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約
書迷正在閱讀:誰讓你喜歡我的信息素、甜汁、海王是如何下崗的、總攻骨科合集[快穿]、李簡停車場、囚徒、雙性帝王記事、逃離謝可笙、南風知我意(高h)、草稿箱
“當所有人都在用盡各種手段拯救這個岌岌可危的國家時,曾經(jīng)奮力在一線妄圖搶救這一切的我,已經(jīng)清楚的看到了,病床上躺著的,這個國家腐爛生蛆的尸體?!?/br> 這是被新登基的皇帝判處“叛國罪”而將被斬首的首相前野海,在被推上斷頭臺的前夜,于牢中寫下的“謝罪書”里出現(xiàn)的句子。 —————— 財政大臣前野海受皇帝的邀請,于王儲的加冕儀式后,參加了位于厄爾斯堡的皇室家宴。 說是皇室家宴,事實上并非僅王室成員才能夠出席,可以說是王都貴族圈層的核心幾乎均以到場了,甚至連性格孤僻怪誕的海格爾親王都難得的現(xiàn)身了,可見風流花心的皇帝對自己這個已故的前皇后獨子的疼愛。 也或許是如此,被加冕為王儲的大皇子瑪爾斯才會有那么“出眾”的個性,甚至帶了位讀書時從鄰國愛德蘭星結(jié)識的男伴一同出席——而生養(yǎng)他的伊爾加赫特帝國,是嚴格禁止同性戀情的。 伊爾加赫特帝國是在經(jīng)歷使地球徹底毀滅的大災害“天啟”后,在半人馬星座的另辟行星帶建立的政教一體的超級大國,作為這個國家的神明——也就是威瑟爾皇室成員,受到這個國家的子民絕對的忠誠,但相應的,皇室成員不能作出任何違抗嚴格的教義之事。 而為了提高這個國家生育率,增加勞動人口,伊爾加赫特的所信仰的天啟教,對同性戀的管控程度可以堪比地球的古宗教。當然,這也無可厚非,這個天啟教本身就是那些古宗教雜糅后的變體,目的就是為了方便民眾更快的適應新的教條信仰。 前野海笑著朝身旁的深褐色皮膚美女舉起了空酒杯,示意財政部常任秘書埃斯梅拉達為他添酒,接著便去找那位以獨善其身出名的海格爾親王寒暄。 但海格爾親王很顯然發(fā)現(xiàn)了他的意圖,于是不動聲色的躲進了人群里,害得前野海還要多走幾步路去找他。 “啪!” 宴會霎時間安靜了下來,財政大臣轉(zhuǎn)過頭,只見國王在宴會廳的中心,與他父親幾乎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大皇子肆無忌憚地笑著,而國王腳下的大理石上是他摔碎的酒杯玻璃渣與向外延伸的鮮紅色液體。 “你這個逆子!就算是我死,也不會讓你和一個男人結(jié)婚!” “既然您不愿意讓我的男伴成為我的王妃,執(zhí)意要把他驅(qū)趕回國的話,就找人替代他的位置吧——不如就讓那位英俊瀟灑的財政大臣陪我睡一晚,我就甘愿把克里斯送回國?!?/br> 那位金發(fā)赤瞳的皇子忽然轉(zhuǎn)動著紅寶石般的眼睛,穿過了人群,望向了宴會廳那一端的財政大臣,前野海。 “人們都叫他‘卡西莫多’,我倒是奇怪,明明長得這么帥,就算是對他一見鐘情了也情有可原?!?/br> 財政大臣十年如一日的溫雅笑容消失了——他的確有張英俊的臉蛋,雖然年過半百皺紋乍現(xiàn),卻在眼角襯得往日笑意盈然的眸子更加迷人了,搭理得體的淺棕色頭發(fā)與軍部鍛煉出來的挺拔身姿使他在儒雅隨和的同時不失威嚴,此刻身著的與發(fā)色相同的淺色西裝更是低調(diào)又優(yōu)雅。 