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你要自己熬過來
折騰了一路,車停下來的時候,終于所有的震動都消停了。幾次搬運之后,方汶感到箱子被放到了平地上。然后,便是一段時間安靜的擱置。 他知道主人不會在箱子里關他太久,因為主人并沒有安排他的排泄,PA環(huán)還堵著鈴口,就算他出了不少汗,時間太長也會把他憋死。但是,沒有時間判斷,每一分每一秒都顯得有些漫長,還要多久才會放他出去???肌rou僵硬了,舌頭也不是自己的了,最少也得有三四個小時了吧?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聽到釘子被撬開的聲音,這聲音可太美妙了。 沈歸海彎腰,把固定方汶手腳的鏈子打開,問道:“自己能動嗎?” 方汶點了點頭,看了看有些昏暗的房頂,果然,是在石窟里了。 “那就活動一下,自己出來跪好?!薄∩驓w海說完便慢慢的將箱子推倒,然后走去調節(jié)溫度和準備東西。 方汶本來是側躺著的,箱子躺倒,他便成了跪趴的姿勢。他小幅活動了一下,讓僵硬的肌rou慢慢恢復過來。手腳還銬著,他懶得費勁,便像只蟲子似的從箱子里爬出來。 沈歸海把監(jiān)控系統(tǒng)調好,一回頭,正好看到方汶在地上“蠕動”,覺得挺有意思,就站著看了兩眼,然后,就看到那家伙撅著屁股攤著腿趴在地毯上不動了,這姿勢........ 他突然覺得這小子在自己面前簡直越來越不注重形象了! 人家談戀愛都想著要為悅己者容, 這小子是不愁悅了,所以就不想著容了? 他有點沒好氣的走過去,看到方汶聽到他的腳步聲,便一骨碌跪起來,差點翻了個白眼,這不是挺有力氣的? 他走到方汶身邊,一把抄著胳膊把人拽起來,磕磕絆絆的拖到清潔區(qū),按在地上,扒了褲子準備灌腸,這才想起來,這人屁股里還塞了不少東西。 …… 沈歸海把口塞給方汶摘下來,一邊擠潤滑液,一邊問道:“汶大人,屁股里的東西,自己能排的出來嗎?” 方汶跪趴在地上,正郁悶的想著自己的舌根恐怕還得酸疼不少時間,聞言嚇了一跳,連忙道:“做不到的主人!” 真沒這本事! 沈歸海把潤滑液擠在奴隸的xue口,幫他做擴張,摸到里面的拉珠,心里不爽,就找茬道:”這么點本事都沒有,還想讓我用你?” 方汶默了默,就是因為沒這本事,主人用著才舒服啊??蛇@話他不敢說,他感到主人擴張的手指竟然把那串拉珠又往里推了推,連忙道:“是我沒用,主人,您別推了?!?/br> 沈歸海哼了一聲,把手指從奴隸的xiaoxue里退出來,便拽了留在外面的黑繩:“放松?!?/br> “是,嗚~~” 方汶憋了一口氣,被那個滿是凸起的珠子疼出了一頭的汗:“疼,主人?!?/br> “忍著?!?/br> “是,主人,” 方汶深吸一口氣,還是忍不住道:“您再慢點,真疼。” “放松?!?/br> “放松了,主人?!?/br> 第三個葫蘆形的珠子確實有點大,沈歸海拉了兩下,看奴隸怎么也放松不下來,只得先松了手,讓之前拉出來的兩個珠子耷拉在奴隸的屁股后面,走開去拿了個皮拍子回來:“報數,十下?!?/br> “???啊!一,謝謝主人?!薄》姐胗悬c暈,為什么好好的要打他啊。 啪! “二,謝謝主人?!?/br> …… 皮拍子啪啪的拍在屁股上,他難免被打得微微晃動,墜在下面兩個珠子便隨著拍子落下,來回搖晃,不時撞在yinnang上,莫名讓人臉紅。 …… 啪! “十,謝謝主人?!?/br> 十下打完,沈歸海沒給奴隸喘息的時間,抓了拉珠的繩子,一鼓作氣的將剩下三個珠子一連串的拉了出來! “啊!” 這刺激有點太大了,方汶低喘了一聲,身體下意識的往起抬了抬,然后被主人按回了地上。 “不打就不會放松是吧?” 沈歸海把拉珠扔進器皿盒里,拉了灌腸的管子過來,連到專用的肛塞上。 珠子都拿出來,方汶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乖乖跪趴在地上,讓主人把肛塞插進后xue,懶懶的道:“是珠子太大了,主人。” 沈歸海低頭看了眼穿著一身肥大運動服,撅著屁股的奴隸,沒好氣道:“我說汶大人,” 他調節(jié)好灌腸液的量,打開開關,拍了拍奴隸撅著的屁股:“你瞧瞧你這身破衣服,你身為私奴,都不注重一下形象嗎?” “啊?” 