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罰(耳光)
秦客倒抽了一口氣,閉了閉眼睛,算了,死就死吧! “我不認識你?!?/br> 嚴柳雙手插進褲兜,似笑非笑道:“哦?” 于是秦客理所當然的慫了,強行揚起一個討好的笑容:“不認識你……怎么可能呢額哈哈哈哈,和你開個玩笑啦?!?/br> 陳若奇看著好友的反應,兩個人從小臭味相投到現(xiàn)在,雙方的底細都一清二楚,他帶著驚懼的重新看向嚴柳,他竟然是個S?! 陳若奇和秦客都是m,但他倆是有不同的,陳若奇為人要面子,從發(fā)現(xiàn)自己特殊的癖好后硬是堅持不踏入這個圈子,因為他認為跪在別人腳底是一件屈辱且丟人的事。 秦客則不然,他比較浪蕩,十四歲就開始找人約調,除了不玩10之外很多東西都已經嘗試過了。 這貨還一度把他的感受當成故事講給陳若奇聽,勾的陳若奇有時也十分心癢。 嚴柳恰巧便是秦客的新主人,有多新呢?調教次數用一把手也數的過來,雖然每次都讓秦客有種刻骨銘心的感受,但秦客連他們倆在一所學校還在相鄰的班級都不知道就是了。 “哎呀哈哈哈哈,誤會,都是誤會,兄弟們都散了吧,改天請你們吃飯!” 秦客苦哈哈的打發(fā)了一群小弟,幸好那群人都再也承受不住太陽的摧殘,沒多推辭,且一看人家還是熟人,便一蜂窩的尋涼快的地方呆著去了。 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音,陳若奇震驚的看向毫不猶豫直直跪下去的好友,突然感覺膝蓋有點隱隱發(fā)痛。 “抬頭。”隨著嚴柳清冷的嗓子秦客抬起頭,畏懼的看了一眼嚴柳,下一秒就被一巴掌抽的身子歪到了一邊,連忙頂著半張腫脹的臉又跪直身子。 嚴柳又反手一巴掌抽在他的另一邊臉上,一腳踢在他的身上,將他踢坐在地上,看著秦客急急忙忙的拾起身子,漫不經心的揉了揉右手:“自己掌嘴?!?/br> “那個……”陳若奇尷尬的勾了勾嘴角,他想說你倆能不能顧及一下我,雖然發(fā)小當著他的面被打,但除了尷尬他也沒有其他想法,因為他知道秦客喜歡。 “你硬了。” 不再管兀自扇耳光的秦客,顯然是料定他不敢陽奉陰違,嚴柳面色淡淡的看向陳若奇,瞥了一眼他被身下不爭氣的二弟支起的褲子,語氣淡的就像在問你吃午飯了嗎? 兩人在秦客啪啪的掌嘴中沉默了半瞬,嚴柳抬腳踩在秦客腿上,用膝蓋頂了頂他的下巴,示意他停手。 陳若奇咽了一口唾沫,覺得自己沒辦法回答他的問題,也沒辦法看接下來秦客的下場,所以干脆抬腳就走。 “我讓你走了?”那語氣淡的似水,陳若奇卻半步也邁不出去了,這一刻他對自己的m屬性深痛惡絕。 嚴柳彎腰抽下秦客的褲帶,對折起來,不輕不重的一下抽在秦客臉上:“不是來解決問題的?問題還沒解決,去哪兒?” 陳若奇沉默的轉過身,透過嚴柳看到跪在地上的秦客已經和平時和他一起囂張跋扈的秦客不是一個人了,臉上的巴掌印凌亂,還疊加著一道皮帶的痕跡,兩邊的臉上淚水肆虐,卻礙于他在場強忍著不出聲。 嚴柳用皮帶抬起秦客的下巴,笑了笑,突然伸手揉了揉秦客的頭發(fā),動作溫柔,如情人般的揉弄了一下:“知道為什么要打他的臉嗎?” 陳若奇意識到這是在問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他說不認識你?” 因為這么一句話就被不顧下午還有課罰到整張臉都腫起來。 嚴柳輕笑一聲,轉身看向陳若奇,道:“那你想知道打擾我睡覺的家伙會有什么下場嗎?” 陳若奇的心臟仿佛停止跳動了一刻,他不禁退后一步,白著臉問:“什……什么意思?” 嚴柳將手中的皮帶揮了一下,指了指身后的秦客,又指了指樓梯口:“你可以走,接下來你打擾我睡覺的懲罰會出現(xiàn)在他身上,我看你們兄弟情深,他應當是不會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