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再乖一點(調(diào)教ing)
將近半個小時之后,沈歸海拿了一副皮質(zhì)的手臂束具走到方汶身后,讓他將兩只手臂背到身后,伸進那個手臂束具里。 束具很緊,他用了些力氣,才將方汶的多半個手臂都套進束具。等一道道橫向的系帶都勒緊后,方汶的兩只手臂便呈Y字型被束縛在身后,手肘被迫并在一起,手臂沒有一絲活動的空間??缮驓w海依然不滿足,他抓著方汶被束縛在一起的手腕往上提了提,讓奴隸將兩只手展開,橫向按在腰上,再用繩子捆了手腕,在腰上繞了幾圈,將手的位置固定住。 奴隸被迫挺胸,手臂緊并在一起,彎折于身后,看起來十分的辛苦。沈歸海的目光在奴隸后背夾緊的肌rou處流連,那一處的緊繃,和手臂的形狀,看起來就像是被綁縛在一起的一對翅膀。 方汶安安靜靜的跪著,主人不說話,他便只默默的忍著。手臂被束縛成這樣,沒一會就麻了,胸腔的壓力增大,呼吸多少有些壓抑。緊縛對身體的負擔有時候并不比一場鞭打要小。 沈歸海靜靜的看了一會,雄鷹的翅膀依然完好,可卻牢牢的被他鎖起,放棄天空,丟開驕傲,乖順的在他腳下乞食,任他搓磨。他喜歡這樣的暗示。然后,他便解開褲袢,走到方汶身前。奴隸立刻會意,用牙齒叼著主人的褲袢慢慢拉開,又咬著褲子往下拽了拽,露出里面黑色的平角內(nèi)褲。 沿著內(nèi)褲下yinjing的形狀,一路用口鼻摩擦,又低下頭,有些費力的拱著主人的囊袋,直到主人的yinjing立起到都快從內(nèi)褲的邊緣露出來了,他才小心的咬著內(nèi)褲的邊緣,將主人的性器放出來,不可避免的打在他的臉上。 方汶閉了閉眼,覺得眼角似乎被主人的前列腺液打濕了。他本想先用舌頭伺候一遍主人的,可主人就像是等不急了一樣,抓著他的頭發(fā),就捅進了他的嘴里,也不給他適應的時間,直接頂?shù)搅搜屎硖帯?/br> 嘔! 方汶干嘔了一聲,怕牙關(guān)傷到主人,下意識的便往后撤,卻被沈歸海死死的按住,動都動不了。 “才多久沒做,就不會了?” 沈歸海的聲音不辨喜怒,可手上卻是力道不減的壓著他的頭部,迫使他一邊干嘔著一邊往下吞著粗長的yinjing。 主人這是非要他整根吞下才肯松手了。他除了最初下意識的反應,沒再有一點反抗,更是努力控制著自己放松喉部肌rou,可還是壓不住干嘔的本能,生理性的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一時間狼狽的很。 幸虧中午沒吃飯....... 方汶的干嘔似乎帶給了沈歸海更深的感官刺激,方汶苦惱的感到主人的yinjing似乎又漲大了一圈。 大概是覺得這奴隸有些慘,沈歸海忍不住道:“忍著點,你越嘔就越壓不住。” 方汶有點無語,主人您是第一次玩深喉嗎?這么硬來,再厲害的人,估計也控制不住這身體自然反應的。 終于,沈歸海得償所愿的將yinjing整根放入了奴隸的口中,方汶也終于不再連連不斷的感到惡心。他艱難的抬著頭,嘴里吞著主人的硬物,就像是被釘在胯下的祭品。 本就因束縛而有些呼吸窘迫,此刻,呼吸就更是艱難。沈歸海沒有抽送,只是讓方汶含著,他能感到方汶在用力的擴展胸腔,試圖吸入更多的空氣。 肯定很難受吧?他抬手,緩緩的描摹方汶的眉眼,但他就是想讓他難受。 他的手滑過方汶的眼尾,抹去了一滴新溢出的眼淚,然后,他看到方汶睜開眼,有些氤氳的眼中滿是愛慕和依賴。他毫不吝嗇的笑著回應,確確實實,被奴隸這個眼神取悅了。 沈歸海緩慢而小幅度的在奴隸的喉間進出了一會,沒有方汶預想中的激烈深喉,反倒退了出去。 方汶低垂了頭,喘了幾口氣,直覺這不是個好兆頭。男人嘛,只要射了,情緒就多少會得到疏解。