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晨昏定省 打屁股板聲給家主叫起 跪撅頂戒尺背家規(guī) 晾臀示眾曬傷嫩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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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是族內(nèi)賜姓的大日子,才剛剛清晨,裴湛就已經(jīng)起身了。為了今天這上族譜的事兒,他被迫禁欲了好幾日,xue眼里饑渴得發(fā)瘋,稍稍一碰就忍不住地yin液長流,家主向來重規(guī)矩,于性事上并不十分貪愛,反而是小少爺,年紀輕自然火氣旺得很,晚上扯著裴湛,將roubang直接插入雙腿之間,逼著他夾緊雙腿伺候他,那guntang的陽物在細嫩的腿根抽出cao進,也頗有幾分樂趣。 但這著實苦了裴湛,得不到roubang的cao弄,那口yinxue成日里都是濕漉漉的,不碰都sao得不行,更何況roubang就插在他雙腿之間,怎么忍得住。又是哭又是鬧地求小少爺cao進來,到底是沒能得。 總算盼到了最后這天,裴湛已經(jīng)是迫不及待。雖然是大日子,但晨昏定省的規(guī)矩仍舊不能亂。裴湛起得比平日早了些,要是平時,他照常是在家主門外跪著的,到了家主起身的時候,下人們會拿了薄板,在裴湛光裸的屁股上一左一右打上十下,板子的力道由輕及重,初時只是輕拍臀rou,終時能將那肥軟的臀rou抽得狠狠凹下去,再猛地彈起來。那青竹薄板,抽在臀rou上聲音脆亮,又不甚疼,一輪抽過只是一層漂亮的淺粉色。板子著rou的脆聲由低漸高,不會過分驚動臥室內(nèi)的家主,又能隔著門叫家主聽得清楚,裴洵便會在這樣清亮的板聲中起身。 若是家主心情好,便會叫進來,賞裴湛一泡晨尿,有時候叫裴湛用嘴伺候,有時候會直接用底下那口saoxue。但若是心情不好,偶爾也會叫裴湛就跪在門口,一般這種時候,那叫起的輕薄竹板就會換上厚重的紫檀木,這種板子抽在臀rou上,就不似薄竹板子那么響亮了,打在屁股上也相應(yīng)地會疼上許多,要是裴洵一直不叫進,那裴湛這屁股板子就要一直挨著,等家主收拾停當了出門,粉嫩嫩兩團臀rou打成通紅腫脹的大櫻桃也是正常的。 裴洵這頭伺候完了,還要去請小少爺?shù)?,不過小少爺那邊不似家主這邊規(guī)矩嚴謹,一絲錯漏不得。往往裴湛從家主這頭出來,不是夾著一屁股晨尿,就是頂著一個大紅的腫屁股了,裴澈都不在乎,往往拽過裴湛就是一頓狠cao。最后爽快地射在裴湛saoxue內(nèi),瞧著那被他cao開的熟xue內(nèi)流出濃稠的jingye來,就十分地滿意了。兩位主子全都起身之后,裴湛就要帶著這一早晨得的賞賜,下到樓下早餐桌旁,那里有一個給他準備的位置,鋪著一方柔軟的絨毯,裴湛會在這里乖巧地分開雙腿,撅起屁股,將他專屬的戒尺頂在屁股上,默背家規(guī),同時計劃今天要做的事情。 這便是裴家晨昏定省中的晨省了??刹灰詾檫@種默背和計劃是說說就算了的,家主隨時都可能拿起戒尺,抽在裴湛高高撅起的,或粉嫩或紅腫的屁股上,而每當戒尺落下來的時候,裴湛是一定要能夠隨時在心里默背的家規(guī)背出聲來的。開始不懂,裴湛也沒少偷懶,在家主choucha的時候張口無言,最后就只能頂著戒尺跪到外頭庭院里去。依然是兩腿大開,屁股高撅的姿勢,但膝蓋底下可沒有柔軟的毯子了,而是堅硬的鵝卵石花徑,得大聲地將家規(guī)背個十遍,同時那擱在屁股上頭的戒尺不能掉下來才算過關(guān)。掉一次,就要挨上十下戒尺,并且先前背過的都要從頭再來。 好在日子久了,裴湛將所有規(guī)矩爛熟于心,背起來也毫不費力。