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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的時候夢見老師給別人koujiao,自己在旁邊看射了這件事,曹爽并沒有多少罪惡感。 畢竟更過分的事他當著本人的面想的也不少了,要是罪惡感能判刑,那他基本就是罪大惡極,直接死刑起步。 況且老師實在是長得太帥了,身材又火辣的要命,要是看著他給別人koujiao自己都不射,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陽痿。 可是時隔數(shù)月,昨晚他再做夢的時候,夢里卻是怪事頻發(fā)。 首先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夢,也就是所謂的清醒夢。 其次夢里出現(xiàn)的老師第一次穿的規(guī)規(guī)矩矩,衣衫整齊,就坐在空無一人的教室的講臺后靜靜的看著書,窗外清風徐徐,陽光燦爛溫柔。 他只是坐在清風暖陽里靜靜的垂眸低眼,抬指翻書的模樣就怎么看怎么歲月靜好,宛如一幅款款打開的華貴畫卷,讓人看得流連忘返,不禁沉淪。 曹爽站在門口,眼神認真的盯著教室里的老師,再三確認專心看書的老師臉上沒有掛著其他的液體,身體也不會發(fā)出奇怪的顫抖,真的就是正正常常的平常模樣。 這下,他真的感到了不可思議,并且難以置信。 因為在他的夢里,老師不是在去被干的路上,就是已經(jīng)在被干的路上,不是被一個28厘米的外國壯漢壓著cao,就是被幾個28厘米的外國壯漢輪著cao,還從來沒有這么平常安謐的時刻。 那一刻,曹爽真的在懷疑是不是這一年里他把老師意yin的太頻繁,連上天都看不下去,索性讓他一下陽痿了,把可憐的老師從他魔爪里解救了出來。 曹爽正在驚疑自己會不會醒來就面對自己突然不舉的情況,這時一直認真看書的老師忽然發(fā)現(xiàn)門口臉色驚恐的他,于是轉(zhuǎn)過頭對他微微一笑。 “站在那里干什么?”老師抬起白皙緊實的手腕,修長的指尖朝著他抬了抬,“過來,離我近點?!?/br> 老師低啞磁性的嗓音含著攝人魔力,曹爽就像個午夜時分被路過艷鬼看中的書呆子。 艷鬼的纖纖玉指輕輕一勾,書呆子就魂不守魄的一步一步走了上去,隨后就自動躺平了任由艷鬼吸取精元。 曹爽一步一挪的走到了老師面前,小聲而有禮的打招呼:“老師好?!?/br> 曹爽實在是當乖學生太久了,學生守則的各種習慣早就刻進了骨子里,即便在任他為所欲為的夢里還是保持最基本的尊師重道,遇到老師就會習慣的喊老師好。 當然,除了老師被脫光衣服按在地上狠cao的時候。 估計那會兒他只會站在旁邊恨鐵不成鋼的埋怨某個速度不夠快,力道不夠狠的高個壯漢。 “cao的好,cao的更用力點,他媽的你沒吃飯啊?!” 沐浴在金色陽光里的老師微微偏頭的看住他,半垂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水光瀲滟,清冷氣質(zhì),勾人媚色。 “老師不太好?!崩蠋熀Φ目粗?,“你知道為什么嗎?” 站在講臺下的曹爽比坐著的老師還是要矮一點,就仰頭看著老師無辜的眨巴眨巴眼,隨即老老實實的搖頭說不知道。 “你不cao我?!崩蠋熞蠹t的唇瓣蠕動,字字透著勾人的刺,“你讓我被那么多陌生的男人輪jian,強暴這么多次,為什么你總是站在一邊看從來不加入?” 曹爽的頭皮瞬間就麻了,吞吞吐吐的話都說不完整:“因為,因為……額,這個,這個我……” “因為你喜歡我?!崩蠋熜Σ[瞇的看著他,用詢問孩童的語氣說出心驚rou跳的話,“你喜歡我的,可你為什么不敢碰我呢?是怕我不愿意被你上,還是怕我滿足不了你?” “我,可能是,可能是我怕老師,怕老師你不愿意?”曹爽束手束腳的站著,眼睛一低再低,壓根不敢直視老師明亮璀璨的眼睛。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我不愿意?”老師聽完就笑了,笑聲低啞,帶著勾人的尾音,“也許,我很愿意讓你上我呢?我早就想讓你干我呢?” 即便知道這是夢里的老師,真實現(xiàn)實里的老師壓根就不會說出這種胡話,只會面目冷淡的丟出一句‘我明天就送你進牢房好不好’的冷漠宣言,可曹爽迎著這雙和老師一模一樣的眼睛,整個人就緊張的說不出一個字。 