而主人這樣克制,讓方汶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奴隸。” 沈歸海拿了一個橡膠的馬嚼子回來,叫了他一聲,將那個馬嚼子橫著勒進奴隸剛剛得到緩解的嘴里,在腦后收緊,然后,一邊按著他的腦袋將他的頭按到地上,一邊說道:“我想要你,再乖一點?!?/br> 方汶有一瞬間的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要怎樣才能再乖一點。然后,便感到后面又被擠了潤滑液,他顧不得思考什么,連忙抬起屁股,方便主人cao作。 括約肌被破開,一個涼冰冰,硬邦邦的肛塞被推了進來。方汶心里打鼓,只希望不是電擊肛塞就好....... 沈歸海也沒有再說什么,他蹲下來,又給方汶戴了腳鐐,中間的鏈子有點短,也就兩腳的長度。 沈歸海扶著他站起來,笑道:“可別摔倒了,應該很難自己爬起來?!?/br> 方汶說話費勁,便只點了點頭,但他怎么覺得他家主人就盼著他摔倒是的。 沈歸海拿了個黑色的項圈給他戴上,卻沒拴鏈子,只是勾著項圈前面的圓環(huán),讓他轉(zhuǎn)了個身,然后,方汶就怔住了。 調(diào)教室的中間,被放了一張七八米長,兩米寬的厚海綿墊子,一看就是訂做的。墊子一頭,放了一條很長的,看起來像是拉力器上的那種粗彈簧。而墊子的另一端則放著上午他偷看的那個籠子。 此刻籠門被打開,豎在那里。這樣的設(shè)置,明顯就是要自己從墊子上走到那頭,再自己進到籠子里。 墊子很厚,一看就很舒服,可他戴著腳鐐,手又被緊縛在身后,平地都很難掌握平衡,更別說走在軟墊子上了! 方汶覺得自己摔倒是必然的,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爬的起來...... “過來吧。” 沈歸海站在墊子一頭,用鏈子將那條粗長的彈簧固定在后面的墻上,等他小步小步挪過去,就將彈簧的一端扣在他口嚼子后面的鎖扣上。 方汶記得自己要乖,幾乎是一令一動。主人沒命令,他就站在原地,連視線都不敢亂瞟。今天,他不需要太聰明,只要足夠聽話就好了。 “不用我解釋了吧?” 沈歸海手里拿了一條小羊皮的鞭子,說道:“開始吧?!?/br> 方汶看了主人手里的鞭子一眼,咬了咬橫在嘴里的口嚼,邁上墊子。 墊子真的很軟,本來就邁不開的步子,更顯得磕磕絆絆,方汶不得不將一大半注意力都用來掌握平衡。他走得謹慎,很快便感到腦后傳來的牽扯力道,彈簧已經(jīng)全部拉直了,再往前走,就要將彈簧拉開才行。 方汶的身體微微前傾,要走進那籠子,他似乎要用很大的力氣....... “唔~~” 方汶走的本來就艱難,耳朵里陡然聽到一陣破風的聲音,他心里剛剛一緊,屁股上就傳來一道劇烈的疼痛。 太突然了,平衡瞬間被打破,他腳下踉蹌了一下,微微前傾的身體便摔了下去。他本可以跪下去的,卻又因為彈簧的牽扯,使得他徹底失去了控制,側(cè)躺到墊子上。 “嗚.....” 方汶剛一躺倒,大腿便又挨了一鞭,疼得他差點蜷縮了身子。 鞭子再次落下來,還是打在大腿上,但這次的位置卻比方才要靠上一些,鞭梢?guī)缀蹙鸵獟叩搅怂膟injing。 方汶嚇了一下,不敢再躺著,連忙蠕動著身子,用頭點著墊子跪趴起來。沒有手,真的是很不容易,光這一個動作,就折騰了好幾次,才從側(cè)躺的姿勢翻起來。 方汶跪趴在那里,剛剛休息了一下,屁股便又挨的一下,疼的他一激靈。上半身直起,想揉揉自己的屁股,可那手都麻的感覺不到了,即使沒有被牢牢固定在腰部,此刻也是不聽使喚的。 他小心的使重心后移,坐在后腳跟上,然后先抬起一條腿......鏈子太短了,無法做到單膝跪地的姿勢,他怕又摔倒,便把那條腿又放了回去。 咻,啪! “嗯??!” 這一鞭打在他自以為已經(jīng)失去知覺的手上,那種干澀的疼,簡直比血液回流還要激烈。