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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人間水蜜桃在線閱讀 - 7 宮廷篇 壁尻cao昏后鞭xue再輪 府外晾xue 燙酒洗xue打屁股噴酒

7 宮廷篇 壁尻cao昏后鞭xue再輪 府外晾xue 燙酒洗xue打屁股噴酒

    回門宴這一晚,受慕家邀請的顯貴不少,慕白到底嬌貴,雖然一開始就被父親和兄長雙龍cao松了xue眼,可等到后來被許多男人輪cao時,依然是十分辛苦。

    saoxue被搗弄成了一灘軟紅,又灌滿了濃漿,媚rou翻卷,嫣紅綻開的嬌花濕漉漉地絞纏著每一根在xue內(nèi)進出的粗長roubang,間或不受控制地被cao出點滴白濁,濺在同樣紅嘟嘟的屁股上,顯得脆弱又透著yin靡,可這景象卻只能勾得男人們一個個cao得更加兇狠,想聽這尊貴的yin妃娘娘叫出些更好聽的話來助興。

    慕白是當(dāng)真叫不出聲來了。

    最初時saoxue里roubang一根連著一根地換,他只顧著覺得爽利,xue內(nèi)時時刻刻有rou刃在插入抽出的感覺,是他從未感受過的充實,而卡在壁尻墻上,看不到身后男人臉的境況,又讓這種充實帶上了難以言喻地羞恥意味。明明是宮里金尊玉貴的小主子,可他現(xiàn)下被一群不知道是誰的男人們生生cao腫了xue,又在xue里灌滿了jingye,一墻之隔,他自己都能清晰地聽到,男人們一下下地cao進最深處再抽出來時,含著濃精的saoxue發(fā)出粘膩的咕嘰咕嘰聲。

    這yin蕩不堪的水聲,伴隨著宴席上的觥籌交錯肆意談笑,和他自己口中接連不斷溢出的浪叫和聲在一處,如同催情yin曲一般。讓他敏感又興奮地一次次夾緊了酸軟無力的xue,迎合每一個roubang的進入,從而得到每一個男人滿意的喟嘆,和他們賞賜般一波波射進腸道最深處的白濁。

    只是越到后來,屁眼腫得越發(fā)厲害,就連內(nèi)里腸壁都一并讓人cao得軟爛不堪,慕白失神得厲害,什么迎合絞夾通通拋到了九天云外,身后男人的yinnang狠狠撞在他屁股上,拍擊得軟紅臀rou布丁般搖搖晃晃,他就隨著那啪啪聲低低地嗯嗯啊啊哼著。

    有短暫的一陣子,他大腦一片空白,是叫男人們cao得昏了過去,可偏偏那口調(diào)教有素的yinxue,還保留著本能般,歡快地蠕動著裹個不停,一時竟沒人發(fā)現(xiàn),還是隨侍的誡師皺眉叫停。若認真數(shù)起來,慕白也不過伺候了十?dāng)?shù)個男人罷了,宮里身在高位的娘娘,saoxue如此不中用,惹得眾人都是面色不愉。

    畢竟是在慕府,誡師請了慕丞相的意思,這才取了軟鞭來,繞到昏昏沉沉的yin妃娘娘身后,雙指往那cao腫了的xue眼里一探,幾乎無需用力,就輕巧撐開了泥濘的yinxue,xue內(nèi)腸壁也被撐開得松松垮垮,指尖一勾,媚rou就融化般哆哆嗦嗦流淌出來,整個saoxue里外都是軟軟爛爛的一灘,爛泥似的隨手指任意玩弄。

    只是個回門宴,被cao成這個樣子,誡師其實也很是落面子。但當(dāng)著一眾高官在坐,不好表露,撐開yinxue細查了查,確定并沒傷到,只是這賤xue當(dāng)真不中用罷了。查過了無礙,那便定要抽醒了繼續(xù)挨cao的意思,左右慕白那xue本也cao得合不攏,誡師抽出手指,也沒叫下人幫著再擴開xue眼,隨手抖開了軟鞭,一鞭就徑直抽進了xue內(nèi)。

    yinxue吃痛,下意識地一夾,灌在xue內(nèi)的濃精被擠出一縷,從臀縫滑落,留下一道白濁痕跡。慕白又媚哼了一聲,卻沒醒轉(zhuǎn),完全是身體無意識的反應(yīng),卻惹得男人們各自深深吸氣。誡師也是挑了挑眉,雖然身子嬌氣些,可這樣yin蕩又坦誠的小東西,也難怪陛下喜歡。想歸想,手上的軟鞭倒是沒停,接連不斷的十鞭下去,每一下都滑過xue口堆疊的軟嫩媚rou,又深深抽進xue里,惹得內(nèi)里被cao得酸脹的腸壁跟著顫抖不停。

