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鏈子都沒摘呢,你就敢當(dāng)著我的面看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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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方汶就覺得精神好多了,傷口也沒有下午剛睡起來的時候那么疼了。 沈歸海在查收郵件,方汶好不容易閑兩天,不想管正事,便拿了沈歸海的終端坐在主人腳邊看。 方汶覺得自己平日里除了主人,其實(shí)沒太多興趣愛好。從小就忙,各種忙,所以他一旦有點(diǎn)可以不忙的時候,便不愿意動腦子。時間長了,連康嘉嘉都知道他喜歡看那些肥皂劇,還有狗血,看看別人的生活,圖個樂呵。 隨手翻到一篇很有意思的同人文,剛看了兩眼,就聽身后身后主人念到:“汶大人生氣了,沈家主緊張的臉色都白了,他是出了名的懼內(nèi).......” 方汶嚇得差點(diǎn)把終端給扔出去,他抬頭看了眼似笑非笑的主人,激靈一下跪起來,把終端雙手奉上。 沈歸海卻不接,挑挑下巴:“接著念?!?/br> 方汶咕嚕咽了口吐沫,把終端拿回來,飛快往后掃了一眼情節(jié),差點(diǎn)出了一頭冷汗,實(shí)在是不敢念啊...... “念!” 方汶一哆嗦,只得勉強(qiáng)的念下去:“沈家主捧了一杯熱水塞進(jìn)汶大人手里說道:[別生氣了,是我錯了。] 汶大人把水杯砰的放到桌子上,氣道:[你怎么能在辦公室做這種事?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人,您也碰?!] …...沈家主不敢解釋,連聲討?zhàn)?。汶大人哪里肯如此簡單就饒了沈家主,便堵了氣不說話........沈家主太愛汶大人了,舍不得汶大人傷心,一咬牙...... ” 方汶頓了頓,瞄了眼主人的臉色,咬牙繼續(xù)念道:“竟是跪在汶大人面前,賭咒發(fā)誓.......汶大人這才原諒了沈家主.....全文完...... ” 沈歸海哼哼冷笑了兩聲,把終端從方汶手里抽走,往上劃了劃,看了看上面的情節(jié),臉色更黑了。他把終端扔到沙發(fā)上,伸手拉過方汶項(xiàng)圈上的短鏈子,冷冷道:“這鏈子都沒摘呢,你就敢當(dāng)著我的面看這種東西?” 方汶可憐兮兮的看向沈歸海:“主人,我就是隨手點(diǎn)開,瞎看的?!?/br> “瞎看?” 沈歸海冷笑:“前面那些情節(jié),你都是瞎看的?” 方汶瑟縮了一下,結(jié)巴道:“前面,前面我就是掃過去的?!?/br> 沈歸海冷哼一聲:“[跪在汶大人面前,賭咒發(fā)誓]?。裤氪笕丝催@種文,心里想著什么呢?” 沈家可真是太開放了,不但可以隨便議論家主是非,竟然連這種狗屁都沒人管?! “主人,后面這段,我還沒看到......” 方汶急道:“要知道后面有這種情節(jié),我保證不會看的?!?/br> 沈歸海冷笑著不說話,方汶無限后悔,怎么就手欠的點(diǎn)開那么一篇呢,怎么就非得今天看呢?!他討好舔了舔主人拉著他鏈子的手,道:“主人,奴隸這么乖,怎么會有那種大不敬的想法呢,您別生氣了。奴隸錯了,以后保證再也不看這些亂七八糟的了!” 沈歸海神色不善的看了看方汶那個尿尿都疼的器官,忍了又忍,抓著短鏈子的頭,輕輕拍了拍方汶的臉頰,說道:“今這事,等你傷好了再跟你算賬。” 方汶:“......” 沈歸海重新拿起電腦,方汶能歇兩天,他卻是一天都休息不了的。