嘴里積聚的口水早就流了出來,但他顧不了那么多了,得趕緊站起來才行。 他覺得自己應該用頭頂著墊子,先蹲起來,這樣要穩(wěn)當一些,可他又怕自己彎腰下去的時候,主人的鞭子就又要打過來,猶豫了一下,卻是前胸平白又挨了一鞭子。 “唔~” 手臂被緊緊束縛在后,他被迫挺胸,肌rou便繃得比較緊,鞭子打上來比平日要疼很多。方汶悶哼了一聲,再不猶豫,俯身下去。 看到奴隸俯下身去,撅了屁股,沈歸海輕笑一聲,鞭子就抽了上去,屁股上的rou都被打得有些抖,估計挺疼的。但想想方汶平日里挨打時一動不動的韌勁,又覺得打這么幾下是真不算什么。 不過,不急,他會慢慢逼出這人的極限。 方汶努力忽略主人越來越重的鞭子,試了幾次,總算是蹲起來了。 他暗暗吐出一口氣,鞭子太分散精力,他蹲起來不容易,可不想再倒下去。 踩著墊子站起來,他便再度前傾了身體,咬緊了嘴里的橡膠桿,拉動彈簧,往前走。 這次,他一直走了一半,主人都沒有再揮鞭,但他知道,真正難的,是后面。 之前只是墊子太軟,不好掌握平衡,等彈簧被拉開,那阻力便越發(fā)明顯起來,再走幾步,他便不由得越發(fā)前傾了身子,用力對抗著彈簧的力量。 可不用力還好,力量用大了,腳底下就有點絆祘,高一腳低一腳的,好幾次都險些摔倒。沈歸海看著方汶搖搖晃晃的姿勢,猶豫了一下,說道:“站著別動?!?/br> 方汶愣了下,便站住了。沈歸海走開一會,拿了一個頸托回來給他戴上,又將一條繩子串在頸托前面的鐵環(huán)上,攥在手里,這才笑道:“繼續(xù)吧?!?/br> 方汶有些欲哭無淚。他知道主人這可能是怕他不小心被彈簧傷到頸椎,可這頸托一戴,他連低頭都做不到,就更別提平衡了! “快點!” 沈歸海這回是站在方汶身前,一鞭正抽在他被迫挺起的前胸。 方汶勉強的又走了兩步,實在覺得這頸托給他增加的難度不是一點兩點,他看向前面的那個籠子,明顯是個站籠,哪怕走過去,也是不得休息吧。他想著一會進了籠子,有沒有可能求求主人讓他先歇會? 但主人讓他再乖一點的....... 還是算了,今天就不求饒了,不至于就忍不過去了。 他其實只是走神了一兩秒,沒注意主人一鞭子抽在他的小腿上。 啊!他剛要抬起的一條腿一僵,另一條腿便立刻失去了平衡,身子微微側(cè)歪了一下,彈簧的拉扯的方向也產(chǎn)生了微小的變化了,腳下立時就失了平衡。腳鐐太短了,對雙腳的限制在他身形不穩(wěn)的時候便越發(fā)明顯。不能跨開步子支撐身體,便無法阻止摔倒。他都沒反應過來,就側(cè)面著地躺倒在了墊子上。 幸好主人在前面拽了串在頸托上的那繩子一下,才沒讓他仰面摔倒下去,否則胳膊八成就折了。 …… 方汶躺在墊子上喘氣,今天折騰一天了,體力明顯有些入不敷出,就算是他,也會有點犯懶。 啪!見方汶躺著不動,沈歸海不客氣的一鞭就落在奴隸小腹上,緊接著是前胸,大腿,屁股,大腿,哪方便打哪,毫無預兆。 “唔。。。?!薄》姐氩桓以俳铏C休息,悶哼著蜷了蜷身子,再次跪趴起來,屁股毫無防備的暴露到主人的鞭下,挨了幾下,他就用腦袋頂著墊子,拽著那彈簧轉(zhuǎn)了個身面向籠子。 他想要像第一次那樣先蹲起來,再站起來,可卻發(fā)現(xiàn)有彈簧的牽扯,難了不是一星半點,好想能用手幫忙撐一撐啊...... “嗚~~” 不知道是不是他磨蹭的時間太長,大腿上狠狠的挨了一下,鞭稍掃過yinjing,疼的他差點又倒下去。 他看著主人警告性的眼神,是真不敢磨蹭了,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總算是站了起來。 這一次,他不敢再胡思亂想了,他不想再摔倒。他看向右前方站著的主人,再次挪步向前。 一步一步,隨著他離籠子越來越近,步伐也便越來越艱難。 