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再也不敢犯上逾矩了 [方汶 調(diào)教 灌膀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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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7,” 張若谷知道這樣爭論下去,爭到天亮也不會有個結(jié)果,咬了咬牙道:“你先去衛(wèi)生間躲一下?!?/br> 王7看向康嘉嘉,猶豫了一下,才點(diǎn)頭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張若谷等王7關(guān)好門,才嘆了口氣,對瞪著眼睛看他的康嘉嘉道:“嘉嘉,你豁出命的幫我,我很高興,也很感動??墒牵阌袥]有想過你家里?是,你家可以免責(zé),但是,感情呢?你忍心,讓家里人為了你著急嗎?你忍心,讓你父母一夜白發(fā)嗎?” 康嘉嘉深吸一口氣,聽得張若谷又道:“還有主人和汶大人。他們這么愛護(hù)你,你忍心,讓他們傷心嗎?” “我......” 張若谷他走到康嘉嘉面前,說道:“嘉嘉,我喜歡你,我不后悔自己對你有了這樣的感情。但是,我后悔讓你察覺到我的心意。我后悔自己沒有一直堅(jiān)持做那個疏遠(yuǎn)淡漠的張若谷,后悔晚上陪你聊天,后悔在你難過的時候安慰你?!?/br> “張若谷!” “我們時間不多,你讓我把話說完?!薄埲艄壬焓?,一把抱住那個看起來又快要哭了的大男孩:“嘉嘉。我不想再做出會讓我后悔的選擇。后悔是毒,無藥可解。如果我今天逃走,如果我沒能在主人發(fā)現(xiàn)前回到牢里,那我一定會后悔一輩子的!我家,康家,你,王7,沈少爺,但凡有一個人受到牽累,我都會過的生不如死。你明白嗎?” 康嘉嘉突然被張若谷抱住,整個人都有點(diǎn)懵了。他覺得自己簡直太不靠譜了,竟然在這么著急的時候,心跳加速...... “嘉嘉,” 張若谷有些流連這人的體溫,手緊了緊:“我舍不得你,我也害怕主人會不留情面的審訊,但我不想活在愧疚和悔恨中。我求求你,不要讓我變成我所不喜歡的樣子。” 康嘉嘉覺得自己從小到大,從來沒這么難受過。他知道張若谷說的對,也知道自己做錯了,可他真的放不開! 他又哭了,哭得無聲無息,卻似乎榨干了他身體里的每一滴水分。 張若谷咬著嘴唇,一下一下的拍著康嘉嘉的后背,直到那個人顫抖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他才笑了笑,說道:“你也太能哭了,肩膀都被你弄濕了。” “若谷?!薄】导渭挝亲樱骸拔也怀鲋髡?,我好好伺候主人,讓主人高興,讓主人喜歡我,然后我就給你求情。你等著,你一定要堅(jiān)持住。” 張若谷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忍得好好的眼淚,就這么突然的流了下來。主人太高遠(yuǎn),他摸不到,不知什么時候就被懷里這個率直的人所吸引。求而不能得,原來是這么痛苦的一件事。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康寧卻到處都找不到康嘉嘉,沒有監(jiān)控記錄,也沒有出入主宅的記錄,這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馬上就要到一個小時了,康寧越來越著急,侍衛(wèi)隊(duì)的人他不敢亂用,只能靠康家自己的人,再加上隊(duì)里幾個親信,還有他自己沒頭蒼蠅一樣的亂轉(zhuǎn)。 就在他急得不行的時候,他爸提醒他,康嘉嘉可能還在主宅! 