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謝3伺候的承寵 7[老這么肆無忌憚的可不行]
沈歸海射出來后,壓在方汶身上喘息了一會,便探手捏了方汶可憐巴巴的yinjing,在奴隸的驚喘聲中飛快的抖了抖,幫他把里面殘留的jingye抖出來:“下次記得及時抖出來,要是干在里面,堵了怎么辦?” 方汶身體還疼的發(fā)抖,便被主人的話嚇到了:“還,以后還要這樣射?” 沈歸海咬了方汶耳朵一口:“不愿意?” 方汶可憐巴巴的生無可戀:“……我聽您的?!?/br> 沈歸海笑了,他把自己撤出來,問道:“想尿尿嗎?” 方汶使勁搖頭:“不行了,主人,您讓我緩緩?!?/br> 沈歸海不置可否:“閉一下眼,我開燈?!?/br> “是?!狈姐氪丝淌帜_都是軟的,主人一走開,他就跪了下去:“主人,我上廁所之后的部分您聽到了嗎?” 沈歸海啪嗒把燈打開,倒了杯溫水給方汶:“嗯?!?/br> 方汶不敢多喝,只小小的抿了幾口水,他看著兩只手上還掛著的半截手銬,哭笑不得:“您干嘛給我戴個塑料手銬???”剛剛就覺得不對了,主人哪找的這種玩具手銬啊。 “誰讓你自己銬自己的?”沈歸海蹲在方汶面前,不爽道:“我都說了不許動手,你以為那是只說給他們聽的?” 方汶一愣:“???!” 沈歸海揪著方汶手腕上剩下的半截鏈條:“損毀束縛工具,汶大人,膽子越來越大了???” 方汶張了張嘴:“主人……” “什么?” “沒事,”方汶鼓了半天勇氣也沒敢反駁一句,只得道:“是方汶錯了,請您責罰。” “不急,先把事說完了?!鄙驓w海說完就站了起來,順口道:“我有那么可怕嗎?竟然還來一個‘沒人比我更可怕’?” “我跟他們說的話,您別當真啊?!狈姐肟粗魅苏酒饋碜呦蛏嘲l(fā),便跟著爬了過去。 沈歸海坐下,讓方汶轉過身,撅著屁股趴下去。他的手指在方汶已經(jīng)合攏的xue口轉了轉,問道:“今天怎么又想起來了?” 他問的沒頭沒尾,但他知道,方汶肯定聽得懂。當年他爸用荔枝把私奴內(nèi)臟都擠爛了的場景,在方汶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陰影。方汶那會才10歲,卻堅強的可怕,等他發(fā)現(xiàn)方汶的問題的時候,這小子都14了。 方汶沉默了一會,說道:“是老鬼,這人我記得,當年小羽他爸為了復仇,不是派了幾個人刺殺老家主嘛,老鬼就是其中一個人的弟弟。”方汶有意識的放開括約肌,讓主人把一粒類似栓塞的藥放進去:“您別擔心,我沒事??赡芫褪窍肫饋砹?,潛意識放松不下來吧?!?/br> 既然方汶說沒事,沈歸海也不想一直強調(diào)這個問題,他伸了一根手指把藥往深處捅進去,換了個話題:“那三個人,你有什么想法嗎?” 方汶道:“您是想讓老鬼去妓奴樓吧?” 沈歸海點了點頭:“對,那邊情況復雜,需要一個沉穩(wěn),有觀察力的人。而這個人還要能甘于平庸,有足夠的判斷力去處理突發(fā)事件?!鄙驓w海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逗弄著方汶的括約肌玩,想起方汶說的一句話,沒好氣的把手指伸進去,壓了壓奴隸前列腺的位置:“你打算,怎么讓他在妓奴樓的日子好過一些?給他介紹客人?” 方汶低喘了一聲,說道:“怎么會。我就是想替他跟您討個職位?!?/br> 沈歸海一愣:“什么職位?” 方汶道:“妓奴樓有個輔助床事的職位,一般都是幫事后無力自己清洗的妓奴做做清洗,偶爾也會在妓奴服務的時候做一些輔助服務。這個職位其實更適合幫您盯著妓奴樓?!?/br> 沈歸海挑眉:“輔助服務?” 方汶道:“嗯,比如遞東西,擴張,潤滑,扒xue,掐精,啊,主人您輕點?!?/br> 沈歸海不打招呼的彈了方汶的guitou一下:“你知道的夠多的。” 