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穿環(huán) - Revert Prince Alber
書迷正在閱讀:告白在死亡之后、請主人超市我、渣的定義 渣透、嚴(yán)先生的兩只忠犬、會做飯什么的簡直不要太棒、【合集】誰不愛嬌軟美人呢、仙宴(np/總攻)、yd少年的美夢、小神仙、無法無天的犯罪者
籠子落地,方汶隱約聽到籠門被打開的聲音。尿管是第一個被取出的。然后,手腳的鐐銬被打開,他活動著僵硬的身體跨前一步,不敢亂走,對著主人身影所在的方向跪下。 他感到主人按了他的頭,他便順從的跪趴下去,卻沒想到,他剛俯下身,屁股上就是一頓并不重的板子。 真的不重,似乎只是為了某種儀式感,等他覺得屁股上開始發(fā)熱,主人便停了責(zé)打,這才把他頭套和耳塞摘下去,換了皮質(zhì)的項圈。 橡膠頭套不透氣,捂了他滿頭的汗水,頭發(fā)濕的像水洗了一樣。身體和精神瞬間的放松,讓他覺得懶懶的,跪著靠在主人大腿上不肯動地了。 沈歸海笑著揉了揉方汶的腦袋,每次關(guān)完了,打完了,這奴隸都總是有些粘人。但是今天還不能讓他這么粘著。沈歸海撓了撓方汶的后脖頸,低聲道:“去清洗。” “是?!薄》姐氚蛋祰@了口氣,正要爬起來,就被按住肩膀:“沒讓你站起來?!?/br> “哦.....” 方汶暈暈乎乎的爬進浴室,渾身都乏得很,平日十分鐘以內(nèi)搞定的事,今天折騰了近二十分鐘,睡意總算是散的干干凈凈了。 等他爬出浴室,就看到主人翹著二郎腿坐在單人沙發(fā)上,黑色的西褲和光亮的皮鞋一如往常,上身卻光裸著套了一件黑色的馬甲,讓主人看起來帶了平日沒有的一絲野性。 方汶咽了口吐沫,主人看著他的眼神滿是侵略和占有,他有點硬了...... “主人。” 方汶爬到沈歸海的身前,跪了起來,視線低垂著表示馴服。 沈歸海用腳挑了他的下巴,道:“洗干凈了?” “是的,主人。” “在籠子里過得怎么樣?” “還好,主人?!薄》姐胂肓讼氲溃骸坝行╇y熬,但還好?!?/br> “嗯?!薄∩驓w海沉默了片刻,道:“昨天讓你想的問題,說說吧?!?/br> 方汶眼睫顫了顫,剛剛從籠子里出來被打了一頓屁股,他就隱約感到主人在制造氣氛,此刻的訊問更是明顯,這是打算一鼓作氣的完成穿刺了? 他磕了個頭,也規(guī)整了心情,有些事情,確實是需要儀式感的。他再次跪直身體,沉吟道:“主人,私出主宅和私下調(diào)動暗部,是奴隸直接違背了您的命令,奴隸錯了。” “嗯?!薄∩驓w海沉聲道:“繼續(xù)?!?/br> “主人一直都教方汶要守規(guī)矩,教奴隸要無條件服從主人,但這次,方汶不但違反了家規(guī),奴隸更是觸犯了您的底線,請主人責(zé)罰?!?/br> “繼續(xù)?!?/br> 方汶沉默了幾秒,咬了咬嘴唇道:“主人,我挺怕穿環(huán)的,” 他叩首道:“但犯了這么大的錯誤,穿環(huán)都罰輕了,請主人好好教訓(xùn)奴隸的違逆。” 沈歸海冷笑一聲,用腳尖勾了方汶的下巴:“誰告訴你穿環(huán)是罰你了?” 方汶本來是垂著視線的,聞言沒忍住抬了抬眼皮,便被主人用腳側(cè)扇了臉頰一下。他再次垂眸說道:“方汶知道,這是主人賞給奴隸的標(biāo)記.......方汶原意的。” 沈歸海這才緩和了面色,道:“跪直了,繼續(xù)。” 還繼續(xù)? 方汶暗暗嘆了口氣,跪立起來,看著主人的鞋尖,有點猶豫。他知道主人想聽什么,可他不太想在這時候討論這個問題,他不想剛剛認了錯,就再次違背主人的意愿。 見他不說話,沈歸海提醒道:“怎么,昨關(guān)了一晚上,還沒想好?” “想好了?!薄∷哪抗饴枘≈魅说钠ばf道:“主人,方汶知道您總怕我會離開,但方汶不會離開的。方汶從來不覺得您礙于家規(guī)罰方汶有什么委屈,方汶更不覺得給您做奴隸便是埋沒?!