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責(zé)任番外] 汶大人失憶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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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歸海走過去,站到床邊,一時竟是心情復(fù)雜。 “主人?.....” 方汶見主人站著發(fā)呆,有些緊張的叫了一聲。 沈歸海嘆了口氣,竟然跨過趴著的奴隸,翻身上床,一把將驚訝過度的臭小子摟進自己懷里,收緊了手臂:“別動?!?/br> 方汶背對著主人,兩只眼瞪得大大的,心跳簡直要飛上天。 主人在.......抱著他?! 不知道為什么,方汶覺得,這好像不是主人第一次抱著他休息。這樣的親近,是真實的嗎? 沈歸海把頭埋在方汶的后腦:“汶大人,今天打疼了吧?” 方汶閉了閉眼,他已經(jīng)瞞了自己失憶的事情了,其他的,他不想再瞞著主人了:“疼的,主人。但方汶犯錯,該罰的。” 沈歸海嘆了口氣:“罰是該罰,但卻不用罰這么重的。” “主人.....” 方汶小心的感受著主人的溫度,低聲道:“沒關(guān)系的主人,您別擔(dān)心?!?/br> …….沈歸海嘆了口氣:“汶大人,這兩天,是不是委屈你了?” “方汶不敢委屈,主人?!?/br> 沈歸海沉默片刻:“我知道了?!?/br> 方汶心里一驚,就聽沈歸海道:“我知道,你失憶了?!?/br> 方汶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連呼吸都快忘掉了。 “別緊張,” 沈歸海聽到方汶陡然加速的心跳聲,嘆了口氣道:“我問過杜醫(yī)生了,你這失憶,99%是能恢復(fù)的。” 方汶一愣,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他忍不住想回頭,可主人摟的太緊,他沒法回頭:“主人,真的嗎? 真的嗎,主人?” “真的,沒有把握,杜醫(yī)生不敢這么說話的?!?/br> 方汶呼吸緩了緩, 一瞬間,他聽到了自己的心臟落回胸腔的聲音。太好了....... 還有,主人知道了,并且看起來,沒有厭棄他!太好了!這個消息讓他踏實了許多,思維也就通暢了許多。 沈歸海手臂緊了緊:“我就說,你這兩天怎么這么奇怪?!?/br> “主人.....” 方汶剛剛放下來的心情又繃緊了:“主人,方汶錯了,方汶不該瞞著您,方....” “行了,” 沈歸海的手臂緊了緊:“再認錯,我又得打你一頓了?!?/br> “對不起,主人?!薄⌒那橐环潘桑S多剛剛不會注意到的事情也明顯起來,屁股蹭在主人的衣服上,好疼!可是,再疼他也不想挪開,他簡直恨不得全身都貼在主人身上,不留一點空隙! 沈歸海淡笑著啃了啃奴隸的后頸:“汶大人,若是平常,無論什么情況,你敢瞞著我這么大事,那你就慘了。但這次情況特殊,你八成把我的規(guī)矩都忘了吧?” “主人,方汶只記得很少的一些?!薄》姐肟s了縮脖子:“主人,您,您別生氣?!?/br> “我為什么要生氣?” 沈歸??牧朔姐牒竽X勺一下,你失憶了我還生氣?我有那么不是人嗎? “方汶......怕自己失憶了,伺候不好您,讓您失望?!?/br> 沈歸海嘆了口氣,對方汶道:“怪不得突然說要做侍奴什么的,汶大人,你以前可都是直接申請做床奴的?!?/br> 方汶一驚,身體微微有些發(fā)抖,床奴?自己竟然一直是這樣給自己定位的?話說,自己這么普通一個人,是怎么就能成為主人私奴的? 沈歸海感到方汶似乎被床奴這個詞嚇到了,這可是真是新奇了,他有點壞笑道:”汶大人是不想做床奴了?“ 方汶不知道主人為什么這么問,這哪是他愿意不愿意就能決定的?他咽了口吐沫,小聲道:“只要能留在主人身邊,方汶會努力做好床奴的?!?/br> 沈歸海沉默了片刻,突然松了口手,卻揉了揉奴隸的腦袋:“跪下去?!?