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監(jiān)禁9(hh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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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徹底恨死你了。” “你過來,別離我那么遠…” 李言每向宋盡川靠近一步,對方就退后一步。有一種錯覺,好像再也抓不住他了。突然涌現(xiàn)這樣的想法,李言簡直恐懼地要瘋了。沒有辦法想象,有一天自己的生活里,再也沒了宋盡川的影子,唯一可以溫暖他的東西,也要被他弄得冰涼了。 “你太可怕了…不要你…” 宋盡川漠然地看著自己一手的血,頹然地搖了搖頭,這天倒真的算是一波三折了,他沒有體力再去和李言爭辯,周圍的環(huán)境好像開始扭曲,變大又變小,他扶了扶墻,讓自己站定下來。 李言趁著這個時候,上前緊緊鎖住宋盡川的腰,將他打抱關進臥室。還是熟悉的腳銬,冰涼的觸感再一次籠罩。宋盡川已經(jīng)被這樣反反復復的監(jiān)禁弄得不堪其苦。 “別想著跑了,我去給你拿藥,傷口不包扎好會感染的?!?/br> “…”宋盡川不說話,只是帶著審視,悲哀的神色,恨意積攢到極限的時候,釋放完了,他反而漸漸平靜了些。 碘酒觸碰到細密的傷口,本來都感受不到什么疼,被這么一碰,疼痛竟無數(shù)倍擴增,宋盡川隱隱皺著眉。 “疼嗎?我輕些。阿川,我以后會對你好,你別這樣好嗎?” 沒了控制自己的籌碼就開始使起苦rou計了?宋盡川現(xiàn)在是看一眼李言都覺得惡心,“李言,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下賤?” 看到李言的臉色開始不受控制,他沒打算停下,反而繼續(xù)吐露自己的排斥:“你憑什么覺得我們倆還會有以后啊,不過是被你上了幾次,你就覺得你是我的什么人了?” “我們當然有以后,我們時間還很長,我們可以慢慢來的?!?/br> “你想都別想,被你像狗一樣拴著,被你像小丑一樣戲弄,你最好永遠把我綁著,別讓我有機會殺你。” 聲音很平靜,和他以往的風格一樣,似四月春風,溫和撫人心。只是琢磨他的話,就如同尖刀一樣,直直插進李言的心里。 “不會的,你不會離開我的…”李言這副驚慌的模樣活脫脫就像是得了失心瘋,手忙腳亂的抱住宋盡川,在他的后頸呢喃。 “嘶啊…”牽扯到了手上的傷,宋盡川身子一顫。 李言替他纏好繃帶,將他抱上床。又在腳銬里頭塞上了軟羊毛墊,轉(zhuǎn)身出門。他思考著,究竟是誰告訴宋盡川的,怎么告訴他的。越想越忐忑,最近幾天,該準備換個地方了,他不敢賭,但凡威脅到宋盡川的,都不會讓他發(fā)生。 李言手機響了,這幾天都沒怎么來公司,事情堆得滿滿的,他的父親李士疆已經(jīng)開始不滿意,估計這次又是過來催促的。 “喂?” “李言,我知道你最近在干什么,我告訴你,要是你再這樣,我會采取措施?!?/br> “我怕你試不起!” “你看我敢不敢!”李士疆甩掛了電話,他瞇起眼睛,撥通了一個電話,“告訴我他在哪?我會把李言抓回家。” 他搖搖頭,這個兒子,這輩子就是栽在宋盡川手里了。 也怪自己,確實是為難宋盡川了。當時的事情,他對宋盡川也是有愧疚的。 就這樣過了幾天,二人之間的氣氛降到冰點,無論李言做什么,宋盡川都不理睬,好像根本看不到他一樣。但好在,也沒有吵著要離開,李言已經(jīng)很滿足了。 直到李言把一切都規(guī)劃好的前一天,他興沖沖地回家,卻看到宋盡川在擺弄手機,從哪里弄來的,誰給的。這幾天又用它做了什么? “你在干什么?”李言不敢相信,宋盡川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放棄逃離自己,他奪過手機,李言沒翻到什么信息,把手機重重摔到地上。七零八落。 “你干什么?”宋盡川想跑去撿起,卻被腳銬上的鐵鏈絆倒在地上。 “你打了多少電話了,和誰?”宋盡川打完電話習慣刪除記錄,加上記憶力好,號碼根本不用記,便也刪了。李言找不到細節(jié),只感覺到腦子里的血一股腦地往上沖,有些缺氧。 “滾開!” 最后的希冀被奪走,宋盡川感覺天都塌了。 李言這幾天忍得辛苦,又被宋盡川這么一刺激,被強制按壓在心底的獸欲已經(jīng)不受控制。