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娶他人為妻,委屈花花傷心欲絕
自那日葉允兒走后俞憐心里始終惴惴不安,他似是得了風寒一般總吃不下飯,偶爾還會干嘔頭暈,身子也懶了許多。 這幾日柳風都沒有來找過他,俞憐只當他是生意忙無暇照顧自己沒往心里去, 他心里清楚,雖然兩人互通了情意,但他們的身份終歸見不得光,少見點面才是正確的。 “唉...”雖說想法理智,但是俞憐終究還是對柳風牽腸掛肚。 也不知道男人到底去了哪里,惹得俞憐修個花枝都走了神... 終于在等了快半月時,柳風回來了。 俞憐聽到消息后連忙和蘇小婉一起去迎柳風,正是夜里俞憐衣裳都沒穿好,竄著風就跑了出來, 一旁報信的蘇小婉嘰嘰喳喳鬧個不停,俞憐也嘴角上揚抑制不住喜悅。 然而剛走到正廳他們就撞上從門外走進來的柳風,和他一起的還有身旁穿著藏劍勁裝英姿颯爽的葉允兒。 俞憐一愣,站在原地不動。 男人瞥了他一眼面色凝重地摟著一旁的葉允兒。 “這幾日我不在府中,讓你們擔心了?!?/br> “可不是嗎!柳大哥你出門也不打聲招呼,嚇死我們了!俞公子好幾天都吃不下飯呢!” 聽到這話,柳風眼角微微顫動,但眸光一轉(zhuǎn)又落到葉允兒身上。 “嗯,前幾日葉家老爺被商販劫去,我和允兒帶領(lǐng)葉家的精銳前去營救,如今葉老爺已經(jīng)安然無恙回到葉府?!?/br> “???!還有這事!” “葉家不想讓這件事傳出去,怕有人乘虛而入,我也是在允兒來求助時才知道?!?/br> 俞憐緊緊盯著男人的臉龐,他心里念著男人出門這么久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吃飽穿暖有沒有思念自己,然而柳風一眼也不愿意瞧他。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對了,我要和允兒成婚了,不久便在葉家舉辦婚宴。” “什么?!”蘇小婉驚叫,眼中又驚又喜“允兒姐你們...你們終于要結(jié)婚啦!” 葉允兒紅著臉羞澀地望著柳風:“柳大哥如此奮力救了我爹爹,他一回到葉家就成全了我們倆,他一直知道我喜歡柳大哥...” 一旁的俞憐瞳孔放大,不敢置信地望著柳風和葉允兒,他苦苦盼了男人這么久,結(jié)果就盼來這樣的結(jié)果。 之前男人許諾他愛憐他的景象還歷歷在目,如今卻摟著別的女人說他們即將成婚,這讓他怎么能接受。 “柳...”話到嘴邊俞憐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咬緊牙關(guān)憋住眼淚扭頭就往外走。 俞憐瘋了似的跑到回廊,一只大手突然緊緊抓住了他的肩膀。 “嫂...” “你別碰我!?。?!”俞憐狠狠拍開那只手,眼中盈滿了淚水?!澳阏f你愛我...你怎么能...你都是騙我的!” 柳風看著他狀若癲狂的樣子,眼角閃過一絲痛楚,但下一秒他的嘴臉就露出譏諷的笑容。 “你以為我真的會喜歡你這個怪物?” “...什么?” 俞憐不敢相信地抬起頭,仿佛眼前的男人他從不認識一般。 “我說我喜歡你,不過就是想騙你的身子,沒想到你真的就上鉤了?!绷L輕蔑一笑,月光下他棱角鋒銳的下顎微微抬起 “當初你嫁給我哥,我就好奇你這怪物一樣的身子,如今我上你,不過就是想嘗嘗當初嘗不到的鮮。” “你...你...”俞憐捂住嘴,眼淚已經(jīng)止不住地流下來,他不敢相信他一直寵愛的弟弟,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于我不過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sao貨,現(xiàn)在你被我吃完了,我對你也沒什么興趣了?!?/br> 柳風眼底滿是陰霾,陰沉得仿佛一頭嗜血的雄獅:“我也不是什么無情之人,我會替我哥好好照顧你這個嫂子,你便繼續(xù)安心住下,擇日我還請你來吃弟弟我的月圓花酒?!?/br> 俞憐憤恨又絕望地看著他:“柳風你若還算個人,就放我走吧...” 男人臉色一沉,一把掐住俞憐的纖細的脖子低聲道:“你休想從我身邊離開?!?/br> 說罷揮手重重地甩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俞憐捂著臉呆坐在原地,他又悲傷又絕望。 自從前夫去世后,這么多年他再也沒有對任何人動過心。 