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十五歲 街頭群p 迪士尼樂園數百人觸手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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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是附近加州大學的學生,家境并不算富裕的他,選擇在節(jié)假日期間來到迪士尼樂園做兼職。 洛杉磯此時的氣候并不炎熱,加上溫涼的海風,倒也算得上舒適。 但是對于渾身都包裹在米老鼠外殼中的亨利來說,就未免有些燥熱了。 厚重外套下的短袖已經濕透,汗水從額頭滴落進眼睛里,帶來一陣刺疼。 然而世人的悲喜向來并不相通。 幾個年輕靚麗的小姑娘穿著勉強包住臀部的熱褲,有說有笑地從他身邊走過。 “扮演米老鼠來這里游玩也很有趣呀!都不用門票,還能賺錢,真好呢!” 亨利聽聞,外殼下的臉龐閃過一抹苦笑。然而身體卻下意識地在姑娘們面前蹦蹦跳跳,頗為歡快地擺動著雙手。 前來游玩的游客絡繹不絕,公園長椅上總是坐滿著休息的行人。 一輛華麗優(yōu)雅的古老馬車晃動著鈴鐺“噠噠”路過,車上坐著個趾高氣昂的年輕男人,翹著二郎腿,脖子戴著條粗大的純金項鏈。 他上身罩一件米黃色襯衫,還穿了個sao氣的條紋馬甲。偏偏腳上不倫不類地套著雙耐克球鞋,腳趾頭晃得跟踩縫紉機一樣。 他面容俊秀,氣質卻是妥妥的暴發(fā)戶類型,眼神中滿滿都是欠揍的傲慢。 “嘁,什么爛地方,還沒我家大呢!” 搖頭晃腦的樣子,讓人打心眼里覺得他是在吹牛。 馬車叮鈴鈴向遠處行去。 亨利再次苦笑,心下感慨萬千。 突然,他一個扭頭,竟然遠遠地看見了自己的女神。 “啊糟了!” 少年人自尊心強烈,不愿意讓心上人看到自己窘迫的模樣。亨利心下一抖,下意識就要躲避。 米老鼠蹦跳的動作稍稍頓住,僵硬著想要轉身。卻突然想起自己此時還罩著個沉重的殼子。 知道女神看不見自己的面孔,他心下又有些慶幸,呆立著不知所措時,竟看見女神肩膀上放上了一只手掌。 那是男人的手掌! 他循著手臂看去,頓時呆若木雞。 那是一個連同性都無法忽視其外表的男人! 深藍的雙眼柔情萬千,臉龐上的每一筆輪廓都在詮釋著“上帝之子”這一詞的含義。 金黃的頭發(fā)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唇角始終含笑,帶著上流人士獨有的虛偽優(yōu)雅。 居然是查理斯!他們加州大學的風云人物!是洛杉磯頂級富豪世家羅德家族的小公子查理斯! 那個人一只手搭在女神肩膀上,深藍雙眼溫和含笑。明明是在揩油,偏偏任何人都不覺得唐突。 女神平時是那么高冷睿智的一個人,竟然也如此輕易地折服在這個男人魅力之下了! “南希同學,這日光還是太明媚了,你的皮膚這么白皙,別曬傷了?!?/br> “讓學長來幫你涂防曬吧?” 查理斯三言兩語將女神哄得兩頰泛紅,只是表情還帶著高智商學霸的矜持穩(wěn)重。但看她含羞帶怯的眼神,似乎離被徹底拿下也不遠了。 兩人的身邊不遠處圍著一圈男男女女,竟都一臉羨慕地看著南希。 亨利遠遠地看著,有些心灰意冷。 他清楚看見查理斯眼神中對周邊眾人若隱若現的輕蔑,心里再難提起一分一毫的斗志。 他的口袋里還珍重的存放著一個裝著項鏈的禮物盒。雖不名貴,但也是他做了幾個月兼職才攢錢買到的。 只是現在,它沒辦法被送出去了。 然而正在這時,不遠處一座華麗絢爛的彩色城堡轟然倒塌。 “轟?。?!” 驚心動魄的巨大聲響震耳欲聾。 無數人翻滾著逃離崩塌的堡壘,一時間塵土飛揚。 值得慶幸的是,沒有人在突如其來的災禍中受傷。即使是腿腳并不靈便的老人,也被反應及時的年輕人背出了塌方圈子。 