薄∷肓讼耄^續(xù)道:“做您奴隸是有些辛苦,但做我的主人也不容易,您比我承擔(dān)的要多多了?!薄》姐胝f著說著,也有些無奈:“人家都是奴隸怕被主人拋棄,為什么到您這卻是反過來???” 沈歸海沉默片刻道:“有時候,我確實會覺得有些委屈你,難為你,也覺得不該為了自己的欲望將你困在身邊。我很多時候都不會給你選擇,你受不了的時候也沒手軟過。但我從來沒想過要改變自己。知道為什么嗎?” 方汶悄悄抬起頭,說道:“因為這也是方汶想要的?!?/br> “算是吧。” 沈歸海沒有糾正方汶的視線,慢慢說道:“但我畢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所以,我會想要反復(fù)確認你沒有勉強自己接受這樣的我?!?/br> “我沒有勉強的,主人?!?/br> 沈歸海笑了笑:“我知道,所以,我其實并沒有太糾結(jié)這個問題。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的時候,我會逼你說出來;擔(dān)心你會脫離掌控,我就會想辦法調(diào)教你,潛移默化的給你洗腦。你沒發(fā)現(xiàn),自己和小時候比,變了很多嗎?” 方汶有點不得要領(lǐng)道:“人都會變的?!?/br> 沈歸海笑了笑:“是,人都會變,但你是被我刻意調(diào)教的。調(diào)教成一個乖順的,離不開我的奴隸。你見過這世上哪個Sub會毫無底線的任Dom予取予奪?” 他頓了頓,看著奴隸有些疑惑的目光,說道:“但你這人,看似聽話,順從,其實骨子里固執(zhí)的很。你若真的不想,沒有人可以勉強你。” 方汶有些不安,低低的叫了一聲:“主人......” 沈歸海這次沉默了比較長的時間,才道:“方汶,問你幾個問題?!?/br> “是?!?/br> “你是不是為了我,什么事都會做?” “是?!?/br> “是不是為了我,什么事都能忍?” “是?!?/br> “是不是為了我,可以放棄一切?” “主人......” 沈歸海:“回答!” “是?!薄》姐朐桨l(fā)不安。 沈歸海審視著方汶,緩緩道:“所以,你是不是就可能為了我不顧自己的安危?為了我而離開?” 方汶渾身一震,豁然抬起頭看向主人。 沈歸??嘈α艘幌?,勾了奴隸項圈上的鐵環(huán),將人拉到身前:“你看,我努力這么多年,無論怎么調(diào)教你,對你這份固執(zhí)從來都是無可奈何。我并不真的擔(dān)心你會受不了我而離開,但我太怕你為了我而選擇放棄。” 方汶突然覺得心口有點疼,主人還是說出來了.....這是唯一一個,他一直在回避,不想說太多的話題,因為他確實無法做到將自己放于主人之上,他給不了主人承諾。最開始是因為老家主的威脅,后來卻是因為自己有能力,為了主人而選擇放棄自己,而他也確實這么做過。 沈歸海把手放到方汶的頸側(cè)的大血管上,感受著這份鮮活的生命氣息,低聲道:“我是真拿你沒辦法。” 沈歸??嘈Γ骸坝袝r候,我就想,只有毀了你,你才沒辦法為了我而把自己豁出去吧?” 方汶跪得筆直,長長的呼吸著,看著似乎很平靜,但低垂的睫毛卻微微有些顫抖。良久,方汶抬起頭,看向沈歸海,聲音里帶了一絲無可奈何:“我確實為了您什么都豁得出去,可是方汶在改,我知道您有多擔(dān)心我。所以,我會為了您加倍小心,珍惜自己?!薄∷穆曇魸u漸清晰:“主人,方汶求您,不要毀了方汶,不要動那個心思。主人您想過嗎?您毀了方汶容易,可如果真有一天您有什么難事,方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方汶一定比死了還難受。您不舍得的,是嗎?” 沈歸海也沉默了下來,今天這些話,他原本沒想說的。他知道,這是誰也沒有辦法的事情,與其說出來讓那個奴隸跟著他一起不知所措,不如他自己發(fā)瘋,可總是回避也不行。