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謝3伺候的承寵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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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線:沈歸海剛剛繼位,方汶將暗部交給謝3,謝3以侍奴的身份進(jìn)入主宅。這會,老沈?qū)︺氪笕说墓苤七€沒有那么嚴(yán)格========= 謝3進(jìn)主宅三個多月了,他在訓(xùn)奴營呆了一個月學(xué)規(guī)矩,就被直接調(diào)到主樓,給管家做助理,大多都是往各部門聯(lián)系的事情,好讓他盡快熟悉主宅各部門的業(yè)務(wù)。 等他把主宅搞的差不多了,管家終于將他調(diào)到了主子身邊,做近身侍奴。每天白天主子到哪,他就跟著伺候到哪。 他知道自己以后明面上的身份是主子的貼身侍奴主管,所以,他必須要把這個職位做到稱職, 他跟著主子,又做侍奴,又做暗衛(wèi),每天都被罵得狗血噴頭,看到主子頭皮就疼。 謝3就不明白了,以前主子和汶大人去暗部的時候,簡直隨便的不行,高興了,還能和暗衛(wèi)們在泥地里打一場,怎么在主宅,就這么難伺候呢?! 謝3覺得,在主子身邊壓力太大了,沒幾天就把他折磨得嘴角起泡,眼圈烏黑。最開始得知可以跟著主子做事時的自豪,興奮和小小的不安,很快就被惶恐,焦慮和大大的自我懷疑所取代。 地獄般的日子,一連過了三個月,他以透支生命力為代價明白一個道理:主子就是主子,主子的本事,他就算開了外掛也趕不上。 于是,他慢慢平靜,沉淀下來,隱約竟然有一種看透人生的滄桑感。 然后,他就心里平衡的發(fā)現(xiàn),不光是他,主子身邊的幾個人,除了管家,全都在懷疑人生。至于汶大人,這三個月,他忙的團團轉(zhuǎn),就沒見過汶大人幾次。 等他好不容易規(guī)律下來了,也慢慢發(fā)現(xiàn),交了權(quán)的汶大人,當(dāng)真就是踏踏實實的在做一個私奴。 不是吧???世界那么大,汶大人就甘心窩在主宅伺候一個人?謝3不愿意相信,雖然汶大人說,暗部的事以后不要再去問他,可謝3覺得,汶大人應(yīng)該就是當(dāng)著主子的面表個姿態(tài)吧? “汶大人,” 謝3看到方汶去了東翼,便跟了過去,繞了一圈,竟然在小廚房里看到汶大人在偷吃臭豆腐抹饅頭??? 方汶看到謝3嚇了一跳,呵呵笑著把饅頭放到盤子里:“別跟主人說啊,最近主人一直逼我吃菜,淡死了?!?/br> 謝3:“.....” 方汶喝了口水,問謝3:“找我有事?” 謝3:“哦,對了汶大人,暗部最近想要........” “停,停停,” 方汶頭疼,這都三個多月了,謝3怎么還來找他說暗部的事:“這些事,你若拿不準(zhǔn)主意,直接問主人?!?/br> 謝3:“汶大人,主子日理萬機的,謝3實在不好意思拿這么點小事打擾他。” 方汶道:“既然是小事,你自己琢磨著處理好了?!?/br> “謝3怕處理不當(dāng)......” “做錯事,你該領(lǐng)罰就去領(lǐng)罰?!薄》姐氚佯z頭又拿起來,看了謝3一眼,勉強問道:“你吃嗎?” 謝3無語的看著那半個饅頭:“汶大人,大家都挺想你的。” “大事找主人,小事自己擔(dān)。”方汶又挖了一塊臭豆腐,抹在饅頭上:“暗部的事我不會再管了,你不要以為我是在開玩笑?!?/br> 謝3深吸一口氣,緩緩道:“.....汶大人,您別以為這樣就是對主子忠心?!?/br> 方汶嘴里剛咬了一口饅頭,有點干,可他不喜歡吃饅頭的同時喝水:“難道我違抗主人的意愿就是忠心嗎?” “難道您不覺得,伺候好主子,才是忠心嗎?” 方汶嚼著饅頭:“當(dāng)然?!?/br> “所以啊,您要和主子一起往前走,才能在主子需要的時候幫到主子?!?/br> 方汶咕嚕把饅頭咽了,說道:“可主人需要我在內(nèi)宅啊?!?