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責(zé)任番外] 壁尻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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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 調(diào)教日 初四是調(diào)教日,不是犯了錯的懲罰性調(diào)教,是情趣的調(diào)教。主人不會打太疼,不會有太緊的束縛,也不會把他往極限去逼。 早上在床腳的地毯上醒過來,方汶恍惚了一會,便輕手輕腳的爬起來,脖子上的鏈子剛好夠他跪坐等待。 半個多小時后,他聽到主人的呼吸變得輕了一些,然后,他又聽到主人翻身的聲音,等到低垂的視線里出現(xiàn)了主人光著的大腳,他便俯身叩首:“主人,早上好。” “嗯?!薄∩驓w海揉了揉腦袋,沒管地上的奴隸,直接進(jìn)了衛(wèi)生間。等他把自己收拾利落,醒過神來,才拿了鑰匙給方汶把鎖在床腳的鏈子打開:“去洗漱吧。下樓的時候,記得把那個鈴鐺戴上?!?/br> “是,主人?!?/br> 周四是調(diào)教日,他已經(jīng)期待很久了。不用只局限在調(diào)教室里,場景的變化,可以讓他有更多的發(fā)揮空間。他不會太為難那個奴隸,但也不會讓他太輕松,他喜歡讓那個奴隸保持適當(dāng)?shù)木o張和敬畏心。 沈歸海端著煎雞蛋走出廚房的時候,耳邊正好聽到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他勾了勾唇角,看到奴隸很是自覺的爬了進(jìn)來,嘴里還叼著項圈上的鏈子。 他耐心的等方汶爬到身前,便拍了拍他的腦袋,把鏈子從他嘴里拿出來,牽著他到餐桌旁,將鏈子拴在桌子腿上,扔給他一個方形的海綿坐墊:“難得家里沒有別人,就趴地上吃吧?” “是,主人?!?/br> 沈歸海笑著把裝了雞蛋和面包的盤子放到地上,又放了一碗熱好的牛奶:“慢慢吃。不急?!?/br> “謝謝主人?!薄》姐敫┫律?,叼了面包咬一口,又叼了雞蛋咬一口,雖然嘴上難免蹭了油,但吃的還算干凈。等到喝牛奶的時候便有些費(fèi)勁了,他不得不小心的慢慢的喝。 沈歸海也不催他,自己吃完,就坐在桌子前看郵件,積壓了幾天的工作,這兩天都要抽時間清理一下。 “主人,方汶吃完了?!?/br> 沈歸海聽到聲音,便把地上的盤碗拿上餐桌,又抽了餐巾紙,幫奴隸擦了嘴上一圈白色的痕跡。然后坐起來,繼續(xù)處理他的郵件。 沒有明確的指令,方汶便將坐墊挪到主人腳邊,像只小狗一樣跪趴在坐墊上,靜靜的等著。 一個小時之后,沈歸海彎腰把鏈子給他解開,說道:“去清洗,然后到會議廳找我。” “是,主人?!?/br> 會議廳就是之前他為了沈少爺跑出主宅而挨打的地方,這個廳的布置是以正式和莊重為基調(diào)的,主人讓他來這個廳干什么? 方汶一邊往會議廳爬一邊想著主人待會可能會說:奴隸,先給你松松皮,讓你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份。 方汶爬行手腳頓了頓,不會上來就先打一頓吧? 會議廳開著門,飄著咖啡的香氣,他爬進(jìn)去之后,不敢抬頭亂看,只知道主人坐在了前面的主位上。 他在會議廳的中間跪好,把嘴里叼著的鏈子小心的放到地上,才叩首道:“主人?!?/br> 沈歸海手中拿了一個黃銅的鎮(zhèn)紙,原本是在書房里的,此刻卻被他當(dāng)做醒堂木,啪的一聲拍在木桌上,嚇了方汶好大一跳,剛剛抬起來的上半身又跪伏下去。 “汶大人,” 沈歸海冷聲道:“交代吧。” 