雖然現(xiàn)在沈家已經(jīng)比當(dāng)年好多了,但他爸留下的問題太多,他總是擔(dān)心會有什么事突然蹦出來。有時候,他會安慰自己,方汶真要有什么萬一,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他也兩眼一閉,也就不知道難過了。可方汶會出事這種念頭,他只要想想,都會忍不住焦躁,他真怕自己哪天控制不住自己。 方汶小心的看著主人,一時也看不出來什么,有些著急。但他就算違心的給了主人什么承諾,主人大概也是不信的。他想了想,退后一步,俯身親吻主人的鞋尖,說道:“主人,方汶知道自己還不夠馴服,所以,您繼續(xù)調(diào)教方汶吧,或者罰方汶,怎么罰都行,罰到您覺得奴隸絕對不敢亂來為止。” 沈歸海沉默片刻,嘆了口氣道: “說的好像我每次罰你都是無理取鬧一樣?!?/br> 方汶:“.....” 沈歸海無奈道:“罰你一次,頂多管用三天。” 方汶默了默,豁出去道:“主人,您罰狠了,就能多管用幾天。要是罰多了,方汶也是怕的。做事前,就會多用點腦子。” 沈歸海沒好氣的拍了下方汶的腦袋:“后退一步,低頭,跪好。誰讓你看我的?” “是?!?/br> 沈歸海暗暗嘆了口氣,他知道問題沒有解決,只是掩埋了起來,隨時會再次暴露出來??蛇@個問題大概是真的沒法解決了,他一次一次的確認奴隸的乖順,除了緩解自己的不安,也是一次一次在這奴隸心底留下痕跡,真有什么事情,必須要先保護好自己。 今天能說這么多已經(jīng)不錯了,他也不能一直揪著不放讓方汶也跟著自己不安。沈歸海吐出一口氣,捏了奴隸的下巴,神色不明的問道:“汶大人,你說,罰狠了,就能多管用幾天?” “.......是,主人。” “罰多了,做事前,就會多用點腦子?” 方汶咽了口吐沫,點了點頭:“是?!?/br> 他無聲的看了方汶一會,說道:“那就如你所愿吧?!薄∷謱Ψ姐胄α诵Γ骸安贿^,還是要給汶大人留份體面的,對吧?” ? “所以,我會把環(huán)穿在這里?!薄∩驓w海食指點在奴隸的yinjing上,看到方汶瞬間收縮的瞳孔,玩味道:“怎么?你以為是穿個乳環(huán)?,汶大人,你就不怕別人會看到” “主,主,主人......您,您,您會嗎?” 方汶臉色都發(fā)白了,剛剛的伶牙俐齒也不知道一下飛到了哪里去了,他總算是明白昨天干嘛說以后他再也不能痛快射精了。這,這,這哪里是不能痛快射精,恐怕連尿尿都痛快不了了?。?! 沈歸海捏了方汶的臉頰晃了晃,笑罵道:“瞧你這點出息。不是讓我罰狠點嗎?” ”您不是說這不是罰嗎?“ 沈歸海不輕不重的甩了方汶一個耳光:“學(xué)會頂嘴了?” “不敢。” 方汶苦著臉,嘴里說著不敢,可卻真是有點顧不得敢不敢了:“您,您要不找個醫(yī)生........” 方汶被沈歸海不善的眼神看得叫苦連連:“不,不用了,那地方就得您穿,您別這么看我,我害怕?!?/br> 沈歸??扌Σ坏?,撈了方汶的胳膊,把人拽到了一個高凳前,將上半身按上去:“趴好了?!?/br> 方汶緊張的情緒還沒緩過來,突然被按在這就有點懵,只是遵循著習(xí)慣打了聲:“是?!?/br> 沈歸海走開,又拿了一根泡了水的藤條過來,橫著奴隸的臀部,說道:“30下,報數(shù)?!?/br> “啊?!?/br> ”啊什么???!“ 沈歸海一藤條抽下去:“挨打的規(guī)矩都忘了?” “沒有,方汶知道了,方汶請主人責(zé)罰。” 他話音方落就被抽了一下,是用了力的打法:“一,謝謝主人?!?/br> “二,謝謝主人?!?/br> “三,謝謝主人?!?/br> “四,五,謝謝主人。” …... 主人這得是用了八九成的力氣了,藤條沾了水打起來真的很疼,十幾下頭上就冒了汗,到了二十多下,報數(shù)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同時慢下來的,還有他緊張的情緒。 …... “二十八,謝謝主人?!?/br> “嗯!二十九,謝謝主人?!?/br> “三十!謝謝主人!” 三十下之后,方汶也有點站不住了,他昨天就站了一晚上,這會大腿抖的厲害,這可真是自討苦吃。 沈歸??粗`屁股上又是一道道青紫的痕跡,也有點無奈。他本來沒想打的,可這小子那沒出息的樣子,實在讓人看不過去。 他讓奴隸跪趴到地上,便走開去拿了藥膏過來。上完藥,沈歸海又看了看奴隸的屁股,好像打得有點重,等穿了環(huán),估計就只能側(cè)著睡覺了。 方汶跪趴著讓主人上藥,屁股上突然就被主人拍了一下,疼的他差點跳起來。 “主人?” 他老老實實跪著,啥都沒干啊,怎么還拍他?! 沈歸海沒好氣道:“非得打一頓才踏實是不是?” “不是啊......” 方汶欲哭無淚,您不穿環(huán),我更踏實。 沈歸海沒再理他,走開去把刑床推到地中間,然后把穿環(huán)要準(zhǔn)備的器械都放到推車上,這才走過來,在方汶的項圈上拴了條牽引帶。牽著沉默著不出聲的奴隸爬到刑床前:“躺上來吧。” 方汶深吸一口氣,躺到刑床上,屁股沾著硬墊子很疼,但他卻有些感激這疼痛,讓他能分散一下緊張的心情。 這張刑床是仿照手術(shù)床設(shè)計的。頭板、背板、座板、和手臂板和腿板都可以單獨隨意的上升下降、左右前后傾斜或者移動,主人只需通過臺面變換就能實現(xiàn)他體位的調(diào)整,暴露需要的視野。 沈歸海用縛帶將奴隸的四肢和身體一道道的固定死,然后cao作控制器,讓奴隸雙腿大張,將下身完全裸露出來。 然后,他就轉(zhuǎn)身在推車上開始拆開一次性的工具包裝,也把定制的yinjing環(huán)打開。 方汶聽著主人手底下的動靜,心跳就開始加速,躺床上都覺得手腳發(fā)軟。 幸好,他的身體被捆得很牢固,無論如何是跑不掉的。跑不掉好,他要真抗不住跑了,還不把主人氣死。 他不安的扭著頭,想看看主人在干什么,可卻被主人的身體擋著,什么都看不到,只在那個推車兩側(cè)看到一些消毒的瓶瓶罐罐,還有一把止血鉗。 他就更緊張了......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問道:“主人,您,您在干嘛呢?” 沈歸海拿了一個半圓形的金屬環(huán),兩端都有可拆卸的珠子,給方汶看,笑道:“我定制了好幾個環(huán),設(shè)計不同,效果也不同,這是待會穿完要戴的。這個桿身4MM,會從尿道進入,從你的guitou上方穿出?!薄∩驓w海捏了捏奴隸軟趴趴的yinjing,笑道:“別這么緊張,穿刺的過程,絕對不會比一頓鞭子疼?!?/br> “不一樣啊,主人!” 方汶目光緊緊盯著那個半圓的yinjing環(huán),那么粗......怎么穿出來啊?開玩笑的吧?!他盯的太用力了,便發(fā)現(xiàn)桿身上似乎刻了字:“主人,上面是什么字?” 沈歸海笑著把環(huán)拿到方汶眼前,只見上面刻著:“my sve FW” 方汶默了默:“人家都刻’誰Love誰‘之類的,您這也太直白了吧?” “本來就是用來標(biāo)識所有權(quán)的,當(dāng)然要直白。你要敢跑,我就全世界通緝你,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奴隸?!?/br> 方汶郁悶,他不跑,能不穿嗎? 沈歸海捏著方汶的guitou,說道:“其實從guitou下面穿出來的多一些,但我喜歡從上面穿出來,看得更清楚?!?/br> “您喜歡就好?!薄》姐胝J命回了一句,便感到主人正在用那個環(huán)在他的yinjing上比劃位置。 這會,他雖然緊張的要死,可只要沒看到針,他就沒有那么明顯的暈針反應(yīng),頭腦倒還清醒。