/br> 謝3:“……汶大人!” 方汶灌了好幾口水,嘆氣道:“干嘛?” 謝3:“等主子收了別的私奴,新鮮的人一個又一個,到時候,您拿什么吸引主子?” 方汶想了想,不是很確定道:“我比較聽話?!?/br> 謝3:“……” 方汶看著謝3的樣子就想笑,他把手里的饅頭一口吃了,一邊往外走一邊拍了拍謝3的肩膀:“你加油?!?/br> 謝3看著方汶的背影,想要找出一絲風(fēng)蕭蕭兮的感覺,可卻聽到了汶大人不小心打了個飽嗝。 滿屋子臭豆腐味,可實在是太生活了。 ----------------------------------- 謝3以前以為,他的工作重心肯定是在暗部,可這幾個月過去,他卻發(fā)現(xiàn)暗部的工作不能再局限于以前的那些方面。 主子剛剛掌權(quán),主家各方面都在修訂和重建中,暗部如果想真正對主子有用,就一定要改革。當(dāng)他把這個想法說出來的那天,主子不再讓他白天跟著去辦公樓了,他升為近身侍奴主管,負(fù)責(zé)沈歸海的貼身事務(wù),侍奴的工作,向沈歸海和管家同時匯報,同時負(fù)責(zé)暗部的改革方案。 為了主子的安全,謝3對貼身侍奴的選擇極為謹(jǐn)慎,搞到現(xiàn)在,加上他也才只有兩個人,輪值都安排不開。好在主子也沒催他,沒人伺候的時候,竟然也能自力更生。 但這樣下去終歸是不行的,謝3去找管家想辦法,管家不假思索的給了他一個建議:“你去找汶大人問問?!?/br> 謝3很有點高興,他實在是看不下去汶大人的“自甘墮落”,雖然這不能算什么大事,可他覺得,只要汶大人管了這事,以后他就能拉著汶大人做更多的事。 他帶著一千字的腹稿去找方汶,誰想方汶只聽了幾句,便道:“你把我也算一個唄?!?/br> 謝3還有990句沒用上,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只是連連搖頭:“這怎么行,這怎么能行呢。” “有什么不行?”方汶好笑:“我不是伺候主人的嗎?”他把輪值表從謝3手里抽過去看了看,說道:“晚上我一般都會跟著主人,你不用再安排輪值了。最近我比較清閑,你要有事,白天我也可以替替你?!?/br> 謝3聽完,有些不好意思:“要真這樣,您簡直把我們的活都給干了。” 方汶一聽,眼睛便是一亮:“那是不是,能給我發(fā)一份侍奴的工資?” 謝3:“……什么?” 方汶繼續(xù)游說:“你看,我從小就伺候主人,主人的喜好和習(xí)慣,我比你們誰都清楚。保證把主人伺候好,你就按普通侍奴的小時工資給我算就行,但晚上八點以后和周末都要按雙倍工資。放心,你用我,可一點都不虧?!?/br> 謝3:“……” -------------------------- 有了方汶幫忙,謝3覺得一下子就輕松下來了,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太不了解汶大人了。 那天,他拿著暗部的改制初稿去書房找主子,一進(jìn)門,卻看到跪在房間中央的汶大人。 謝3腳步一頓想退出去,可已經(jīng)進(jìn)來了,只能硬著頭皮走進(jìn)去,單膝下跪請安:“主子?!?/br> 沈歸海臉色難測的看向他:“什么事?” 謝3硬著頭皮站起來,把手里的稿子放到沈歸海的書桌上,連忙跪了回去:“主子,暗部的改制初稿寫完了?!?/br> 沈歸??戳搜圩郎系奈募蛛S便翻了翻,冷笑道:“改制……謝3,你確實是挺適合改制的?!?/br> 主子這語氣不善,謝3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能皮笑rou不笑的抽了抽嘴角,這明顯就是主子在跟汶大人生氣,可怎么火還能往他身上燒? 沈歸??粗蛟谙旅娴膬蓚€人,手指緩緩敲擊著桌面,好半天也沒說什么。謝3咽了好幾口吐沫,偷偷的看向汶大人,可別說打個暗語了,汶大人簡直慫的連一個眼角都不敢看他。 “謝3”沈歸??粗x3的小動作,冷哼道:“你們暗部,是不是經(jīng)常給編外人員發(fā)酬勞?” 謝3:“是啊,主子?!?