/br> 方汶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說錯了,剛剛被主人安撫下來的心緒再次緊繃起來。他不敢耽擱,有點狼狽的滑到地上跪好:“主人。” 沈歸海也坐起來,俯視著奴隸,緩緩道:“汶大人,問你個問題。” 方汶不安道:“是,主人?!?/br> “你知道調(diào)教室是干嘛的吧?” “知,知道,主人?!?/br> 沈歸海凝視著奴隸的目光,緩緩道:“汶大人,你愿意做我的奴隸嗎?” 方汶豁然抬頭,看向主人,他不是很明白主人的意思。不知道為什么,“奴隸”這兩個字,讓他感到莫名的熟悉和安心。他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驚疑不定的看著主人:“我,不太明白,主人?!?/br> 沈歸海拉著方汶的胳膊,讓他跪到自己兩腿之間:“奴隸,沒有權(quán)力,沒有自由,也沒有安全詞,你可能會過的很艱難,可能也會有難堪的時候,你會不斷的被我逼到極限,一次次的放寬自己的底線。而我,會控制你的一切,你的身體,你的人生,甚至是你的思想,讓你成為只屬于我的奴隸?!?/br> 只屬于主人的奴隸?方汶有那么一點被主人的描述嚇到了,可是他不知道為什么,主人所說的卻又是那么讓他難以拒絕。他深深淺淺的呼吸著,他記憶里的主人,從未有過如此炙熱的目光,讓恨不得將自己都融化在那目光中。 他知道主人在等待他的回答,喉結(jié)滾動間,他聽到自己問道:“主人,我,可以問您個問題嗎?” “你問?!薄∩驓w海其實也有點緊張,方汶是他的奴隸,就算失憶了,這一點也不能變。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問他這個問題,可能有些不現(xiàn)實,如果方汶拒絕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會是什么心情。但他還是忍不住想問,想確認。 “如果我做您的.......奴隸,” 這個詞莫名讓他有點臉紅,方汶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有些干?。骸皶且惠呑訂??” “會?!?/br> 主人毫不遲疑的回答,讓他的心臟差點跳出來轉(zhuǎn)個圈,他壓著過快跳動的心臟,繼續(xù)道:“那,您有幾個奴隸?” “只有你一個?!?/br> !這下,他連呼吸都不會了!他抖了抖嘴唇,道:“主人,我愿意?!?/br> “確定?” 方汶答應(yīng)的這么快,反倒讓沈歸海有些不真實的感覺:“答應(yīng)了就不許反悔了?!?/br> “不反悔的,主人。” 難道不該是他怕主人反悔嗎? “你可能不記得了,” 沈歸海伸手摩挲著奴隸的后頸:“我并不是個溫柔好說話的,動輒打罵,規(guī)矩繁多。像今天這樣的放水,幾乎沒有。做我的奴隸,你就是把自己的一切都賠進來了,你確定?” “確定,主人?!薄》姐脒B想都沒想,微笑道:“一輩子,只有我一個奴隸,我覺得我賺大了?!?/br> 沈歸海神色復(fù)雜的看了奴隸一會,突然伸手把奴隸的腦袋捂在自己胸前:“方汶,你還是快點恢復(fù)記憶吧?!薄‖F(xiàn)在問這小子這個問題,確實是沒有意義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答應(yīng)的是什么。 “主人......” 這一天的轉(zhuǎn)變實在太快了,他的心情就跟做過山車似的。他是失憶了,可卻不是傻子。之前對情況的所有判斷都基于大腦中的記憶,可和主人說了這么一會話,他隱約覺得,情況,可能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主人對他,或許還不錯。 沈歸海揉著方汶腦后的頭發(fā)問道:“想說什么?” “主人,” 方汶多少還是有些不安:“方汶......屁股破了,” 沈歸海“哦”了一聲,隨口道:“兩三處吧,不是很深,你注意點別感染?!?/br> …….方汶微微有些緊張的道:“破了,就會留疤。身為私奴,身上有疤,您,會不會.......” 