但人們叫他“卡西莫多”,一是因為他將自己親自選拔上來的財務部常任秘書更名為埃斯梅拉達,那位古地球法國大作家名作中女主角的名字;二是因為,他與被人視為怪物的鐘樓怪人一樣丑陋——只不過鐘樓怪人丑陋在其表,而前野海腐敗在其里。 不過他最令人熟知的外號還是“威瑟爾的杜賓犬”,伊爾加赫特皇帝的護衛(wèi)犬。 而現(xiàn)在,皇帝的忠犬被不知天高地厚的長子當眾侮辱了,理所當然的,大皇子擁有鋒利的美貌的臉蛋上,留下了皇帝通紅的掌印。 老國王不留情面的在宴會上痛罵大皇子:“你真是被他國糜爛的風氣帶壞了,讓你出國留學真是個錯誤的決定,竟讓讓你學會當眾侮辱起大臣來了!現(xiàn)在立馬向這個國家的重臣賠禮道歉!” 宴會的氣氛將至冰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這個以荒唐而聞名,甚至不得不被送去鄰國接受高等教育教育——實則出國避風頭避風頭的大皇子身上。 而那位大皇子的赤瞳緊緊鎖定著宴會廳那端卸去了笑容,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從戰(zhàn)場上歷練來的冷峻氣息的男人。兩人對視之間似乎有什么危險的東西一觸即發(fā),就連皇帝的手心都不免捏了把汗。 半晌,大皇子露出了個自己平日里標準的囂張笑容:“雖然我不認為當眾承認大臣對我擁有性吸引力是什么侮辱,但是如果大臣為此感到不快的話,我向你道歉——如果當眾道歉還不夠的話,可以半夜來我的行宮,我再好好的向您表達‘歉意’?!?/br> 大皇子將‘歉意’一詞咬的很重,所有人都知道這小子的賊心不改。 但大臣還是揚起了眉毛,彎下了眼角,“我接受大皇子的道歉,感謝您對我魅力的肯定,但請您注意表達喜愛的場合與方式,相信學會這點后會讓國王更為你驕傲?!?/br> 財政大臣的笑容在每張報道他的報紙與訪談節(jié)目中都是一模一樣的,很顯然是已經(jīng)成為了面具的假笑,也為他帶來了“笑面虎”的外號,但他的外號實在是繁多,絮叨起來實屬麻煩,就連本人也并不能一一統(tǒng)計清楚。 財政大臣對皇室的絕對忠誠讓他三言兩句的撿起了大皇子給威瑟爾王室丟的臉,沒有人會懷疑財政大臣對王室的好脾氣,而所有人也習慣了大皇子的離譜,這件放在古地球也可以被當作重大王室丑聞的“宴會小插曲”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而在所有人忽視的宴會角落里,坐在輪椅上被全場人冷落了整個宴會的二皇子悄悄地握緊了拳頭,然后在看到財政大臣重新戴上了微笑假面后松開了。 當夜,前野海下了車,從秘書埃斯梅拉達手里接過了裝著公文的紅色手提箱,隨后便轉(zhuǎn)身進入了大臣府——卻不想二皇子早早的就在前野海的臥室里等著他了。 “舅舅?!弊谳喴紊?,擁有著黃綠色義眼的黑發(fā)皇子向滿臉疲憊的財政大臣打招呼。 前野海直接走上前去,單膝跪地,抱住了眼前這個美麗得有些脆弱的少年,“我的小星星,你怎么來了?是在擔心我嗎?” 不同于威瑟爾皇室遺傳的外貌特征——金發(fā)赤瞳,寶劍般鋒利的美貌;前野海meimei的孩子,威瑟爾的二皇子,杰·威瑟爾,有著與他meimei如出一轍的楚楚可憐的容顏,甚至還繼承了其黑發(fā)的特征,這點讓喪妹的財政大臣時常失神的撫摸著少年的黑發(fā),懷念多年前在威瑟爾宮大火中離世的meimei。 黃綠色義眼的少年摸索著,用手撫上了自己親舅舅的臉龐,擔心的提醒道:“我大哥……并不是像別人看來得那么魯莽,他是一個聰明到可怕的人……你最好還是小心?!?