他一邊重新輸入密碼開啟屏幕,一邊道:“從今天開始,凡是有我在的場合,都給我跪著?!?/br> 方汶一愣,便乖順道:“是,主人?!?/br> “嗯?!薄∩驓w海點(diǎn)開之前修改了一半的文檔,隨手指了指腳前的地面,做了個手勢:“不會好好歇著,就別歇了?!?/br> 看到這個手勢,方汶便不再出聲了。安靜的爬到主人正前方,四肢撐好地面,將后背保持水平,腰微微塌下去方便主人放腳。 等方汶擺好姿勢,沈歸海便把腳放上去,繼續(xù)干活。這奴隸簡直就是不管不行。 方汶好久不做腳蹬了,也不知道自己能堅(jiān)持多久。今可真是沒事給自己找事。那個同人文的網(wǎng)站是誰給他的來著?好像是沈少爺! 主人噼里啪啦的一直在敲擊鍵盤,也不知道要忙多久,不過主人忙工作,比忙著玩他要好。他一邊注意著保持自己的姿勢,一邊卻想起來自己之前還真的看過幾篇有類似主人做小伏低情節(jié)的同人文........ 啊!他的賬號可都是被主人監(jiān)控的,平時主人八成是沒空管他都看過什么,可說不準(zhǔn)這兩天就會想起來去看他的上網(wǎng)記錄。 完了,完了,他現(xiàn)在去刪上網(wǎng)記錄還來得及嗎?......算了,主人要發(fā)現(xiàn)了,估計(jì)又要覺得自己本事太大,怕是更難應(yīng)付。 ?。。?!死定了........ 惦記著方汶的傷,怕這個姿勢會讓那里更充血,沈歸海倒沒讓他做太長時間的腳蹬,一個半小時后,他就把腳放了下來:“跪起來吧。” “是?!薄》姐牖顒恿艘幌陆┯驳乃闹图绫彻蚱饋恚涂吹街魅诉f過來一個終端:“我已經(jīng)讓沈立信把采購處所有人的賬號都掛在了這個終端上,回頭放在劉叔那,你有空就過來看看,我怕有什么問題,劉叔未必看得出來?!?/br> “是?!?/br> “另外,劉叔手底下的那些人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方便盯著各級供應(yīng)商,也方便在軍隊(duì)里散布流言,你明天和劉叔把這些人安排好?!?/br> “知道了,主人。” “今天累死了。” 沈歸海伸了個懶腰,道:“汶大人和我一起去洗洗吧,順便伺候汶大人小解?!?/br> 方汶:“......” -------------- 陸慶知道,自己快忍不住了。他這破身體,有欲望卻不得發(fā)泄,擠壓在身體里,只有越來越煩躁的情緒和嗜虐的欲望。 以前,他都發(fā)泄到許晴明身上,現(xiàn)在......陸慶打開終端,習(xí)慣性的想去找里面保存的那些視頻,可點(diǎn)開文件夾才想起來,他有視頻的那個終端拿去修了。 晚上沖了澡出來。許晴明給他拿來熱牛奶,他一時沒忍住,在許晴明準(zhǔn)備去收拾衛(wèi)生間的時候,一腳就踹在許晴明的膝窩處,抓著許晴明的頭發(fā)將人按在地上。 “小陸大人.....” 許晴明心臟跳得飛快,他不敢反抗,但他也不能任由陸慶施為,否則,汶大人,程5,還有康嘉嘉他們?yōu)樽约核鞯囊磺卸紩兊脹]有意義。他不能再讓自己落入之前的境地。 許晴明忍著被抓得生疼的頭發(fā),急喘道:“您冷靜一下,許7如果做錯了什么,您盡管將奴才罰去懲戒所......就算您只想出口氣也好,奴才絕對不會亂說的?!?/br> 陸慶眼里閃過一絲瘋狂,但又被他壓了下去。他冷笑道:“許晴明,許7,你放心,我沒發(fā)瘋,我不會打你,也不會傷你。我就想問你些話,你若答得好,我就不多為難你,如何?” 許晴明額頭被狠狠的按在地上,艱難道:“大人問話,許7不敢不答。” 陸慶終于松開了許晴明的頭發(fā),拉個把椅子,放在許晴明的腦袋前面。 許晴明不敢動,他聽到陸慶坐下,然后,腦袋就被陸慶踩住,他心驚膽戰(zhàn)的跪伏著,卻是想起來他剛剛沒有鎖門,希望程5一定不要現(xiàn)在過來! 