方汶噎了噎,覺得這話他沒法接。 沈歸海在方汶的屁股上擦了擦手指上的潤滑劑,說道:“差不多了,去排了吧?!?/br> “是?!狈姐肱肋M衛(wèi)生間,剛坐在馬桶上,就感到藥物帶來的強烈的腹墜感。今天荔枝進的太深了,靠灌腸估計得來回洗好幾回,還要深度灌腸才行。 沈歸海在方汶蹲馬桶的時候,已經(jīng)脫了衣服飛快的沖了沖,等方汶爬過來,便把連了灌腸管的肛塞給他塞進去,調(diào)好800CC,然后調(diào)轉噴頭開始給方汶洗澡。 “那個小七也還行,”沈歸海套了搓澡的毛巾,給方汶擦著后背:“訓奴營如何?別動,你后背難得沒傷,我給你搓搓。” “那您重點,有點癢”方汶跪坐著:“主人,這塑料手銬,我能摘了嗎?礙事?!?/br> “摘吧,”沈歸海笑道:“既然塑料的你看不上,那只能罰你戴幾天重鐐了?!?/br> “是。”方汶經(jīng)常會覺得主人有時候太幼稚了,不是腹黑,就是幼稚。 玩具手銬都有一個一按就開鎖的小鈕,方汶兩下摘了塑料玩具,繼續(xù)道:“主人,訓奴營回頭再找人吧,我覺得這個小七挺適合做謝3的監(jiān)視人?!?/br> “為什么?” “他話多,人也夠靈活?!狈姐胄Φ溃骸爸x3最怕話多的人,會下意識的回避小七。小七就算偶爾露出一些破綻,也可能被謝3忽略過去?!?/br> “行,那就安排在主樓的暗崗吧?!鄙驓w海拍拍方汶的腦袋:“去排了?!?/br> “是?!狈姐肴ヱR桶排了灌腸液,再回來洗了洗,便自然而然的接了沈歸海手里的搓澡巾。 沈歸海拿了噴頭沖前胸,讓方汶給他搓背,說道:“那個白鯊就算了吧,太軸?!?/br> 方汶道:“別啊,主人,軸有軸的好處。他估計是唯一一個真正聽懂您的話的人。” 沈歸海一愣,方汶笑道:“您說的那句‘別讓我失望’,小七可能會過度解讀,老鬼大概覺得您是在要我表態(tài),只有白鯊,一根筋的覺得,我不招供,他就完不成任務,完不成任務就是讓您失望?!狈姐胪崃送犷^,笑道:“只有他沒那么多七想八想的,一板一眼的執(zhí)行您的任務?!?/br> 沈歸海轉身,把噴頭對著方汶的小腹:“他那是歪打正著?!?/br> “這種人,其實可用的……主人,您別再往下沖了,”方汶看到自己一受刺激就有反應的地方:“萬一漏水進去,就慘了。” 沈歸??戳朔姐胍谎郏骸澳憬裢聿淮蛩隳蚰蛄耍俊?/br> 方汶搖搖頭:“堅持到明早沒問題。” 沈歸海把噴頭給方汶,伸手抓過方汶的性器,在方汶緊張的眼神下,把卡在guitou下的那個卡環(huán)打開了:“這白鯊能干嘛?” “主人?”方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主人把尿堵也抽了出來,說好到早上的,這可是第一次提前放了他。 沈歸海看了看方汶微微有些發(fā)紅的鈴口,去拿了消炎藥:“原定沒有讓你射精的計劃,表現(xiàn)不錯,提前釋放吧。” 方汶愣了下,笑道:“謝謝主人。” 方汶低下頭看著主人給他抹藥,沈歸海也低著頭,兩人的額頭抵在一起,分享著彼此的呼吸。從以前到現(xiàn)在,不管兩人身份如何變化,兩人之間的信任和默契,卻從未變過。 沈歸海細細的給方汶的鈴口處抹了一層藥,便壓了方汶的肩膀讓他跪下去了:“要還紅,就再抹兩次藥?!?/br> “知道了,主人。”方汶跪下去,被沖了一腦袋水,忍不住喃喃道:“應該先洗頭才對吧?!?/br> “怎么這么多事!”沈歸海胡亂的揉了揉方汶的頭發(fā):“我倒想起來一個事挺適合這個白鯊的?!?/br> 水流下來,方汶便閉上眼,聽到主人道:“你還沒有監(jiān)視人,就這個白鯊吧?!?/br> “他適合進侍衛(wèi)處。” “正好看著你,省得你偷偷往外跑?!?/br> 方汶忍不住睜眼,一睜眼,就看到主人安靜蟄伏著的性器,微微晃了晃神:“……我真沒偷偷往外跑過,主人。” “你越解釋,越顯得心虛?!