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地牢里用身體換取他人自由,被教主按在地牢里當(dāng)眾狂cao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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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提著燈一前一后的走進地牢,黑暗的甬道像一張張開的大嘴,似乎馬上就會將他吞噬進去,趙亦峰麻木的跟在教主身后,不知等待自己的將是何種羞辱。 地牢里塞的很滿,兩人沒有多久就走到了關(guān)押囚犯的區(qū)域。兩側(cè)鐵牢里都是對他的謾罵聲,詛咒聲和指責(zé)聲,趙亦峰痛苦的捂住耳朵,想要他們別再說了。 他的師父師弟也被關(guān)在牢里,見他跟著魔頭進來也紛紛露出質(zhì)疑的目光,懷疑他是否又做了魔頭腳下的狗。小師妹看著的眼神尤其憤恨,自從見了他臣服在魔頭身下的sao樣,小師妹就對他因愛生恨,原本愛慕的眼神盡數(shù)轉(zhuǎn)變?yōu)榈钟|與蔑視。 趙亦峰不敢去聽這些指責(zé)的聲音,不敢去看這些人責(zé)怪的目光。所有的憤怒都需要有一個人來承受,那個人只能是作為叛徒的趙亦峰,畢竟是自己背叛了大家,幫著魔頭將他們抓入進來。他再也沒有解釋的心力,身體感到從未有過的疲憊。他拽住教主的衣袖,對身側(cè)惡魔一樣的男人啞聲哀求道:“放他們走……” 教主就這么看著他,嘴角含笑,似是在問他憑什么讓他放人。他已經(jīng)一無所有,如今有的不過只有這具低賤的rou體。他閉了閉眼,聲音輕微的幾近無力:“只要你肯放他們走,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教主輕笑道:“留這么多人在這里確實也沒什么用,只留下一隊人馬就夠了,放走你師門的人,還是放走其他門派,你自己選一個吧!”教主故意為難他,想要看看這個滿口正義的正道少俠會如何選擇。 趙亦峰震驚的看著他,還不等他開口,盟主便扒著牢門大義凜然道:“不要管老夫,讓徐掌門他們走!” “師兄……”年幼的師弟師妹們紛紛含淚看著他,眼中是對自由的渴望。 趙亦峰痛苦的合上雙目,不敢去看這滿室殷殷期盼的雙眼。他不能不去救自己的師父和師兄弟們,但若是這些正道門派的人全部被囚禁在這里,武林正道也將化為烏有。他已是整個武林的罪人,怎能一錯再錯…… 趙亦峰偏過頭,臉上流下絕望的淚水:“放他們走,浩然門的人留下……” 他不敢去看師妹臉上流露出的失望與恨意,他的心像針扎一樣疼痛。 教主笑著鼓了鼓掌,嘲諷道:“不愧是陳盟主的愛徒,果然是光風(fēng)霽月?!?/br> 趙亦峰不去看他,流著淚的臉上一片木然,唯有一雙漆黑的眼睛里寫滿了痛苦。 教主將他擁進懷里,溫柔的拭去他臉上的淚水,柔聲哄道:“別難過了,寶貝兒,本座的心都要碎了。以后你要是伺候的好,本座也不是不能放了剩下這幾個人?!?/br> 趙亦峰麻木的任由他摟抱著,因為這句話,絕望的心底又升起一點微弱的希望。教主一邊抱著他哄騙,一邊將手伸進他的褲襠,摸著他挺翹的臀瓣當(dāng)眾挑逗。 “好了,寶貝兒,諸位掌門都要走了,你還不最后給他們看一回這副sao賤的身子,以后可就沒有機會了?!?/br> “不行……嗯……別在這里……”趙亦峰知道他又要當(dāng)眾折辱自己,心里又恨又怕,屈辱的握住他的手腕阻攔。 “寶貝兒別害羞,你的身子諸位掌門也是見過的,上一次你可是放浪的當(dāng)著他們的面先是給本座品簫,又掰著屁股求本座當(dāng)眾cao你,現(xiàn)在怎么突然矜持起來?” 