只是,災難并未停止。 地面泥石翻滾著崩裂,幾十年樹齡的櫻花連根斷裂,花瓣紛紛揚揚飄落滿地。 人們再也遏制不住內心的恐慌情緒。秩序徹底崩壞。整片樂園雞飛狗跳,眾人簇擁著開始逃離,刺耳的警報聲嘰嘰喳喳吵鬧不停,與人們嘈雜混亂的喊叫混在一起。 亨利慌亂地尋找著南希的身影,然而繁瑣的米老鼠外殼束縛了他的動作,一個踉蹌之后他直接摔倒在地。 就在這時,一條無比粗壯的漆黑觸手襲擊向他的身體,眨眼間就像長蛇一般將他牢牢捆住。 觸手一個扭動,就將厚重的外套碾碎在地。 亨利腳下懸空,一陣失重感襲來,驚駭之下發(fā)現自己竟然已經被帶到了半空中。 他目眥欲裂,驚恐地僵直身子,既害怕掙扎后掉落,又擔心被綁太緊而窒息。 四下張望之際,就看到半空中瞬間多了幾十個和他一樣被捆綁著上天的人。 他們的反應甚至還不如亨利,有些人嚇得尿都流了出來。 “救命!救我!!” 所有人扯著嗓門喊著help,然而沒有被綁住的人都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哪有功夫想著救人呢。 就在剛剛傾倒的廢墟里,所有觸手相連接處,一個十幾米高的龐然大物緩緩露出頭來。 瞇縫的眼珠一點點睜開,一點點神性光輝放射而出。 在場眾人瞬間感覺大腦刺痛,嗡鳴聲在耳畔反復縈繞。一時間有無數龐雜信息流涌入腦海,大腦在巨大的沖擊下失去反應。 尤其那些與觸手怪對視過的人們,更是分外不堪的癱倒在地,雙腿屈膝,扭曲成一團。 有些人卻是當即雙眼放光,瞪著大的嚇人的眼珠子異??簥^地大喊大叫。 “是神明顯靈了!這是神跡??!” 幾十個人狂熱異常地跪在地上,俯首叩拜,高呼我主。 全場亂作一團。 整個迪士尼樂園沒來得及第一時間逃出去的人都或多或少受到了影響,有的甚至直接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被觸手捆住的人還在增加,直至多達幾百人,其中還有幾十個女人和孩子。 “不,不……” 幾個母親縮著身子躲在廢墟里,不敢看向觸手怪的眼睛,只牢牢注視自己的孩子。她們雙手捂住嘴巴,泥水和淚水混了滿臉。 亨利竟然是所有被綁住的人中顯得最鎮(zhèn)定的一個。 “別慌,不要怕,沒事的……冷靜下來……” 亨利不斷深呼吸平復心情,口中神經質地自我安慰,努力讓自己最短時間內鎮(zhèn)定下來。 他實在是接觸過太多雜七雜八的兼職了,見識過各種各樣的自然及人為災害。 花旗銀行黃金大劫案的當天,他就在銀行里代班理財產品推銷員。 “你什么場面沒見過……不就是觸手怪嗎……” “又不是沒被劫匪拿槍指過頭,沒事的,亨利,不要怕……” 他反反復復喃喃自語著,即便怕得臉都抽搐成一團,一開口就止不住流口水。但他終究還是恢復了一些思考能力。 恰在這時,觸手晃動著接近了一片倒塌的尖頂城堡。頂端尖銳的避雷針就在他的腳下。 亨利氣喘如牛。 他莽著全身上下全部的力氣,一股腦地帶動著觸手向針尖上撞去。 “刺啦!” 亨利身體被撞破,大腿頃刻間血流如注,而觸手只是蹭破了一點皮。 但是他的努力終究是有效果的,即便只是破皮的創(chuàng)傷,也使得毫無理智的觸手下意識攤開一瞬。 亨利身體失重,頓時順著倒塌的城堡尖頂滑落下來。 宋欲因為在異世受傷太重,意識始終都在沉睡。身體在重傷之后恢復最接近本源的面貌,人性幾乎完全被神性所覆蓋。 腦海中似乎無時無刻不在響起一個聲音,一個充滿誘惑力的聲音。 “這些人的欲望之氣你都可以吞食,不需要再壓抑食欲,死多少人都沒有關系……” 就在他的意識快要被徹底湮沒時,他的某一段肢體突然傳來一點刺痛。 像是漆黑的夜里微弱的一點螢火。就是這好似微不足道的一點刺痛,卻喚醒了他沉睡的意識,讓他得以理解此時的處境。 不幸的是,他實在是傷的太重了。 