/br> 財政大臣習慣性的撫摸著二皇子的黑發(fā),柔聲安慰道:“你放心,聰明到可怕,通常也是形容你舅舅的語句?!苯又读顺蹲约旱念I(lǐng)帶,“介意我去洗個澡嗎,我實在是不喜歡身上染上的香水味。不知道你在宴會上吃好了嗎?要不要我去叫女仆為你準備一些餐點?!?/br> 二皇子的喉嚨開始有些發(fā)干,“不用了,舅舅,我在宴會上吃的很飽,我在這里等你就好了,等下還想跟你聊聊天?!彼S綠色的義眼望著前方的虛空,一動不動,這雙眼睛制作得極為美麗,襯得這個原本就精致逼人的少年愈發(fā)像個精工細琢的人偶。 “乖孩子?!睖厝岬哪觊L者親吻了少年的額頭,一把扯下了領(lǐng)帶,接著便轉(zhuǎn)身解開了西裝外套的扣子,再然后是內(nèi)搭馬夾、襯衫…… 最后是一具如同文藝復興的雕塑一樣符合美學標準的強悍男性rou體,在二皇子的面前,緩緩的褪下了最后一層遮羞布。背對著二皇子的中年人的rou體結(jié)實又美麗,隨著他動作緊繃又舒展的背肌線條向下逐漸變窄,運動員式的倒三角上身下接著的是渾圓的臀部,充滿力量又說不出的讓人覺得色情。 在那具迷人的rou體消失在浴室的門后之前,二皇子都要動用最大的意志保持冷靜,避免勃起的yinjing暴露自己并沒有失明的真相。 如財政大臣所言,聰明到可怕一向是他的專屬形容詞,甚至是令他的親meimei,皇妃珍都感到可怕的程度——因此在那場大火里,珍在抱著自己的幼子從四樓躍下逃生前,對年僅九歲的皇子囑托道:“你永遠可以相信你的舅舅,他是這個世界上所剩的最珍視你的人——” “但千萬不要把自己的所有都交給他,因為他是個可以毀滅一切的可怕的人!” 因此二皇子開始在所有人面前假裝雙眼被大火灼毀,將自己最柔弱的一面展現(xiàn)在自己的舅舅面前,激起他最大的保護欲,來避免可能產(chǎn)生的危險。 這個男人很危險,即使他讓皇帝誤以為他是一條忠狗,但所有人都清楚,這個曾為帝國打下一座礦區(qū)的上將,擁有著隨時可以顛覆這個國家的強大手腕。 (礦區(qū):蘊藏可開發(fā)資源的行星帶) 浴室的流水聲逐漸平復了二皇子躁動的心緒,卻不想此刻財政大臣的臥室外響起了敲門聲。黑發(fā)的少年啟動了輪椅,自動導航到了財政大臣的臥室門前,擰開了門把手。 眼前的深褐色皮膚的女人是埃斯梅拉達,二皇子靜默不語,等對方先報上身份來。 “二皇子殿下貴安,剛剛我遇到了大皇子的仆人,他們請我代傳瑪爾斯殿下的口令,他說,瑪爾斯殿下想請大臣到行宮一敘,他將向大臣親自表達‘歉意’……并且是現(xiàn)在?!?/br> 黑皮膚綠眼睛的高挑女人忐忑不安著,悔恨自己沒有早點駕車離開,偏偏要淌這個渾水。 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大皇子的意思——他那哪兒是道歉,分明是想上了大臣,想cao這個帝國最危險的男人——真是異想天開。 帝國的大皇子,是個瘋子。埃斯梅拉達無法不這么想著,但她并非是因為大皇子男同性戀者的身份才這么想,事實上貴族圈子里向來喜歡無視甚至打破教條,彰顯自己的權(quán)利至高無上,那些循規(guī)蹈矩是平民才需要做的事,權(quán)勢者則是凌駕一切之上。 她這么想是因為,哪怕自己從財政大臣放棄軍權(quán)開始從政的那一天起就跟在對方身邊,整整十年,她沒有一天不活在對那個男人的畏懼之中?!@個不怕死的大皇子卻想侮辱這個男人。 