還有五六步就能到籠子了,可彈簧似乎已經(jīng)繃到了極限,他就算站著不動,都要用很大的力量才不會被拉倒,他真的很懷疑這彈簧究竟夠長不夠長。 剛剛的一步?jīng)]踩穩(wěn),身體有些晃,簡直嚇出了他一身冷汗。等他站穩(wěn)了身體,正準備繼續(xù)的時候,卻看到主人拿出了一個遙控器。 !!方汶一驚,他立刻就想到了主人塞進他身體里的那個東西,果然是電擊肛塞嗎?!一瞬間,他幾乎有點絕望了,這最后幾步,就算讓他專心致志的走都很難,要再加上電擊......他覺得自己可以直接放棄了。 沈歸??粗姐胙劾锏捏@慌,走到他面前,壓了拴著他頸托的繩子。 方汶從口銜的縫隙舔了舔裂開的唇角,身體前傾,順著主人的力道慢慢彎了雙膝,保持著平衡,小心的跪下去。 他有些無奈,站起來,真的很不容易好嗎! 沈歸海揉了揉他的腦袋,說道:“后面這點距離,你得拼盡全力才行。站著有點太危險了,我建議你膝行,或者爬過去都行。” 沈歸海笑道:“這肛塞你用過,電擊一共有六級,每3分鐘,我會升一級,一直到六級為止。” 方汶抬頭看向主人,忍不住想要求饒。 沈歸海卻捂了他的眼睛,緩緩道:”不要求饒,我知道有點難為你,可我想要看你掙扎?!啊暝哌M我為你準備的籠子,再乖一點。 方汶深吸幾口氣,在主人的手心里眨了眨眼。 手心被方汶的睫毛弄得有些癢,沈歸海微微一笑,松開手,再看那雙眼,果然便只有乖順。 他有時候也挺想找個人交流交流,別人家的奴隸,也都這么聽話嗎? 沈歸海沒有馬上打開電擊的開關(guān),而是先檢查了一下方汶的手臂,幫他按摩了幾下,這才退開幾步,按下了電擊開關(guān)。 ?。》姐虢┝艘幌?,他想適應一下再動,可他也記得主人的話,每三分鐘就加一級,這就意味著,他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去適應。 主人說的對,站著太危險了,可膝行也真的很難。他總算知道雙手對一個人來說,有多重要了。 唔!三分鐘也太快了吧??!他根本就沒挪兩步,就看到主人晃了晃遙控器,加了一級。 按他以往的經(jīng)驗,四級以下,他都還能強忍著,可一旦電擊加到五級,他幾乎是連動都動不了了的。所以,他必須在這之前盡可能的前進。 呼~~哈~~他大口喘著氣,一點點往前挪。 這該死的墊子! 方汶好幾次都被彈簧拉得左右搖晃,每當這時候,墊子便像是助紂為虐般的加速了他的失衡。終于,在電擊加到三級的時候,他一個不小心,便被彈簧拉的整個人都打了橫,雖然勉強跪住了沒摔倒,可想要再次轉(zhuǎn)回正確的方向,卻也不容易。 哈啊~~~三級的電擊折磨著他的闊約肌和腸壁,就像是無數(shù)根鋼針以極快的速度不斷的扎進他的rou里,后xue的肌rou已經(jīng)開始痙攣了。他知道,只要再升一級,他的大腿也會跟著開始痙攣,真的到了六級,失禁便在所難免。 他長出一口氣,也沒轉(zhuǎn)身,反倒是往彈簧的方向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俯下身,用頭頂著墊子,倒退著,一點一點的往籠子那邊挪。 方汶有時候,是那種越是逼到極限,就越強韌的類型。沈歸海都不知道這人是從哪里又擠出了那些力氣。 主宅有侍衛(wèi)處把守,有各種安保設(shè)備,可以說是鐵桶一塊。小藍樓又是禁地,沒人可以隨意靠近。他們又處在禁地的地下,這奴隸又被自己牢牢的束縛著,這樣一層一層的枷鎖和牢籠,自己卻還是覺得不夠。 沒有人會不向往自由吧?不管方汶如何的順服,偶爾,也會想要脫離他的掌控,恣意瀟灑一次吧? 但是不行啊,奴隸。已經(jīng)晚了,自由這兩個字,想都不許想! 再多掙扎一些,直到精疲力盡,直到絕望放棄,失去所有追逐自由的力量和希望。 “啊~~ 咳咳,咳?!薄∷募壍碾娏骷由蟻?,他終于是沒忍住叫了出來,卻被口水嗆到,難受的咳了好一會。 不遠了..... 方汶深吸了一口氣,猛的用力往后退了好大一步,可彈簧反彈的力道卻更大,硬是把他拖回去兩三步。 …… 方汶只覺得無力到了極點,這兩三步他真是拼了命才挪過去的,可卻這么輕易就被拉了回來,前功盡棄的他真的有點想放棄了。 “嗯,唔?。。?!” 主人一點都不放水的將檔位推到五級,電流在局部產(chǎn)生極為強烈的刺痛,大小神經(jīng)都被侵襲,禁臠加劇,他開始用不上力量了。 方汶弓了身子忍了一會,他不想動,但他知道自己必須動,主人要他再乖一點,主人要看他掙扎,他只要還有力氣,就不能放棄。 方汶在墊子上蹭了蹭額頭和眼睫上的汗水,小心的轉(zhuǎn)頭看了下和籠子的距離,發(fā)了狠的繼續(xù)倒退著開始挪動。 六級,六級。。。。千萬不要到六級! 離籠子只有一步了,他只要再挪兩三次就能進到籠子里了!可他卻覺得三分鐘要過去了,心里難免打鼓,有些生理反應是無法用意志力克服的。 “唔!?。。。。。。。。?!” 一瞬間突然襲來的劇痛簡直把他震蒙了。這樣的疼痛,不管幾次他都無法適應。 主人! 主人..... 他勉強讓自己還保持著跪趴的姿勢,疼到幾乎失聲,只在心里不停叫著那個唯一可以帶給他解脫和安慰的人。 主人說,再乖一點,便是忍到了極限也不讓他求饒了,但是太痛苦了,在心里叫叫主人總是被允許的吧...... 沈歸海就站在方汶身旁,看到那個奴隸劇烈抖動的肌rou,那是帶有強烈疼痛的痙攣。他看到方汶拼命的用腦袋頂著墊子,可卻還是脫力的被那個彈簧拉的一點點的,微不可查的遠離籠子。他幾乎有些忍不住要關(guān)掉電擊了,就在他的手指按到開關(guān)上的時候,他注意到那個奴隸的身體僵了一下,然后他就聞到了淡淡的尿液的味道。 六級的電擊,難以避免的失禁。 他看方汶被汗水濡濕的頭發(fā),看那人身上繃緊的肌rou,看奴隸臉上痛苦而隱忍的神情,卻覺得這畫面太美了。他突然很想知道那奴隸此刻眼里的情緒是什么樣的。于是,他伸出手,板著奴隸的臉頰讓他抬起頭。 然后,他便看到了一雙柔順的眼神。 沈歸海覺得整個人都震了震,就算被他折磨的這么凄慘,這奴隸滿心滿眼的,還是只有他,連一點委屈和抗拒都沒有。 這就是他的救贖了。 他吻了奴隸的雙眼,低聲道:“只有一步了,為了我,堅持到最后,好嗎?” 方汶小幅的點了點頭,他身上每一道肌rou都要痙攣了似的緊繃著,yinjing里還無法控制的在流著黃色的液體,可他已經(jīng)顧不得這些了,疼痛持續(xù)的侵襲他的神經(jīng),他覺得自己連呼吸的力氣都快沒有了,但他能感到主人情緒的變化。 他身體如此的痛苦,可心卻安寧下來。這世上沒有任何人任何事比他的主人更重要。如果他的痛苦能讓主人安心,那就算一直痛苦下去也無所謂了。 大多數(shù)時候,主人的調(diào)教只是為了滿足兩個人的性癖,可有時候,他很清楚的明白,主人是在控制他的心理。主人從未隱瞞他的目的,他也一向配合,從未想過要抗拒。 被調(diào)教的是奴隸,可影響是相互的,潛移默化的在兩個人的心里都留下無法抹去的痕跡。有時候,方汶也覺得自己錯了。自己越聽話就會讓主人越容易不安,他應該推主人一把的。可他舍不得,也不想。這種心情有點微妙,但他無法否認。 他無聲的低下頭,再次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開始挪動。 沈歸海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如此狼狽,痛苦,和卑微,卻又如此堅韌和順馴,他要的就是這樣的奴隸。 