好好想想吧康寧,你弟弟會在哪?! 他查過康嘉嘉的記錄,這小子是請了探親假的,他的那個近身侍奴李6也請了外出假。 李6有出門登記,康嘉嘉沒有。 張若谷那個近身侍奴王7也請了假,也是沒有出門登記的??! 康寧豁然起身,便往主樓的地下室走去。笨死你了康寧,怎么就早沒想到呢! 而讓康寧更沒想到的是,他媽的他竟然在摟道里撞到了那三個人! 四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彼此瞪視數(shù)秒,然后,張若谷便一把拉住不知道想干什么的康嘉嘉,低聲道:“康大人,你先什么都別問,我要趕緊回地牢去。求求你,就當(dāng)沒看到我們?!?/br> 康寧愣了愣,看了眼眼眶紅得跟個兔子似的康嘉嘉,便再次轉(zhuǎn)回張若谷,沉聲道:“若谷大人,你大概不能回地牢了。” 張若谷臉色一白:“主人已經(jīng)知道了?” 康寧搖了搖頭:“現(xiàn)在大概還不知道,汶大人在拖著主子。但這事不可能瞞得住的?!?/br> 康嘉嘉本來也很緊張,聽康寧說完,卻臉色又是一變:“汶大人?哥你把汶大人扯進(jìn)來干什么?!” “干什么?” 康寧閉了閉眼,壓著怒氣道:“當(dāng)然是為了救你,救若谷大人!” 康嘉嘉一噎,卻很敏銳的抓到了一個意思:“救若谷?怎么救?” “康嘉嘉!” 康寧簡直要把自己的頭發(fā)都揪下來了:“就在今下午!就在你謀劃著救人的時候,若谷大人的嫌疑已經(jīng)洗清了!” 康嘉嘉:“???!” 張若谷和王7都瞪大了眼睛:“?。 ?/br> 康寧看著對面的三個人,只覺荒唐,這算什么事?。?!他無力道:“今這事,可大可小,但好在主子現(xiàn)在還沒下令抓人,你們還有機(jī)會主動回去認(rèn)罪請罰?!薄∷q豫了一下,看向張若谷:“你們一直都在主樓這里?” “是。” 張若谷一愣,隱約明白了康寧的意思。 康寧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有深意的看著張若谷道:“要怎么說,該怎么說,還要看主子是怎么想的。但你們一直都在主樓,一定要盡早讓主子知道。” --------------------------------------------------------- 夾子都取下來,人卻還在刑架上銬著沒放下來。 “你先歇會?!薄∩驓w海說完,給方汶拿了水,卻沒讓他喝太多,然后就丟下他,從儲藏柜里拿出 一個鋼盆和一個燒杯,又翻了半天,總算從角落里找到了許就不用的一個電磁爐。離的有點(diǎn)遠(yuǎn),方汶看不出來主人往燒杯里放了什么,但能看得出來是在隔水加熱著什么東西。 把這邊的東西安排好,沈歸海走回來,見方汶緩了些精力上來,便斂了閑散氣勢,說道:“是從萬家拿來的藥。我問過萬家主了,疼是真疼的,但卻有很好的保養(yǎng)作用?!?/br> 方汶怔愣了一下,立刻便意識到主人說的是灌洗膀胱的懲罰,一瞬間,眼里全是驚懼。 “原來不怎么折騰你那里,倒是不用刻意做什么?!薄∩驓w海一邊走來走去的拿東西,一邊說道:“可你這老是逆向射精,偶爾保養(yǎng)一次,也是應(yīng)該。” 方汶呼吸明顯有些急促,萬家的那個藥,他知道,便更加害怕。但他再怎么害怕,也阻止不了主人要做的事。 唔,主人把他的環(huán)摘下,插入了導(dǎo)尿管,平日里習(xí)慣了的異物侵入感,此刻卻格外的敏感。增敏劑的藥效應(yīng)該差不多過去了,可他對即將灌進(jìn)來的液體充滿了恐懼。 那是強(qiáng)刺激的藥物,他不知道究竟有多疼,但他聽說,萬家曾經(jīng)有個奴才因?yàn)樘鄣牟桓遗拍?,生生把膀胱憋爆了?/br> “主人,” 看著主人將一管300CC的紅色液體推入導(dǎo)尿管,他忍不住抬眼望向主人:“有點(diǎn)怕?!?