/br> 沈歸??聪蚍姐?,冷笑:“汶大人,你可真不愧是暗部出來的啊。” 方汶在書房已經(jīng)跪了好半天了,一開口,聲音都微微有些發(fā)澀:“主人,方汶錯了?!?/br> 沈歸海淡笑:“按勞拿酬,汶大人有什么錯呢。” 方汶偷偷看了眼沈歸海:“方汶伺候主人本就是份內(nèi)之事,不該再跟謝主管索要酬勞?!?/br> 謝3咕嚕咽了口吐沫,總算是知道今天這是為著什么了???,不至于吧? 沈歸海冷笑,方汶只得繼續(xù):“還有,方汶明知道主人身邊近身侍奴忙不過來,卻不做該做的事,直到謝主管來找方汶,方汶才借機索取酬勞。” 謝3聽得目瞪口呆,汶大人這說的什么?。克汇氪笕怂阌嬃??可為什么?就為了輪值的那份酬勞? 沈歸海皮笑rou不笑的反問:“索?。俊?/br> “……騙取。”方汶俯身叩首:“主人,方汶錯了,請您責(zé)罰?!?/br> 謝3:“……” 沈歸海淡淡道:“要不是管家過來和我商量薪酬調(diào)整,估計一時半會,還真沒人會注意到?!?/br> “主人,”方汶忐忑道:“方汶知道錯了,方汶不該心存僥幸,想要蒙騙主人,您別生氣?!?/br> 謝3聽方汶這罪越認(rèn)越嚴(yán)重,不覺有些著急,忍不住道:“主子,汶大人只是……” 沈歸海根本不讓謝3把話說完,沉聲道:“謝3,方汶是私奴?!?/br> 謝3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沈歸海。 沈歸海冷笑:“私奴是我的私有資產(chǎn),你覺得,他有資格收取酬勞嗎?” 謝3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沈歸海便轉(zhuǎn)向方汶:“汶大人教教謝主管?” 方汶直起身,微微側(cè)身對謝3道:“謝主管,方汶的一切都屬于主人,沒有主人的允許,方汶不能擅自收取和使用任何東西?!?/br> 謝3一時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就算不能私自花錢吧,可怎么連收錢也不行? 方汶暗暗翻了個白眼,很是大白話的道:“意思是,方汶的酬勞,你該直接發(fā)給主人?!?/br> 謝3無語,他覺得,自己總算是知道汶大人為什么這么摳門了。 沈歸海瞪了方汶一眼,對謝3道:“這么點事都想不明白,我看你這改制恐怕還差得遠(yuǎn)。”他說完頓了頓,又道:“既然汶大人這么會鉆空子,那這初稿汶大人先過過目吧?!?/br> 謝3眼睛一亮,方汶?yún)s是一愣,下意識的抬起頭:“主人?” 沈歸海站起身,走到方汶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道:“找出一個疏漏或問題,謝3責(zé)5鞭,方汶責(zé)10鞭?!?/br> 方汶:“是,主人。” 謝3卻是嚇了一跳,說道:“主子,謝3沒做好方案挨多少鞭子都應(yīng)該的,可不關(guān)汶大人的事啊?!?/br> 沈歸海斜昵了謝3一眼,說道:“你是方汶帶出來的,也是方汶推薦的,這么長時間了,還不讓我省心,難道他就沒有一點責(zé)任?” 謝3噎了噎,有些無言以對。 沈歸海拍了拍方汶的臉頰,道:“若是你看完,還讓我找出什么漏洞或者問題,那每一個,罰沒你三個月的私奴用度。” “?。 狈姐胩痤^,求道:“主人,別了吧?還是打鞭子吧?” 謝3:“……” 沈歸海似笑非笑的看著方汶:“怎么?你騙取酬勞,蒙騙主人,犯了這么大錯,就打鞭子?” 謝3:是我的金錢觀,和主子以及汶大人的金錢觀不一樣嗎? 方汶沮喪的低了頭:“方汶又錯了,請您責(zé)罰?!?/br> 沈歸海雙臂環(huán)胸靠坐在寫字臺上,說道:“謝3先出去吧。” 謝3一愣,他有點擔(dān)心汶大人,可卻多少也明白為什么讓他出去,只能磕了個頭,退了出去。 等他站在樓道里,還覺得自己簡直是坐了一場過山車,暈頭轉(zhuǎn)向的被虐了一通,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被趕下了車。 “主人,”方汶等謝3出去后,便道:“您輕點罰行嗎?我后天還要去敬老院。” 沈歸海踢了踢方汶的大腿內(nèi)側(cè):“你伺候我要報酬,倒去給外人做公益?” 方汶把腿岔開,就開始解襯衫扣子:“是您上次說沒時間去,讓我代您去的啊?!彼贿吤撘r衫一邊道:“這也算伺候您吧?” “等等,”沈歸海阻止了方汶脫衣服的動作,用襯衫把方汶的手捆在身后,然后扯了自己的領(lǐng)帶把方汶的眼睛蒙上:“跪著別動?!?/br> 他說完,便給管家發(fā)了一串信息,要了幾個東西,這才對方汶道:“你乖乖的,我保證你后天可以正常去敬老院。” 方汶:“……是,主人?!?/br> 沈歸海笑了笑,不再說話,也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著方汶的rutou,看著胸前的兩點飛快的硬挺起來,忍不住喃喃道:“你若不是汶大人,早該給你穿環(huán)了?!?/br> 方汶呼吸明顯掉了個臺階:“主人,別。” 沈歸海不理他,卻加大了揉搓的力道。不一會,管家敲了敲門,把沈歸海要的東西送了過來。 方汶聽著主人走到門口,又關(guān)上門走回來,將一個類似托盤的東西放到桌子上,心里突然有點緊張:“主人,您,您要想給奴隸,穿環(huán),能不能,先把我捆刑床上?。俊?/br> 沈歸海翻了個白眼:“閉嘴?!?/br> 方汶咬了嘴唇不敢再說話,可耳朵卻使勁的立著,聽著屋里的動靜。 他正緊張著,rutou上突然就被抹了什么東西,他嚇了一跳,還沒張口求饒,就感到胸前兩點泛起颼颼的涼意,雖然蟄的稍微有點疼,但不是不能忍。 他愣了愣,試探著問道:“風(fēng)油精嗎,主人?” 沈歸海“嗯”了一聲,彎腰解了他的褲袢,隨后,便把拿了一塊姜探手塞進(jìn)了奴隸的身體。 括約肌被毫無征兆的破開,不怎么高興的用力擠壓著,可除了擠出更多的姜汁,就沒有其他的用處了。方汶忐忑了十幾秒,突然便有一道火燒般的灼燒感從一個點迅速的擴散到整個腸道。 他身體一繃,還沒來得及適應(yīng)后面劇烈的疼痛,嘴里就被塞了一塊布,他便自覺的把布咬在嘴里。 這時候,主人的大手把他的yinjing掏出來,在他的忐忑中,將什么東西抹了上去,然后,竟然又幫他把褲子給系好了。 疼痛來的毫無預(yù)兆,幾乎是主人的手剛剛離開他的褲袢,他的馬眼處便像是被一大簇冰涼的針頭反復(fù)扎進(jìn)rou里一樣,讓他下意識的便彎了腰。 主人竟然往他的guitou上抹清涼油?! 嘴里的布被唾液浸濕,當(dāng)性器被疼痛席卷的時候,他便不自覺的用力咬了嘴里的布,將唾液吞咽下去。也就在這一剎那,他覺得自己似乎嘗到了芥末的味道。 然后,他的整個腦袋就像是被打通了一道高速公路,巨大而猛烈的辛辣氣流從口腔直接竄上頭頂,一瞬間便是鼻涕眼淚,好不狼狽。 那布里也不知道裹了多少芥末,順著他無法控制的唾液,一次又一次的逼出他的眼淚和鼻涕,好不容易忍過了一波刺激,他為了呼吸抽了抽鼻子,便又是一波讓人生無可戀的刺激。 連呼吸都變成了威脅,簡直太難受了! 沈歸??粗姐氩恢氲目蓱z樣,終于,笑著伸手把他嘴里的布團掏出來,拿了好幾張紙巾才幫他把鼻涕和口水擦下去,卻是不管他滿臉橫流的淚水。 沈歸海按著方汶的腦袋,讓他把彎下腰,直到腦門杵在地上:“那個改制方案你幫著謝3好好改一改,盡快成稿?!?/br> “是,主人” 那么一大坨芥末,那種刺激是真不好受,方汶心有余悸,生怕主人再給他來一坨,顯得很是乖巧,一句話不多問。 沈歸海“嗯”了一聲,說道:“鼻涕口水擦了,給你留點面子。我待會叫謝3來放你出去,知道該說什么嗎?” 方汶:“知道的,主人。方汶是您的私奴,不敢做任何逾越身份的事情?!?/br> 沈歸海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卻突然又是一笑:“還不到一個小時,我們汶大人就哭的滿面淚痕,鼻頭和眼眶都紅腫不堪,你說,謝3待會看到,心里會怎么想?” 方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