只是規(guī)矩雖然背熟了,可家主的戒尺又不是每天都會打在屁股上聽他背,等確定裴湛當真是背熟了之后,十天半月也不一定choucha一回,但往往就是這種長時間不收拾一回的時候,正是裴湛最易犯錯的時候。人都有惰性,更何況裴湛這樣本就生性跳脫最愛胡鬧的性格,見家主許久不查,哪怕是腫著屁股,撅在家主腳邊,也能盯著地板走神。裴洵這樣位高權(quán)重的大家主,看人何其準,裴湛那saoxue一夾一縮,他余光都瞧得清楚,每每這時,拎起那戒尺,在那多汁肥臀上狠狠一抽,準能抽出一聲粘膩的浪叫來,至于默背家規(guī)反省自身什么的,早不知道讓裴湛忘到哪里去了。 也就是這樣,幾乎形成規(guī)律一般的,隔上一段時間,裴湛就懶散得不像個樣子,會被家主丟出來,在庭院里頭撅著屁股晾上小半日,讓整個莊園里頭的下人都知道,小主母又調(diào)皮不好好做晨省,撅著腫屁股在院子里背家規(guī)呢。 不過今天比起平日來,又有所不同。今天裴湛沒去家主門外,用自己的屁股上響亮的板子聲,給家主叫起,也沒去餐廳里,撅著屁股頂著戒尺,等家主choucha他每日都必須要復習的規(guī)矩。而是直接就來到了院子里頭。 清晨的陽光還不算溫暖,鵝卵石上還帶著微涼的露水時,裴湛就已經(jīng)跪在那了。依然是跪撅的姿勢,雙腿分開比肩略寬,纖瘦的細腰彎出好看的弧度,胸部直貼在地上,臀瓣張開,xue眼朝天,已幾天沒有被roubangcao過的媚xue緊致得縮成嬌嫩的雛菊樣子,一張一合地瑟縮著,xue口細嫩的褶皺沾著點點yin液,就如同花徑兩旁的綠植一般,隨風微顫,嫩蕊帶露。他周身一絲裝飾也沒有,雙手自覺地背在身后,俏臉也側(cè)壓在鵝卵石小徑上,只有屁股上,如同往常一樣,頂著柄戒尺。 那柄戒尺是上好的黃花梨木,打磨得光亮順滑,平日里戒尺手柄處是拴著墜子的,可今天,這柄自他嫁進來就一直是他專用的戒尺,和裴湛一樣,去掉了所有的累贅裝飾,就在今天,這戒尺將徹底專屬于他,由家主親手刻上他的名字,裴湛,裴家裴湛。從此他就登上族譜,是徹底的裴家人了。 裴湛又是激動又是期待,那柄戒尺在他屁股上輕輕搖晃著。隨著天色亮起,莊園內(nèi)的下人們也都開始工作,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跪在院內(nèi)的裴湛。 “小主母,今日這么早是?”幾個收拾花莖的男人湊近過來。 “今日家主賜姓上族譜,示眾晾臀,請大家觀禮。”在裴家的莊園里,他這嫩臀就是他的臉面,也不知讓人看遍了多少回了,可要主動說出來示眾晾臀這樣的話,裴湛還是免不了微微羞紅了臉蛋。 這幾人中年紀略大些的那個顯然知道的多,拉住了要走的同伴,“小主母這示眾晾臀,可要晾到園子里所有人都到了,才能開始行禮的,既然這會兒見了,咱們就得在這一直瞧著了?!?/br> “那我這就去叫了大伙吧?”年紀輕的一個十分熱心。 “那可不行。” 年長的那個立馬拉住了,“你是剛來不久,還不知道規(guī)矩。小主母這晾臀,就是要等大家自然地聚集起來,并且看見了的就得留在這不能走了,不能互相通知,等到所有人都路過這里瞧見,這樣自然就拉長了晾臀的時間?!?/br> “這……這要到什么時候?”年輕人有些猶豫,“等下太陽就要曬起來了,小主母的美xue這么嫩生生的,怕是要曬傷了?!?/br> 年長的一時也沒想到這些,聽了這話,先是一愣,隨即點點頭,“你說得也有理,小主母這屁股和xiaoxue,都是細皮嫩rou的,曬傷了可不好看,等會兒家主和小少爺肯定還要cao的。不過,也有法子。”他指指裴湛屁股上頂著的戒尺,“小主母屁股上那柄戒尺,你去拿起來,在小主母屁股上響著些打上幾下,大家聽到了這打屁股的脆響,很快就會被吸引過來了?!?/br> 幾人在裴湛屁股后面指指點點說個不停,裴湛聽得一清二楚,明明幾人并沒用什么粗俗的話羞辱他,反而句句都帶著尊敬的意思,可是比起直白地叫他yin蕩的小sao貨,這卻讓裴湛更羞得臉似火燒。 