終于,方汶的腳趾碰到了一個冰冷的金屬,是籠子吧?! 一瞬間的放松,彈簧似乎覷到了機會,巨大的力量將他拽回了好幾步。 那一瞬間,他是真的要崩潰了,早已疲憊到極點的肌rou怎么都用不上力氣,墊子的摩擦力卡住了膝蓋,他一下就趴到墊子上。 如果他不起來,會挨打吧?方汶有點無力的被彈簧拉的又往前蹭了一步多的距離,這才和他的摩擦力達成平衡。 他是真的沒力氣了,方汶蜷縮起身體,默默忍受著后xue里的電擊,等待著身上可能受到的鞭打。打就打吧,就算再重來一邊,也先讓他歇會。 可是,沒有鞭打,沒有其他苛責,電擊的開關(guān)也被關(guān)上了。 “不用緊張了。” 沈歸海繼續(xù)把那個彈簧,頸托和嘴里的口銜解了下去。這是一個明顯的“結(jié)束”信號。 方汶愣了一會,只覺得結(jié)束的有些出乎意料。主人可是從來沒放過水的。他不安的扭頭看向把多余的東西拿開的主人,聲音有些?。骸爸魅耍瑒倓偛皇欠姐氩宦犜挼?,是真沒勁了?!?/br> “我知道?!薄∩驓w??戳朔姐胍谎?,蹲下來:“已經(jīng)碰到籠子了,你做得很好。” 方汶猶豫了一下,問道:“那,您不生氣了?” 沈歸海笑道:“誰告訴你的?” 他跪在墊子上,扶著方汶的兩條腿,讓他跪趴起來,便給他把肛塞慢慢的拔了出來,又把之前的跳蛋也弄了出來。然后,再去解手臂上的束縛。看著那瞬間展開的肩頸肌rou,他竟被挑起了欲望。 方汶的兩只手臂早就麻木到?jīng)]了知覺了,哪怕被解開也動不了,一條手臂垂在身側(cè),另一條還反背著搭在自己的腰上。 這副樣子,再加上那些紅色的鞭痕,竟有一種墮落的美感。 沈歸海放出自己的欲望,在奴隸兩條手臂處于血液回流的痛苦時,擠了進去。 “嗯~~” 方汶發(fā)出一聲短促的悶哼,他注意力都在又麻又疼的胳膊上,沒想到主人會進來,被頂?shù)貌铧c趴下去。 方汶的手好不容易恢復了知覺,便顧不得疼不疼了,連忙撐在身體兩側(cè),調(diào)整著姿勢,想把屁股抬得更高一些。可他剛動了動膝蓋,沈歸海就猛的往前一頂,頂?shù)盟峙苛讼氯ァ?/br> 這,這可真有些伺候不動了,他沒力氣再撅屁股塌腰了........ 但是好在,沈歸海似乎根本不在乎他的姿勢,只是胡亂又兇猛的頂著,就像是第一次zuoai的小伙子,又快又急,力氣大的甚至想要把兩個球都擠進去一樣。 方汶上午就xiele,下午白擔心一場,剛剛又體力透支,還被電到失禁,一時半會也是硬不起來了。沒啥感覺,好像又不用他怎么伺候,他就有點走神。 嗯......說到失禁.......方汶扭頭向下看去,您說您,非要開六檔干什么,好好的墊子算是毀了,這以后出去野營帶著多好。有錢也不能這么糟蹋吧? 啪! 屁股上突然挨了一巴掌,方汶一激靈,就聽沈歸海笑罵道:“還敢走神?” “唔~” 不敢,不敢,不走神了。可人太累的時候,就很難集中精神。何況主人這會情緒明顯好多了,他也就不勉強自己做的那么完美了。 方汶以為主人會射在他身體里,可主人又cao了幾下后,竟然就撤了出去。 方汶這下可有點慌了,他顧不得疲憊,撐著跪坐起來,可沈歸海已經(jīng)把褲子又穿上了...... 沈歸海注意到他的目光,笑道:“不急?!?/br> 方汶欲哭無淚,這就是還沒完的意思唄? 難怪這么簡單就放過他了,啊,這次怎么這么難哄? 方汶郁悶的剛想伸手按按開裂的唇角,就被主人擋住:“手不干凈,別亂摸?!?/br> 方汶:“......” 沈歸海端了杯一直溫在加熱杯墊上的葡萄糖水給方汶,等他喝完水,便道:“去洗個澡吧。中午你也沒吃飯,晚上早點吃?” “好。” 方汶其實不太想動,可身上確實不干凈,他自己也難受,到底是磨磨蹭蹭的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