沈歸海怔了怔,沒好氣的拍了方汶屁股一下:“想什么呢,不知道我就喜歡在你身上留印嗎?” “???!” “啊什么???!” 沈歸海勾起奴隸的下巴:“這是主權(quán)的證明,你是屬于我的,奴隸?!?/br> 方汶呼吸頓了頓,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期盼,確認道:“主人,您,您喜歡方汶嗎?” “廢話!” 沈歸海氣道:“不喜歡你,我會親手揍你?” 方汶愣了愣,喜歡一個人,不是應(yīng)該溫柔對待嗎?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打得這么狠,真的是喜歡他嗎? 方汶雖然沒說,但沈歸海還是看明白了,他有點無語的看著方汶:“你還是不知道奴隸是什么。” 方汶張了張嘴,他確實是不太明白,便問道:“主人,我,我做您的奴隸,那還是您的私奴嗎?” 沈歸海看著有點氣人的奴隸,冷哼道:“當(dāng)然不是了,奴隸地位低下,怎么做私奴?!” 方汶目光恍惚了一下,飛快的垂下頭:”我知道了。“ 沈歸??粗行┦涞娜耍陀趾蠡诹?,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嘛!他剛想解釋一下,方汶?yún)s突然就抬起目光,說道:“但我還是愿意做您唯一的奴隸,主人?!薄∷⑽㈩D了那么零點零一秒,繼續(xù)道:“就是,就是您稍微對我好一些,別讓我一下子就太難堪,可以嗎?” 沈歸海深吸一口氣,他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奴隸失憶了,簡直比以前還傻?。∩档盟奶鬯懒?! 他突然就抓了方汶的胳膊,把人橫在自己大腿上,一連七八個巴掌下去,才把自己心里那股子陰郁打出去。 看著那奴隸疼的直顫的屁股,沈歸海嘆了口氣:“晚上不用你伺候了,床上歇著吧。” “這怎么行?!薄》姐胂牍蚱饋?,可他這姿勢沒地方借力,又不敢抓主人的褲子,只能干著急道:“主人,方汶能伺候您的。” “伺候個屁,” 沈歸海瞇了瞇眼,松開按著奴隸的手:“你要是在床上不踏實,進籠子也行。” 方汶早就注意到那個籠子了,尤其是籠子下面那個塑料托盤的作用,讓他連想都不太敢想。那是關(guān)狗的籠子吧?他滑下主人的大腿,跪到地上:“主人,我能不進籠子嗎?” “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覺得,有點.......” 方汶抿了抿嘴唇,半晌,卻是認命般的回道:“沒事了,主人。方汶進去?!?/br> 沈歸??戳朔姐雰裳?,勾了勾唇角,彎下腰,勾了奴隸的下巴:“等你恢復(fù)記憶了,一定會自己把自己嚇?biāo)赖??!?/br> 方汶:“......” ------------- 方汶這兩天的日子簡直過暈了。主人說,奴隸,可以等他恢復(fù)記憶之后再做,這幾天,他還是汶大人。 然后,他就被主人寵上了天。 主人對他這么好,他都有些不想恢復(fù)記憶了。但他不能不知進退,心里也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多幸福,等他做了奴隸,就有多悲慘。 “汶大人,” 沈歸海拉著方汶坐到沙發(fā)上,插了塊蘋果給他:“一起看電視?!?/br> “汶大人,” 沈歸海從方汶手里拿走快要涼了的茶水,換了杯熱的給他:“涼茶對胃不好。” “汶大人,” 沈歸海摟著方汶躺在床上,替他蓋了蓋被子:“快睡吧。” “汶大人,” 沈歸海和方汶四目相對:“早安吻呢?” “汶大人,” 沈歸海拉起跪地請罰的方汶:“不打了,屁股上的傷還沒好呢。” “康嘉嘉,” 沈歸海瞪眼:“別煩你汶大人,你要沒事干了,我給你找點事?” “管家大人.....” 沈歸海把方汶手里的文件抽出來拍給管家:“什么事這么急,非得這幾天做?” “汶大人,” 沈歸海夾了塊rou給方汶:“你不是愛吃紅燒rou嗎?” 方汶突然愣了愣,連忙搖了搖頭:“我不吃,主人?!?/br> 沈歸海看向這兩天已經(jīng)習(xí)慣在辦公室和他一起吃午飯的方汶:“為什么?” 