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出了事,我就天天把你當尿壺!
張若谷和葉亮,兩個人肯定有一個在說謊,雖然他覺得兩個人都沒理由要害主人,可若讓他選一個人,他信若谷?。y 康嘉嘉 --------------------------------------- 張若谷被押去懲戒所,葉亮跟著方汶去做交接:“汶大人,這段日子,所有的文件都在這。許多資料都在電腦里,您看有什么需要我跟您說的。” 方汶走到辦公桌旁,手指輕輕劃過桌面,翻了幾沓文件,淡笑道:“不用了,這里我比你熟?!?/br> 葉亮噎了噎,自嘲一笑道:“是,現(xiàn)在又回到汶大人手里了?!?/br> 方汶靠坐在辦公桌上,看向葉亮:“葉亮,記得你剛進內(nèi)宅,我說過什么嗎?” 葉亮怔了怔,方汶道:“當時我說,只要你好好伺候主人,踏踏實實守規(guī)矩,無論什么事,我都會盡量護著你的?!薄∷o靜看著葉亮,緩緩道:“小亮,若有不得已,現(xiàn)在還來得及。” 若有不得已?來得及?什么叫來得及?還來得及,回到主人遇到他之前嗎? 葉亮呼吸緊了緊,汶大人是懷疑他了吧?人也未必就信了他??蓻]有證據(jù),懷疑就永遠只是懷疑。他回望方汶,咬牙道:“汶大人,這一個月,您看我就像看個跳梁小丑吧?” 方汶看著葉亮,一時覺得累極,搖了搖頭:“你出去吧?!?/br> “汶大人,你是不是寧愿相信張若谷也不愿意相信我?” 葉亮自嘲一笑:“您總是跟我說要守規(guī)矩,可為什么從來不提醒康嘉嘉和張若谷?是因為,我除了能守守規(guī)矩,便一無是處了嗎?” 他突然覺得,自己不怕方汶了。他妹的事雖然是他的心病,可汶大人也不敢把那事抖露出來。更何況,現(xiàn)在張若谷這事,也不比他妹的事小。 方汶看著葉亮,一時覺得累極,搖了搖頭 方汶被葉亮問的愣了愣,良久,他嘆了口氣:“葉亮,守規(guī)矩,是你的優(yōu)點。有什么不好嗎?” “沒什么不好,奴才就該守規(guī)矩不是嗎?” 葉亮眼底浮了些濕意:“可有本事的人,都用不守規(guī)矩,是嗎?汶大人你犯了那么多錯,現(xiàn)在又回來管事,我一直那么努力,不過是被若谷誣陷一兩句,主人就不信我了。” 葉亮這是死了心的要把張若谷咬死了......方汶心里一疼,這孩子,以前不這樣的。 葉亮譏諷了兩句,心里多少痛快了一些。但他終究不敢對方汶吐露太多心事,便搖了搖頭道:“汶大人,要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葉亮,” 方汶看向回過頭來的葉亮,嘆了口氣:“把你的私人物品拿走吧。” 葉亮臉色變了變,深吸一口氣,他走過去,把自己放在辦公桌上的鋼筆和茶杯拿起來:“我私人物品就這么兩個,給汶大人騰地?!?/br> 方汶看著葉亮離開,突然覺得有些陌生,他的愧疚終是化作了無奈。該放開了,否則只能讓主人更擔心....... 下午,沈歸海也沒再去辦公樓,直接去了書房??导渭我娝还芗覕r在外面,他現(xiàn)在沒心情也沒精力教訓(xùn)那小子。 當當當,沈歸??戳搜郾O(jiān)控里的影像,便讓人進來了。等方汶把門關(guān)上,他頭也沒抬的問道:“來給誰求情的?” “都不求?!薄》姐霌u了搖頭,幫沈歸海換了杯熱茶:“方汶過來伺候您?!?/br> 沈歸海把看了一半的文件保存好,靠到椅子上,看著跪下來奉茶的奴隸:“你還有不求情的時候?” “沒什么可求的。” 主人不接茶杯,方汶就舉著不動:“方汶知道您是在保護若谷,他也確實有錯,本就該罰,吃些苦頭,受點委屈,也沒什么的。至于葉亮.......” 方汶嘆了口氣:“我不會再回護他了?!?/br> 沈歸海審視的看著方汶:“你確定?” 