/br> 沈歸??戳怂谎?,把液體全推進(jìn)去,便將導(dǎo)尿管抽了出來:“忍30分鐘。太疼的話,可以叫,但不許求饒?!?/br> “......是,主人?!薄∷幰呀?jīng)打進(jìn)去了,短時間內(nèi)他只感到了膀胱的充盈和鼓脹,還算能忍,但他知道,疼痛很快都會開始侵襲他的神經(jīng)。 可能是一秒,也可能是幾秒,他突然就感到膀胱深處似乎被針扎了一下似的,他臉色一變,那針扎的疼痛突然就變成了灼燒般抽搐的疼痛,他悶悶的哼了一聲,額角已經(jīng)見了新汗。 這到底是藥,還是辣椒水啊? “這次是30分鐘,以后,每犯一次,就加半個小時?!薄∩驓w海幫方汶把有些遮眼睛的幾綹頭發(fā)撥開,淡淡說道:“這藥可以連灌三天,每天最多六個小時。要是這個數(shù)字都隴不住你犯錯,那就真的該重新調(diào)教了。” 方汶忍的辛苦,有些說不出話來,只是苦笑著回應(yīng)了一下主人。三十五次逾矩就是十八個小時了,若是連偷看偷摸都算逾矩......那可太容易就會超了的。 唔,想尿尿...... 沈歸海走開去把之前隔水加熱的鋼盆端到刑架旁的架子上,戴了橡手套,將盆里的燒杯拿出來。方汶看向那些紅色的粘稠液體,十有八九是融化的蠟燭吧。 主人很少玩蠟燭,因?yàn)樘珳睾?,偶爾一次,也不會刻意去找低溫蠟燭。 沈歸海捏起了方汶的yinjing。將燒杯舉起一定的高度,先對著自己的手臂傾倒了一點(diǎn),皺了皺眉,又把燒杯舉高了些。 這么一個小動作,卻讓方汶突然就開始緊張了起來。家用的蠟燭漫漫滴下,也并不是太可怕,可全部融化成燭液,這么一下澆下來,多少還是讓他有些畏懼。 “別亂動?!薄∩驓w海低低囑咐了一句,便將燒杯里的燭液慢慢對著方汶的guitou澆了下去。 “嗚~~” 果然很疼,疼的讓人發(fā)抖!他悶哼了一聲,便閉上眼。融化的蠟液一層層堆疊在他的guitou上,又往下包裹住他穿刺多出來的孔洞,然后順著莖身快速流下,慢慢干涸。 ”聽說這藥液在萬家有時候會用于審訊?!啊∩驓w海一邊細(xì)細(xì)的用一層層的蠟液把奴隸的尿道出口封了個結(jié)實(shí),一邊說道:“之所以限定六個小時,是因?yàn)榱鶄€小時候后藥效就會開始減弱。但灌著用來憋尿調(diào)教卻是不礙事的?!?/br> 沈歸海說著,便感到手里的那個小東西竟然還鼓了鼓,似乎是想要勃起,可卻被過于厚實(shí)的蠟殼給困住。他挑了挑眉,有些不可思議道:“這么罰,你還能興奮?” “不是......” 方汶在膀胱一次次的收縮,和尿道闊約肌時不時的痙攣中,費(fèi)力的往外擠著不成句的詞語:“憋,憋的?!?/br> 沈歸海默了默:“封上了,憋不住也流不出來的?!?/br> 方汶吭了一聲,這豈止是封上了,他覺得自己簡直是戴了一個貞cao鎖。 沈歸海覺得方汶這時候精神可能不會太集中,便強(qiáng)調(diào)道:“別以為我只是說說而已,也別以為我會舍不得。說了要怎么罰,就一定會怎么罰?!?/br> “是,主人?!薄》姐氲穆曇粑⑽⒂行╊澏?,別說三天六小時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好忍過這30分鐘。 他努力的仰起頭,看向墻上的時鐘,這剛剛過了不到十分鐘啊,他簡直不知道自己該憑借著什么忍下去。 “其實(shí),你若不是我的奴隸,很多規(guī)矩你都不用守,很多罰你也不用受著......” “主人......” 方汶低垂的眼瞼突然抬起,著急的脫口而出,這才意識到自己搶了話。他臉色有些蒼白,在沈歸海的注視下慢慢垂下眼瞼,卻還是把自己的話說完:“我就,要做您的,奴隸......” 他說完,便有些自暴自棄的道:“方汶逾矩,您,您再加......時間吧?!?/br> 沈歸海等著方汶把想說的話都說完,這才微微一笑道:”這種逾矩,倒是不用罰這么重的。