方汶被問的愣了愣,他這是外出辦事啊,穿的太引人注目才不對吧? 沈歸海蹲下看了看奴隸臉上早已被汗水弄得臟亂的化妝,撇撇嘴:“還有你化的這樣子,忒難看了。” “主人.....” 沈歸海拿剪子把方汶身上的衣服都剪開扯下,看著光溜溜的奴隸,這才道:“以后你也給我注意點形象,穿衣服再這么不上心,就光著算了?!?/br> “是,主人?!薄》姐胗悬c無奈,主人這突然又生的什么氣啊。 沈歸??捶姐肫ü衫镞B著的灌腸管似乎扯的有些緊,說道:“往后挪一點?!?/br> 方汶“唔”了一聲,便撅著屁股,蠕動著身子往后挪了挪。 沈歸??戳藘裳?,還是發(fā)覺得這奴隸太沒有危機意識了,忍不住道:“......我說汶大人,我是不是該冷落你兩天?” 方汶愣了愣,下意識的低頭看到主人站在自己側后方的腳:“不要啊,主人,您冷落我干嘛???” 沈歸海把腳踹在奴隸屁股上:“冷你兩天,你才知道爭寵的重要性。” “???” 方汶愕然,他爭什么寵?好好的,可別給他出難題了。 沈歸??纯磿r間,把肛塞拔了出來,拿了沖洗的噴頭過來,說道:“排吧。” “是,主人。” 方汶聽到命令,便自然的放松闊約肌,把灌腸液排出來。 他常年清洗,體內本就干凈,灌腸液的特殊配方又能分解一定的穢物,排出來的液體倒并不怎么臟。 可畢竟是吃過東西了,肯定不如空腹清洗時那么干凈,方汶以為主人會馬上幫他沖干凈的,但他把灌腸液都排完了,主人卻還只是看著,他便有些無語了。 不至于還要玩灌腸py吧? 灌腸液順著奴隸的大腿流下,浸濕了膝蓋,又順著地面的坡度慢慢沿著小腿往地漏那邊流過去,沈歸海垂眸看了眼那個奴隸,忍不住問道:“汶大人,當著我的面排泄,你就不覺得難堪嗎?” 方汶:“......難堪好像不至于,但也會覺得不好意思,主人?!?/br> 沈歸海狐疑:“我怎么看不出來你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主人,我再不好意思,不也要狼狽給您看嗎?” 方汶嘆了口氣:“再說了,我什么樣您沒見過啊,您又不會嫌棄我?!?/br> 沈歸海怔了怔,剛剛的不爽突然就釋然了。他確實喜歡把這家伙弄得狼狽不堪,喜歡這家伙不遮掩,不避諱,任他施為。方汶若是端著,他估計第一件事就是讓這個奴隸知道知道什么叫卑微,什么叫不堪。 唉,方汶出門,他還是不安,竟然會患得患失的連自己的醋都吃。 打開水龍頭,沈歸海把奴隸上上下下的都沖洗干凈,隨口道:“還是那句話,就不能不管你,讓你繞個道,你就敢給我偷吃火鍋?” 方汶討好道:“那不是被您直接制止了,這算未遂吧?” 沈歸海微笑:“幸好是未遂,不然今天你就只能含著辣椒球回來了?!?/br> 方汶不敢相信:“主人,您出門還帶著辣椒球?” 沈歸海拍了拍奴隸的臉蛋:“現做。” 方汶:“......” 沈歸海讓方汶跪好,幫他把化妝也都洗了,露出清清爽爽的面容,這才彎腰把方汶的手銬打開,將有海綿的尿道堵遞給奴隸:“換上吧。” “是.....” 方汶嘆氣,主人這記性可是真好! 方汶換PA環(huán)的時候,沈歸海去拉了房頂的鏈子過來,等奴隸換完了環(huán),便給他戴了護腕,再把他的手并在一起鎖進皮銬里:“這兩天我一直想,平日里,打沒少打,罰沒少罰,可還是關你關的有點少,想讓汶大人消失幾天,也不是那么容易?!?/br> “主人,您要想關了,懲戒所最方便,隨便找個理由罰我過去就行?!?/br> 沈歸??戳朔姐胍谎?,淡淡道:“懲戒所那禁閉室能罰什么?最多就關七天,有什么用?” 方汶噎了噎,他覺得七天已經不少了。他看主人反復確認他的手腕,忍不住道:“您要吊我吧?” 沈歸海道:“是啊?!?/br> “吊著關?” “是。” “關多久啊,主人?” 沈歸海垂眸看向方汶:“想求饒?” 方汶抬頭一笑:“不求饒了,我出去兩天,您心里肯定不踏實的,您關吧。” 沈歸海沉默片刻,嘆了口氣道:“汶大人,你可真是不給自己留一點余地?!?/br> “還不都是您慣的,主人?!薄》姐肷酚衅涫碌囊矅@了口氣:“您從來都不會真的傷害到我,我害怕,卻也心安,哪里還需要留什么余地?!?/br> …… 沈歸海深深的看了方汶一眼,沒再說什么,他去給方汶拿了水過來,喂奴隸喝了一些,隨后便按動遙控,將奴隸的手慢慢吊起來。 