方汶默了默:“主人,您......能給個提示嗎?” 沈歸海嗤笑:“自己犯了什么錯都不知道?汶大人越來越長進(jìn)了?!?/br> 會議廳的氣氛實在有些嚴(yán)肅,再加上主人的語氣,原本還存了一絲輕松的奴隸也緊張起來了。方汶琢磨著主人的意思,試探著道:“.....主人,方汶如果有什么做錯的地方,那肯定是方汶不對,方汶愿意領(lǐng)罰,請主人教訓(xùn)?!?/br> “別著急領(lǐng)罰,” 沈歸海冷笑:“先好好想想,自己犯了什么錯吧?!?/br> 方汶輕輕的吸了一口氣,難道自己真犯錯了?他飛快的搜索著這幾天的記憶,要說犯錯的地方肯定有,但沒有值得這么鄭重其事的審問的地方啊...... “不會說話了?!” 沈歸海沉聲道:“放松兩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會說話,主人?!薄》姐脒B忙道:“方汶錯在,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沈歸海氣笑了:“你自己聽聽你這說的是什么話?” “主人.....” 方汶聽到主人站起來了,下意識就瑟縮了一下:“方汶真想不起來,您還是給個提示吧?” 沈歸海走到方汶身前,用腳尖輕輕踢了踢奴隸的頭頂,問道:“上次在這里是為什么打你,還記得嗎?” 方汶有些緊張道:“記得,主人,方汶因為私出主宅被責(zé)罰?!?/br> “怎么罰的?” “打鞭子,主人。” 他抿了抿唇:“秦先生打的,打了一百多細(xì)鞭,后來還把方汶拴在了西翼門口。” 沈歸海蹲下來,捏了奴隸的下巴,讓人半抬起身子,緩緩道:“罰的可真不輕啊,就是不知道長記性沒有?” “長記性了,主人!” 方汶道:“不敢了?!?/br> “長記性了?” 沈歸海玩味的看著奴隸睫毛不安的抖動,過了一會,他聽到方汶低聲道:“方汶,奴隸后來,又犯了,但后來您罰的更狠,還穿環(huán)了,真長記性了?!?/br> 沈歸海這才松開奴隸的下巴,居高臨下的問道:“以后,還敢往外跑嗎?” “不敢了,主人。” “不敢?” 沈歸海道:“不敢的意思,就是想?yún)s不敢?” “不敢,也不想,主人!” 方汶有點(diǎn)暈,主人這個開頭,有點(diǎn)嚇人。難道他又做了什么讓主人不踏實的事情? 沈歸??戳朔姐雰裳?,才緩緩道:”既然不想跑出去,你攢錢干嘛?“ ”啊?“ 方汶一時沒跟上主人的轉(zhuǎn)折,下意識的”啊“了一聲。 沈歸海冷哼:“啊什么?。空谱?,連著剛剛沒有及時回話的錯,二十?!?/br> “是,主人。” 這一上來就問話,還問的這么緊張,弄得方汶暈頭轉(zhuǎn)向的。他不敢遲疑,跪起來的動作有點(diǎn)急,帶的項圈上的鈴鐺一陣叮當(dāng)亂響。等他開始掌嘴,那個鈴鐺更是不合時宜的清脆的響著,讓他幾乎有點(diǎn)打不下去。 好不容易二十下打完,方汶長噓一口氣,叩首后跪直身體道:“主人,方汶打完了。謝謝主人責(zé)罰?!?/br> 沈歸海已經(jīng)坐回到主位上,在方汶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唇角,語氣卻越發(fā)的冰冷:“私奴用度有內(nèi)宅費(fèi)用,奴隸的花銷更是每一分都要經(jīng)我允許,汶大人,我就想問問,你存那些錢是想干嘛?” “主人.....” 沈歸海沉聲道:“5000塊,夠你坐火車,住旅館了。你這是想跑多遠(yuǎn)?!” 方汶:“.....主人,方汶不想跑啊!” 而且,還沒到5000呢....... “汶大人,” 沈歸海緩緩道:“想不想跑,不是靠說的?!?/br> 方汶:“......主人,都帶了環(huán)了,我還能跑哪去啊?!?