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是你自己沐浴時悄悄弄得舒服,還是本殿替你弄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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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明被太醫(yī)與宮人團團圍住,于榻上靜養(yǎng),被伺候了足有三十日。他足不沾地,指不沾水,飲食滋補清淡,每日皆有選材名貴的藥湯,厲書鐸還御賜了本只供他一人御用的凝神香,時時在飛霜殿內(nèi)點著。 但期間,皇帝卻不曾駕臨殿內(nèi),除下人以外,上官明未能見到任何其他探視的面孔。出生不久的小殿下也只是由奶娘抱著入殿,或是置于搖籃中熟睡。陛下圣旨,上官公子產(chǎn)后身子虛弱,需要休養(yǎng)生息,不得cao勞養(yǎng)育小兒之事,因此他連自己的孩子都還未能抱上一抱。 終于出了月子,上官明立即吩咐下人燒了一大桶熱水,于寬敞浴盆中還倒入些許未發(fā)酵過的新鮮茶葉,準備著沐浴。 由兩個垂著頭不得直視的宮女攙扶著,上官明長發(fā)盤起,除下綢緞長袍。產(chǎn)后逐漸消腫的纖細玉腿,緩緩點入煙霧氤氳的熱水中。至終于坐穩(wěn)在浴桶里,溫暖浴水沒至鎖骨,上官明道了句“退下吧”。聽見下人們紛紛退到殿外,他才終于長舒了一口氣。 上官明素來極愛干凈,但月子內(nèi)不得坐浴,便只能由下人一日三次地用布巾擦身。今日終于解禁,他便迫不及待地召人備好了一切。 浴水溫熱,隨肌膚皮rou滲入筋骨,叫他放松。上官明輕向后靠,將后腦枕在浴桶邊緣刻意雕琢而出的凹槽,又伸手輕拽發(fā)簪,扯散了一頭如瀑長發(fā)。前端發(fā)絲被浴水打濕些許,絲絲縷縷地黏在他的兩鬢和臉頰。 上官明微微闔上眼,心生倦意。雖月子期間一直臥床,大小事宜都有宮人服侍妥當,但終日要笑臉迎著皇帝派來的人,又要不斷地將湯藥補品都飲得一干二凈,日日只余謝主隆恩,身邊又無個可說些真心話的知己,實則片刻不得松弛。 上官明仍閉著眼,睫毛微顫。浴水底下,一雙玉手悄然伸向胯間,輕柔握住他腿間也俏如其人的玉莖,合著溫水包裹,緩緩擼動起來。 自發(fā)現(xiàn)有孕以來,厲書鐸對此極是重視,派到上官明身邊來的,皆是些極有經(jīng)驗的名醫(yī)和嬤嬤,對他貼身照料,連夜里睡下了之后,都有人在不遠處守著夜。與女子不同,醫(yī)書間盡述男子精元是血rou精誠,一點一滴皆是心尖上的血脈,因此在孕中絕對不能外泄半分,全數(shù)要留于體內(nèi),供給腹中骨rou。在厲書鐸手下之人日日夜夜的看守下,上官明根本無暇自瀆,更談不上行魚水之歡。忍到極處,連太醫(yī)替他摸腹檢查之時,他身下都會有反應(yīng)。但他知道,太醫(yī)回稟給圣上的那一句“上官公子極是潔身自好”,是多么的有分量。 僅是自己的幾下揉弄,那玉莖便已高高翹起,腫脹得生疼,前端頭部漲得通紅,幾縷清澈的粘液不時吐出,滲進浴水當中。上官明死咬下唇,不準自己呻吟出聲,心知下人們必定仍守在門外。 忽然聞得極輕的腳步聲,上官明猛然睜開雙眼,雙手卻仍是不舍地握著玉莖。他并未回頭,只是靜靜聽著。這明明是驕縱張狂,他身邊時卻忽然有了故作而出的沉穩(wěn)自持氣息,多年來,他十分熟悉。 上官明微微嘆了口氣:“殿下……” “我本不想打擾你沐浴,我料你定是渴望此獨處之時已久了,只是……”厲長安緩緩入內(nèi),腳步稍有些躊躇,“只是相思之苦,我快熬不住了?!?