二皇子對她點頭,表示自己會負責傳達到位,埃斯梅拉達才算松了口氣,向皇子道別后匆匆離開。 黑發(fā)的少年在財政大臣的秘書走后,將一旁擺設(shè)用的花瓶狠狠的打翻在地,瓷器與地面碰撞發(fā)出的清脆又刺耳的聲音,讓還在浴室里的大臣警覺了起來:“發(fā)生什么事了?” 渾身滴著水的,只裹了一條浴巾的大臣從浴室里跑了出來,繞過了一地花瓶的碎片,蹲在輪椅上的黑發(fā)少年面前,握住他的手,關(guān)切地詢問道:“怎么不小心把花瓶打碎了,受傷了沒有?讓舅舅好好看看?” 男人澎湃的rou體與溫情的琥珀色眸子幾乎可以讓所有人淪陷,二皇子貓兒似的將臉放在男人的掌心里磨蹭,“是我親自把花瓶推倒的……剛剛秘書小姐帶來了大皇子給你的口令,他……” “他想現(xiàn)在讓你去他的行宮?!?/br>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習慣性的露出了笑容,“這樣的話,那我就還是去一趟好了,免得日后多糾纏?!?/br> 財政大臣轉(zhuǎn)身,打算從衣柜里再挑選一件西裝出來,卻不想被自己的親外甥抓住了手臂。 “別去……”少年微弱的祈求道,“別去找他,求你。”隨后聲音變得堅定了起來。 只有在這個少年面前才格外柔情的男人彎下腰,又是一個珍視的吻落在了黑發(fā)少年的額頭,“我的小星星,你是個乖孩子?!?/br> “別做讓舅舅為難的事。” 少年松開了軟弱無力的手。 男人很快就換好了衣服,接著在黑發(fā)少年的輪椅后站定,“走吧,我會和你一起出門,讓司機送你回宮——下次我們再一起‘看’電影。” 但少年按下鎖定鍵卡住了輪椅,“我在這里等你……舅舅,不要回來太晚,我想和你一起睡?!?/br> 男人又是愛憐的吻了吻少年的額頭,許下了承諾,“好?!?/br> 少年這才露出了個和他的母親如出一轍的恬淡笑容。 然而這個承諾很快就要打破了,剛到王儲的行宮,經(jīng)人帶到皇太子的會客室的大臣,在仆人關(guān)門離去之后,便立刻被一個與他身高相仿的男人摟在懷中擁吻。 唇舌先一步的打破了禮節(jié),太子迫切的吻著在宴會上被他當眾“性sao擾”的大臣,而明顯體格強于自己的男人卻溫順地接受了對方入侵自己的唇齒,兩人的舌頭不分你我的攪在了一起,交換的涎液甚至都從嘴角邊流出了,太子似乎難以自恃將男人的嘴唇與舌尖吸吮得發(fā)麻。 當太子的呼吸聲都變得急促,不得不短暫停下這種宣告著渴望性交的激烈訴求,卻聽到了男人氣息平穩(wěn)的調(diào)笑:“王儲殿下,您是在外國學到的這種奇特的打招呼方式嗎?” 太子這才察覺到,他以為兩人身高相仿,實際上是因為對方對他習慣性的謙卑姿態(tài),而對方以拒絕的姿態(tài)直起腰時,哪怕是被他擁在懷中,也以高出半個頭的優(yōu)勢氣定神閑地俯視著他。 就仿佛剛回到家的主人俯視著撲過來撒嬌的小狗。 “不是,這叫接吻,意思是——” 金發(fā)赤瞳的太子那張好看的紅唇里吐出了狂妄的話語: “我想cao你?!?/br> 曾經(jīng)是這個帝國最有威望的上將的男人將一雙大手搭在了太子的肩膀上,或者說是頸邊——那雙強有力的手毫無疑問能瞬間折斷王儲不算纖細的脖子,這讓原本像是戀人之間才會采用的曖昧姿勢,瞬間帶上了點威脅的意味。 “王儲殿下,你知道這是一種冒犯我的行為吧?” 近距離的看著這個以溫和為假面的男人,皇太子才注意到,為什么這個男人明明看上去那么溫文爾雅的笑容,卻從一開始就讓人心生畏懼—— “你有這個膽量嗎?” 