方汶嘆息道:“主人,您把我當老好人了嗎?” 沈歸海沒好氣的從方汶手里把茶杯接過來:“行,你不是老好人,汶大人最是心狠手辣?!?/br> “主人....” 沈歸海嘆了口氣:“若谷這事,確實是不好處理。時間拖久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頂?shù)米 !?/br> “若常家找不到呢?” 方汶從主人手里接過茶杯:“陸家必然不會留常家的活口?!?/br> “那就只能撬葉亮的嘴了?!薄∩驓w海嘆了口氣:“先滲兩天吧,張若谷若不吃點苦頭,商家那邊也不好交代。” 方汶點了點頭:“方汶明白。” 沈歸海道:“另外,既然準備動手了,懲戒所那邊也該收回來了。抓到什么裴11的錯處,就讓王賦回懲戒所吧?!?/br> 方汶:“是?!?/br> 沈歸海手里事還不少,目光已經(jīng)回到之前的文檔上,隨口問道:“還有事嗎,汶大人?” “主人,” 方汶試探著道:“讓嘉嘉去看看若谷吧?” “不行?!?/br> “那您也不能讓嘉嘉一直跪門口啊。” “他自己愿意跪,就讓他跪著吧?!?/br> “主人.....” “不是說不給任何人求情嗎?” 沈歸海打斷方汶,沒好氣的指了指門口:“你也門口跪著去?!?/br> 方汶:“......是,主人?!?/br> 方汶走出書房,便在康嘉嘉一臉焦急中跪在他旁邊。 康嘉嘉一愣:“汶大人.....” 方汶看著眼前的地面:“主人說,讓我陪你跪著?!?/br> 康嘉嘉咬著下唇:“汶大人,主人是真的不信若谷嗎?” 方汶道:“信與不信,總要有證據(jù)。” “可是......” “嘉嘉,” 方汶打斷康嘉嘉的話,問道:“你信若谷,便是指控葉亮?” 康嘉嘉一噎:“我沒有,” 他低了低頭:“但我不信若谷會做這種事!他一定是被人騙了!” 方汶看到侍奴端了咖啡進書房:“李霄那個小師妹,是若谷親口承認的,不是嗎?” “這是兩件事啊,汶大人!” 康嘉嘉著急,但在主人書房門口,他也不敢太大聲:“若谷他一向是面冷心熱的,肯定是那個李霄求若谷做的?!?/br> “康嘉嘉,你現(xiàn)在談的是信任?!薄》姐雵@了口氣:“那是商家的小妾,是奴籍。若谷偷偷做這種事,就是打了主人的臉,還談何信任?” 康嘉嘉深吸一口氣:“汶大人,若谷他,他這事是做錯了,可您幫幫他!我求您了?!?/br> 書房門打開,方汶攔了下侍奴,說道:“主人再要咖啡,少加點咖啡豆,對胃不好?!?/br> 侍奴躬身應(yīng)了,方汶這才看向康嘉嘉,問道:“嘉嘉,你知道,那栗子差點就讓主人吃了嗎?” “汶大人......” 方汶猶豫了一下,還是半蒙半嚇道:“如果不是栗子,是毒藥呢?” 康嘉嘉臉色一下就白了。 方汶盯著康嘉嘉,一字字的問道:“你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更應(yīng)該關(guān)心主人的安危嗎?” 康嘉嘉茫然回望方汶,良久,咕嚕咽了口吐沫:“汶大人......是,是啊,我應(yīng)該更關(guān)心主人的安危的。” 他臉色越發(fā)的蒼白,眼底漸漸露出一絲慌亂:“可是,可是,我還是擔心若谷。” 方汶:“......” 康嘉嘉眼圈都沒來得及發(fā)紅,眼淚就先滴了下來:“汶大人,怎么辦??!我為什么會這樣,汶大人,我,我,我怎么這樣,汶大人?!” 方汶看了看康嘉嘉,又看了看康嘉嘉,這孩子.......他嘆了口氣,說道:“你先回去吧?!?/br> “誒?” 方汶道:“我想辦法再求求主人,讓你去見若谷一面?!?/br> “汶大人!” 康嘉嘉突然一把抓住方汶的胳膊:“主人.....為什么要讓我見若谷最后一面?” “???” 方汶一愣,實在忍不住拍了康嘉嘉腦門一下:“別烏鴉嘴,誰說是最后一面!” “不是?” 