一會記得自請掌嘴吧?!?/br> 方汶一愣,隨即有些高興:“謝謝主人?!薄≌婧茫磥砟切┩悼赐得男啡?,不用戒掉了。 “你不用這么緊張,我沒想過要放你自由。 ” 沈歸??粗姐氲难凵駵睾土嗽S多:“我只是想說,我管你,只會越來越嚴(yán),你也沒得選。” “不選,我愿意?!薄》姐胫徽f了幾個字,就有些說不下去了。這藥似乎和那些刺激性液體不太一樣,哪怕是辣椒球,刺激的程度都是隨著時間慢慢減弱的,可他膀胱里的疼痛卻隨著時間,顯得越來越霸道。不是越來越疼,而是疼痛逐漸在向周邊蔓延。明明只有膀胱受到刺激,可他卻覺得大腿根,yinjing,睪丸,會陰,整個下體都漸漸灼燒起來。 沈歸海也沒再說話,他總覺得,方汶和他一樣,心理估計(jì)多少都有點(diǎn)問題。正常人,怎么會有這樣的思維模式。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源于內(nèi)心的不安,可方汶,可能是被他養(yǎng)歪了吧。 “主人,” 方汶用明顯很是痛苦的聲音飛快的說道:“尿頻尿急,想尿尿。” 沈歸海愣了下,沒好氣道:“尿的出來你就尿?!?/br> 養(yǎng)歪了也挺好,他喜歡。 “嗯.....” 方汶覺得好疼啊,不是那種疼到無法忍受的程度,可卻是那種無邊無際的疼。沒到他忍不住要失聲痛叫的地步,可是不喊兩聲,整個人卻像是要被淹沒在疼痛的海洋里,連呼吸都做不到。他無望的忍了一會,還是忍不住垂著腦袋哼了幾聲:“啊,啊,啊,嗯嗯嗯嗯.....” 沈歸海突然聽到方汶發(fā)出的聲音愣了愣,這是疼傻了? 方汶感到又過了好久,可一看時間,竟然還不到二十分鐘!! 他早把自己身體的重量都掛在兩只手臂上,疲憊到一定程度,手臂上這一點(diǎn)疼痛也就可以忽略了。 膀胱里的灼燒刺痛漸漸帶來肌rou持續(xù)的收縮和痙攣,試圖將折磨人的液體排除。但尿道封了,他不敢讓那些液體流出來,他連痙攣的時候都不敢放松那里的肌rou。 尿道脆弱的闊約肌一次又一次承受著沖擊和擠壓,開始酸澀難忍。他將身體往一側(cè)轉(zhuǎn)了轉(zhuǎn),像是微弱的掙扎,他在兩次痙攣之間的喘息中飛快的問道:“主人,今兒罰完,還能,跟您睡嗎?” 沈歸??戳搜劭戳搜坌碳苌掀v不堪的奴隸,說道:“今天可以,但從明天開始,你都得睡石窖里?!?/br> “是,主.....” 他話音還未落下,闊約肌便又是一次劇烈的抽搐,有一瞬間失去了控制,幾滴液體滲出了膀胱,流進(jìn)了尿道。 那一瞬間,他嚇得什么都顧不得了,渾身顫抖著將闊約肌閉合起來,被截?cái)嗟囊后w猛的沖擊著疲憊不堪的出口,讓他疼的差點(diǎn)失了神。 可下一刻,液體流入尿道,立刻刺激著那里敏感而脆弱的內(nèi)壁,傳來刀割般的劇痛,不可控制的一路滾下,卻被蠟殼死死的堵在尿道里。 藥液被堵在尿道里,出不來也回不去,不斷的切割著他的尿道。這真不是人能忍的.......他想要主人,他不想一個人被鎖在刑架上忍耐:“疼......幫幫我,主人!” 沈歸海皺了皺眉,他看了眼墻上的時間,走過去將墜在刑架上的奴隸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肩頭,輕輕道:“噓,還有三分鐘,不要求饒,這是懲罰,你必須要承受的?!?/br> 方汶將腦袋埋在主人的頸窩,漸漸安靜下來。他低低的嗯了一聲,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咬牙忍著。 三分鐘,180秒,180000000 微秒...... 痛苦的時間似乎被無限的拉長,方汶渾身都開始顫抖,尿道里那些看不見的刀子似乎鉆進(jìn)了他的粘膜,進(jìn)到所有體液可以滲透到的地方,很快,他整個yinjing的都開始疼起來。 難怪這藥會用作刑訊,太可怕了! 