    “saoxue……壞…壞掉了……”慕白啞著嗓子sao叫出聲,他整個身子都軟得不像話,若不是腰身卡在壁尻孔洞中,此刻怕是已經(jīng)跪不住軟到地上去了。軟鞭上浸透了yin藥的,饒是慕白已經(jīng)被cao腫了xue,整個屁股都是又腫又痛,又酸又軟,可xue內(nèi)仍是不可抑制地起了一陣緊似一陣的yin癢,讓他忍不住哭著繼續(xù)求cao,“陛下……癢…屁眼里面……要roubangcao……cao進……唔…”

    這勾人的浪叫突然斷在半空,慕白口中仿佛被人塞了什么,媚人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起來。只是墻后的男人們已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jié),yin妃娘娘開口,作臣子的豈能不從命。

    墻后那對兒腫臀立時又受到了眾人殷勤的伺候,而墻內(nèi),慕白身前,正有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將身下巨物盡根cao進那雙剛剛還啞著嗓子浪叫的小嘴兒里頭。

    正是程晗。

    按說回門禮,鬧騰成什么樣,都是他賞下的,隨著臣下們盡興便是??沙剃贤黹g挑了個一等yin奴cao弄,卻久不得舒爽,一時倒真想他的yin妃想得緊。方才慕白昏昏沉沉著被誡師當(dāng)眾鞭xue時,他就已到了,輕裝簡行又止了下人通傳,在所有人都盯著那只yin蕩的壁尻瞧時,倒未被人發(fā)現(xiàn)。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yin妃娘娘被臣下們cao昏,那口他常常疼愛的saoxue,在軟鞭底下流出縷縷白濁,而那個yin蕩的小東西,明明人都昏了,saoxue還是浪得厲害,再加上慕白無意識中還叫著他求cao,實在是讓他忍不住要狠狠疼愛一番。

    慕昭身為宴席的主人家,得了消息,等慕白睜眼時,已經(jīng)陪著程晗站在他跟前了。這頭慕白才迷迷糊糊啞著嗓子求cao了那么兩句,程晗已經(jīng)將早就硬起來的yinjingcao進了他口中。

    慕白發(fā)覺來人是誰的時候,驚訝又欣喜地瞪大了眼睛,身前身后兩只小嘴同時被roubangcao進來,本就敏感到嚇人得身子幾乎是立刻瀕臨高潮,rouxue痙攣抽搐著絞緊了捅在腸壁里的那根roubang,直將身后男人猝不及防之下夾得射了出來,男人恨恨罵了兩句,又在慕白屁股上打了幾個響亮的巴掌,這才退了開來。

    程晗聽到動靜,低低笑了下,湊在慕白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哄他道:“愛妃yinxue這么會吸,怎么這么一會兒就被cao暈了,嗯?”

    口中的roubang極粗又極長,慕白努力抬頭才能勉強吞進去,guitou已經(jīng)頂?shù)搅撕砜?,讓他生理性地微微干嘔,本就通紅的眼角越發(fā)艷麗,一個字也吐不出來。程晗知道他辛苦,也根本沒想得到什么回應(yīng),只是伸手拉住他發(fā)尾,讓人越發(fā)仰頭用喉口承受他的cao弄。

    身后的人不知不覺又換過數(shù)個,慕白已經(jīng)被長時間地深喉cao得溢出淚來,只能努力地卷起舌頭伺候口中的roubang,寄希望于陛下能快些射在口中。

    程晗并不太難為他,等到宴上最后一位也滿意地射在他saoxue內(nèi),便也爽快地釋放在他嘴里。慕白前后同時承受了男人的賞精,又高潮了一回,身后xue眼更是已經(jīng)完全含不住,任由一股股的白濁jingye順著爛熟xue口往下流。只是前頭小嘴兒倒是一滴不落地將程晗射在他口中的jingye妥帖地咽下去,末了還追著陛下剛射過還未軟下去的roubang,仔細用小舌舔得干干凈凈。