方汶無語的看著康嘉嘉唉,康嘉嘉長出一口氣:“您可真是嚇死我了!” 方汶把康嘉嘉的手從胳膊上拍下去:“行了,你趕緊回去吧?!?/br> “我不回去,” 康嘉嘉道:“汶大人,我不能老是靠您。若谷這事,主人肯定生氣了。我不能連累您,我自己求主人,主人若是不同意,我就一直跪著?!?/br> 方汶張了張嘴,有些無奈道:“嘉嘉,你知道主人為什么讓我出來陪你跪著?” “不知道.....” 康嘉嘉嘟囔道:“ 主人罰您,大多我都不知道是為什么?!?/br> 方汶被康嘉嘉的直白噎了噎,有氣無力的解釋道:“嘉嘉,你這么跪在這,就是要挾主人。我若是不能把你勸走,主人也不會讓我起來的。” 康嘉嘉愣了愣:“可是....” “主人那脾氣,可不是你跪跪就心軟的?!薄》姐氲溃骸罢姘阎魅巳羌绷?,那就連我都沒辦法了?!?/br> 康嘉嘉眼圈又有點紅,可他忍著沒哭,他真沒用,什么事都得靠汶大人,總是連累汶大人受罰。他抹了把眼淚:“汶大人,要不您也回去吧。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你可別。” 方汶嚇了一跳道:“若谷的事就夠讓人著急的了,你可別再找麻煩了。” 康嘉嘉:“......” 方汶嘆了口氣道:“你放心吧,我不會為了你給自己找太大麻煩的。你先回去。我看著主人心情好的時候,再幫你試試?!?/br> 康嘉嘉猶豫著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汶大人?!?/br> 康嘉嘉走了,方汶自己跪在書房門口沒敢進去。有些事,他得好好想清楚了??导渭魏蛷埲艄龋疽詾橹皇侨艄扔心敲袋c意思,可嘉嘉這心思......他不知道主人有沒有注意到,但這可真是大麻煩,麻煩大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跪長了,他也開始有些走神。門咔噠一聲被打開,沈歸海走出來,經(jīng)過方汶身前也沒停。方汶連忙爬起來跟上去,到了臥室門口,剛要跟進去,就聽主人道:“門口跪著?!?/br> “是,主人?!薄》姐雵@了口氣,這是不想讓他求情啊。 侍奴進進出出的,有拿茶水的,也有拿新熨好的床單的,主人這是要睡了?睡前怎么還喝茶?方汶正想讓侍奴把茶水換出來,就見那個侍奴對他躬了躬身:“汶大人,主子不讓跟您說話?!?/br> 方汶:“......” 兩個小時后,伺候的侍奴一個個都離開了,外間沒留人,就他一個跪著,倒也踏實。 他以為主人今晚是不打算理他了,可沒想到,不大會,屋門就咔噠一聲被打開,主人走出來站在他面前,掀開睡衣的袍子,不打招呼的就把半勃起的yinjing塞進了他的嘴里,一陣毫無章法的猛捅,硬起來的性器一個勁的頂著他的咽喉,他剛剛有點想要干嘔,主人就撤了出去,轉(zhuǎn)身回屋了。 方汶無語的慢慢合上嘴,微垂的目光看著地毯上的花紋,唉,主人還是心軟了,就是不知道要折騰他多久,才會給他說話的機會。 他靜靜的跪著,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主人再次走出來,還是出來就掀睡衣。方汶張嘴,等主人把性器塞進他嘴里,他便主動的開始舔舐,可他舌頭剛剛動了一下,主人便立刻把自己撤了出去,揮手就是兩個巴掌,轉(zhuǎn)身進屋了。 方汶被打的愣了愣,等他重新跪好姿勢,外間屋就又只剩他一個人了。他一直都沒敢抬眼皮,也不知道主人心情如何,但主人的意思,他還是明白的。 主人這是剝奪了他回應(yīng)的權(quán)力,只能被動的等著主人使用。 這次,他等了一個小時也沒等到主人,這都快十二點了,主人大概是睡了吧? 他不知道換了別的dom是怎么樣的,但主人......經(jīng)常是說不理他就不理他。