趙亦峰想起前塵往事如遭雷劈,羞紅的臉龐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 教主將他壓制在墻上,貼在他耳邊親昵的蠱惑道:“你今天要是伺候的好,本座可以多放走一個人,你那小師妹可眼巴巴的看著你呢,你不想讓她見見外面的陽光嗎?” 趙亦峰的心就像被人抓住狠狠蹂躪,痛苦的無法喘息。 嚴正的衣襟被人輕輕挑開,褲子隨意丟棄在地上,教主抬起他的雙腿,擠進羞澀的腿間。屁股被火熱的硬物頂弄威脅著,趙亦峰羞恥的別過臉,不愿去看羞辱自己的魔鬼。 與趙亦峰的衣衫不整不同,教主只是稍稍褪下一點褲頭,便足以令他瘋狂。 “嗯……”趙亦峰發(fā)出一聲壓抑的悶哼,緊致的小洞被碩大的roubang一點點頂入,緊密的結(jié)合在一起。 教主舉著他的大腿,挺身不住cao干著濕軟的小洞,將久經(jīng)情事的saoxuecao弄的不住流水。趙亦峰咬緊牙關(guān),不愿讓一絲呻吟漏出齒間,俊逸的臉龐因快感而扭曲。 牢中陷入死一般的寂靜之中,被關(guān)押的武林豪杰們鴉雀無聲,臉上的表情千奇百怪,有人唾棄,有人憤怒,有人感到惡心,也有人的褲襠無法克制的硬了起來。無論他們是怎樣的表情,怎樣的心情,這一次他們都沒有敢發(fā)出聲音。他們馬上就可以獲得自由,此時萬萬不可得罪那魔頭,令他改了主意。對自由的向往令他們壓制住了心中的情緒,整間地牢里瞬間只聞急促的喘息聲和rou體的情色撞擊聲。被yin辱的少俠成了牢中唯一的聲音來源,yin靡的聲音在陰森的地牢里不斷回響,縱然強忍著快感一聲不吭,也足以令眾人側(cè)目不已。 性欲強盛的教主足足cao弄了他一下午,將他壓在墻上翻來覆去的折騰。 “不要了……”被cao的渾身發(fā)軟的少俠哭叫了一聲,教主將他翻過去又cao了一遍,根本不理會他的哀求。 牢獄里又變得只剩下粗喘和rou體啪啪聲,好幾個關(guān)在牢中的正道人士紛紛忍不住去看被cao弄的不住噴汁的可憐少俠,用yin邪的目光偷偷打量著他飽漲的屁眼。 角落里傳來嘩嘩的水聲,教主最后一次內(nèi)射后并未拔出胯下的陽物,反而醞釀了半刻,直接將滿腹的尿水尿進了他的saoxue里。 趙亦峰難堪的瞠大眼睛,屁股里傳來羞恥的水聲,大量溫?zé)岬乃髅腿还噙M敏感的腸道,撐的肚皮都鼓了起來,趙亦峰本能的戰(zhàn)栗了一下,疲軟的身體順著墻壁慢慢滑了下去,狼狽的萎頓在地上。 教主親自將昏死過去的少俠抱出了地牢。陰暗的甬道里回響著沉悶的足音,交疊的身影緩緩經(jīng)過每一個牢門。沾著yin液的衣褲被隨意遺棄在角落里,趙亦峰身上只粗略的裹著一件外衣,布滿情色痕跡的長腿裸露在外面,白晃晃的迷惑著定力不足的青年才俊們。地牢里的呼吸聲越發(fā)粗重起來,幾名年紀小的弟子不自覺的吞咽著口水,褲襠里的jiba硬的快要爆炸。 似是感受到同袍們透著yin欲的目光,昏厥過去的少俠不安的窩在教主懷里,陷入昏睡中的眉頭不自覺的蹙起,顫動的睫毛上顫巍巍的掛著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這張疲憊的臉上殘留著情欲的紅暈,大腿上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著黃白混雜的水珠,將路過的地面弄的污穢不堪。諸位掌門不忍去看這一幕荒yin的場景,這一下午的喘息與yin亂將成為難忘的一幕,永遠殘留在他們心中,拷問著他們的靈魂。 他們用沉默換取了自由,忍辱偷生。正義在他們手中淪喪,屈服于魔頭手中的恥辱令他們的心備受煎熬。 大批人馬當(dāng)夜便被放了出去,他們匆匆離開天漠山,返回他們各自的地域。也許他們還能重拾正義,也或許有人永遠只能在黑夜中淪陷,但這一切都跟趙亦峰沒有關(guān)系了。從他自愿留在教主身邊的那刻起,他就永遠只能是欲望的囚徒,縱然心中對光明與正道擁有再多的向往,也再沒有回歸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