方汶笑道:“我書桌里有個記事本,上面記過一條,好像是您不讓我吃紅燒rou的?!?/br> 沈歸海挑了挑眉:“那個小本本,拿給我看看?” “好,我回去就給您拿。” 晚上,沈歸??粗切”旧系囊欢雅滤篮屠鬯溃铧c沒氣死。感情這奴隸跟著他不是怕就是累?! 他翻了翻,見本上還見縫插針的寫了一些數(shù)字。他挑了挑眉,這種數(shù)字編碼,是他和那奴隸傳遞信息用的,沒想到那奴隸還用來記日記了? 等方汶睡下,他拿出一本XX年的字典,對著數(shù)字,將奴隸記錄的文字翻譯出來。 【今天很想在主人門口放個香蕉皮】 【主人又找茬,找茬大王】 【懷疑主人有點精分】 【主人好幾天沒好好睡覺了,心疼】 【雙標(biāo)的主人,為什么主人可以看A片,我就不能看?】 【給主人鋪床的時候,偷偷撲上去躺了一下,全是主人的味道,嘻嘻】 【又是想放香蕉皮的一天】 【一個月沒射了!主人自己倒是挺歡快!】 【牛郎先生,又忘記我的承寵記錄了】 【偷偷看到主人皺眉了,擔(dān)心】 【又跪,又爬,主人是不是忘記了人是直立行走的???】 【管控太可怕,最近我要乖乖的】 【周扒皮先生,又罰沒了我的每月用度,不講理!】 沈歸海默默合上手里的小本本,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睡的正香的奴隸,喃喃道:“汶大人,你快點恢復(fù)記憶吧,你快被你自己出賣得內(nèi)褲都沒了?!?/br> 又過了一天,方汶坐在沈歸海身邊上網(wǎng),他這兩天基本什么正事沒干,連伺候主人的事情都免了,一開始還很別扭,很不安生,可這么過了兩天,竟也習(xí)慣了。 沈歸海:“看什么呢?” “視頻,主人?!薄》姐氚央娔X屏幕轉(zhuǎn)了轉(zhuǎn):“都是搞笑視頻?!?/br> 沈歸海笑了笑,繼續(xù)回去看他的資料。 記憶恢復(fù)的毫無預(yù)兆,看著視頻的方汶突然就覺得后腦一疼,一股麻酥的感覺順便爬遍他的整個大腦,無數(shù)的畫面潮水般涌來,鋪天蓋地的讓他的腦袋像是要炸開一樣。 方汶悶哼一聲,滿頭大汗的抱住腦袋,耳邊隱約聽到主人有些著急的聲音:“方汶?方汶!你沒事吧?方汶?!” 主人的聲音漸漸由遠而近,漸漸清晰,漸漸明朗,頭也不怎么疼了,方汶松開抱著腦袋的手,看向近在咫尺的主人,很認真的,顫抖起來。 ….... 沈歸海原本很著急,可等他看到方汶那熟悉的目光......他突然就不著急了,這奴隸,恢復(fù)記憶了? 方汶頂了一腦門子汗,看著主人的目光從焦急轉(zhuǎn)為戲謔,再看到主人放下手里的資料,便知道主人看出來了。他深吸一口氣,把電腦放到一邊,慢慢跪了下去:“主,主,主,主人?!?/br> 沈歸海呵呵笑了笑:“汶大人這是怎么了?好好的,跪什么?” 方汶簡直恨不得主宅突然漏水,好讓他英勇救主,將功贖罪,再掩耳盜鈴的去修水管...... 死定了,這次一定會死得透透的?。。。。。。。。。。。?! 方汶哆哆嗦嗦的俯身叩首:“主,主,主人,方汶,想,想,想起來了。您,您可千萬手下留情,給奴隸一個全尸吧!” ----------------------- 杜醫(yī)生這幾天都被拘在主宅不讓回家,方汶記憶一恢復(fù),就做了一堆的檢查,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和后遺癥。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各方面都太好了! 調(diào)教室里,方汶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在房間中間,主人圍著他緩緩的踱步,手里的藤條不時敲一敲他的胳膊,碰一碰他的腿,最多捅捅他屁股,可就是不打他。 方汶郁悶,這還不如痛痛快快打一頓,再這么嚇下去,他非高血壓了不可! “汶大人,” 沈歸海看到奴隸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嗤笑道:“你是要么不折騰,要折騰就折騰個大的啊。” “主人,” 方汶欲哭無淚:“您先打我一頓出出氣,等出完了氣再罵我吧!” “別啊,” 沈歸海把藤條架在方汶右肩上,悠悠道:“之前就把汶大人屁股打破兩條口子,就控訴我嫌棄你,我哪還敢再打啊。” “主人您打,您隨便打,打爛了都沒事,絕對不控訴!” 