噠,秒針走過最后一格,沈歸海揉了揉方汶的腦袋:“時間到了,你很乖,奴隸?!?/br> 時間到了,他忍過來了!雖然那些藥液肯定還要折磨他一會,但總算是有希望了。 “主人,我錯了?!薄》姐氡恢魅朔鲋竞?,可他站不住。 “嗯,我知道了。” 沈歸??醋约阂凰墒?,那人就開始往下墜,就沒敢直接去解皮銬。他去拿了墊子放在地上,按了控制器,把吊著方汶兩只手的鎖鏈慢慢降下。 嗚~~,闊約肌的痙攣越來越頻繁,卻也越來越無力,他已經(jīng)有些關(guān)不住膀胱里的液體了。尿道里早就滿了,但膀胱還是會劇烈的收縮,迫使液體不斷的擠進(jìn)尿道,再折返回來,沖擊著疲弱不堪的闊約肌,帶來難以忍受的痛苦。 他太累了,太疼了,他根本沒有力氣去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都交給主人了。 “小心點(diǎn)?!薄∩驓w海讓方汶靠著他慢慢的膝蓋著地,便不再讓雙手的鏈子下降。 方汶雙手還被吊著,兩個膝蓋雖然著地了,可因?yàn)閮芍荒_被分開銬著,膝蓋還是撐不住。他疲憊的低垂著頭,肩膀向后折疊,形成了一個很漂亮的形狀,沈歸海給方汶解腳銬的時候,看了一眼,以后可以多用用這個姿勢。 沈歸海把方汶的雙腳解開,便擺弄著方汶跪好,卻還是沒敢把奴隸的手解開。他把之前準(zhǔn)備好的一個塑料盆放到方汶的身前,拿來一把小剪刀,小心的把包裹著奴隸yinjing的蠟殼剪開。 隨著蠟殼的剝落,小股的粉紅色液體就從馬眼流出,滴入塑料盆里,顯然是之前滯留在尿道里的。 隨著液體流出,方汶下意識的收縮了一下尿路,卻是引來一連串的反應(yīng)。他咬著牙忍過令他呼吸停滯般的痛苦,才哆嗦的道:“主人,我錯了?!?/br> “沒關(guān)系,” 沈歸海揉了揉方汶的腦袋:“可以排出來了。” 方汶垂著眼眸,看著面前的塑料盆有些發(fā)呆,突然明白萬家那個奴才,為什么會把自己生生憋死。 這藥液對尿道的刺激真的是太大了,比上次辣椒沾到guitou上還要疼,而且是輻射性的疼痛。他一想起來剛剛那種刀割般的疼痛,就覺得心尖上像是被人用小鋸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往下拉。 真沒什么勇氣尿出來。 “主人,” 方汶睫毛微顫,覺得自己就像是要赴刑場的犯人:“主人,奴隸,再也不敢犯上逾矩了......”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樣的情緒是太過劇烈的疼痛和恐懼造成的。但他沒有刻意的修正,主人罰他就是要他怕的,他不會抗拒這種情緒,就像他不會刻意表現(xiàn)的馴服。 他只希望,每一次罰完,自己都能向著主人喜歡的方向邁一步。他所有的痛苦,害怕,絕望和隱忍便都有了歸宿。 沈歸海突然意識到,這個奴隸是一直在為之前的不敬認(rèn)錯。他沉默了片刻,單膝跪到方汶身后,讓奴隸靠在他身上,將手穿過奴隸的腰側(cè)扶起那個萎靡不振的器官。 他把大拇指堵在guitou上的那個洞口,這才親了親奴隸的后腦:“乖,我知道了?!?/br> “嗯?!薄》姐肼膶㈩^靠在主人的臉旁,不知道這算不算放肆,可卻舍不得離開。每次罰完,這樣小心翼翼的情緒多少都會持續(xù)一段時間。有時候他會覺得這種狀態(tài),挺像精神高潮的余韻?就算是吧,反正他覺得挺好。 闊約肌再一次的酸痛提醒著他身體已經(jīng)快到了極限,他知道拖下去只會拉長痛苦的時間。早晚要排的!方汶深吸一口氣,幾乎將攢了一輩子的勇氣都用了上,才咬著牙,放開了尿路。 “啊~~” 好疼,疼到他無法抑制的弓起身體,若不是主人的一只手?jǐn)堊×怂那靶?,他只怕便要把肩膀都扯脫臼了?/br> “嗚!?。?!” 剛剛尿道堵著他只能承受,可現(xiàn)在卻要他發(fā)了狠的打開著尿路,自己對自己下狠手。 