/br> “殿下駕臨,明兒本該到殿外相迎,只是如今明兒身材臃腫,形神皆疲,恐會擾了殿下興致,”上官明仍是背對著他,坐于浴桶之內(nèi)。于在厲書鐸跟前的嬌滴婉轉(zhuǎn)不同,他的聲音中全然是帶點嘶啞的消沉,“殿下還是請回吧?!?/br> “半年不見,你這便要趕我走?”厲長安難以置信地朝前邁了幾步,卻仍停在了距浴桶幾步之遙處,“你我二人之間,如今仍不得坦誠嗎?明兒的一切,在我面前,都應(yīng)當能寬心袒露?!?/br> 上官明并未作答,卻撐著浴桶邊緣,從水中站起身來。 浴水煙霧繚繞,胴體在水霧中升起,仍是潔白如玉,膚如凝脂的身軀。與舊日的消瘦不同,孕后的上官明豐腴不少,腰間并未過粗,但那兩瓣玉臀卻愈加渾圓挺翹,叫久未能一親他芳澤的厲長安心頭一跳。 厲長安正欲開口,上官明卻又輕嘆了口氣,漸漸轉(zhuǎn)過身來。如此一來,厲長安便看清了,他雙腿間那腫脹硬挺得發(fā)紅的玉莖,直直聳立在空中,亟待撫慰。 厲長安微瞇雙眼,一步一步地走近他,便道:“都這副模樣了,你竟還想讓我走?”話語間便已走到他跟前,厲長安微伸手臂,攏住了上官明胯間同樣腫脹發(fā)紫的雙球,隨后便是一個緊握,沿著柱身向上擼動一把。 “呃——”僅僅是這一下,上官明已敏感到極點的身軀便倏地發(fā)軟,腰間腿間皆是一陣無力。他只能拽著厲長安雙肩衣物布料,才勉強讓自己立直,口中發(fā)出一聲來不及收斂的嬌喘,尾音卻仍生生壓在喉嚨里了。 “不怕,人都讓我遣走了?!眳栭L安知他顧慮,一邊伸手摟住他因生產(chǎn)不久而仍殘留rou感的腰身,將人抱離浴水,輕輕放到榻上,讓他靠坐在枕上。隨后,他低頭含住了那哭泣著的玉莖。 “啊……殿,殿下……唔,嗯呃——不可……” 厲長安的口腔溫熱濕潤,千尊百貴的小皇子卻也有一條靈巧的舌頭,此刻正纏著上官明這低賤之人的污穢之處,舔舐著他最為敏感的部位,每一道縫隙,每一處肌膚,又吮又吸,戴著玉冠的腦袋在他雙腿間起起伏伏。平日里最為不可一世的長安皇子,此刻卻在討好他這個連名份也不曾有的泄欲人偶。 “嗯唔,呃啊……”不消片刻,上官明便xiele他滿口白濁。 厲長安絲毫不惱,就著姿勢繼續(xù)向下一路親吻,雙手捏著上官明豐滿雙臀,將他的下身微微抬起,使勁地親了幾口那已一片濕潤的xue口,帶著笑意道:“忍了很久了吧?是你自己沐浴時悄悄弄得舒服,還是本殿替你弄得舒服?” “殿下……”上官明雙眼迷蒙,眼中霧意滿溢,已是飽含淚水。 這一聲呼喚,似是哀求,又似是嗔怪,聽得厲長安心肝直顫。他知道他的明兒這些日子以來,必定忍得極為難受,心里不免作疼,忙快速除去下身衣物,將早已同樣硬起的性器貼近上官明的臀溝,卻擔心著他產(chǎn)后身子不便,并未插入,只是在外頭蹭著。 上官明自能領(lǐng)會到他的體貼,但他此等被調(diào)教得知情識趣之人,并不習(xí)慣在情事上被百般呵護。他伸長了雙腿,牢牢圈住了厲長安的腰身,眨了眨眼,輕嘆了口氣,道:“殿下仍是嫌棄了明兒是不是?明兒已為他人捐出一孕,殿下心中是否認為明兒不潔了?”說罷,他輕輕抽了口氣,知道這種委屈神態(tài),是最能讓厲長安把持不住的。 果然,厲長安臉色一暗,便扶正了性器,緩緩將硬挺送入了上官明的后xue。他是何等熟悉上官明的身子,一個挺身,性器頂端嚴嚴實實地擦過他一整串敏感之處,聽著上官明那驟然拔高的呻吟,又緩慢地拔出,接著便是一陣狂風(fēng)驟雨般的抽插。 上官明完全招架不住,被狠狠撞擊出一聲聲醉人的高吟,淚水順勢滑落,一手摟著厲長安的脖頸,另一手施力扯著身下的被褥,指尖發(fā)白。