/br> “怎么?” 沈歸海嗤笑:“汶大人這是建議我給你的環(huán)拍張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通報所有警務(wù)系統(tǒng),只要在外面看到這個人,就扭送回來?” 方汶:”不是,主人.......“ 沈歸海繼續(xù)道:“那汶大人是建議我給你換個帶電擊的環(huán)?只要離開主樓就啟動?” “不是的,主人?!薄》姐氲痛怪佳?,郁悶道:“要換,也得是離開主宅才啟動吧?” 沈歸海啪的一拍桌子:“你還有心情犟嘴?!” 方汶哆嗦了一下,連忙道:“沒有,主人。” 沈歸海冷哼:“那汶大人說說,怎么辦呢?難不成,天天把你拴西翼門口?” 方汶咽了口吐沫,偷偷看了主人一眼,見主人沉著臉沒一點(diǎn)笑模樣,心里也有點(diǎn)打鼓,不至于吧?可是依著主人這脾氣,可能還真至于....... “汶大人,” 沈歸海沒等到方汶的回答,嘆了口氣:“我發(fā)現(xiàn),你是真不能放松,連著兩天沒守規(guī)矩,就連回話都不會了?” “主人,方汶錯了,方汶掌嘴?!?/br> 沈歸?!班拧绷艘宦?,卻沒說數(shù)字。大年初一就當(dāng)著張若谷打了十記耳光,這幾天廚房下水管漏水,不小心弄糊了的鍋,還有亂七八糟沒收拾的東西......初六奴才們回來,伺候了他四天的汶大人帶點(diǎn)傷也沒什么不正常的。 啪!啪!啪!啪...... 打了三十幾下的時候,主人叫了停。方汶叩首:“謝主人教訓(xùn)方汶規(guī)矩。” 沈歸?!班拧绷酸t(yī)生,不緊不慢的繼續(xù)原先的話題:“既然知道規(guī)矩了,那就回答問題吧?!?/br> “主人,” 這三十幾個耳光打完,他也想清楚了,左右他是不能反抗主人的,若是抗的久了,指不定就真把主人惹急了,還是趁著主人給他面子的時候,早早認(rèn)慫吧。他跪直了身體,抬了視線,說道:“主人,方汶愿意上交所有現(xiàn)金,表明心意?!?/br> 沈歸?;赝`,笑道:“汶大人,你這不是被我逼的吧?” 方汶咬了咬牙,搖頭道:“主人沒逼方汶,是方汶愿意的?!?/br> 沈歸海滿意道:“行,就聽汶大人的。去拿吧?!?/br> “是,主人.....” 方汶說完便準(zhǔn)備爬去西翼,卻聽到沈歸海道:“走著去吧,爬來爬去的,什么時候才能爬回來?” 方汶:“......是?!?/br> 3836+66.66=3902.66 方汶嘆了口氣,早知道,昨天應(yīng)該買點(diǎn)什么,這可太虧了。他再次回到會議廳,見地上放了一個透明的方形存錢罐。 沈歸海道:“知道你存點(diǎn)錢不容易,我也不沒收你的錢,但是錢得放我這?;仡^擺在書房的柜子上,什么時候想看了,就到書房去看,想數(shù)一數(shù)也行,找我拿鑰匙?!薄∷D了頓,問道:“有什么要問的嗎?” 方汶搖頭:“沒有,主人。” 沈歸海道:“那就把錢放好吧?!?/br> “是?!薄》姐肟牧藗€頭,把從小到大攢的錢都放進(jìn)了那個透明的盒子里,十分后悔昨天干嘛要抱怨主人錢給的太少,現(xiàn)在好了,一分都沒有了。 他放好錢,盒蓋一關(guān)就自動鎖上了。 隨著一串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拟忚K聲,他膝行著把盒子捧到主人身前,恭敬的放到桌上。 沈歸海這才展了笑意,說道:“錢雖然上交了,可身為奴隸,私存現(xiàn)金,還是要罰的?!?/br> 方汶也沒退回去,跪在主人身邊,垂了視線道:“是,方汶錯了,請主人責(zé)罰?!?/br> 沈歸海拍了拍方汶的腦袋,說道:“退回去,大老爺升著堂呢?!?/br> 方汶:“......是?!?