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半夜偷聽室友zuoai,會長臉紅心跳偷偷用室友內褲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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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曦將他背回宿舍,幸好還沒有到宵禁的時間,兩人很容易就混了進去。 “你們倆今天怎么一起回來了?”陳湛已經睡下,李新河放下手中的英文書,看著他們的目光頗有些詫異。 陸曦隨口道:“路上遇見了,見他喝醉就扶了一把?!?/br> 他與程齊雖是室友,但卻并無深交,根本沒有同進同出的時候。宿舍里住著四個人,程齊是個花花公子,經常夜不歸宿,因而他與學生會長陳湛和這位來自鄉(xiāng)下的貧困生李新河反而是最熟的。因為相處時間已經很長,陸曦跟他極熟,隨便打了招呼便洗洗睡了。 程齊用被子蒙住頭,心煩意亂的躺在上鋪,這一晚經歷的事令他極為煩躁,簡直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李新河見兩人回來便睡,察覺氣氛有些怪異,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合上書也躺在了床上。 寢室里一片黑暗,睡到半夜,程齊再次被體內蒸騰的yuhuo折磨的蘇醒過來。小洞里癢的要命,程齊在被子里心理掙扎了兩分鐘,終于還是在情欲的折磨下低下頭來。 害怕吵醒睡在對面的同學,程齊躡手躡腳的爬到下鋪,偷偷爬進陸曦的被窩里。 陸曦被他推醒,迷迷糊糊的問道:“又怎么了?” 程齊面紅耳赤的小聲哀求道:“幫幫我,后面又開始癢了……” 陸曦打了個哈切,抱著他鉆進被窩里,小聲提醒他道:“小點聲,別讓人聽見了。” 程齊臉紅的咬住被子,挺翹的臀部被火熱的roubang從中劈開,悄悄插進松軟的rouxue里。他輕顫著流著汗水,強壯的rou體被激烈的索要著。棉被遮掩下激情暗涌,兩具年輕的rou體在里面不住翻滾交纏,在彼此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 上下鋪質量有限,在兩人折騰時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輕微搖晃聲。正在被失眠折磨的李新河震驚的不敢出聲,他白天遭遇了客人的性sao擾,今夜煩惱的久久無法入睡,誰知竟然看到這樣一場好戲。 聽著暗夜里嘎吱嘎吱的搖床聲,李新河的臉都紅透了,今天打工時被客人調戲過屁眼又癢了起來,李新河煩惱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放輕動作悄悄將手伸到下面,偷偷抓撓起發(fā)癢的肛門。 “嗯……” 那里已經癢了很久,手指剛一碰到便下意識的呻吟了一聲,李新河嚇了一跳,他咬著被子,不敢發(fā)出任何一點聲音。抓撓屁眼的感覺很奇怪,似乎很舒服又很難受。他不滿足的扭了扭屁股,合上的眼睛里都是氤氳的水汽。 半夜被尿憋醒的陳湛也聽到了動靜,他有些尷尬,不敢下地驚擾到那對蒙在被子里偷歡的野鴛鴦。 尷尬的聽了一會兒動靜,他的身體也變得有些燥熱起來,連腹中的尿意都淡了下去。他將自己也蒙在被子里,拿出早先從衣籃里偷偷順來的內褲,又開始在被子里偷偷撫慰自己硬起的roubang。他迷戀著男人的味道,早早便偷了陸曦穿過的內褲自慰。他喜歡嗅聞上面的味道,充滿男人氣息的腥臊味令他不由自主的迷戀。每到想大jiba想到失眠的時候,他都要嗅著這條內褲的味道才能入睡。 月亮害羞的躲進云朵里,四人分別在各自的床上偷偷干著壞事,整間宿舍里春意蕩漾,就連寂靜的夜色也顯得曖昧起來。 藥效第三次發(fā)作時,程齊在男人懷里痛苦的吟哦著:“怎么會這樣……” “可能他們是按照四個男人的藥量下的。寶貝,你都快把我榨干了……” 程齊俊臉一紅,這種話一向都是他對別人說,此時聽見別人在這種時刻對自己說這句話感覺分外羞恥。 “別說話,認真干……嗯……” 陸曦遵照他的要求用力干進里面,認真的搗弄起濕軟火熱的腸道。程齊被他干的不住流水,咬著被子不敢發(fā)出愉悅的叫聲,整個屁股都被搗弄的快要化掉了。 兩人又干了一發(fā),藥效稍稍消停下來,程齊再次想要爬回上鋪時,陸曦一把摟住他的腰,柔聲勸道:“別回去了,待會兒說不定還會再發(fā)作?!?/br> 程齊被他說服了,他被干的腰腿酸軟,還要在架子上爬來爬去簡直辛苦的讓他想哭。 早上陸曦起床時,勤勞的李新河已經為他們買好了早餐。 陸曦吃著小籠包喝著豆?jié){,不吝嗇的夸贊道:“還是我家新河最賢惠!” 李新河靦腆的笑了笑,對上男人調笑的眼眸,夜里發(fā)生的艷事在他的腦海里莫名閃過,他瞬間臉紅心跳,不敢正視陸曦的臉。 陳湛在一旁默默的吃著早飯,夜里發(fā)生的事絲毫沒有引起他的興趣,畢竟他與陸曦只是朋友,跟程齊更是算不上關系好壞,他一向不愛管別人的事,別人搞基跟他沒有半毛錢關系,只要陸曦繼續(xù)讓他舔他的大rou就夠了。 程齊疲憊的爬不起來,夜里春藥反復發(fā)作,他足足被疼愛了七八次,藥效才過去,初次承歡的可憐xiaoxue都被cao爛了。天快亮時,為了不被室友發(fā)現,他還要強撐著虛軟的身體哆哆嗦嗦的爬回上鋪,簡直累成狗。若不是程齊經常鍛煉,那方面又優(yōu)于常人,現在怕是已經累的不省人事。 程齊頭暈腦脹的用被子蒙住頭,懨懨道:“我不吃了,幫我請個假,今天不去上課了。” 下身一片黏膩,渾身上下像被卡車碾過一樣酸痛,射空的精囊累的直發(fā)疼,屁股里還都是那家伙射進去的jingye,一動就會有黏糊糊的液體流出來,程齊累的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李新河用余光默默的瞄了他一眼,夜里發(fā)生的事在腦海里揮之不去,漲著通紅的面孔,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