瀕死的身軀迫切需要吞食大量的欲望,以他現在虛弱的狀態(tài),根本控制不了這樣的本能反應。 亨利猝不及防下與龐大的觸手怪對視,原本看一眼就難以承受的雙眼,此時竟收斂了攻擊性,顯得有幾分人性化。 他心下莫名一動,竟出乎意料地喊出一句話。 “不要傷害女人和孩子!” 喊完他就后悔了,汗流浹背地在心里大罵自己白癡。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觸手怪眼中竟然出乎意料地閃過一絲柔和。 那雙巨大的眼珠似乎異常疲憊地眨動了一下,像是在應和他的請求。轉瞬又沉重地闔上了。 與此同時,所有捆綁著女人、老人和孩子的觸手悉數放開,延伸著,輕柔地將這些人擺放在樂園之外。 而這仿佛花光了觸手怪的全部耐心,無數觸手激射而出奔涌向年輕健壯的男人們。 衣衫被迅速撕碎,觸手在眨眼間分割成無數段,瘋狂地扎進男人們的嘴巴、馬眼和后xue。 甚至連鼻孔都交換輪替著由纖細觸手插入摩擦。 觸手前段釋放出粉紅色粘稠液體,涂抹在男人們身體上。 一個人,十個人,百個人,數百人…… 這片天空下排布著大量陰影,這些密密麻麻被觸手捆綁在半空的男人身體迅速開始泛紅發(fā)sao,皮膚敏感到被空氣吹動都會顫抖。 一個挺翹著大白屁股的男人屁股縫里全是黏膩的腸液,表情滿滿陶醉的配合著觸手的抽插,爽得流了滿臉鼻涕。 偏偏他之前還是扮演小丑的工作人員,鼻頭還是圓滾滾的紅球狀,臉上一塊有顏料一塊掛著淚痕,整個人神態(tài)顯得滑稽又可笑。 有個年輕的男學生原本還嚼著口香糖,此時被cao得爽翻了,不由自主的吞咽著??谙闾且脖煌倘牒碇械挠|手插進了肚子里。 一個原本一身朋克裝的男人哭得稀里嘩啦,耳朵上扎的一排耳釘噗簌簌掉落幾個,他本人卻一無所覺。 那個最早帶著人跪地高喊我主的是一個克蘇魯迷,最崇尚的就是黑魔法和邪神。 為了能更好的接觸異世界,他甚至模仿蛇類,將自己的舌頭剪開成兩瓣。此時更是迫不及待地吞咽著觸手,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洞都饑渴得過分。 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出頭的日本男人,本身是三合會的小頭目,因為在他本土惹上了些禍事,需要緊急出來避難才來到加州。卻未曾想攤上一只傷重急需群交療傷的邪神。 他的身材很健壯,胸口處還有一道狹長縱深的刀疤,配合著密密麻麻的青黑色紋身,頗有些黑幫頭子的陰狠男人味。 只是可惜他現在欲望上頭,只顧著搔首弄姿沉淪情欲,也顧不得維持黑幫頭目的尊嚴和體面。 一個中年大叔是陪著自家老婆孩子來逛樂園的。他是個企業(yè)高管,平時沒時間管顧家里,因此跟兒子有些矛盾。 他正想趁著這個假日來調節(jié)父子倆的關系,但任憑他有鬼才般的管理才能也想象不到會遇見這種事端。 男人只覺得后xue里的觸手大得驚人,幾乎要將他cao穿了。但偏偏感覺越來越爽,后腦勺都酥得一顫一顫。 正當他要徹底沉淪rou欲時,朦朧間一個眨眼,竟然與另一雙同樣朦朧的眼睛對視上了。 那居然是他的兒子! 雙眼微微瞇起,渾身透著欠cao的粉紅,后xue簡直濕透了。配合著不斷抽插的粗大觸手,正噗嗤噗嗤地向外噴吐著yin液。 這位中年高管和他的兒子,兩個人的眼中不約而同地閃過一絲懊惱,但很快他們就被對方身后不斷抽插的觸手所吸引。 “他被這么大的觸手cao著,一定爽翻了吧……” 中年高管意識到自己想法的那一刻有些震驚,但很快又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甚至心里還自欺欺人地自我安慰著:能跟兒子一起被怪物cao,有了同樣的秘密,應該也算是緩和父子關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