鄙驓w海把洗發(fā)水擠在方汶頭頂:“看著你的人,還真得是個一根筋的,省得被你忽悠了?!?/br> 方汶:“……” 沈歸海把洗發(fā)水都揉成泡沫,再一次打開噴頭,似乎心情不錯:“以后有監(jiān)視人了,你記得少犯點錯,老這么肆無忌憚的可不行?!?/br> “主人,我哪敢肆無忌憚啊?!?/br> “你現(xiàn)在簡直比我都自由?!鄙驓w海一邊沖著方汶的腦袋一邊道:“我走到哪都是一堆人跟著,你反倒是沒人盯著了?!彼f著,突然道:“不行,就給你安排一個監(jiān)視人不夠?!?/br> “???” 沈歸海戳了戳方汶的腦門:“我還得在主樓里安排個人,以后你什么時候偷吃了,什么時候光著腳跑來跑去了,什么時候把牛rou干藏到房頂?shù)耐L管道里了,都得有人盯著你?!?/br> 方汶:“……” 沈歸海關了水,不放心的囑咐道:“那個白鯊直愣愣的,你不許耍人,沒特殊情況,也不許干擾和逃避監(jiān)視?!?/br> 方汶:“我不會的。我知道您一直都想有人天天監(jiān)視著我。”他頓了頓道:“別用白鯊了,您讓謝3給您推薦一兩個更適合做潛伏和監(jiān)視的吧,別告訴我是誰。監(jiān)視的徹底一些?!?/br> 沈歸海目光閃了閃:“你確定?” “確定。” “不反感?” “不會啊,”方汶在沈歸海的大腿上蹭了蹭:“您不就想要24小時,分分秒秒的看著我,管著我嘛?!?/br> 沈歸海突然抓了毛巾扔在方汶腦袋上:“方汶,別誘惑我,我要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您不用控制自己?!狈姐胗檬职衙戆情_,看向主人:“我不是第一天知道您的控制欲有多變態(tài)了,不會被您嚇跑的?!?/br> 沈歸海:“……” 方汶怕主人放不開,狠了狠心,又補充道:“要是您想,以后天天管控都行。” “……那就該管傻了?!鄙驓w海用大拇指描摹著方汶的眉眼:“等我騰出手來,是得好好管管你了,這些年,還沒小時候管你管的嚴?!彼D了頓,低聲道:“我有時候,恨不得連你穿襪子先穿哪只腳都想管起來。” “我也覺得,您該管管我了?!狈姐朐谥魅说氖种该涎畚驳臅r候閉著眼,柔順道:“要不,您再重新調(diào)教我一次吧?” “重新?” “是啊?!狈姐氡犻_眼:“老家主在的時候,要擔心的事情太多了,我知道您其實一直都沒敢按著您的意愿調(diào)教我??墒悄切┒歼^去了,您再也不用每天都擔心方汶,也不用連睡覺都睡不安穩(wěn)了。沈家雖然還有些亂,卻沒有人能直接威脅到我了,您也沒必要再給我留什么余地?!彼f著說著,自己也興奮起來了:“主人,把方汶徹底變成您喜歡的樣子吧?!?/br> 沈歸海深吸一口氣:“真的?” “真的,”方汶微笑:“我喜歡?!?/br> 沈歸海沉默了好久,只回了三個字:“知道了。” 一個澡,洗了40分鐘,他拿了毛巾給主人擦干,然后才收拾自己。等他回到臥室,便看到桌上放了一顆凍荔枝。 沈歸海看到他,說道:“太晚了,最多就許吃一個?!?/br> “謝謝主人。”方汶拿起來剝皮,隨口道:“今天老鬼問我,以后是想做對您好的事,還是做對沈家好的事。我當時就覺得挺對不起您的。” 沈歸海:“……你這意思,是準備做對沈家好的事?” “我肯定是要做對您好的事。”方汶嘆了口氣,感覺到手里荔枝的涼意:“但是,我好像一直在逼著您做對沈家好的事。您有時候,是不是特別生氣???” 沈歸海走過去,作勢要從方汶手里把包好的荔枝拿走。方汶嚇了一跳,下意識把荔枝整個塞進嘴里,然后,就是咬也不敢咬,吐也不敢吐,含在嘴里冰的他腦仁都涼了。 沈歸海似笑非笑的拍了拍方汶的臉蛋:“活該。” 方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