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我喜歡施予痛苦和看人求饒(俱樂部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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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歸海其實一直都想在俱樂部試試的,只是這種機(jī)會他根本找不到,更何況,他也不可能讓方汶在大庭廣眾下做什么。 不過.......今天倒是機(jī)會難得,這奴隸又是自己撞上來。他突然有些虛榮心作祟,非常想讓這里所有人都看到方汶對他的臣服。這么優(yōu)秀的一個人,卻跪在他腳邊,任他揉捏,是個男人就拒絕不了這樣的誘惑。 沈歸海目光的變化讓方汶緊張起來,不是吧主人??別說在公共場合調(diào)教了,就算當(dāng)著謝3都沒有過,他的經(jīng)驗值為零??! 沈歸海顯然看出了方汶的緊張,笑道:“怎么稱呼?” 方汶:“您叫我小水吧?!?/br> 沈歸海想了下,想不出來這個名字有什么意義,也懶得深究,只是說道:“好,小水,你可以叫我先生?!?/br> “是,先生。” 沈歸海微微一笑,突然道:“你是個經(jīng)驗豐富的Sub?” 方汶:“.....” “肯定能讓我滿意?” 方汶求饒的看了一眼主人。這里雖然只有他們倆,但誰知道陸定年有沒有偷著放什么攝像頭竊聽器的,他不敢亂說,連眼神示意都很小心。主人可太會占便宜了...... 沈歸海呵呵一笑道:“我看你很是輕車熟路啊,經(jīng)常來俱樂部?” 方汶:“偶爾......” 沈歸海瞇了瞇眼,拉了拉手里的鏈子:“我可是第一次來,看來,還要請你多多指教了。” 方汶:“......” 沈歸海目光在大廳里轉(zhuǎn)了一圈,這會人比剛才多了一些,中間的舞池很清靜,只偶爾有人走過,吧臺那邊聚集了幾個人在聊天,有幾個人目光一直在場子里巡視著,像是在尋找目標(biāo)。 沈歸海把茶幾又往外推了推,松了手上的鏈子,低聲道:“吻我的腳?!?/br> 這個命令倒是沒什么,方汶立刻便俯下身去親吻主人的鞋面,可嘴唇還沒碰到鞋子,眼前的腳就抬起來,踩到了他的頭上。 ….... 方汶怔忪了一下,便順從的將額頭抵在地上,這個姿勢,將他整個人都掩藏在沙發(fā)和茶幾之間,反倒讓他感到安全一些。只是項圈卡的有些難受,剛剛主人顯然是注意到了,但是沒有給他松開,他也就不敢提了。 他就這么靜靜的跪趴了一會,突然聽到了腳步聲。 主人身邊沒別人保護(hù),方汶本來就分著一部分精力小心著。聽到腳步聲,他下意識的就想起來,卻感到主人踩著他的腳往下壓了壓,他便安靜的維持了這個姿勢不動了。 “您還收Sub嗎?” 這是一個有些粗獷的聲音,方汶愣了愣,是真挺想抬頭看看的。 沈歸海皺了皺眉,對來人到:“我對你沒興趣?!?/br> 那人愣了愣,竟然沒走,又道:“您收了我吧?” 沈歸海揮了揮手趕人,那人卻撲通跪下了,卻還是那句:“您收了我吧!” 方汶想笑卻不敢笑,他雖然看不到人,但余光還是看得到那人垂在身側(cè)的手,也就看到了那人打的一個暗語。還不錯,倒還挺靈活的。 沈歸海更無語。這人是暗衛(wèi),本來一直當(dāng)他的會員路人在旁邊溜達(dá)挺好的,大概是看有人近了他的身,怕來不及保護(hù),竟然也玩這一手?! 簡直是搗亂! 沈歸海趕了兩次這人都不走,也沒轍了。這種貼身保護(hù)的任務(wù),除非謝3喊停,暗衛(wèi)才會撤退,他自己喊停都沒用。貌似.......這規(guī)矩還是方汶當(dāng)年定下的吧? 沈歸海氣道:“你看看你,五大三粗的,我收了你,你能干什么?” 暗衛(wèi)語塞,憋了半天,憋了一句道:“您讓我跪著當(dāng)個擺設(shè)吧。” 方汶:“.......” 沈歸海差點踹人,他瞪了那個暗衛(wèi)一眼,微微前傾,在暗衛(wèi)身前做了個手勢。 那暗衛(wèi)一愣,貼身保護(hù)的時候,沒有特殊情況是不能開通訊,但主子的命令,應(yīng)該算是特殊情況吧?他猶豫了一下,打開了手腕上的通訊,還不等他聯(lián)系謝3,謝3的暗語信息已經(jīng)進(jìn)來了,就兩個字:“撤退。” 那暗衛(wèi)愣了愣,隨即對沈歸海道:“您既然對我沒興趣,那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便站起來走開了,但他沒有馬上離開,而是以防萬一的坐到了吧臺那邊。 