例如莫名其妙的打他一頓,或者隨便捅兩下,然后就跟沒事人似的該干嘛就干嘛,這種事主人干的也不少。 所以,他是真以為主人可能要睡覺了,今天大概是沒機會替康嘉嘉說話了。 可沒想到,十二點剛過幾分鐘,主人竟然又出來了。 這回,他不敢自作主張的亂動了,乖乖張了嘴,主人愛怎么捅就怎么捅吧。 沈歸海低頭,看了看乖的傻了吧唧的奴隸,把自己半勃的yinjing杵進奴隸嘴里,卻沒動。 主人這樣,方汶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低垂的眼睫因為緊張微微有些顫著。下一刻,他感到主人的yinjing很微小的鼓了一下,然后便有一股熱流打在他的嘴里。 果然..... 方汶連忙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吞咽,生怕漏出去一滴。這可是主臥外間?。′伒亩际堑靥?,每天一堆侍奴都在這候著伺候的.....實在丟不起這個人。 主人好久沒讓他喝尿了,看來,是真的不想讓康嘉嘉去見張若谷....... 咕嚕咕嚕咕嚕 主人尿的不快,給足了他吞咽的時間,但卻也拉長了排尿的時間。一泡尿尿完,主人抓著yinjing在他嘴里抖了抖,他還猶豫著要不要幫主人舔干凈,主人已經(jīng)撤了出去,轉(zhuǎn)身回屋了。 唉........ 沈歸海尿完,回屋就躺到床上準備睡覺了??导渭螢槭裁捶且ヒ姀埲艄??沈歸海嘆了口氣,好多事,他不是看不出來,只是不想看出來,假裝不知道也就算了。 唉,方汶這是在玩火,玩不好,指不定要燒到多少人。 沈歸海睡前喝了不少茶,凌晨二點多的時候就被尿意憋醒了,翻身坐起來,迷迷瞪瞪走到廁所,突然想起來門外邊那個,便又迷迷瞪瞪的走出臥室,閉著眼尿在奴隸嘴里。 他這次好像尿的有些急,讓那人有些來不及吞咽,很快,他就聽到了壓抑的咳嗽聲。但他沒停,也沒刻意減緩排尿的速度,大半夜困得很,他沒有耐心太珍惜的使用這個物件。 四點多的時候,沈歸海又被憋醒了。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為了折騰那奴隸喝了這么多水,這簡直是折騰他自己! 在床上躺了一會,他不爽的翻身坐起來,打開門,沉著臉在那個奴隸嘴里捅了捅,突然覺得就這樣好像有點太便宜這奴隸了。 他把自己的性器在奴隸嘴里弄硬了,便把那人的腦袋壓在地上,回屋拿了潤滑液。 方汶不敢抬眼,看不到主人半睡半醒的樣子,雖然覺得主人大半夜的想cao他有點夸張,可主人一壓他的頭,他還是自覺的把自己擺成個塌腰撅臀的姿勢,等主人扒了他的褲子,他就開始努力放松自己的闊約肌。 這會離他最后一次潤滑和擴張有段時間了,主人要是直接就捅,肯定會疼。 屁股上被倒了冰涼的潤滑液,方汶咬了咬嘴唇,卻不敢私自伸手去掰臀瓣。晚上他就舔了一下還被打了嘴巴,這會他要敢亂動,說不定就要上刑具了。 沈歸海簡單了給方汶擴張了一下,便把自己半硬不軟的性器往里擠。 方汶:唔,果然是疼的。 沈歸海:靠,進不去,這也忒緊了! 沈歸海本來就憋著火氣,擠了兩次都沒擠進去,越發(fā)的上火,轉(zhuǎn)身就回屋,再出來,手里多了一個肛門鎖,和一個橡膠的肛塞。 方汶跪趴著不敢動,也看不到主人去拿了什么,直到主人把那個橡膠的肛塞捅進來,他才悶哼一聲覺得不對了,主人好像沒硬啊,那就不是想用他? 肛塞在他屁股里來來回回的進出了幾次,就被拔了出去,方汶也隱約猜到主人要做什么了。他深吸一口氣,將膝蓋往前挪了挪,讓xue口抬起沖著上方。 沈歸海本來也沒刻意隱藏自己的目的,一看方汶擺這姿勢,就知道這人猜到他要做什么了。他默了默,倒是醒了醒神,這奴隸還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嗎?