方汶隨著鏈子的上升慢慢站起,又墊起腳尖,感到鏈子停了停,還是有點緊張:“主人,您會來看我嗎?” 沈歸海走過去,檢查了下奴隸手腕上的束縛:“又不是蹲監(jiān)獄,還要我來探監(jiān)?” “不來嗎?” 主人離他很近,他深深吸了一口主人的味道,忍不住用鼻尖在主人肩膀處輕輕蹭了蹭:“您時不時的來打我一頓鞭子也行啊?!?/br> 沈歸海親了奴隸腦門一下,說道:“別想了,這幾天,我不會施予你太鮮明的感受,你要自己熬過來?!?/br> 鎖鏈再次開始上升,雙手被銬在一起,手腕,肩肘的關節(jié)開始因為牽拉而疼痛,他用力墊著腳尖,試圖緩解那種疼痛,但很快就變成徒勞。鏈子不顧他的意愿持續(xù)而穩(wěn)定的上升,隨著越來越強烈的疼痛,他的身體終于無法抗拒的被拉離地面,晃晃悠悠的被吊了起來,直到他的雙腳離地兩個臺階的高度,鏈子才停了下來。 “三天,禁食,打營養(yǎng)針,中間會給你補充水分,也會給你一些休息的時間,但我不會和你說話,你也不要試圖和我說話?!薄∷贿呎f著,一邊把一個監(jiān)聽器別到鏈子上:“不舒服了可以叫我?!?/br> “是,主人。” “尿尿的話,直接尿就行。你會感激這個尿道堵的?!薄∩驓w海笑著拍了拍奴隸半勃著的yinjing,走開拉了個30公斤的實心鐵球過來,用鏈子拴在奴隸腳鐐中間的鏈子上,調整好鏈子的長度。問道:“還有什么要說的?” 方汶連忙道:“主人,營養(yǎng)針,您能不能在我暈過去的時候打?” 沈歸海:“......” 腳上的鐵球并不會往下墜著他,但卻讓他無法蜷起兩條腿,只能直溜溜的被吊在空中,不用太久,肩膀和手肘的關節(jié)就會疼痛難抑。為了緩解關節(jié)的疼痛,他肯定會用手臂的肌rou承擔一部分牽拉的力量,所以,他的手臂肌rou很快也會開始疼痛,最終全無力氣,不得不將所有重量都丟給手臂關節(jié)。時間再長,長期無法活動的全身肌rou也終會酸脹疼痛。 主人走前給他蒙了眼罩,不管睜眼閉眼都沒什么區(qū)別,方汶難耐的仰了仰頭,這次吊的好苛刻啊,三天才剛剛開始,他卻已經有些無望了,這可怎么熬過去啊...... 長期的無聊痛苦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慢慢的往下滴尿,尿不痛快真的很難受,這確實有助于他分散精力,但卻也同樣增加了他的痛苦。 肌rou酸疼是一種持續(xù)的,無法緩解的疼痛,蔓延在時間的每一分空隙里,可他還要分出精力來對付這個PA環(huán)。那么小的一塊海綿就能把他折磨得身心疲憊,然而在漫長的監(jiān)禁中,就連尿液順著大腿慢慢往下流動的感覺都顯得那么新鮮有趣。 各個關節(jié)、肌腱、皮rou、筋骨都將因身體的重量而受到擠壓和牽拉,越來越痛苦,卻很難暈過去,十分難熬。汗水點點滴滴濺落到地板上,他下意識的會哼哼幾聲,忍不住了也會大叫兩聲,但時間不會因為他難受就走快些 ,主人也不會因為他叫了幾聲就把他放下來。 就知道,關起來是最難熬的,可偏偏主人其實最喜歡關著他。主人說陸家事了,要把他在小藍樓下關上三個月,恐怕真不是開玩笑的。想想那個未知的地下空間,他興奮的發(fā)抖,卻也畏懼的發(fā)抖。 他沒什么時間概念,不知道主人隔多久會過來一次,他也知道主人不會讓他利用營養(yǎng)針的間隔來判斷時間,但每次主人過來,都是他覺得自己胳膊要廢掉的時候。 rou體的痛苦被放大并延長,只有主人出現的時候,才能踩著那個鐵球,得到十幾分鐘的緩解。但緩解過后的痛苦卻更加明顯。 這種調教的目的太清楚明白,可是沒有人可以不被影響。 當漫長的痛苦中,只有那個人可以給你帶來一絲安慰,哪怕那人是痛苦的施于者,你也會不自覺的向他靠近,抑制不住的依賴于他。更何況,他本就愛極了主人,毫無底線的,縱容的放開自己所有的心防,將自己赤裸裸的獻給主人,讓主人調教,讓主人控制,讓自己滿心滿眼都是主人。 他想,只要能讓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主人,那再多的煎熬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