哪兒不舒服?” 男人并不言語,他看著醫(yī)生頭頂?shù)陌l(fā)旋,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坐診了整整一天,醫(yī)生也有點兒累了,還要趕著寫完病歷,他煩躁的抬頭:“你到底哪兒……不舒服啊?!?/br> 年輕的醫(yī)生愣在原地,看著對面座椅上熟悉卻又遙遠的面孔,眼眶逐漸濕潤,愣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主……主人,真的是您嗎?” 嚴柳挑了挑眉,差點以為這膽大包天的小奴隸已經(jīng)把他忘了:“秦醫(yī)生,我可是你的病人,不要亂叫?!?/br> 秦客顫顫巍巍的站起身,面前主人的面孔顯得有點兒不真實,他眼神一直黏在嚴柳身上,深怕稍一移開,他就又不見了。 “秦醫(yī)生,這是怎么了?”急著下班約會的小護士闖了進來,她看著一向沉穩(wěn)的秦醫(yī)生這樣,不免有些擔心。 秦客轉過身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隨后笑著對小護士道:“小白,你先回家吧,就剩這一個病人了,也沒什么事。” 小護士遲疑的答應了一聲,但想著過會兒的約會,便歡歡喜喜的換了衣服下班了。 “主人……我想您?!鼻乜吐那ス蛄讼聛恚∷バ械絿懒_下。委屈巴巴的抱住嚴柳的腿。 嚴柳解開西裝扣子,伸手捏住秦客的下巴,輕輕拭去他臉上的淚:“我離開的這里年,你沒有再找其他人嗎?” 秦客聞言更加委屈,加上久別重逢的欣喜,頓時哭的像個小孩兒:“我……我有主人,干嘛還要找別人,我有主人,我又不是流浪狗。” 嚴柳警告性的拍了拍他的臉:“心野了?你該自稱什么,嗯?” 秦客頓了頓,眼淚一時收不住,五年來一直用學業(yè)來麻痹自己,只有半夜失眠時才會用以前的回憶來慰藉自己,只是時間太長了,有些東西,一時間根本反應不過來。 嚴柳這么一說,記憶頓時如潮水般向他涌來,以前一個稱呼錯了嚴柳就用巴掌讓他永遠都記住,直到再也不敢忘。 “對……對不起主人,是賤狗?!鼻乜屯撕髢刹?,恭敬的磕了個頭,再抬頭時,眼睛再也不敢超過主人肩膀以上的部位了。 嚴柳揉著他柔軟的發(fā)絲,然后用手卡著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襠部,秦客呆滯的用鼻尖貼著那個堅硬的部位,一動也不敢動。 “還不把你小主人請出來?”嚴柳低沉的嗓音從上方傳出,秦客身體抖了抖,禁忌的觀感讓他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他遵循著身體記憶用嘴咬開嚴柳褲子拉鏈,然后用牙齒輕輕咬住內褲邊緣,用力扯了下來,久違的小主人便瞬間鉆出,氣勢磅礴的打在他的臉上。 秦客紅著臉,嚴柳挑了挑眉,感覺十分有意思:“還不趕快脫了衣服來伺候你的小主人?” 秦客愣了愣,顫抖的手解開白大褂的扣子,脫了下面的襯衫,領帶嚴柳不讓取,褲子被他連帶著內褲一起扒下來了。 醫(yī)學新秀秦醫(yī)生,頂著隨時來人的風險,渾身赤裸的跪在給病人問診的診室里,胯下的jiba撅的老高,羞恥心幾乎要將他湮滅。 “還不快問候你的小主人?” 秦客爬上前去親吻了一下翹起的guitou,被嚴柳扇了一巴掌,他偏過頭去,委屈的嗚咽了一聲,嚴柳捏著他的臉,沒好氣道:“不給你小主人磕頭就敢親他,你自己說是不是太冒犯小主人了?” 秦客聞言震驚的張大嘴巴,嗓間有點兒干燥,他咽了咽唾沫,給jiba磕頭?? 震驚過后逐漸接受了事實,他后退幾步,一個頭深深的磕下去:“賤狗見過小主人,剛才多有冒犯,請小主人饒恕。” “磕響,磕十個才可以嘗嘗你小主人的味道?!?/br> 嚴柳紅著臉,恥的他雙眼緊閉,磕完十個響頭才重新爬過去,張嘴把頂端含了進去,熟悉的味道幾乎讓他再次流淚,他張大嘴巴盡力的將整個jiba都裹進嘴里。 嚴柳摁住他的后腦勺,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喉嚨,描繪著里面自己jiba的形狀。 直到秦客漲的滿臉通紅才抽出jiba,新鮮的空氣立刻進入肺里,秦客喘著粗氣,再次將jiba攏了進去,收緊口腔,放松喉嚨,給嚴柳做深喉。 但是他給嚴柳口了半天嚴柳都沒有想射的跡象,也許是看出了他的為難,嚴柳輕聲說了句“廢物”,就按著他的腦袋自己挺胯動了起來。 直到幾股濃精直接射到了秦客咽喉,他退出jiba,看著秦客難受的跪在地上咳嗽,他摸了摸秦客的腦袋:“好了秦醫(yī)生,下班吧?” “對了,我回來的事情不要告訴阿若,我明天早給他一個驚喜?!?/br> 秦客乖巧的應了一聲,穿衣服的時候摸了摸自己的咽喉,真實的疼痛感才讓他意識到主人是真的回來了。 出門的時候秦客看到了在門旁守著的冷刑,兩雙不善的眼神撞在一起,秦客抿著嘴,只記得當初就是這家伙帶走嚴柳,然后嚴柳就再也沒回來。 冷刑冷淡的瞥了秦客一眼,對他的敵意視而不見,稍稍彎腰恭敬的對嚴柳問道:“少爺,現(xiàn)在要回家嗎?” 嚴柳自顧自的走在前面,沒注意到后面兩人的暗暗較勁,隨口道:“回去吧,對了小客,你收拾一下,近期準備搬去我那兒?!?/br> 秦客得意的沖冷刑揚了揚下巴,故意放大聲音:“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