/br> 他倒退著膝行回中間的位置,主動道:“主人,方汶認(rèn)罪,請主人責(zé)罰?!?/br> 沈歸海“嗯”了一聲,拿起鎮(zhèn)紙拍下,這才沉聲道:“錯雖然不小,但考慮你認(rèn)罪態(tài)度良好,小懲大誡,就罰汶大人今天白天做五個小時的公用壁尻?!?/br> !方汶沒忍住抬了視線,被主人瞪了一眼,這才叩首下去:“方汶認(rèn)罰,謝謝主人?!薄”阱昃捅阱臧?,什么叫公用壁尻??? 方汶心情忐忑的跪在大廳,不一會,看到主人推了一個帶輪子的方形的箱子回來,在他旁邊停下。 沈歸海按了個按鈕,四個輪子便往上收到了箱子兩側(cè),讓箱子平穩(wěn)的放在地上。 箱子是一體成型的精鋼材質(zhì),看起來有不少機(jī)關(guān)的樣子,對著方汶的這面箱壁上是一個屁股形狀的洞,洞的一圈都裹了紅色的記憶綿,可以將屁股更加嚴(yán)絲合縫的固定在那個洞里。 沈歸海把箱子蓋打開,遞給方汶一套護(hù)膝,笑道:“汶大人,領(lǐng)罰吧?” “是,主人?!薄》姐肟牧藗€頭,爬到箱子旁邊站起來往里看了看,空空的箱子,除了那個屁股洞,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他在箱子里跪趴下去,才注意到箱子下面還有兩個放腳的洞,洞的周邊也裹了記憶綿。調(diào)整好跪姿后,他就自覺的把腳和屁股放進(jìn)了相應(yīng)的洞里。 “屁股再往后一點(diǎn),再往后?!薄∩驓w海拍著方汶的屁股,讓他把屁股整個都從那個洞里擠出來,直到被記憶海綿卡得沒有一點(diǎn)空隙才道:“吸口氣?!?/br> 方汶聽話的吸了口氣,便感到小腹處一涼,他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主人已經(jīng)將一根精鋼的棍子橫著穿過他折疊的小腹,兩邊卡進(jìn)箱壁上預(yù)先設(shè)置好的地方。一根棍子,就將他的屁股徹底固定在這個洞里,yinjing也被卡在了洞外面。 然后,主人又用腳鐐把他的兩只腳銬上,鏈子不長,他的腳便也縮不回去了。 沈歸海探身揉了揉方汶側(cè)貼在箱底上的腦袋,笑道:“怎么樣?手不捆的話,能逃跑嗎?” 方汶苦笑道:“不能的,主人?!?/br> 棍子是扣在箱子外的,他的手和上半身卻都在箱子里面,再加上腳也被銬箱子外面,他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從這個箱子里脫困。 失去逃跑的可能,和局部的暴露,讓他開始感到一絲不安。主人可一向不是個溫柔的主兒,他這壁尻,恐怕是不好做的。 “那就好?!薄∩驓w海笑著,卻又把方汶的手拉到身后銬在一起,最后把他的項圈鎖在箱底的暗扣上。 雖說就算不捆他的手他也逃不脫,可對手和項圈的束縛,還是加深了他的緊張和不安。 沈歸海都弄完,又來回檢查了幾遍,這才直起腰,看著基本不能動的奴隸道:“嘴不封,如果感到特別難受,就喊。這箱子不隔音?!?/br> “是,謝謝主人?!?/br> “嗯,” 沈歸海笑著拍了拍方汶的屁股:“判的是公用壁尻,知道什么意思吧?” “主人......” 方汶緊張的想抬頭,可項圈被鎖的很緊,他抬不起來:“主人您饒了奴隸吧?” “那怎么行,判決都下了?!薄∩驓w海微笑著道:“壁尻嘛,那都是任人享用的,不是嗎?” “主......” 方汶剛說了一個字,便被主人打斷:“噓,從現(xiàn)在開始,除了身體不舒服,我不想聽到你說任何話?!?/br> 沈歸海說完,走開了一會,等他再回來,便將一個水瓶放進(jìn)了箱子里,又把一根長長的吸管放進(jìn)了奴隸的嘴里:“渴了自己喝?!?/br> “嗯。” 箱蓋被合上,將自由的可能徹底斷絕。