方汶太想抓了主人褲腿求饒了,可又不敢。 沈歸海呵呵的敲了敲奴隸的肩膀,拿著藤條回身坐到沙發(fā)上:“說說吧,這些日子,自己都犯了什么錯?” 方汶剛想膝行過去,便聽沈歸海道:“就跪那說,別動不動就往我身邊湊。” 他冷哼道:“不過打了幾下,就一個勁的躲,不讓我碰?” 方汶噎住半晌,說道:“那會不是,不是......” “那會委屈了,是吧?” 沈歸海接了方汶的話茬:“委屈了,就不讓我碰了?” “主人,” 方汶真不知道怎么說好了:“方汶當(dāng)時主要是怕的?!?/br> “怕?” 沈歸海冷哼:“怕什么?怕我打你?這還真沒看出來?!?/br> “主人,失憶的時候,確實是不安的?!薄》姐胪低低芭擦艘恍〔剑骸拔揖陀X得,自己什么都不記得了,您肯定就不要我了,怕死我了,主人?!?/br> “怕我不要你,你不勾引我?” 沈歸海不痛快:“怕我不要你,你都不替自己爭取一下?” “根本沒機會勾引啊主人,” 方汶瞅著主人沒注意,又瞧瞧挪了一小步:“您別生氣了,失憶時候的事不能算??!” 沈歸海勾了勾唇角:“那失憶時,答應(yīng)做我的奴隸也不算了?” 方汶噎了噎:“這個要算的?!薄∷聪蛑魅耍骸安贿^主人,您干嘛那么正式的又問一次啊,您知道我那時候根本就沒聽懂嗎?” 這可真夠懸的,自己那會腦子是真的糊涂,萬一說錯話,主人非發(fā)瘋不可?。?/br> 沈歸??戳朔姐胍谎?,目光有些黯沉:“汶大人,你知道,我突然發(fā)現(xiàn)一件什么事嗎?” “不知道,主人。” “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竟然連洗腦和思想控制都不滿足了?!薄∩驓w海看著微微詫異的奴隸,緩緩道:“我還想連你的本能都控制起來,甚至想要你的靈魂也臣服于我?!薄∷斫Y(jié)滾動,一字字道:“我要你方汶,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奴隸。” 方汶怔了怔,回望主人,在主人的注視下,一步步的膝行過去,俯身吻在主人的鞋面上,然后,虔誠的道:”主人,這樣太好了!能生生世世做您的奴隸,真的是太好了?!?/br> …...這個人??!沈歸海垂眸看著乖順的奴隸,良久,嘆了口氣道:“誰讓你湊過來的?” “啊.....” 方汶有點傻眼。 沈歸海用腳尖勾了奴隸的下巴:“汶大人,失憶這幾天,過的不錯吧?” “呵呵,還不錯,主人?!?/br> “那就好,不過,以后就別想了?!薄∩驓w海嘖嘖道:“這種日子,你這一輩子大概都不會再有了?!?/br> 方汶看著主人一副你慘了的表情,卻忍不住彎了眉眼:“都聽您的,主人?!?/br> 沈歸??粗母是樵缸雠`的汶大人,竟然有點郁悶,這人太想做奴隸了,好像做主人的也少了些樂趣啊。他放下腳尖,沉了臉道:“既然如此,那就說說吧,汶大人,寵了你這么多天,沒少犯錯吧?” “主人....” 方汶偷偷抬起眼皮,目光跟著主人手里一下下敲擊著手心的藤條上下晃了晃,認命的跪好,說道:“主人,方汶好像和您平起平坐了?!?/br> 沈歸海:“嗯,不止一次,不止一天?!?/br> 方汶咽了口吐沫:“奴隸,好像還隨便摸您,看您了。” 沈歸海敲擊手心的動作一停,笑道:“沒少摸,也沒少看。寵了你幾天,確實是添了不少毛病?!?/br> 方汶:“......奴隸跟您說話的態(tài)度,好像也太隨便了,嗯,是太不知身份了!” 沈歸海呵呵笑道:“現(xiàn)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知道了,主人!” 方汶叩首:“我是主人的奴隸,沒有安全詞,沒有權(quán)力和自由,只屬于主人的奴隸?!?/br> 沈歸海攥了藤條:“失憶期間呢,是特殊情況,犯了錯,也是可以從輕發(fā)落的?!?/br> 方汶用余光看了主人一眼,恰好看到主人用手指摩挲著那根藤條,就有點頭大,打死他,他也不敢順桿爬?。