當著外人,他那些秘而不宣的心思只要他不說出口,就沒人會知道。 可這是他的夢,夢反映的就是他最直接的心思,他的每一個荒唐念頭,每一件想做的膽大之事,在夢里都是一覽無遺,壓根沒有藏藏掖掖的余地。 如果此時有人問他什么時候喜歡上的老師,那他只能硬著頭皮的說出一句日久生情。 至于這是形容詞還是動詞,那就看個人理解。 “你這么的喜歡我,那你想不想上我?嗯?”通曉他全部心思的老師仍是不肯放過他,眉眼彎彎,笑容動人,“你看著我被人用各種姿勢cao過,我的下面早被cao熟透了,你還因為我勃起過好幾次,肯定也是想cao我的,對不對?” 反正是無刑可判的夢里,除了他以外誰都不知道他說了什么做了什么,曹爽思考了三秒鐘,就大著膽子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你就來cao我啊,我愿意被你cao的?!崩蠋熖譁厝岬拿∷哪?,手心濕軟又冰涼,語氣溫柔,近乎嬌嗔。 他看著曹爽的目光極盡柔和,像是看著自己深愛的情人:“但是,你以后不能再讓別人cao我了,我的身體只想屬于你,我也只想讓你cao我?!?/br> 說著,老師傾身湊近面前站得筆直筆直的曹爽,揚起雪白的下顎輕輕的靠著曹爽的耳際,柔聲細語的在他耳邊說著悄悄話。 “只要你答應了,我就給你cao?!崩蠋煶亩p輕吹了一口氣,吐氣如蘭,氣息滾熱,“隨便你怎么cao,把我cao懷孕,還是cao壞了我都可以哦?!?/br> 曹爽的臉在老師冰涼濕軟的手心里,刷得一下就紅透了。 同時,下身某根東西直直的抬了起來,劍拔弩張的yingying抵著老師的腿邊。 看來剛才他擔心自己會不會陽痿的事完全是不必要的。 見狀,老師就垂著眼,抿著唇低聲的笑了起來。 磁性低沉的笑聲回蕩在春風暖陽里,顯得幾分朦朧不清,又格外的性感磨人。 然后曹爽就在這低低啞啞的笑聲里猛然驚醒過來。 陽臺的窗簾緊閉,室內(nèi)的光線昏暗,他依舊是從宿舍狹窄的床上坐起來,其他的室友還在蒙著被子睡得呼呼作響,完全沒被這邊突然驚醒的情況擾了好眠。 曹爽靠著床欄低喘了兩口粗氣,緩了足足好幾分鐘心口的咚咚做跳才逐漸平靜下來,他順勢抬手抹了一把臉,滿手都是冷冰冰的汗水。 都是在夢里被活生生嚇出來的。 這時他后知后覺的察覺到了什么,一把掀開身上蓋著的薄被,果然看出下半身松垮的睡褲上有小小的一片濕潤。 二十三歲的成年男人死死盯著這片濕潤,足足看了三分鐘,差點看出了一朵花。 三分鐘過后,曹爽以最小最輕的力道悄不聲息的下了床,又從自己的衣柜里摸出一條新的睡褲,緊緊拿著就亦步亦趨的進了廁所,再把廁所的門反鎖關死。 整個過程中沒一個室友被他的響動吵醒。 等到同宿舍的室友們個個哈欠連天的起床洗漱時,看到的就是曹爽坐在自己的桌前拍開暖色調(diào)的水母燈在聚神會神的看專業(yè)書,顯然是一早就爬起來啃知識。 幾個室友都無敵佩服他總能早起看書的毅力,也難怪人家的成績在系里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每學年的各種獎項能拿到手軟,每個認識他的人都要豎起大拇指夸他是當之無愧的學神人物。 “小曹,晾衣架上怎么掛了這么多的衣服啊?”一個正在刷牙的室友瞥了眼窗邊滴答落水的幾件濕衣。 曹爽從書里抬起頭,眼神微變,笑容從容:“我起床的時候把前兩天忘了洗的衣服一起順手洗了?!?/br> “干嘛要手洗啊,多費力啊?!绷硗庖粋€捂帕洗臉的室友甕聲甕氣的說,“樓道外面不是有自動洗衣機嘛?” “洗一次要四塊錢呢?!辈芩屏送拼蟠蟮难坨R框,“反正就幾件衣服,沒費多少力氣?!?/br> 兩位室友聽了連連噓聲,直呼他大可不必這樣,說才四塊錢而已,別對自己都這么摳門。 正接了水回來打算泡咖啡的室友走進來,直接白了他們一眼:“你們不知道嗎?小曹最近在存錢,阿姨馬上要過四十五歲的生日了。” 中國講究百善孝為先,想法設法的扣下錢存下來給父母買生日禮物的孝順孩子現(xiàn)在可不多了,那兩位室友的噓聲立刻就停了,頗為不好意思的訕笑了兩聲。 剛才還在打趣他的室友其實是個實打?qū)嵉睦虾萌?,二話不說的攬下了任務。 “小曹,下次你要洗的衣服就給我,我反正每周都要洗,順手的事嘛!” 聞言,桌前的曹爽瞇眼微笑,誠摯致謝。 “好的,謝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