真的是被自己折騰的快沒什么底線了。 他拍了拍方汶的屁股,擼了兩下自己的性器,這次,總算是順利的擠了進去。 唔,沈歸海擠進去了,卻沒馬上尿出來,這緊致的xue口把他夾的挺爽,yinjing一進去,就硬到了尿不出來的程度。 他把自己埋在奴隸的身體里,原本是想讓欲望緩一緩,尿完了好回去睡覺,誰想到,這奴隸里面又滑又軟的,大概是習(xí)慣了被進入,他剛捅進去,那些熱乎乎的腸rou就層層卷裹上來,他不動,闊約肌卻因為有異物卡著,不住的收縮,帶動著xue里也不住的吸裹著。 沈歸海有點黑臉,他還沒想答應(yīng)讓康嘉嘉去探視呢,不太想給這奴隸好臉色,也不想cao他??墒?,真他媽的舒服。 沈歸海一動不動的站著,方汶心驚膽戰(zhàn)的撅著,等了好一會,他感到主人埋在他身體里的那家伙稍微小一點了,心里便越發(fā)的小心著。突然,他感到闊約肌被主人突然鼓了一下的性器撐了一下,隨即,主人的guitou也大了一圈,他腦子還沒對一系列的感覺做出判斷,一股又熱又快的液體便被射進他的身體深處,猛烈的沖擊著他的腸rou。 嗯~~ 方汶下意識的攥了攥拳,這種沖擊,可比射精要猛烈的多,讓他一瞬間都有些晃神。 主人尿在他身體里了,把他當一個排泄的器物使用。 方汶閉了眼,臉頰處是柔軟的地毯,嘴里仿佛還能感到晚上主人尿進來的感覺,他屁股高高的撅著,被主人抓在粗糙的手里,后xue埋著主人的yinjing,被主人尿進了身體的最深處。 明明是羞辱的事情,可他卻覺得滿滿的安心。 他從上到下都被主人標記,從里到外都是主人的味道。這樣的使用,他是喜歡的。 呼~~ 沈歸海尿完,從奴隸的身體里小心的撤出來,把肛門鎖堵了進去。這才道:“跪起來?!?/br> “是,主人?!薄》姐牍蚱饋淼臅r候,心里也小小的松了口氣。一晚上了,這是第一次跟他說話。 沈歸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尿完了,似乎心情也好了不少,他捏了奴隸的下巴,笑道:“那些里,盛尿的叫什么?rou便器?” 方汶咬了咬嘴唇:“好像不是,主人?!?/br> 沈歸海把自己的性器杵到奴隸嘴上,讓奴隸用舌頭幫他清理,瞇著眼睛,抓了方汶的頭發(fā),懶洋洋的問道:“那是叫什么?” 方汶舔了舔主人rou乎乎的guitou,想了想,不太確定道:“尿壺?” 沈歸海忍不住呵呵笑了:“什么破詞?!?/br> 他不讓方汶把他的yinjing含進去,拉著奴隸的頭發(fā),自己則后退了一步,看了看方汶的臉頰,笑道:“我進去睡覺,你去漱漱口,然后把自己的臉打腫了。明早伺候晨起的時候告訴我,為什么要讓康嘉嘉去探監(jiān)?!?/br> 方汶深吸一口氣,垂眸道:“是,主人?!?/br> 沈歸?;匚莺?,方汶先是站起來把褲子提上,活動了一下手腳,就去旁邊側(cè)臥的衛(wèi)生間漱個口。 方汶站在馬桶前的時候,心尖上突然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下似的,推著PA環(huán),好半天才尿出來。 屁股里含著主人的尿排泄,這還是第一次.....要不是一夜沒睡太累了,估計他就硬的尿不出來了。 現(xiàn)在是早上五點左右,方汶稍微休息了一會,就跪回到主人門前,夾了夾闊約肌,確定那個肛門鎖很是盡職盡責的堵著他那里,這才開始掌嘴。 打成什么樣,叫打腫了? 方汶有點郁悶,主人這種命令好麻煩。打少了不行,打多了主人也不會高興。 他一邊打,一邊揣摩著主人的意思。 這不像是一時興起,就想看他腫著臉。 給陸慶看的?應(yīng)該不會了。陸家的布局基本完成了,就算陸家現(xiàn)在反了,也不會讓他們太狼狽,他和主人沒必要再那么小心翼翼了。 