他抓住宋盡川的手腕,將他按在落地窗前,瞪著猩紅的眼,“你別以為有誰救你,明天我們就離開這,我有的是地方把你藏起來?!?/br> “混蛋…你就不怕坐牢?” “該坐牢早就坐了,你以為為什么我現(xiàn)在安然無恙?”李言捏住宋盡川的下顎,“因為他們管不了我…” “你別…滾開!別靠近我!”宋盡川甩開李言的手,鼻息之間氣體的交換,他的心里只有排斥。 “你敢再上前一步,我…我就殺了你!”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直接在這?啊…不行…”早上想要透透氣,落地窗沒有遮掩,雖說地處郊區(qū),按理說沒有什么人煙,可是心底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恐懼不會因為這樣而減少。 宋盡川被翻了個身子,被抵在落地窗前,雪白渾圓的臀rou因為緊張而繃著,落地窗冰涼的觸感,與身體的燥熱對比地更加強烈。柔軟的腰肢被迫撅起挺立,粉嫩的菊xue不自覺地一張一合,心底的羞恥感由著李言指尖的觸碰,散布到身體的各個角落。 “別在這里…會被看見…” “馬上就要走了,不想最后看看外面的風景嗎?”他反手抓住宋盡川的雙手,另一只手捏住宋盡川胸前的蓓蕾。身下之人身體一顫,禁不住低喘。小巧的乳尖被扯得幾乎成了一條細線般,從皮膚里透出殷紅,就像是紅瑪瑙,實在稱得上秀色可餐。 李言感覺自己的喉嚨干澀得很,宋盡川隱忍地模樣,把自己的興奮掩飾的很好,只是身下不自覺地顫抖,還是在不經(jīng)意間被李言敏銳地捕捉到。 已經(jīng)結(jié)合這樣多次,李言早就知道宋盡川的敏感點在哪里,想讓這具身體迅速得到至極的快感都在他的掌控之間。被蹂躪地發(fā)腫發(fā)燙的乳尖每每觸碰到冰涼的窗戶,就像是又電流沖過一般,骨頭一陣酥麻。 “都這樣了…你還…呃啊…” 明明是李言一直在傷害自己,可每一次強迫自己的時候,都一副好像自己被辜負的模樣。從前的時候,他還會想,李言只是當初受傷太深想要報復自己,說起來雖然不能接受但也可以理解??墒沁@檔子事情發(fā)生之后,宋盡川實在不能對李言的行為有任何的解釋,他咬著唇,脖頸沒有力氣支撐,貼在落地窗上,眼睜睜地看著在鼻息呼出的薄霧下,覆蓋著的那副輕紅上臉的下賤表情。 李言沒怎么有心思擴張,只是插入兩根手指,攪弄了幾次,還是干澀。李言低罵一聲,轉(zhuǎn)身拿了一根按摩棒樣子的東西,和之前的不一樣,這次的上面不滿著凸起,像是珍珠一樣,螺旋著排布。 “你別啊…” “你太緊了,用這個快些?!辈凰憔薮蟮牡谰撸墒遣迦氲哪且凰查g,菊xue被撐大,括約肌和rou膜被撐開,快要把自己的身體活生生撕碎。 “啊…”雖說有些準備,可是腫脹的難以抑制的痛苦還是讓宋盡川經(jīng)不住驚喘。擋位被調(diào)到最大,膜口被猛烈的震動,內(nèi)壁一陣陣酥麻涌上頭頂,李言的手在后面托著,時不時往里面深入,前列腺被擠壓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珍珠條紋的凸起,在內(nèi)壁一次又一次的收縮下,不斷地蹭著嬌嫩的軟rou。和李言說的一樣,很快,在嗡嗡的道具聲中,伴著噗噗的水聲。宋盡川禁不住這樣的刺激,他整個人幾乎是癱軟了,脊背骨就像是被下了油鍋炸過一番,酥麻地好像一捏就碎了。 身下的快感達到了一個巔峰,最可恥的是,宋盡川身前的莖體不自覺地挺立起來,頂端觸碰到落地窗,冰涼的觸感,加上后xue一陣一陣的擠壓,快要釋放出來了。 李言很了解宋盡川,就在他的極值點,猛地抽出。 “唔啊…”宋盡川腰肢一挺,窗上的反光倒影自己的yin賤模樣,臉龐一直到全身都泛著勾人性感的薄紅,微瞇的眼神,熱氣沾濕的睫毛,喘著粗氣的唇瓣,似乎都在宣誓自己的沉迷。 “我進來了?!焙髕ue已經(jīng)被擴張的算的上松弛,火辣辣地疼痛好像隨時都會漲破,突然被插入巨物,甬道在漲大中收縮著,yin蕩地吸附著李言,哪怕再不愿意,身體上感受到的顛倒的快感足夠毀滅他的防線。 淬滅心靈的快感,直擊尊嚴的羞恥。 在不住地呻吟下,二人耳鬢廝磨,若被人看見,只怕落得個傷風敗俗之名。 不過不會有人看見的,李言沒有告訴他,這窗戶只能看得見外面,卻是看不見里面的。他怎么會允許有人看到宋盡川這副模樣呢? 這副模樣,只有我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