沈歸海沒再管那個暗衛(wèi),讓方汶跪起來,不爽的看著那個低眉順眼卻明顯忍笑的奴隸:“笑什么笑?再笑自己掌嘴?” “??!不敢笑,別掌嘴了?” 方汶聽得出主人只是隨口一說,也沒認(rèn)真,何況他還戴著面具,也沒法掌嘴。誰知他剛說完,卻有個年輕的聲音笑道:“不喜歡掌嘴,應(yīng)該戴鏈子前就說清楚啊。” 沈歸海抬頭,就看到一個二十上下的漂亮男孩,穿了一條快露屁股的皮短褲和豹紋的緊身背心。 男孩也不打招呼,直接就跪到沈歸海腳邊,笑道:“我除了不太受得住疼,其他項目接受度都挺高。我也很聽話,您讓掌嘴我就掌嘴,您讓爬我就爬,私下調(diào)教,公開調(diào)教都行。一主多奴,一奴多主都行。先生感興趣嗎?” 沈歸海被說的愣了愣,轉(zhuǎn)向方汶:“他說的這些,你行嗎?” 方汶:“......” 男孩見方汶不說話,便繼續(xù)道:“先生,您可以叫我小杯子?!?/br> 沈歸??粗矍斑@個偏陰柔的男孩,問道:“這名字什么意思?” 小杯子道:“因為大家都說小杯子sao,上下兩個洞日日夜夜都想被先生們的jingye填滿,就像是轉(zhuǎn)門裝這些東西的杯子?!?/br> 沈歸海“嗯”了一聲道:“愛好不錯。不過我不太喜歡侮辱人的項目,你可以換個Dom跪了。” 小杯子一愣,笑道:“先生您可真有意思?!?/br> 沈歸海挑眉,小杯子坐到后腳跟上,說道:“一般我說完這句話,Dom的反應(yīng)就兩種,要不特興奮,要不特反感。先生您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碰到。” 沈歸海有點無奈:“只是愛好不同罷了。” 小杯子似乎對沈歸海很感興趣,問道:“先生是第一次來俱樂部吧?” “是?!薄∩驓w海看了方汶一眼,道:“家里管的嚴(yán)?!?/br> “您可真逗?!薄⌒”佑挚戳丝捶姐?,倒是也沒什么印象,但他一向也不太注意Sub,便又轉(zhuǎn)向沈歸海:“那先生,您喜歡什么?小杯子接受度很高的。” 沈歸海想了想,說道:“我喜歡施于痛苦和看人求饒,你大概,是受不住的。” 小杯子“啊”了一聲,無可奈何的道:“那只能算了?!薄∷酒饋?,笑道:“不過說實話,先生您的氣質(zhì)實在是太好了,估計這里沒主的Sub都會過來找您跪一跪的?!薄∷f著,對方汶的方向努了努嘴道:“您不用勉強(qiáng)自己和Sub商量的。” 小杯子走開后,沈歸海便用腳尖踢了踢方汶的大腿:“你看看人家,接受度多高?!?/br> 方汶是真有些無語,又聽沈歸海自夸道:“我這么有商有量的Dom真是太少了。” 方汶:“......” 沈歸海突然不懷好意的一笑,低聲道:“剛聽那小杯子的話,我就想,你這小水的名字,不會是說自己水多吧?” 方汶瞪大眼,怎么也沒想到主人竟然會想歪到這個地步,他只是覺得自己和主人的名字里有三個字都帶了三點水,隨便起的??! 沈歸海又看了方汶兩眼,突然對路過的服務(wù)員說道:“有新的遙控跳蛋嗎?” “有的先生,” 服務(wù)員道:“茶幾的抽屜里有產(chǎn)品目錄,您看看要那種?!?/br> 沈歸海道:“我要那種密封塑料包裝的,什么樣的都行?!?/br> 服務(wù)員古怪的看了沈歸海一眼,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買東西是按包裝挑的。 服務(wù)員剛剛走開,就又有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人走過來,二話沒說,直接就跪下,手里還高高捧著一跟藤條:“先生,聽說您喜歡施加痛苦,DD承受力很好的,愿意伺候先生。” 沈歸海差點被自己一口唾沫嗆到,剛走一個,怎么又一個???他就想安靜的玩玩自己的奴隸,這一個個的都是從哪冒出來的?他想趕人,可陸定年就在對面,他不能只對方汶一個人感興趣,只能應(yīng)付著說道:“喜歡打哪?” DD道:“哪都行,只要不留下永久傷痕?!?/br> 沈歸海覺得自己都快成職業(yè)“打手”了,家里家里打人,怎么出來還要打人?他心里郁悶,也沒多想,拿過藤條,習(xí)慣性的指了指地面:“轉(zhuǎn)過身趴下吧?!?/br> DD一愣,瞪大眼道:“先生,我不接受公共場所sp的?!?/br> 沈歸海也是一愣,心里冒出來一個大寫的“cao”字,還沒說話,服務(wù)員正好拿著沒開封的跳蛋過來,還附贈了一把剪刀和一管潤滑劑。 