雖然怕自己問太多主人不高興,可心里實在害怕,還是問道:“主人,您,您到底會不會啊?我聽說穿不好,會有好多問題的,那個......” 他意識到主人沒再擋著那個推車,便伸了脖子看了看,聲音突然就透著nongnong的不安:“您,您怎么沒有打孔器?” “還打孔器?你以為是乳環(huán)?怎么打?對穿?” “主人......” 方汶有點傻眼,:“那,那您用手穿???” “廢話!” 方汶低低呻吟一聲,不報希望的道:“肯定,也不給麻藥了?” “抽鞭子的時候是不是也打一針麻藥?” 方汶沒說話,一臉茫然的看向天花板,有點后悔剛剛沒逃跑了。 沈歸海把那個yinjing環(huán)放在他的尿道口比了比,道:“這兩頭的珠子比外面賣的大一些。等戴上以后,珠子就正好堵在你的尿道口。我手里這個環(huán)桿子不粗,也算長的,所以雖然會對你的尿尿和射精產(chǎn)生一些堵塞作用,但卻不會完全堵死,適合剛穿完戴?!薄∷帜昧肆硪粋€yinjing環(huán),對比著給方汶看:“這個環(huán)呢,桿子有5MM,也短一些,你的尿道會被徹底堵死。等你傷口長好,就可以換上這個環(huán),尿尿和射精的時候,都要用手使勁推另一邊的珠子,讓尿道口的珠子移開,露出縫隙才行。但估計不會有太大的縫隙,可能只能往外慢慢的滴了?!?/br> 方汶聽著主人的講述,心里又驚又怕,可被主人捏在手里的yinjing卻有了勃起的跡象。 沈歸海似笑非笑的看向方汶,方汶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懊喪又緊張的道:“真,真害怕的主人,您別再嚇我了?!?/br> 沈歸海揉捏著方汶的yinjing,笑道:“沒嚇你,我還定了有電擊功能的環(huán)?!?/br> 方汶驚駭?shù)牡纱笱郏骸爸魅?,求您別說了,我真要不行了?!?/br> 沈歸海就奇怪了:“你是怕穿環(huán),還是怕針頭?” “這不是一件事嗎?” 方汶欲哭無淚:“您,您能不能別提那個’針‘字?” 沈歸海啼笑皆非的彈了方汶的yinjing一下,氣道:“保持你的勃起?!?/br> 方汶呻吟一聲,真想來個人給他一悶棍,讓他暈過去算了。然后,他聽到主人開始戴一次性醫(yī)用手套,橡膠制品特殊的聲音總是會勾起某種恐怖的印象,酒精的味道更是預(yù)示著針刺的臨近。方汶覺得自己可能太緊張了,以至于主人用紗布沾著酒精和碘伏給他下身消毒的時候,他差點驚叫出來。 “主人,主人。” 方汶費力低著頭,看向主人手底下的cao作:“我,我能叫嗎?” 沈歸海沒回頭,專注于手下的消毒,聲音聽起來有些漫不經(jīng)心:“要我把你嘴堵上嗎?” “......不用?!?/br> “給你戴個眼罩?” “也不要!” 方汶聲音微微有些抖:“看不見,更害怕。” 沈歸海沒好氣道:“你這什么毛?。俊薄≌f完,消毒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沈歸海拍了拍奴隸的yinjing:“軟了?!?/br> 方汶噎了半天,支吾道:“今這情況,您還是給我吃點藥吧?!?/br> “吃藥會影響傷口愈合的?!薄∩驓w海猶豫了一下,擠了點潤滑液,將兩根手指探入奴隸的后xue,直接按摩著他的前列腺,問道:“汶大人,知道為什么要在這里戴環(huán)嗎?” 他似乎并不需要方汶回答,繼續(xù)道:“這能讓你更好的認識自己身份。每次排泄,對你都是一次提醒?!薄∷⑽⒁恍?,手指時而抽送,時而按摩那微微有點突起的地方:“你要記住,你是被我嚴(yán)格控制的奴隸,就連尿尿也是被管制著的。從今以后,你想痛快的排泄,就只能祈求我的憐憫。我高興了,或許會讓你把環(huán)摘了,好好尿一次?!?/br> ”嗯......奴隸知道了?!