骸爸魅耍`不敢求您法外開恩,您還是重重的處罰吧,好好讓奴隸以后就算做夢也不敢有任何逾越的想法!” 沈歸海笑了:“這么聽話?” “聽話,我特別聽話,主人!” 沈歸海勾唇一笑:“聽話,就是老想往我門口放香蕉皮?” 方汶差點背過氣去,一下就想起來那個本子了!??!?。。?! 這下,是真害怕! “主人,您,您別當(dāng)真?!薄》姐胗悬c發(fā)暈,他都想不起來自己寫過什么了。 沈歸海抓起奴隸的手,把藤條放到方汶手里,揮了揮手道:“后退兩步,跪坐,雙腿叉開。大腿內(nèi)側(cè)?!?/br> “是,主人?!?/br> 大腿內(nèi)側(cè)的rou嫩,藤條打上去疼的要死。平時讓他自己打自己,即便是他,也總是難免下意識的留力,今天卻實在是怕極了,他用了八九分力氣打自己,竟然都不知道疼。 “汶大人,” 沈歸??粗姐胄Φ溃骸澳憧碅片想干嘛?我費了這么大力氣調(diào)教你,讓你朝著我喜歡的方向發(fā)展,你看A片,學(xué)個亂七八糟,我是重新教你呢,還是直接閹了你?” “主人......” 方汶手底下頓了頓,便再次打下去。打狠點吧,主人一年到頭都不知道要閹他幾次,他總覺得自己這東西遲早不保...... “失個憶,你就連籠子都不想進了?” “主人,我想的。” 方汶吸了一口氣,剛剛一下沒打好,藤條的頂端劃在另一條腿的傷口上,疼得要死:“我當(dāng)時,好像就是有點不好意思?!?/br> “別老打一條腿,換換,” 沈歸海慢悠悠道:“精分,找茬大王,牛郎先生,周扒皮先生,汶大人,我的稱呼還挺多。” “唔,主人,那,那都是愛稱?!?/br> “愛稱?” ….. 方汶左手一抖,這一下打輕了,連忙又飛快的補了一下:“主人,是奴隸逾越了......” “逾越?” 沈歸海突然就斂了笑,沉聲道:“奴隸,你這可不是逾越,你是不馴啊。” 方汶覺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劇烈的抖了抖,這回不是死定了,這回估計是求死不能了。 “停吧。” 沈歸??粗`兩條大腿上一道道深紫色的傷痕,覺得比自己下手都狠:“逾越就要罰,不馴就得馴,對嗎,汶大人?” “是,” 方汶跪起來,往前挪到沈歸海腳前,雙手托著藤條,大腿無法控制的有些抖:“主人,奴隸不馴,請主人調(diào)教?!?/br> 沈歸海接過藤條,再一次搭在方汶的肩膀上,這一次,意味和氣氛似乎和剛才完全不一樣了:“奴隸,做為你的主人,我要求你全身心的馴服?!?/br> “對不起主人,我讓您失望了?!?/br> “錯了?!薄∩驓w海沉默片刻,勾起方汶的下巴:“你記住,我永遠也不會對你失望?!薄∷ツ昧艘粋€項圈給方汶戴上:“你不馴,是我沒有把你調(diào)教好??傆幸惶欤視涯泷Z到骨頭縫里,拿捏著你的每一個細胞,控制你所有的想法?!?/br> “是,主人。” 方汶俯身叩首:“請您讓奴隸徹底馴服?!?/br> “會的,我們慢慢來。再過幾年,希望能把你馴得連做夢都不敢想這些亂七八糟的?!薄∩驓w海道:“失憶期間的事,我也不再追究了。但是你這個小本本,卻是不能不罰?!?/br> 方汶咬了咬嘴唇:“方汶知道,主人,方汶愿意接受任何責(zé)罰?!?/br> 沈歸海垂眼看向腳下的人,緩緩道:“今天,我會對你做一件過分的事?!薄∩驓w海盯著方汶,緩緩道:“但我希望你忍耐,盡量的反省。盡管我覺得你這些小記錄挺有意思的,但誰讓你是我的奴隸?!薄∷嗔巳喾姐氲哪X袋:“我的奴隸,就算是在我的允許下露出尖牙,那事后,也要狠狠罰的?!?/br> “主人?!?/br> “嗯?” “不是說,奴隸地位低下,做奴隸,就不能做私奴了嗎?” 主人的話,讓他從心底升起一絲顫栗,他怕,但卻由衷的期待:“您什么時候,把我私奴的身份給剝了?。俊?/br> 沈歸海:“.....” “我太喜歡做您的奴隸了怎么辦?” 方汶發(fā)愁:“不想做私奴了?!?/br> 沈歸海:“.......不是說,失憶期間的,都不算?” 方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