陸慶并沒有多用力去踩許晴明的腦袋,相反,他只踩了一會,就把腳拿了下來,一彎腰,用手捏著許晴明的下巴,讓那人抬起頭來,看著那張滿是惶恐的面孔,獰笑道:“既然不敢不答,那就說說,我第一次給你拍的視頻是什么內(nèi)容吧?!?/br> 許晴明呼吸陡然一頓,從骨子里泛起了一股涼意。 那些屈辱的視頻,哪怕每一個陸慶都逼著他看過,可要他自己復(fù)述出來,他卻真的說不出來。 陸慶等了會,見許晴明臉色灰白,卻不說話,也不急,只是淡淡道:“怎么?想不起來了?可惜終端壞了。不過沒關(guān)系,等修回來,我可以邀請你和程5一起看,如何?” 許晴明閉著眼,手指死死的抓著地面,全身都僵硬緊繃著。陸慶怎么可以這么狠! 不知過了多久,許晴明聽到自己的聲音干澀的從他嘴里掙扎而出:“第一次,是您讓人給晴明......” 他頓了頓,感到下巴上傳來的疼痛,才難堪道:“給晴明開苞的視頻?!?/br> 這一句說完,他就像是被放光了氣的氣球,整個人都空了。這幾天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希望和夢想,全都像是氣泡一樣消散到空氣中。 原來,這才是他的命!他永遠(yuǎn)也逃不出陸慶的掌握。 陸慶看著許晴明絕望的神色,確實(shí)越發(fā)壓抑不住心底的暴虐,他殘忍的一笑,松開手,靠到椅背上,居高臨下道:“繼續(xù),講講細(xì)節(jié),什么人,怎么開苞的?嗯?” “是,兩個流浪漢,將晴明按在地上,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后面.....” 許晴明閉了閉眼,這一刻,他絕望的意識到,自己根本配不上程5,自己也不配得到什么幸福。 陸慶舔了舔嘴唇,道:“繼續(xù)?!?/br> ---------------------- 方汶的探親假是三天,理論上第三天晚上就該回西翼了,可傷口還沒消腫,沈歸海實(shí)在不放心,又不能真把人扔去禁閉室歇著,便給方汶報(bào)了個急性腸胃炎,讓他去主宅的醫(yī)療樓住一天院。 第四天一早,張若谷就提著個保溫桶過來了:”汶大人,程5讓我給你帶了煮蘋果水過來。“ 方汶正坐在床上看新聞,看到張若谷就把電視關(guān)了,問道:“程5伺候小陸大人呢?” “是,他說下午過來?!薄埲艄鹊溃骸凹渭卧缟先ニ藕蛑魅顺科鹆?,一會也過來。” 方汶道:“許7胳膊沒事了吧?” “聽嘉嘉說沒什么事了,昨就回西翼了。” “嗯,那就好。” 方汶道:“跟程5說,下午也不用他過來,我就一腸胃炎,用不著人伺候,明天就回去了?!?/br> “汶大人......” 張若谷并不是個多嘴的人,更不喜歡管閑事,可最近事情接二連三的出,他的似乎也變了不少。聽方汶這么說,便勸道:“我知道您是不在乎,可您總這樣,那些奴才習(xí)慣了您的好伺候,真有什么事,也不會盡心了。” 方汶看了張若谷一眼,似笑非笑道:“若谷,你這話說的,可太像康嘉嘉了。” 張若谷一愣,突然就別開眼,有些不自然道:“可能最近跟他說話比較多,受他影響了吧?!?/br> 方汶看了張若谷一會,說道:“若谷,你是個懂事的,想必不用我多囑咐。” “汶大人......” 張若谷突然有點(diǎn)慌,他的心思藏的很好的,汶大人不可能看的出來吧? “但還有一句話,我得囑咐你?!薄》姐肟吹奖晦D(zhuǎn)動的門把手,低聲道:“若真有什么過不去的坎,一定告訴我。” 張若谷豁然抬頭,卻聽到身后康嘉嘉的聲音:“汶大人,我來了~~~ 你好點(diǎn)了嗎?” 方汶對張若谷微微一笑,看向康嘉嘉:“不是伺候主人晨起嗎?怎么這么快就過來了?” “主人吃飯去了,有葉亮在呢,主人嫌我毛手毛腳?!?