那方才才發(fā)泄過的玉莖,此時未經(jīng)撫慰,又顫巍巍地重新立起,頂端不斷地流著淺白色的汁液,隨著厲長安身下的每一下重擊,都有節(jié)奏地吐出更多白濁。 “嗯,哈……唔呃……殿下……”上官明口中全是破碎不成語句的呢喃和呻吟。 “唔,明兒……喚我的名字?!眳栭L安也已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但身下的撞擊卻仍是一次比一次有力。 上官明稍微向上挺身,雙手捧住了厲長安的臉頰,額角相貼,下身莖xue相連,除了rou體大力碰撞到生疼的撞擊聲外,還交纏著耳鬢廝磨的呢喃。“長安哥哥……長安……” 厲長安日夜思他念他入骨,終日盼著的,便是這一句心上人親口念說出的自己的名字,如今得償所愿,心中愛意暴漲,摟緊了上官明的腰身便是一個放縱的深捅,隨后將性器頂在他已然陣陣夾緊的后xue某處軟rou,一陣銷魂蝕骨的小幅磨蹭,他心知這是最能令懷中人兒舒適之處。 “長安……不要,唔……給我,要……啊——”上官明果然頓時便丟盔棄甲了,胡亂地嚶嚀著淌了一臉的淚水,被夾在二人小腹間的玉莖登時又溢出一大波jingye。后xue絞緊一縮,妥帖包裹住了厲長安的性器,承了他同樣積攢許久的濁液。 二人四目相交,雖皆已釋放,但姿勢仍未有更改,依舊手腳緊纏。 厲長安略一低頭,入目的是上官明一臉淚痕未干,神色迷離地望著他,叫人心頭一軟。不作多想,他深深地吻了下去,唇舌交纏。上官明體力不支,但仍是輕柔挑舌回應(yīng)著。?這才是此二人之間,今日第一個吻。 涵泉殿中,僅君王一人獨坐書臺前,除桌上累著一沓沓的公文外,只有服侍多年的老太監(jiān)時潤伺候在旁。 御筆上的墨汁已略顯凝結(jié),復(fù)又沾取,卻遲遲不見下筆。厲書鐸思前想后,始終難有決斷。 “恕臣斗膽,陛下若是覺得無甚思緒,不如明日再定吧?”時潤趁著上前添茶的功夫,謹慎道,“明日臣可讓下人們多翻出些古籍來,陛下看看,或許會有想法?” 厲書鐸輕嘆口氣,放下了筆,“也是,橫豎不過是一個字罷了?!?/br> “陛下為給皇孫取名,今日已苦思冥想一整天了,可見陛下愛孫心切,此情令人動容?!睍r潤寬慰道著,上前撤走了筆墨。 “他們兄弟三人,有兩人的名字是朕取的,不過是兩回罷了,竟然也讓朕文思枯竭?!庇谌撕螅瑓枙I也會自嘲一兩句,神色卻很快又晦暗下去,“若他還在,此事也輪不到朕煩憂。” 時潤一見皇帝面色不好,立刻識趣地扯開話題:“延樂殿下府上的小殿下,當年名字是由皇子殿下與皇妃二人取的。不如,這回也讓久和殿下與蘇皇妃自己拿主意吧?省得陛下為此煩憂?!?/br> 聽了這話,厲書鐸卻若有所思,片刻后道:“明兒呢?以明兒的才智,這點小事,應(yīng)當容易?!?/br> 時潤愣了愣,規(guī)矩答道:“上官公子今日才出了月子,仍在飛霜殿中。臣這就去請?!?/br> 見厲書鐸未加阻止,時潤躬身行禮后便徐徐往外,正要出殿時,忽又聽見帝王話語:“罷了,既是今日才出月子,多半此時他也不想見朕。過兩日再說吧?!?/br> 時潤匆忙又回到皇帝身邊,賠笑道:“上官公子怎會不想見陛下呢?大抵只是擔心,產(chǎn)后身子仍有污糟之處,怕沖撞陛下罷了?!?/br> “哼,他來見朕亦只當例行公事,巴不得被朕忘了,或是被驅(qū)逐出宮,這輩子都毋需再受朕叨擾。”厲書鐸冷笑著,出口話語聽著卻似是十足的醋意氣話,一點也不像君王一言九鼎。 時潤大概是聽得多了,也未當真,轉(zhuǎn)而又問:“那……陛下今夜仍宿在此處?” 厲書鐸沉默許久,輕聲道:“去思齊殿?!?/br> 思齊殿,乃是多年不曾有人入住過的,先皇后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