方汶深吸一口氣,拿自己總是任性勃起的yinjing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 箱子確實是不隔音的,但隔光卻很好,就連雙腳和屁股上的洞,都被記憶海綿把縫隙填的滿滿的。 片刻之后,他聽到了微弱的馬達(dá)聲,箱子微微升起,四個輪子著地,主人推著箱子開始移動。 方汶嘗試從方向和距離上判斷,似乎是被推到了西翼門口? 不是吧,又是西翼門口? 沈歸海把輪子再次收起,等箱子落地后,便按了另外的氣壓開關(guān),箱子的四個腳便有鋼棍伸出,將箱子穩(wěn)穩(wěn)的支起來。 他調(diào)整了一下高度,退后一步,滿意的看著眼前這個卡在洞里的屁股,笑道:“從現(xiàn)在開始計時,懲罰時間五個小時。做為一個公用的壁尻,你不可以拒絕任何形式以及任何人的使用。” 他頓了頓,笑道:”當(dāng)然,你也拒絕不了。“ 大概是有通氣孔的原因,這箱子是真不隔音,方汶低低的呻吟了一聲,略顯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屁股上就被主人不客氣的拍了一下:“別亂動,這是扭著屁股求cao嗎?還是不想讓我玩?” 方汶不動了,您愛怎么玩怎么玩吧,反正他是真的反抗不了了。 然而,主人并沒有著急使用他這個被固定住的屁股,反倒是走開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緊張和欲望漸漸被無聊所代替,他甚至覺得自己可以先睡一覺。 就在他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屁股上突然一疼,他下意識的掙動了一下,帶起一連串鎖鏈的聲音。但他立刻便反應(yīng)過來,也安靜下來,是細(xì)鞭,但打的并不重。 二三十鞭后,他感到自己身上出了一層細(xì)汗,然后,一切就又安靜了下來。他又成了一個被遺忘在角落里的屁股。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了腳步聲,然后,屁股被扒開,大量的潤滑液后,他的后xue里被捅入了一個滿是凸起的假陽具。 嗯....那東西有點(diǎn)粗大,被粗魯?shù)娜M(jìn)來,還是有些疼。但很快,他便感覺到了快感,只是不強(qiáng)烈。 主人也不出聲,只是隨隨便便的用那個假陽具捅了他一會,似乎便失去了興趣,一言不發(fā)的把那個東西留在了他的后xue里,轉(zhuǎn)身走了。 方汶閉了眼,主人走的時候,并沒把那個假陽具捅到底,小半個都留在外面,再加上大量的潤滑液,他根本就夾不住。假陽具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一點(diǎn)點(diǎn)的滑出他的后xue,頭部那里因為做成了guitou的形狀,還在他的闊約肌上歪歪斜斜的卡了一會,但最終還是無法阻止的從他的xue口掉了出去,啪嗒落在地上。 完了...... 這次,他并沒有安靜多久,主人很快就又回來了。他聽到主人冷哼一聲,那聲音有些冷,讓他緊張的整個屁股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下一刻,他便感到屁股里被插入了一個細(xì)管,一股一股的體液便被注入身體里,他嚇了一跳,在那個細(xì)管被拔走的瞬間,便用力的夾緊了后xue。 他不知道是什么,但他不想流的滿地都是,也不敢私自將主人灌進(jìn)來的東西漏出去。 他不知道主人到底是慣了什么進(jìn)來,但他能感到那些液體有些粘稠,讓他覺得自己真的就像一個被jingye充滿的公用壁尻。 