    程晗掐著他下頜,逼迫他張開紅腫的唇瓣,見他確實將jingye吃得干凈,十分滿意,安撫小狗一般拍了拍他的腦袋,“今日愛妃辛苦了,慕家教養(yǎng)出如此性yin的小郎君,慕相也該叫百姓們瞧瞧。另外……”程晗招手叫了隨侍慕白的誡師近前,“你親自看著,去煮幾壺上好的烈酒來,回宮前替yin妃好生洗干凈了xue?!?/br>
    這話一出,慕昭臉色微微變了下,陛下似是對娘娘xue內(nèi)灌精一事,仍略有不快。他思忖了下,畢竟是只未種精種的xue,想來陛下若一點不在意也不是好事,于是又把多余的心思強行按下了,吩咐下人陪同誡師速速去煮酒送來。

    程晗并未多留,放下了話就徑自回宮去了,到了此刻,宴上眾人也大多知道陛下來過了。只是眾人都并不知曉yin妃娘娘xue內(nèi)未種精種之事,一時只覺得這位娘娘得寵如此,回門宴還惹得陛下微服出宮來探看,把先前見這位娘娘挨不住cao的幾分輕視,也連忙摒棄了。

    這般盛寵,便是再怎么不中用的xue也無人敢挑剔半分。畢竟那是陛下宮內(nèi)嬌養(yǎng)的娘娘,得陛下歡喜才是正經(jīng),如他們這些臣下,能享用個半刻已是陛下的恩賞了。

    程晗走的這一遭,替慕府免去了不少麻煩,若不然,第二日定要有人上奏,斥yin妃娘娘過分嬌縱,不配如此高位。不過這些事,慕白現(xiàn)下是不知的,他剛從壁尻墻上下來,就被帶到府外晾xue,身子軟塌塌的,xue也軟塌塌的。

    已經(jīng)夜深,外頭的風(fēng)也涼了,夜風(fēng)吹在紅腫guntang的屁股上,激得慕白一陣陣的打顫。好在程晗沒令他在外頭跪撅晾xue,這才讓他偷了空子,從府內(nèi)搬出了春凳來,春凳雖然細窄,可是中間高,兩頭低,趴在上面能自然地將屁股抬到最高,由人賞玩驗看,也勉強算是輕松。

    慕白的確是累極了,腫燙的xuerou也被夜風(fēng)降溫,終于漸漸去了體內(nèi)的yin癢之意,緩下來只覺得渾身上下讓人cao得散了架一般。

    這樣的閑散也不過持續(xù)了一小會兒,誡師燙好了酒,端到慕白身側(cè),彎腰在他軟爛的臀尖兒按了按,惹得慕白又是幾聲浪叫。富庶的京都之地,百姓夜不閉戶,此刻街邊仍是行人如織,這幾聲微啞的嬌喘登時引來了不少人駐足圍觀,竊竊私語起來。

    “今晚娘娘伺候的人多,有沒輕重的,娘娘這屁股上不只是腫得厲害,還落了幾塊淤青。原本該替娘娘揉開的……”

    誡師的話未說完,慕白略抬了抬手止了,“眼下戴罪之身,便罷了。陛下不是賞了燙酒洗xue嗎,替本宮收拾吧。天亮了還要回宮與陛下請罪呢……”

    “娘娘……”慕白的話讓誡師怔了一下,隨即開解道:“陛下今夜是極滿意的,您身子嬌軟,又是頭回參加yin宴,有些受不得也無妨。您是陛下親封的娘娘,只要陛下喜歡,便是當(dāng)真再嬌縱幾分,也不當(dāng)什么事?!?/br>
    他們說話并未避諱,隨著停步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漸漸也有議論聲傳來。先是有人好奇探問,“這是哪家的yin奴,灌了滿滿一屁股濃精丟出來晾xue,真是個sao貨?!?/br>
    “慕府抬出來的,剛才聽著對話,似乎……是宮里的娘娘……”

    “幕府……那想必是yin妃娘娘了,前些日子聽聞慕丞相發(fā)帖,今日這…是回門宴吧?”