啊》姐胗X得自己腦子簡直亂成了一團漿糊,緊張和快感糾纏到一起,竟然真的又硬了起來??纱饲榇司?,他是真的不想硬起來??! 等方汶再一次勃起,沈歸海便把手抽出來,將一個yinjing環(huán)消過毒后卡在他的根部。 隨后,沈歸海換了一副新的手套,拿來一個導(dǎo)尿管粗細的硬塑料管,抹了潤滑,說道:“我現(xiàn)在要把這個放進尿道,你別亂動?!?/br> “嗯?!薄∧虻廊牍芩慌拢伤恢罏槭裁匆鍌€塑料管進來,未知的后續(xù)cao作很是讓他緊張。尿道被塑料管撐開侵入,沒進多深,主人就停了。然后,他聽到細微的金屬聲,一扭頭,正好看到主人手里拿了一根又粗又長的針頭?。。?/br> 那一瞬間,他的冷汗刷就下來了,眼前也有點發(fā)黑,他從來沒見過這么粗的針頭,幾乎和那個yinjing環(huán)的金屬桿一樣粗了! 沈歸海拿著針轉(zhuǎn)過身,無語的罵道:“抖什么抖?!” 方汶連聲音都是抖的:“控,控制不,住啊主人.....” 沈歸海挺后悔,剛才就不該聽這奴隸的,就該把他眼睛蒙上。他深吸一口氣,按動控制器,把背板抬起,讓方汶坐起來,然后捏了奴隸的yinjing,沉聲道:“你不是要看著嗎?那就看著。” 方汶目光盯著那個尖端已經(jīng)頂在他guitou上方的粗針,手腳都開始發(fā)飄,呼吸也有點斷斷續(xù)續(xù)的。 抖成這樣,是怎么都沒法下針的。沈歸海皺了皺眉,暫時放開方汶的yinjing,用手捏了他的下巴,強迫奴隸看向他的眼睛,一字字道:”奴隸,我要你好好看著,看著我怎么把針扎入你最敏感的部位,又是怎么用冰冷的金屬禁錮住你的身體,我要你好好感受這份恐懼,將他刻入你的骨子里。你記著,穿環(huán)是標(biāo)記,但這份疼痛是對你的懲罰?,F(xiàn)在,不許再發(fā)抖了,犯了錯而要被懲罰的奴隸,沒有資格害怕。“ 主人的目光太專注,太有壓迫感,聲音又強硬又嚴(yán)厲,方汶覺得自己似乎被主人給催眠了一樣,他大口的喘了幾口氣,竟真的不抖了。 沈歸海斜睨了方汶一眼,趁著這個機會,一用力,將針頂了進去。 “唔!” 針頭扎入的瞬間,他只感到一道尖銳的刺痛,然后是持續(xù)深入的鈍痛。他有一瞬間的暈眩。主人的動作并不快,但那里總共也沒多厚,很快,針頭就頂?shù)搅酥安迦肽虻赖哪歉芰瞎?,主人便飛快的將針頭撤了出來,他這才發(fā)現(xiàn),那針頭的外面竟然還套了一層軟管。針頭撤出去,軟管便留在里面,隨后,尿道里的硬管也被拔出去,主人捏了他的guitou,開始將那根軟管順著尿道往外捅。 說實話,最后這一點cao作比之前扎針要疼多了,傷口疼,尿道疼,yinjing被主人捏的也疼。大概是因為這疼痛太磨人,竟硬生生把他暈針后的一系列反應(yīng)給抵消了。 方汶將后腦用力抵在頭板上,閉眼忍著疼,只盼主人技術(shù)熟練一些,快點把那個軟管穿出來。 好不容易軟管找對了通道,從尿道口露了頭,沈歸海也是出了一頭汗。他轉(zhuǎn)頭取了最開始那個yinjing環(huán),擰開一頭的珠子,頂著軟管的一頭,順著軟管的方向頂進去。軟管被頂出來,那個yinjing環(huán)的桿也便順利的穿了出來。 再將另外那個珠子擰上后,兩個人都長出了一口氣。 方汶低頭看著自己yinjing上突然多出來的兩個銀色的珠子,竟是連呼吸都輕淺了許多。他抖著眼瞼,看向似有所感也看向他的主人,聲音隱隱帶了一絲哽咽:“主人,好喜歡。” 沈歸海呼吸一滯,此時的方汶,莫名有些可愛。他突然伸手,捏了奴隸的下巴,俯身吻上奴隸微張的唇上。 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暈針的反應(yīng),奴隸的嘴唇很涼。他沒有深吻,淺嘗輒止間,交換著兩人的氣息。他輕笑一聲,低聲道:“我也喜歡?!?