說出這句話的男人,明明是笑著的,瞇起的琥珀色眼睛里,卻沒有一絲的笑意。 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男人直接被年輕氣盛的王儲推倒在了會客室的沙發(fā)上,大臣撐起上半身,與擁有著肆意妄為笑容的王儲保持平視,只聽那個狂妄的年輕人大笑著回答了他的問題:“大臣難道要違抗作為王儲的我的意志,反抗我這個未來的君主嗎?” 囂張跋扈的王儲用手掌壓著男人的胸膛,騎在了這個帝國最危險的男人身上,高傲得,就像馴服烈馬的主人。 看著不可一世的,國王獨寵的繼承人,被稱作“威瑟爾的杜賓犬”的男人嘆了口氣,輕推了一把身上的年輕人,“那么就請您先從我身上下來,讓我好好地侍奉你吧,我未來的君主殿下?!?/br> 瑪爾斯挑了挑眉,有些驚訝于男人的服從,但仍然維持著表面上頑劣的笑容,有些壞心眼的扯壞了男人胸前的襯衫扣子,“我更習慣于自己來,相信我,我一向善于帶給床伴終身難忘的體驗?!?/br> 男人又笑了,依然是儒雅的,順從的,“這么說您真是擁有令人羨慕的性經(jīng)驗呢,但希望您不會被我嚇到……” 男人的語調(diào)慢條斯理的,像是運籌帷幄的將領(lǐng),而非在沙發(fā)上被自己侍奉的皇族急切地撕開的衣服,準備好好地玩弄一番的,王儲一時興起的性交對象。 而當年輕的王儲急不可耐的褪下男人的褲子,將軍事訓練中鍛煉出來的強韌的雙腿分開壓至前軍人的胸前時,在內(nèi)褲里藏著的yinjing下看到了令人大跌眼球的女人才有的肥厚yinchun。 “畢竟您卓越的吻技一上來就把我吻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就沒機會告訴您,對于身為男同性戀者的您而言,我并不能算得上完整的男人。” 這個隱藏了強悍身體的男人眼中,總算是有了點真實的笑意。 ——雖然是對王儲大不敬的嘲笑。 王儲不可置信的用手指探了探,極度下流的用兩指掰開了嬌弱卻圓嘟嘟的yinchun,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探進了那個微微泛著濕意的洞,沒有受到一點干預的被那個濕軟的地方吞吃了進去。 在擁有面朝著后花園的落地窗會客室里,沙發(fā)上的瑪爾斯王儲指jian了對王室最忠心耿耿的大臣。 “就算這樣您還是要侵犯我嗎?”失去束縛雙腿的力量后,一向從容不迫的大臣用腳踩著王儲緊繃的大腿根滑向了里側(cè),最終貼在了完全勃起的王儲的yinjing上。 在瑪爾斯的視角里,這個被他脫到只剩吊帶襪的男人,小腿的鼓起的肌rou被吊帶襪的綁帶勒出了誘人的痕跡,而穿著黑襪子的腳前掌從下往上的抵住了他隆起的褲襠,甚至用腳趾惡意的勾了勾,踩在被馬眼淌出的前列腺液糊住的地方,任由那yin靡的液體沁濕了腳尖的襪子。 “那么就來取悅我吧,王儲殿下。”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br> 男人慢條斯理的腔調(diào)尾音帶著點令人心里發(fā)癢的磁性,久經(jīng)風月的王儲差點就這么射出來。 他一把抓住了男人作亂的小腿,差點就這樣失去理性的強jian了被自己壓倒在身下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