    慕白軟在春凳上,一根手指都懶怠動彈,偏了偏頭,將側(cè)臉壓在凳面上,那唇角儼然也是被cao得腫了,“父親今日還切切教導(dǎo),陛下寬縱乃是恩典,本宮卻不能如此恃寵生嬌……”

    “竟真是yin妃娘娘,這是yin宴上被cao爛了xue的,那yinxue已經(jīng)連賞精都夾不住了。”

    “說的是呢,連xue都合不攏,松松垮垮地流精,可真是不要臉面。”

    “聽說這位娘娘極得寵的,怎么松著屁眼就抬出來晾xue了,滿屁股的jingye,這……這太過不知禮數(shù)了……”

    慕白原本吹了風(fēng),已經(jīng)退了yin意,這會兒聽到身后百姓們都在指責(zé)他那賤xue還在淌著jingye就被抬出來晾xue,不知禮數(shù),忍不住臉頰緋紅,竟是又發(fā)了情,那saoxue隨著呼吸不住張合起來,想要將那些賞精再吞回xue里似的,只是落在身后眾人眼中,卻只是不知羞恥地擠出了更多jingye來,甚至還有yin液夾雜著流出來。

    “連賞精都含不住的賤xue…”“晾xue還能發(fā)情…”“太過疏于管教了…”

    慕白只覺得臉上和屁股上一樣guntangguntang地發(fā)著燒,忙吩咐,“替……替本宮洗xue吧。”

    那些指指點點的聲音其實都并未說錯,雖然陛下未說什么,但今日慕白的表現(xiàn),若放在尋常夫家,實在是yin賤至極。先是在yin宴上受不得cao昏了過去,鞭xue醒來后又是完全夾不住xue,直到抬出來晾xue時那saoxue還松松垮垮,媚rou翻在xue外還濕淋淋地滴著sao水,而里頭更是軟爛一片,讓人連內(nèi)里yin蕩蠕動的腸rou都瞧個一清二楚。這無一不是大過,是最最不知禮數(shù)的賤奴才會有的表現(xiàn)。

    慕白嬌縱確是嬌縱些,雖然從小受教,但并沒當(dāng)真受過什么苦,只是慕白倒是不知,他這般景象實在并不能全怪他。與旁人口中那些yinxue不同,他尚且是只未種精種的xue,加上他身子本就比旁人更加yin蕩些。那些賞了精種的yinxue,cao起來不得高潮,自然便耐cao得多。而慕白,這一晚也不知高潮了多少回,xuerou回回抽搐痙攣,一場yin宴下來,腸壁并xue口都是酸軟無力,就顯得cao松了一般。

    實際上,也不是真的這般不經(jīng)cao,雖然說是任臣下們玩賞,但若真是要cao爛了cao壞了,陛下也不會舍得。

    不過一時之間慕白還想不到這些,他將臉埋進雙臂之間,主動撅高了屁股,用行動催促著誡師快些替他洗xue。

    誡師跟了他這些時日,也略能看出他的心思來,知道這位娘娘這會兒是當(dāng)真羞了,強忍著才沒笑出聲來。他經(jīng)手調(diào)教的yinxue多了,當(dāng)然知道慕白這yinxue眼下看著不中用,其實是因了沒種精種的緣故,只是在外頭,這些話并不能說,哪怕今日回門宴上那些人,也并不知道這事,這是陛下的意思,他并不敢戳破。

    此刻慕白難得羞惱起來,整個身子都泛起了漂亮的淡粉色,就連那對兒腫臀也越發(fā)敏感得厲害,手掌一碰就顫巍巍得抖。誡師也不再開解他,從一旁取了酒壺來,壺嘴頂在那還張著小口的xue眼上,手腕一動就送了進去。

    酒液是剛燙過的,比起內(nèi)里腫燙的腸壁溫度還要更高些。慕白是最不喜熱的,若不是前些日子為了討好陛下,特意做了蒸xue的功課,只這一下怕就要燙得叫出聲來。這會兒卻只是屁股顫了顫,越發(fā)撅高了,讓壺中的燙酒能更快流進yinxue內(nèi)。