可如今他終于打破自己的心房,讓自己接納了這段不倫之戀,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他苦笑著, 或許這是上天給他的懲罰,懲罰他枉顧人倫,和自己丈夫的弟弟搞在一起。 是他活該,活該相信那些不切實際的承諾。 活該對柳風心存幻想。 他心里下定了決心,一定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到萬花谷去,退隱深山,躲到誰也找不到地方。 當晚俞憐就收拾了行李,準備趁夜離開。 他來時匆忙本就沒帶多少東西,如今更是孑然一身,只有一件破舊的萬花校服和一些小玩意兒。 樓外傳來裊裊曲音,是柳風請了外面的戲班子給葉允兒解悶。 一句句雅文儒詞唱的皆是男女間舉案齊眉相敬如賓。 俞憐聽在心里不禁苦澀不已,拉緊了手里的包裹從窗戶跳了下去。 路過柳風的院門時,他定了定腳步,望著院里的門戶,心里不禁一陣凄涼。 剛準備離開,就聽見兩個腳步聲越來越近,俞憐連忙躲到石柱后面,一動不敢動。 “老爺,那事已經(jīng)辦妥了?!?/br> “嗯做得好,過幾日我再游說嫂子幾回,只要他把那東西給我,我們就大功告成了。” “可...老爺,俞先生將那物視若珍寶怎么會...” “他最是疼我,雖說和我置氣,我撒撒嬌他也就給我了。”柳風輕笑道。 俞憐一驚,不明白柳風究竟說的是什么。 “他身上那塊龍玉,連他自己都不知是無價之寶,我一眼便瞧出了,若給我拿去做娉禮,允兒定會高興...” “是啊老爺...” 突然他們身旁的草叢動了動,柳風眼神寒光一閃,拔刀揮開草木。 里面竟是滿臉淚花,顫抖不已的俞憐。 “嫂子...?!” 俞憐憤恨得瞪著他,宛若一只被欺負極了的小鹿。 “柳風!從一開始你就是奔著這個來的嗎?!”他不敢相信這一切,他以為柳風只是薄情寡義,卻不知他接近自己不過是因為當年自己身上唯一的陪嫁品!!那可是他娘的遺物! “嫂子你聽我解釋...!”柳風少見地慌了神,他伸手想去碰俞憐,卻被俞憐一下推開! “這玉你想要我給你便是!就當我...送給小叔子你的新婚之禮...”俞憐痛苦地閉上眼睛,強忍著悲痛拽下貼身玉石扔給柳風。 “我上輩子欠你們柳家的就當是還了!以后我們...江湖不見!” 柳風聞言青筋暴起,目眥欲裂,大步跨上去一把抓住俞憐的胳膊。 “你說什么?你想跟我江湖不見?” 俞憐被他的樣子嚇得不輕,但依舊倔強地仰著頭狠狠地瞪著他。 “你把我全身上下都掏了個干凈,難道非要我死了在你面前,你才肯放過我?” “你敢?!”柳風瞋目裂眥,大手一揮扛起俞憐就往里屋走。 “柳風??!你做什么?!你放開我?。?!” “想走是嗎?我告訴你,做夢!” 柳風已經(jīng)憤怒到極致,他光是想到俞憐跑到自己見不到的地方就又急又怕。 他把俞憐甩到床上,背著月光他一身貂絨勁裝顯得格外壯碩英岸。 俞憐深知,柳風早已不是過去那個要糖吃的小孩。 “柳風,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柳風面若寒霜眼角盡是鋒芒,他拉下床幃,單手解開特質(zhì)的寒鐵腰帶,露出滿是傷痕的腹肌,和若隱若現(xiàn)的黑色毛發(fā)。 “嫂子,我看你還是學不乖...” 俞憐嚇得不輕,掙扎著踢他,卻反而被抓住雙腿掰開,露出下面和布料貼合的rouxue。 “柳風,你個畜生...” 柳風眼中流露欲望,rou柱rou眼可見地脹大頂著褲子撐起了帳篷。 “我就是畜生,我就是個cao自己嫂子的畜生!”他掏出挺立漲得巨大的roubang,握著柱身用guitou抵著saoxue摩擦。 “嗯啊~不要...柳風不要...你不可以...” 柳風俯下身含著俞憐粉嫩的耳垂,用粗糲的舌頭舔弄,不安分的手已經(jīng)鉆進俞憐的衣服褲子胡亂摸著。 “是不是只有讓你懷上我的種,你才會安分地待在我身邊!” “不..不行!”俞憐瞪大眼睛,瘋了似的咬著柳風,企圖將他逼退。 反見柳風,舒爽地喘著粗氣,這小嫂子越掙扎他越興奮。 “sao貨,下面都發(fā)大水了還說不要!” 他一抹俞憐的saoxue,yin水已經(jīng)把褲子都浸濕,又黏又sao,隔著褲子都能看見saoxue一開一合饑渴不已。 “媽的這么迫不及待?聽見我要cao你,是不是產(chǎn)道都打開了等我進去?!” “不~你胡說嗯啊啊~柳風不要摸了...嗯啊~不要摸那里!” 柳風滿嘴葷話惹得俞憐面紅耳赤,雙腿被架在柳風強勁的虎腰上,赤紅的guitou散發(fā)著熱氣隔著褲子抵著saoxue,仿佛隨時都能頂破他的zi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