年輕人已經(jīng)聽話地走上來,拿起裴湛屁股上的戒尺,但還猶猶豫豫地,“可……可以嗎?” 裴湛xue眼緊張又期待地縮了縮,好幾天沒有被caoxue,他全靠著打屁股時,臀瓣隱約摩擦xue眼,來安慰一下yin癢不止的saoxue,雖然那也不過是隔靴搔癢,飲鴆止渴,但畢竟好過什么都沒有,現(xiàn)在見那年輕人拿起了戒尺,連忙道:“可……可以的…就用那柄戒尺…打屁股……好…好讓大家都,都過來觀禮……”見年輕人還有些猶豫,裴湛晃了晃屁股,肥軟的臀rou立刻蕩起一陣誘人的波浪,“一會兒…一會兒saoxue真的要被曬傷了……麻煩…快狠狠地打我的sao屁股吧……” 年輕人哪里經(jīng)得住裴湛這樣的尤物勾引,幾乎連jiba都翹了起來,吞了吞口水定了定神,這才高高舉起了戒尺,當真是狠狠一下打在裴湛肥嫩的臀瓣上,發(fā)出響亮的啪的一聲。裴湛屁股一抖,xue眼也跟著一顫,yin蕩的呻吟立時沖口而出。那年輕人又連續(xù)抽打了幾下,到這時才明白過來,剛才給他介紹規(guī)矩的男人怎么不自己上前來,實在是裴湛那肥臀yin蕩非常,戒尺下臀浪陣陣,加上saoxue內(nèi)yin液絲絲縷縷溢出,豐滿肥厚的臀rou在戒尺下變換著形狀,才幾下就讓年輕人氣血上涌,只得將戒尺放回裴湛屁股上,受不了得退了下來。 雖然只打了幾下而已,但這幾下著實響亮,又是早上,莊園內(nèi)還安靜的時候,這幾下戒尺打屁股的清亮脆聲傳出老遠,還真的很快就吸引來了一大半的人。裴湛挨了這么幾下,正是剛剛勾起了yin性,那年輕人著急退下,戒尺放得不很穩(wěn)當,害得屁股也不敢扭了,只能臉貼著地面,媚吟著希望能再勾得一人上前,多賞他那肥臀幾下。 裴湛也沒有多等太久,戒尺很快就又被拿了起來,兜風抽進了柔嫩的臀縫間,豎起的戒尺側(cè)面擦過yin蕩饑渴的xue眼,裴湛修長的脖頸拉出天鵝般的弧度,呻吟陡然拉長。 裴澈擺弄著手里的戒尺,輕笑的聲音悠悠然在裴湛身后道:“大早上就sao成這樣,屁股欠揍是吧?” “小少爺……”裴湛將蒙了淺淺一層紅暈的屁股再次撅高了些,剛挨了一下的xiaoxue直往裴澈手底下送,“想……想被打屁股……抽xue……屁眼好癢……” 裴澈笑瞇瞇地在那正逐漸紅腫起來的臀縫間,輕輕重重地又打了幾下,隨后轉(zhuǎn)而放平了戒尺,噼噼啪啪地在肥厚的臀rou上響亮地抽起板子來,那連綿不斷地響亮的板聲很快就將所有人都吸引到了庭院當中,幾個同住莊園內(nèi)的旁支族人也談笑著走上前來,“聽說是示眾晾臀,小少爺還親自下來動手,可見是當真憐惜這小sao貨啊……”他眼神示意了一下已經(jīng)有些失神的裴湛。 裴澈停了手,不置可否,將手里的戒尺在指間轉(zhuǎn)了個圈,“今天是賜姓上族譜的大日子……”幾個旁系的族人之前也知曉這消息,但聽裴澈親口這般說,互相對視,都忍不住略皺了眉,裴湛作為共妻嫁進來,到現(xiàn)在還沒輪上他們旁系的嘗嘗新鮮,每天都讓家主關(guān)在主院里,也就是被罰出來晾著時,他們趕巧能抽上幾下那柔嫩還流著濃精的saoxue,至于說用jiba好生cao進去,竟是一回都沒有過。共妻這樣的sao貨,嫁進來就該是讓族人們輪cao的,往常時候,讓他們cao爛的賤xue也不知道有多少了,單就這個最是yin蕩又極品的美xue,讓家主和小少爺寶貝似的寵著,竟不想給旁人碰了似的。 那旁系的族人皺著眉正想說些什么,但他話沒出口,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已經(jīng)從前方傳來,聲線低沉威嚴,正是裴洵,“今日之后,他就是裴家正經(jīng)的主母,裴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