    因為慕白十分配合,酒液灌入得也快,轉(zhuǎn)眼就是整整三壺燙酒灌進xue內(nèi)。慕白已經(jīng)不再軟軟地癱在春凳上,洗xue的酒液量大,這會兒他小腹都明顯隆起來一個弧度,就算想偷懶趴在春凳上也趴不住了。

    嫣紅的臀rou翹在空中,也不知是受了酒液的刺激,使得原本酸軟的xuerou有了些力氣,又或者是慕白自己實實在在下了狠心。剛才還敞著小口連jingye都夾不住的yinxue,這會兒整整灌了三壺燙酒進去,反而縮得緊緊的,一點兒酒液也沒漏出來。只是眾人都能清楚看出,那縮緊的屁眼因為腸道內(nèi)過于滿脹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高高鼓起成小饅頭一般,仿佛只要稍稍松懈,就會大股大股噴出烈酒來。

    就連誡師也十分驚嘆,食指在那緊縮著鼓起來的xue眼擦了擦,的確一滴未漏,緊得仿佛剛才那個jingye糊了一屁股的賤xue并不是這一只xue。

    “yin妃娘娘這xue好生厲害,竟能喝進這么多?!?/br>
    “哎呦,那小屁眼灌得都撅起來了,可真漂亮?!?/br>
    身后人群幾乎都改了口,慕白聽在耳中卻升不起開心的年頭,他整個屁股抖得厲害,酒液在本就灌了大量jingye的內(nèi)壁來回沖撞,隨時都要破開xue口噴射出去,這讓他幾乎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夾緊屁眼上,才一小會兒的功夫,就連白皙的背上都蒙了一層細汗。

    誡師拿了輕薄的檀木小板來,搭在那果凍般簌簌顫抖的臀尖兒,笑道:“每十下屁股板子,娘娘可噴一回,若是娘娘賤xue夾不住,這屁股板子可就要改成抽xue了,那會兒娘娘更不好挨,怕今晚都要耗在這兒,直到xue眼腫得流不出什么來才算完。娘娘受累夾緊著些?!?/br>
    慕白沒應(yīng)聲,他著實沒法分心在別的事情上。啪的一聲脆響,第一下板子落在了左邊臀rou上,那板子精巧,不算很重,即使是抽在本就紅腫的屁股上,痛感也不算很烈的那種,可是慕白仍舊是忍不住悶哼出聲。只是這樣不輕不重的刺激,也讓他幾乎夾不住xue了,何況還要再忍九下。

    又一下落在左邊,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

    就在慕白差不多適應(yīng)了這樣的節(jié)奏時,檀木小板驀然轉(zhuǎn)了落點,這一下砸在另一邊屁股上,帶起一陣嫣紅臀浪的同時,也惹得慕白yinxue抽搐起來,險些就要松開縫隙。這是第九下了,還有一下。

    慕白抿著唇在心里默數(shù)著,迎來了他解放的最后一下。仍是在右邊屁股,豎著打下來,緊緊貼著臀縫邊緣??嚨盟谰o的xue口一松,酒液立時噴濺出來,混雜著xue內(nèi)的jingye,大股大股射出老遠。

    可是還沒有等慕白徹底排空xue內(nèi)的酒液,有一下板子落下來,臀rou一顫,xue眼也跟著一顫。噴出的液柱細了兩分,沒停下來。誡師沒急著繼續(xù)打,輕輕戳了戳那團嫣紅臀rou,提醒道:“娘娘緊著xue些。還是,非要抽腫了xue才能夾得住呢?!?/br>
    方才一直緊繃著還好,這一旦松了xue,酒液混著jingye才噴射到一半,要再夾緊xue忍回去,比起最初灌進來的時候,還要更加難得多。慕白是個心氣高的,才剛聽了眾人改口贊揚,并不想再轉(zhuǎn)回去敞著xue,流著精,當(dāng)著百姓的面讓誡師抽爛了屁眼,那他當(dāng)真要沒臉作這個yin妃了。

    好在誡師給了他喘息的空檔,慕白好容易重新收緊了紅腫的xue,將未噴出的酒液又封住,緊接著就又挨了一下。仍舊并不是太痛,卻打得他嗚嗚咽咽地哭出聲來。他哽咽的聲音可憐巴巴的,聽得男人們無一不起了憐惜。可又無一不想看他再被狠狠欺負。