/br> 康嘉嘉說完,看著方汶嘆了口氣。他今早特地去伺候主人晨起,就是想幫汶大人說兩句好話,昨晚主人可還被葉亮給攪合了。 方汶聽康嘉嘉嘆氣,就笑了:“呦,這是怕自己被主人嫌棄了?” 康嘉嘉翻了個大白眼:“汶大人,你可真是沒心沒肺?!?/br> 方汶:“......” 康嘉嘉拉了個凳子坐到床邊:“汶大人,你知道主人這兩天臉色有多難看嗎?我就在門口坐著曬會太陽,主人就讓我去懲戒所學(xué)學(xué)怎么坐著,那天若谷算錯了一個數(shù),主人罵人的聲音我在西翼都聽到了。你倒好,這三天禁閉出來,怎么就能直接請假回家呢?!你可真是.......” 張若谷原本有點(diǎn)回避方汶的視線,可聽康嘉嘉說到這,也顧不得自己那點(diǎn)小心思了,說道:“汶大人,您真得為自己打算打算。內(nèi)宅現(xiàn)在和以前,也不一樣了。” 方汶看著兩個人:“這幾天出什么事了嗎?” 康嘉嘉哼哼道:“還不是葉亮,陸慶念叨什么,葉亮都當(dāng)是什么至理名言似的,我也不知道說他什么好了?!?/br> 張若谷嘆了口氣道:“葉亮可能也是想把事做好。只是......唉,我不知道了?!?/br> “有什么不知道的,葉亮就是耳朵根子軟?!?/br> 張若谷看了康嘉嘉一眼,昨天主人的話......他猶豫了下,對方汶說道:“汶大人,我跟您學(xué)個舌,您聽了也別太往心里去,今后您多注意點(diǎn)就好了?!?/br> 方汶疑惑的看向張若谷:“你說?!?/br> 張若谷又沉默了片刻,才道:“昨天早上我和嘉嘉去中心花園那邊慢跑,意外碰到了主人。那會挺早的,不知道主人是從哪回來。我和嘉嘉請安之后,主人突然問我和嘉嘉.......” 他頓了頓,又有點(diǎn)后悔不該跟汶大人說這些。 “啊呀張若谷你別猶豫了,這些話得讓汶大人知道?!薄∷舆^話茬道:“汶大人,昨天主人問我們,你平時有沒有背著他說過什么言語不恭的話。有沒有表露過什么不敬不臣之心......汶大人,你是不是說了什么讓主人誤會的話???” 方汶張了張嘴,實(shí)在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昨天早上,那應(yīng)該是主人剛從小藍(lán)樓出來。主人這氣性可也忒大了,睡一晚上覺還記著這么點(diǎn)事........ 張若谷見方汶神色古怪,抿了抿嘴道:“汶大人,您也別想太多。我覺得主人可能也沒真的怪您什么,可能只是因著什么事有些感慨。” 康嘉嘉道:“我覺得也是,主人那心思,多深,多沉啊,他要真往心里去了,鐵定不會說出來?!?/br> 方汶看看兩人,也覺得有點(diǎn)暖心,笑道:“我知道了,沒事的,你們放心吧。” 康嘉嘉看了看方汶,突然道:“汶大人,您去禁閉回來,謝罰了嗎?” “???” 方汶一愣,還真沒。主人可能也忘了...... 康嘉嘉一見,拍了下大腿道:“您出院了,就去找主人謝罰吧?!回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借機(jī)哄哄主人!” 葉亮和陸慶現(xiàn)在走的太近了,讓他不踏實(shí),他就怕有人在背后說了汶大人什么壞話。 方汶:“......” 他還真想回避回避。 張若谷咳嗽了一聲,站起來道:“汶大人,忘了給您盛蘋果水了。程5說這個有營養(yǎng),又對腸胃好?!?/br> 方汶連忙道:“別盛了,我喝不下?!薄∷@兩天的目標(biāo)就是:少喝水,少尿尿。 張若谷“哦”了一聲,剛要把保溫桶合上,便聽到了沈歸海的聲音:“得病了還不多喝點(diǎ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