沈歸海伸手按了按那個哆哆嗦嗦的xiaoxue,淡淡一笑,他灌進(jìn)去的液體混和了刺激性的灌腸液和粘稠的潤滑液,想必很快就會有反應(yīng)了。 然后,他再次走開,卻繞了個圈,輕手輕腳的坐到大廳里的一把椅子上,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那個有些孤獨(dú)的屁股。 漸漸的,方汶感到小腹有些疼痛,并且越來越疼。腸道蠕動著想要把肚子里的東西排出去,越來越無法忽視,他收緊的闊約肌也開始一次次的痙攣。 盡管他知道排泄是早晚的事,但他不想這么快就放棄。主人一定在看著,看他痛苦卻徒勞的忍耐,等待他在西翼的大門口丟臉的失禁。 “唔......” 肚子太疼了,他已經(jīng)忍了二十來分鐘了吧?還是只有十來分鐘?他只知道自己已經(jīng)出了一身大汗。 不知過了多久,他還是忍不住了,后xue一旦放松,就怎么也收不住,痙攣著,將有些黏膩的液體排出,順著會陰,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 方汶不知道這聲音怎么會這么大,隔著箱子都聽得清清楚楚,他想到自己失禁的地點(diǎn)就有點(diǎn)臉紅。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液體太過粘稠,這個角度,他沒法將那些東西都排干凈。肚子里的疼痛雖然得到了短暫的緩解,但只要不排干凈,便還是一波又一波襲來。方汶沒有辦法了,他已經(jīng)不再夾著了,甚至在主動的往外推擠,但還是不行。 在幾次嘗試無果后,他閉了閉眼,忍著吧。 肚子還一陣一陣的疼著,屁股卻突然被掰開,本就緊張的xue口便猝不及防的被連著打了五下! “唔~~” 是藤條,總是這樣突如其來的責(zé)罰,讓他一直游走于緊張和不安的邊緣,可他卻沒辦法把屁股收進(jìn)去,只能獻(xiàn)祭般的被鎖在這里,等著任何形式的使用。 這種徹底失去自由,被完全控制的感覺讓他興奮,恐懼則加深了被控制的意味。主人似乎總是知道他喜歡什么。 啪! 在一陣緩和的擊打中,主人突然打了一下重的,疼得他屁股都狠狠的抖了抖,但對后xue的責(zé)打也在這一下之后停下來。 但主人只是不再去責(zé)打那個可憐的地方,藤條繼續(xù)毫無規(guī)律的拍打著奴隸的屁股,甚至偶爾還會打在兩只腳心上。 這次,主人打了很長時間,大部分打的都不重,可卻時不時的夾雜了幾次重責(zé),讓他忍的有些心驚rou跳的,連肚子里偶爾的痙攣都被他緊張的忽略了。 屁股漸漸熱起來,像是著了火,就在他覺得主人似乎永遠(yuǎn)也不會停下來的時候,疼痛卻消失了。 他被預(yù)熱的屁股沒人使用,欲望有些空虛的抬著頭,他再一次被半截丟在了這里,感覺有些寂寞。 不知又過了多久,屁股漸漸涼下來,腸道也適應(yīng)了那些液體的刺激,不再翻涌痙攣,他卻開始有些想尿尿了。 寂靜中,屁股突然又被扒開,一個滑不溜秋的硬棍被塞了進(jìn)來,把他嚇了一大跳。 那東西被塞進(jìn)來只攪和了幾下就被抽了出去,可他卻漸漸覺得不對了。后xue里,闊約肌上,漸漸開始癢起來。那種像是被釘了好幾個蚊子包似的癢從rou里涌出,一直癢到他的心里。 “嗚~~ ” 太癢了! 他使勁收縮著闊約肌,可一點(diǎn)用都沒有。那種癢像是神經(jīng)里都扎了毛發(fā),癢的他抓心撓肝卻沒有絲毫辦法。被銬在身后的手止不住的開始掙扎,如果能抓到,他覺得自己可能會忍不住把那里抓破。 “唔~~ 主人~~” 這癢癢,簡直比疼痛還難以忍受,他實在有些受不住,可一出聲卻把自己都嚇了一跳,太黏膩了。 他聽到主人發(fā)出了一聲嗤笑,然后,一個有著許多凸起的假陽具被塞了進(jìn)來。主人說:“癢的話,就用這個吧?!?