DD看了眼方汶,更是搖頭:“我也不接受后庭調(diào)教。不好意思,我們恐怕不適合?!薄≌f完,自己站起來,飛快的走了。 沈歸海:“.....” 方汶低著頭,忍笑忍的實在辛苦,他其實也不想笑,畢竟項圈勒得挺緊,笑起來喉結(jié)疼,可卻又實在太好笑了。 沈歸??纯幢荒侨诉z忘的藤條,又看看方汶,冷笑道:“手舉起來?!?/br> 方汶一僵,立刻笑不出來了。他抬眼看了主人一眼,乖乖的把兩只手都舉起來,立刻就被狠狠的打了一藤條。 嘶.... 疼。 沈歸海不想吸引太多的注意力,只狠狠的打了一下出口氣,就把藤條放下了,然后就在奴隸不安的眼神中開始拆跳蛋。卻把潤滑劑扔到一邊。 “你說,會讓我滿意的吧?” 他扯著奴隸的項圈把人扯到兩腿之間,另一只手解了奴隸皮褲前襟的扣子,便拿著跳蛋,順著后腰與皮褲之間的縫隙伸了下去。 “先生.....” 方汶身體微微有些發(fā)抖,雖然主人沒把他的褲子脫下來,可這個動作,是個人看到都會知道主人在摸哪里。他悄悄抓了主人的褲子,怕自己會忍不住推開主人的手。 “嗯~” 他上午那里本就被磨的有些腫,雖然只是塞個跳蛋,但沒有潤滑,卻也讓他疼的出了一層薄汗。 沈歸海放完了跳蛋,順勢在方汶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這才把手撤出來,還好心的幫奴隸把褲扣都系上:“挺乖的,我喜歡?!?/br> “謝謝先生?!薄》姐氲偷偷膽?yīng)了一聲,以后可是再也不來俱樂部了! 沈歸海取了遙控,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挺復(fù)雜的跳蛋,遙控器上,竟然還有溫度控制,最高能到42度,這樣的溫度,大多數(shù)人都會有過熱的感覺了。 嗡~~~~ 跳蛋被啟動的瞬間,方汶就繃了繃身體,但主人多少還是給他留著面子的,并沒有刻意讓跳蛋壓在他的前列腺上,震動的頻率哪怕再高點,他也不會太出丑。 方汶看到主人一直在按遙控器上的一個鍵,但他卻沒覺得跳蛋的震動有所變化,這讓他有些不安,不知道主人按的到底是什么...... “Hello,兩位,要玩多主多奴嗎?” 一個然后一頭紅發(fā)的男人,牽著另一個男人走過來,笑著問道:“我在這里有固定的房間。” 沈歸海立刻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對其他Dom比較排斥。” 那個紅發(fā)的人翻了個白眼,又牽著人走了。卻又有一個Sub跪了過來:“先生,我喜歡各種公開羞辱,后庭調(diào)教,SP只要不見血也行,可以接受多奴。” 沈歸海覺得自己已經(jīng)對這些突然冒出來的搭訕有些輕車熟路了,看著新跪下來的Sub,問道:“放置喜歡嗎?” 那個Sub猶豫了一下道:“也可以。” 沈歸海點了點頭,從旁邊拿了根鏈子,給這個新的Sub扣上,然后指了指旁邊道:“趴下做個茶幾吧?!?/br> “是,先生?!薄∧莻€Sub趴下,沈歸海就把桌上的酒瓶放到了那個Sub背上,然后,就打算不再理他了。放置嘛,趴兩三個小時很正常。 方汶這會也終于慢慢感到那個跳蛋的變化了,他也終于知道主人一直在按的是什么鍵了。隨著溫度漸漸升高,他有點跪立難安起來。 腸rou遠(yuǎn)比皮膚要嫩的多,他很快就感覺到疼痛,幸虧那東西的跳動也算是變相的緩解了灼燒的痛苦,讓他還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著。 沈歸海翹了二郎腿,不知道自己若是做的再過分些,這奴隸會怎么樣? 會不會跳起來逃跑? 還是哭著求饒? 很快,十來分鐘就過去了,沈歸??吹贸鰜矸姐胍呀?jīng)適應(yīng)了跳蛋的溫度和速度,各種模式也被他換了一遍,沒什么可玩的了。正要把遙控器扔一邊,趴著的‘茶幾’卻說話了:“先生,您不玩玩我嗎?” 沈歸海:“...... 你不是茶幾嘛。” 那人沉默了片刻,說道:“您把酒先拿開好嗎?” 沈歸海從善如流的將酒瓶移到真正的茶幾上,‘茶幾’就自己跪了起來,甩了甩發(fā)僵的胳膊道:“放置我堅持不了太久的。您要是不想玩別的,我還是換個Dom吧?!?/br> 沈歸海:“......” 這才十幾分鐘就受不了了?‘茶幾’走后,沈歸??戳丝创鼓抗蛑姆姐?,突然覺得,自己對這個奴隸是不是要求太高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