沈歸海扶著方汶的手緊了緊,手里的小東西嘩啦啦的尿了一陣后,又?jǐn)鄶嗬m(xù)續(xù)的擠出了幾道液體,直到什么都排不出來了,他才感到方汶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 “尿完了,主人?!薄》姐腴L出一口氣,慢慢把頭重新靠到主人的鎖骨上,覺得自己簡直像是熬過了永恒的時間,就連聲音都透著虛弱:“您幫我抖抖吧。” 方汶放松下來,沈歸海也跟著松了口氣:“跪的住嗎?我把你手放下來?!?/br> “我試試,您慢點(diǎn)放?!薄“螂资呛眯┝耍烧麄€下體都還隱隱疼著,方汶說完,便慢慢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主人,今天灌的這個,我是真怕了?!?/br> 沈歸海松開方汶,揉了揉他的頭頂:“怕了,就多老實(shí)一陣子吧?!?/br> “肯定的,主人?!薄》姐豚溃骸霸僖膊幌牍噙@個藥了?!?/br> 沈歸海一邊按動開關(guān),慢慢把方汶吊著的手臂放下來,問道:“這么疼?” “疼的,主人。尤其是尿出來的時候?!?/br> “有多疼?” 手放下來,沈歸海便蹲到方汶身前,幫他把皮銬打開。 方汶暈乎乎的想了想,說道:“比您閹了我還疼!” 沈歸海:“......” “對不起,主人,” 方汶說完就后悔了,他抿了抿唇:“我又胡說八道了,您別生氣?!?/br> ….. 沈歸??粗`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似笑非笑的揉了揉他的腦袋道:“每次都只有罰完才聽話。” 方汶垂著眼瞼:“以后也會聽話的,主人?!?/br> “拭目以待吧,汶大人?!薄∩驓w海遞給他一杯葡萄糖,問道:“去洗洗?” “嗯,要洗。” 方汶把水喝了,就爬到地上,他快累死了,實(shí)在不想站起來。 沈歸海看他還爬的動,便沒管他,把用過的東西都撿起來扔到推車上,然后端了尿盆往衛(wèi)生間走,一進(jìn)門,就看到那奴隸扶著鳥跪坐在淋浴區(qū)發(fā)愁。 “怎么了?” 方汶看向沈歸海:“主人,覺得有點(diǎn)尿不盡,不舒服?!?/br> 沈歸海:“......” 方汶抿了抿唇:“主人,要不,再灌次清水吧?” “可能不行?!薄∩驓w海去摘噴頭,設(shè)置好熱水的溫度,說道:“今不能插尿管了。你多喝點(diǎn)水。” “知道了.....” 方汶黏糊糊的把腦袋靠到主人的腿上:“主人,您這算都罰完了嗎?” 沈歸海把熱水打開,小心的幫他沖洗全是汗的頭發(fā):“你不會以為今天的錯處,罰這么一頓就能過關(guān)了吧?” 方汶閉著眼,郁悶道:“您,不會還要再灌一次藥吧?” 沈歸海拿過洗發(fā)液倒在手心,彎腰揉在方汶的頭發(fā)上,問道:“如果是呢?” “當(dāng)然是聽您的?!薄∠窗l(fā)液有些涼,方汶下意識的縮了縮頭,回答的倒是毫不遲疑。 沈歸海手下的動作不易察覺的頓了頓,再揉捏頭皮的時候便帶了一份溫柔。他聽方汶嘆了口氣,又說道:“但是主人,我真知道錯了,您要還想灌藥......能讓奴隸緩兩天好嗎?” “......閉眼,” 沈歸海把熱水打開,一邊沖著奴隸的頭發(fā)一邊道:“這次不灌了,再犯再灌?!?/br> 方汶把腦袋在主人的大腿上蹭了蹭,笑道:“您真好!” “好什么好,罰完奴隸的份,還要罰私奴的。一個你都跑不了?!?/br> “那也好,反正就是好。” 沈歸海給方汶洗去了身上的汗液,自己也飛快的沖了一下,便關(guān)了熱水。 他拿來浴巾把奴隸包住擦干,又給透著沒什么精神的奴隸吹干了頭,這才一邊收拾自己一邊說道:“我去外面看看,你先休息。今天不鎖了,自己多喝點(diǎn)水,別怕起夜。” “知道了,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