/br> 方汶忍不住又呻吟了一聲,盡管作用太小太不明顯,他還是抑制不不住扭動著屁股,收縮后xue夾裹著那個假東西,聊勝于無的緩解著后xue的癢意。 “唔~~~” 他聽到自己哽咽的吭了一聲,差點(diǎn)真的哭出來。太難受了,太癢了,受不了了主人! 沈歸海靜靜的看著那個人扭動的越來越厲害的屁股,有些驚訝于那個癢藥的作用。大概是太難受了,那人開始止不住的呻吟,突然的某一聲,他竟然聽到那人聲音里的一腔哭吟。 嗜虐欲望突然就從靈魂深處涌出,從會陰順著脊椎如一到閃電般擊中大腦,讓他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快感,深邃,強(qiáng)烈,無從抵抗。他想,自己早晚會把這個奴隸玩到崩潰的。 這個堅強(qiáng)的人,偶然流露出的軟弱簡直能讓他瞬間就達(dá)到心靈高潮。 “主人~~” 方汶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那種癢已經(jīng)鉆進(jìn)了他的靈魂,讓他簡直想把自己刨開,直接抓著肚子里面撓一撓:“主人,方汶不行了,主人,奴隸受不住了,您饒了方汶吧。” 他求饒完全是下意識的,可理智上,卻不抱什么希望。就算主人打算放過他,他也想不出主人有什么辦法能立刻幫他止癢。 他覺得難以忍受,無比的痛苦,整個人都像要爆炸了一樣,可身體的深處,卻是前所未有的興奮著。 今天不是懲罰的調(diào)教,他不需要太過隱忍,他也不想總是堅強(qiáng),幾乎是有些放任自己去軟弱。 就在他真的哽咽出聲的時候,屁股被主人掰開,主人開始抽插那個插在他身體里假陽具,他下意識的追逐著主人的動作,渴求更激烈的摩擦,完全沒有意識到那個假陽具在抽插的過程中緩緩?fù)庖缰后w。 “唔~~” 方汶哼唧了一聲,掙扎的手臂慢慢停下來,身體里那不可抑制的癢意不知什么時候停了下來,如來時一樣毫無預(yù)兆,他簡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沈歸海嗤笑一聲將那個假陽具抽出來,扔在地上,卻將自己guntang的欲望頂了上去:“這才多長時間,你這個屁股就被人玩得這么熟了,嗯?” “主人~~” 奴隸似乎被欺負(fù)的有點(diǎn)狠,聲音還帶了哽咽。 沈歸海被奴隸有些柔軟的聲音撩撥的心里癢癢,一個挺身插了進(jìn)去,卻學(xué)著那些輕浮的語調(diào)說道:“汶大人今天這壁尻做的怎么樣?嗯?” “主人.....” 箱子里很黑,他睜開眼也看不到,可他還是拉扯著項圈的鏈子,用力低了頭,試圖在身下找到一絲縫隙。他想看到主人。 “屁股里這么濕,都是什么?嗯?” 沈歸海一邊頂著,一邊問著讓方汶有些難堪的問題:“地上都流得到處都是,看來汶大人這幾個小時一點(diǎn)都不寂寞??!” “主人,啊哈~~ ” “這要是有人進(jìn)來,老遠(yuǎn)就能看到西翼門口多了個挨cao的屁股?!薄∩驓w海狠狠的頂了一下,問道:“汶大人,被罰做公用壁尻,你羞不羞?” “主人,嗯,主人,求您別說了.....” 方汶忍不住閉上眼,似乎這樣,就能把自己的所有羞恥感都藏起來一樣。 沈歸海一直都在廳里,這么半天,早就興奮的厲害,他不再說話,抓著奴隸的屁股狠狠的又抽插了五六十下后,悶哼了一聲,就射了出來。 呼~ 高潮過后,他沒急著把自己撤出來,扶著箱子平緩了一下呼吸,手就摸上了奴隸同樣硬邦邦的器官:“看在你哭了一鼻子的份上,今天再讓你射一次。” 說完,便幫著奴隸擼動那根yinjing,卻沒有去推那個PA環(huán)。 前天的逆向射精記憶猶新,那種痛苦的快感讓方汶在渴望中隱含了一絲害怕。他不想再來一次了,可卻無法拒絕欲望的誘惑。 主人不會是相中了這種玩法了吧? 