    撅著屁股挨著板子,慕白抖得越加厲害了,不止是屁股顫巍巍地抖,連xue口也緊繃著一鼓一鼓地顫,真如委屈的小嘴兒一般,誘人可口。

    好容易挨到二十下,慕白又松了xue口噴了一回酒,這回卻是特特努力去排,加上剩余的酒液不多,勉強也算排了個干凈。只是太過用力,更多的媚rou隨著酒液的噴出擠到了xue口,含羞帶露一朵rou花襯在果凍般搖晃的紅臀之間。

    細腰長腿皆是膚如凝脂,一對兒腫臀又嫣紅如血玉瑩潤,配上臀間那朵軟糯艷花,讓人錯不開眼去,一時所有人噤聲,連討論聲也無。

    慕白爛泥似的軟回春凳上,好一會兒才開口,聲音還沙沙地帶著哭腔,“替本宮…再……再洗一回……”

    誡師的手指撫上那口yinxue,緩緩抽插進出了幾回,那xue里滑膩纏綿,又熱燙得嚇人,指尖抽出來,也不再有jingye的痕跡,誡師點頭,又抽送了幾次,幫著慕白放松繃得太過有些躊躇的xue壁,“陛下吩咐,盡都隨娘娘喜歡的,娘娘真要…?”

    “……嗯啊……本宮,喜歡…洗干凈…”

    有下人來與誡師附耳說了兩句什么,誡師也是一笑,一邊又取了熱酒來替慕白灌進去,一邊道:“陛下方才又傳了諭來,賞娘娘洗xue時可出精高潮,方才倒是委屈娘娘忍著了?!闭f著已探手到慕白身下,撥弄兩下,便取了那入在精孔內(nèi)的銀針,“娘娘xue內(nèi)的熱酒也不必強鎖著了,陛下既賞了,娘娘這一輪只管舒服就好?!?/br>
    慕白其實本也有些繃不住,得了賞,索性真的放開去,沒等板子落下來,xue口已淅淅瀝瀝流出酒液來,惹得慕白自己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好在這回的酒液清亮明澈,未再混著白濁,倒也自有趣味,仍舊是檀木小板,左一下右一下極有規(guī)律地打在屁股上,慕白軟下了xue口,屁股上每挨一下,清酒就溢出一股。

    從后面看過去,艷麗的花心仿似一口泉眼,隨著臀rou的顫抖,一股股地蔓延出酒香來。

    這一輪誡師打得不急,約莫打了有近百下,才讓那口嫣紅的泉眼流盡了yin露,而慕白胯下被禁錮了整日的前庭也緩緩流出白濁來。高潮遠沒有被人輪cao時來得激烈,但慕白卻十分饗足,還帶著紅暈的漂亮眸子彎成一線,放松下來后幾乎有要睡過去的感覺。

    “娘娘,該拜別慕相了。”誡師叫了小童,替慕白細細擦凈了下身,將銀針再入回前庭精孔,如同出宮時一般,披了輕紗,回正廳與父兄作別。

    “父親,哥哥……本宮……我…”慕白自覺今晚表現(xiàn)不佳,怕父兄不快,倒是被慕昭打斷了。

    “今晚著實辛苦幺兒了,”慕昭也未再敬稱娘娘,他本來還有一絲憂慮,畢竟陛下賞了燙酒洗xue,怕陛下生了厭棄之心,卻沒料到隨即就傳了口諭賞了出精的恩典,倒顯得慕昭過分多心了,因此這會兒他只是揉了揉慕白發(fā)心,笑道:“陛下是寵極了你,幺兒回宮要好生伺候,萬事念著陛下喜好,不可只隨了自己yin性。”

    慕白蹭了蹭父親掌心,乖乖點頭,他雖然累極了,但這一晚里里外外被玩了個透,也是舒服的,“近日陛下賞了極多,回宮……唔,怕是陛下要罰的……父親莫擔(dān)憂……”

    慕昭忍不住搖頭又笑,“你倒是精明,知道回去陛下定要狠狠罰你,是嬌慣得你不像話了些。yinxue如此經(jīng)不起cao弄,讓人看笑話,著實要狠狠罰過是正經(jī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