今兒算是他重掌內(nèi)宅的第一天,主人怕他折騰,給個下馬威?這個有點可疑,他是想要好好折騰折騰這個內(nèi)宅了。但,不至于吧? 那就是給康嘉嘉看的了,主人是不想讓康嘉嘉再拉著他下水??墒强导渭文切宰?....他若不管,真惹出什么事來就糟了。 唉,這要是給康嘉嘉看的,那可能就得多腫一點。 早上六點,過來伺候晨起的侍奴陸續(xù)都拿著東西過來了,管家也過來了一趟,看到他似乎愣了愣,然后就踏踏實實的轉(zhuǎn)身走了。 方汶:“......” 七點一到,方汶單獨進去,跪到主人床旁:“主人,方汶來伺候晨起?!?/br> 沈歸海翻了個身,大敞四開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道:“晨洗了嗎?” “沒有,主人。” 方汶垂著眼瞼:“方汶含著主人的......尿,不敢私自清洗?!?/br> 沈歸海閉著眼“嗯”了一聲,道:“含一天,晚上再洗?!?/br> “是.....” 沈歸海一邊困頓的想著昨晚睡了幾個小時,一邊說道:“先說事吧?!?/br> 方汶抿了抿嘴唇,先是道:“主人,若谷肯定委屈死了,嘉嘉去探監(jiān),他好歹心里能好過一些?!薄∷f完等了一會,沒等到主人出聲,便換了個角度說道:“嘉嘉也擔心若谷,要不讓他去,我怕他會闖禍?!?/br> 沈歸海扭頭看了方汶一眼,冷哼:“不夠腫?!?/br> 方汶:“.......是。” 方汶只得接著打,挨打這事,其實挺怕中場休息的,好不容易打麻了,一歇,不但神經(jīng)緩上來了,還更敏感。 他咬著牙打了二十多下,沈歸海也差不多醒過盹來了,這才翻身坐起,看著方汶又打了五六下,才道:“停吧?!?/br> “是,謝謝主人。” 沈歸海冷哼:“謝什么?” 方汶:“......主人,就,習(xí)慣句式......” …...沈歸海沒好氣的掐了方汶的臉頰:“我看你犯事挨打,也是習(xí)慣了?!?/br> 方汶:“主人,方汶不敢.....” 沈歸海審視的看著奴隸:“不敢什么?” 方汶咽了口吐沫:“不敢給自己惹麻煩?!?/br> 沈歸海冷笑:“那是打算給我惹麻煩了?” 他本來只是覺得張若谷有點心思浮動,可今康嘉嘉跪他門口不走,他心里多少也就有點數(shù)了。很多事,當事人自己未必都能看得清,但沒有意識到,不代表不存在,也不可能永遠意識不到,真的是麻煩! 沈歸海掐了掐奴隸的紅腫的臉蛋,看到那人眼角都疼出了點濕意,又來回晃了晃:“你自己成天腫著臉跑來跑去的,習(xí)慣了是吧?這是打算讓我陪你一塊被打臉是不是?” “沒,奴隸不敢??!真不敢這么想,主人!” 方汶被主人掐著臉沒法磕頭,只能盡量的陪著笑臉,這話可有點重,主人要折騰他,他也是真害怕的。 沈歸海冷笑不語。方汶咽了口吐沫:“.......主人,讓嘉嘉去探視吧。若谷不敢的,嘉嘉雖然糊里糊涂的,但大事上,他心里明白?!?/br> 沈歸海冷笑:“連探個視你都心軟,將來這倆要真惹出什么事來,你還不把自己往死里整?” “主人......我不會的。哪能什么都和我有關(guān)啊?!薄》姐肟嘈Γ骸拔医窨慈艄仁钦娴膰槈牧耍尲渭稳グ?。” 沈歸海:“這理由不夠?!?/br> 方汶猶豫了一下,小意道:“那,看在若谷幫我求過不少情的份上?” 沈歸海瞪眼:“你這是埋怨我打你打多了?” “沒有,也不敢,主人,不一向是您想怎么打怎么打,想怎么用怎么用的。” 沈歸海突然笑了:“想怎么用怎么用?” 方汶往前蹭了蹭,跪到沈歸海兩腿之間,抬頭道:“方汶喜歡您用我,怎么用都好?!?/br> 沈歸海低頭,摩挲著奴隸的眉眼,卻嘆了口氣道:“這兩人,你給我看好了。出了事,我就天天把你當尿壺!” 方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