/br> 他見方汶并沒有太明顯的暈針癥狀,便開始后續(xù)的消毒,同時也把yinjing根部卡著的yinjing環(huán)摘了下來。 方汶渾身無力的躺在刑床上,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說話就有點不經(jīng)大腦:“主人,其實,我挺享受您的不安的?!?/br> 沈歸??戳朔姐胍谎?,繼續(xù)手下的消毒。聽方汶道:“雖說您生氣的時候,我挺害怕,但潛意識里,我也會覺得,或許就是因為您的不安,我才能如此的有安全感。等您哪天真的不怕我跑了,我或許反而開始害怕會被您拋棄了?!?/br> 沈歸海一愣,看向方汶:“這種不給自己留余地的話,以后不要說?!薄∪硕际秦澬牡?,你這樣說,會讓我不愿意收斂,更加放縱自己的情緒的。 方汶睜開眼,看向沈歸海:“沒事,在您這,我本來就沒給自己留過余地?!薄∷Φ溃骸拔乙膊恍枰!?/br> 沈歸海動作頓了頓,再次繼續(xù)消毒,可臉上的神色,卻是越發(fā)放松下來,說話也帶了一絲調(diào)笑:“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克制著了,該不安就不安,該生氣就生氣,該打打,該罰罰?!?/br> “好?!薄》姐脒@時候也開始感到傷口一脹一脹的疼,疼得他太陽xue都跟著鼓鼓的跳??陕犞魅诉@么說,他才總算是放心下來了。 看著忙到一頭熱汗的主人,方汶突然道:“我還以為您會給我戴那種圓環(huán)的呢?!?/br> 沈歸海把棉球扔進廢紙簍,正最后檢查他的傷口,聞言看了他一眼:“你喜歡那種的?” 方汶笑道:“那倒不是,只是您以前不是說過,要穿了環(huán),拴上鏈子牽著走。” 沈歸海手底下的動作頓了頓,看向摘了yinjing環(huán)還挺精神的那東西,不可思議看向奴隸:“你在勾引我?” 方汶咬了嘴唇,輕聲道:“是的,主人?!?/br> 沈歸海輕輕碰了碰方汶有些腫脹的yinjing:“你這個,至少兩個禮拜都不能射?!?/br> “能射的時候,您也不見得讓我射啊?!薄》姐肟戳搜圩约耗莻€也不知道精神個什么勁的某個器官,說道:“主人您快點吧。我覺得傷口越來越疼了?!?/br> ”我本來打算放你一馬的?!啊∩驓w海按了按奴隸的胯骨:“你是不是忘了,屁股上也有傷?” 方汶一愣,他真忘了??墒?.....他在有限的空間里抬了頭屁股:“主人,我喜歡這個環(huán),我想您現(xiàn)在就占有我,我可以再多疼一疼,我想永遠記住今天?!?/br> 沈歸海深吸一口氣,這奴隸! 他摘了手套,將后背板放下去一個角度,又把方汶的大腿打開一些,簡單的潤滑擴張后,便解開褲袢,看著奴隸灼灼的目光,借著剛剛的潤滑,將自己整根埋入進去。 呵~ 性器被緊緊的包裹,讓沈歸海發(fā)出一聲滿足的慰嘆,從生理到心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奴隸的yinjing顫巍巍的挺立著,yinjing環(huán)穿過那脆弱的器官,從今以后,奴隸只有拼命的討好和祈求,他或許才會讓他痛快的射一次吧。他如此想象著,快感便飛快的堆積,沖撞的動作也忍不住越發(fā)的激烈。 沈歸海再次抬了眼,和奴隸因疼痛而氤氳的目光交匯,他便越發(fā)的興奮起來。 “啊~~” 方汶輕聲的喘息著,大腿控制不住的開始顫抖,他不光yinjing疼的厲害,屁股上的傷也因為主人激烈的性愛而疼得他差點咬破嘴唇。 剛剛因為意yin和心理的滿足感而堆疊的欲望,早已被痛苦給壓了下去,一身疼汗。但他這會情緒有點飽滿,心里一邊盼著主人快點發(fā)泄出來,一邊卻又矛盾的不希望主人停下來。 對于他來說,心理的快感真的比一次兩次的高潮更讓他滿足。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