方汶游走的思緒很快便被越來越無法壓抑的快感喚回,他感到主人埋在他身體里的yinjing又硬了起來,并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頂著他的敏感點(diǎn):“唔~ 主人......” 沈歸海感到手里的yinjing鼓了鼓,便加快的摩挲的速度和力道,胯下也開始加快抽插的頻率,很快,伴隨著奴隸的悶哼聲,他感到奴隸后xue有規(guī)律的收縮著,他便知道那個人已經(jīng)射過了。 沈歸海笑著拍了拍方汶的屁股,讓奴隸緩了一會,便用手推了那個鈴口的珠子:“尿吧?!?/br> “主,主人?” 方汶還沒從高潮的余韻里緩和出來,就聽到了這么一個讓他有點(diǎn)驚悚的命令,下意識的就收縮了尿道的闊約肌。 沈歸海笑著道:“你這壁尻的懲罰還有一個多小時,你要憋得住,也可以先不尿?!?/br> 方汶深吸一口氣,放棄的道:“尿,主人?!?/br> 沈歸海笑著幫他推著那個珠子:“尿吧,反正是公用的壁尻,這么半天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了,你還害羞什么?” “主人,您別說了。” 方汶想尿,可主人卻還緩緩的在他身體里抽插摩挲著,這讓他怎么尿?。?! 沈歸海等了一會,不耐煩道:“怎么還不尿?到底有沒有?” “有啊,主人?!薄》姐胗逕o淚:“您,您能先停停,等我尿完了再繼續(xù),行嗎?” 沈歸海輕笑一聲,狠狠的又頂了好幾下,便將自己撤了出來:“一個挨cao的屁股,事還挺多?!?/br> …...方汶雖然覺得有點(diǎn)羞恥,但卻不敢耽擱,主人一撤出去,就趕緊用力尿了出來。 主人都不顧忌,他也懶得害羞了,大不了明天拿消毒液把這片地板泡一泡。 沈歸海等方汶尿完,又幫他抖了抖那個軟噠噠的小東西,說道:“還有一個小時的懲罰,自己慢慢待著吧?!?/br> “是,主人?!薄》姐腴]上眼,雖然屁股還被晾著,可總算是踏實下來了。 啊,晚上吃什么呢? 一個小時候后,沈歸海掐著時間過來把奴隸放出來:“刑期結(jié)束,如何?” 方汶看著鋪在地上的一張巨大的塑料布,有點(diǎn)發(fā)呆,直到臉頰被掐住,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主人,對不起,方汶走神了?!?/br> ”想什么呢?“ “想著,不用重新鋪地板了。” 沈歸海哈哈笑了笑:“喜歡這個箱子嗎?” “喜歡,主人。” 方汶說完又加了一句:“那個癢藥太可怕了?!?/br> 沈歸海呵呵笑道:“中和藥劑都塞你屁股里了,你自己不夾,怪得了誰?” 方汶早就回過味來了,卻忍不住道:“主人,沒那么大勁啊。” 沈歸海挑了挑眉:“沒勁?那就多練練?” “別,主人,” 方汶嚇了一跳:“練那么大勁,不是要把您夾疼......了....方汶失言了,方汶錯了?!?/br> 沈歸海沒好氣道:“待會自己去找個深喉口塞戴上。” “是,主人......” 沈歸海幫他把脖子上的鈴鐺正好位置,撥了撥,笑道:“這禮物不錯?!?/br> 方汶笑道:“您喜歡就好?!?/br> 沈歸海嘆了口氣:“可惜不能天天戴著?!?/br> 方汶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戴個那種裝飾用的鎖骨鏈,也可以配這個鈴鐺的?!?/br> “不用了,汶大人,還是不適合這種裝扮?!薄∩驓w海揉了揉方汶的腦袋:“但是,謝謝你的心意?!?/br> 方汶笑了:“只要您高興就好。” 沈歸?!班拧绷艘宦暎骸叭バ菹桑砩舷氤允裁??” 方汶抬頭:“您做飯嗎?” “當(dāng)然,今天調(diào)教日,你不許站起來?!?/br>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