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他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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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坦誠相見,宋池還是有些不敢對上秦朔的眼睛,撇過頭看向一邊的椅子,又或者說那根本不是一把椅子,造型很奇怪,他還沒來得及細(xì)看,就被頂秦朔頂?shù)脕G了魂,身體一顛一顛的,腦袋差點(diǎn)嗑上床頭。 秦朔的手突然從腰上轉(zhuǎn)移到他胯下,粗暴地握住那根挺翹的玉莖,上下搓揉了兩下,帶著薄繭的指腹不斷從頂端小孔撓刮過,帶來一陣一陣的酥麻感。 前后夾擊的感覺讓宋池跟觸了電似的,渾身顫抖不止,手指攥緊了床單,臉埋在柔軟的枕頭里,帶著哭腔斷斷續(xù)續(xù)說道:“秦…秦總,別……” “剛才不是挺大膽的嘛,知道現(xiàn)在cao你的人是誰嗎?嗯?”秦朔說著,胯下一記深頂,頂?shù)盟纬鼗觑w魄散。 “哈…啊……是秦總...”宋池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淚,潔白的枕頭被暈染出零星點(diǎn)點(diǎn)的濕痕。 在秦朔的印象里,宋池一直是老實(shí)本分的,兢兢業(yè)業(yè)在他手下做事,沒想到這人的xiaoxue竟如此銷魂,令人食髓知味,仿佛要吸干他的魂魄才肯罷休。 “說,為什么來這種地方?”秦朔退出來,撈著身下人兒柔軟的腰,替他翻了個身,面對著自己。 宋池臉上掛滿了淚痕,紅暈爬滿了潔白的皮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死死抿著唇不敢開口。 “既然不說話,那就別說了?!鼻厮吠蝗环硐麓玻瑥某閷侠锓鲆粋€黑色的口球,動作粗暴的塞進(jìn)宋池嘴里,宋池嗚咽著掙扎,在秦朔強(qiáng)勁的力道下,顯然無濟(jì)于事。 口球太大,宋池的嘴太小,一些來不及咽下的口水順著嘴角緩緩溢出,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板拿出一捆紅繩,將他綁成一個羞人的姿勢。 雙腿大赤赤的分開,濕漉漉的xiaoxue完全暴露在面前這人眼皮子底下。 這時候他搖頭晃腦間認(rèn)清形勢,這房間根本不是普通的房間,分明就是用來調(diào)教性奴的,剛剛那椅子,也不是普通的椅子,是調(diào)教椅。 在他怔愣與思索間,秦朔已經(jīng)綁好了他的手,繩子的另一端系在頭頂?shù)墓潭ǚ鍪稚?,宋池動彈不得,唯有雙腳能夠活動。 “嗚嗚嗚……”他嗚咽著掙扎,嘴里堵了東西說出的話含糊不清,隱隱能聽見他喊的是“不”字。 秦朔根本不理他,又不知從哪里翻出一根粉色的按摩棒,打開開關(guān),嗚嗚的振動聲在房間內(nèi)格外響亮。 按摩棒一觸到粉嫩的xue口,宋池便受不了的仰起了脖子,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不斷收縮松弛,他想開口求秦朔放過他,可嘴巴被口球堵住,只能發(fā)出嗚咽的聲音。 “舒服嗎?”秦朔一邊耐心的用按摩棒在粉xue周圍打著圈,一邊說道,那小嘴一張一合,連褶皺也清晰可見,似乎在邀請主人快些品嘗。 接著,秦朔把按摩棒放到一旁,取了些潤滑油抹在宋池可愛的玉莖上,這次他溫柔了些,握著滑膩膩的柱身緩緩擼動。 宋池只感覺腦袋快要爆炸,快感不斷累積,直沖他末梢神經(jīng)。就在他嗚咽著快要射出來的時候,秦朔突然抽離了手掌,并且打了一巴掌那不聽話的玉莖,“shuangma?” “嗚嗚嗚……”快感猛然被人掐斷不說,還被打了,宋池又急又惱,都快要哭出來了,一張小臉憋得通紅,他想自己伸手,可手腕被綁得死死的,他只能可憐巴巴看向秦朔,眼淚跟嘴角的口水直往下淌。 秦朔胯下之物分明硬得發(fā)紫,卻不急不緩的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一根羽毛棒,一臉風(fēng)輕云淡地看向他,明明胯下都硬得脈絡(luò)清晰可見,偏偏臉上絲毫不見焦急,伸手握住宋池的玉莖擼了兩下,眼神明晃晃的告知宋池這根羽毛棒的用法是什么。 宋池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他雖然會自己在家玩,最多也就玩玩按摩棒,但從沒玩過這么大發(fā)的,這東西捅進(jìn)去會死人的! “嗚嗚…不要…”宋池嚇得小臉慘白,瘋狂扭動著屁股, 滿臉痛苦的嗚咽著,不斷用舌尖去頂口球,想求秦朔放過他??蓪Ψ礁韭牪磺逅谡f什么,也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了。只見秦朔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捏著那根羽毛棒往他頂端小孔戳了戳。 宋池害怕極了,雙腿亂蹬、瘋狂搖頭,他只覺得自己仿佛根本不認(rèn)識眼前這個人,那個高高在上的秦總,居然要玩他的尿道。雖然他有聽說過,但一直不敢相信,那地方是用來尿尿的,怎么可能容納進(jìn)其他東西。 進(jìn)不去的!宋池在心里瘋狂大喊,眼神里帶著萬分驚恐。 秦朔按住他的腿,道了一聲“別動”,似讀懂了他的眼神,又安慰道:“放心,會很舒服的。” 舒服個鬼!宋池被按住雙腿動彈不得,秦朔已然把那根羽毛棒往里推了一截。一種難受又奇怪的感覺瞬間蔓延開來,宋池皺著眉頭,害怕得眼淚止不住的流,他感覺可能要廢在秦朔手里了。 奇怪的感覺還在繼續(xù),宋池哭得接不上氣,活了二十幾年,就沒這么害怕過,那處又脹又疼,除了疼之外,又有一絲不太明顯的爽,這不太明顯就很容易被忽視掉,他滿腦子都在擔(dān)心自己會被玩廢了。 “看,全部吃進(jìn)去了?!鼻厮诽痤^來,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杰作,無意間瞧見宋池臉上已經(jīng)滿臉淚痕,沾濕了粉嫩的臉龐,看起來可憐極了,他扯過一旁的紙巾,一邊伸手替他擦了擦眼淚,一邊握著那有些軟了的yinjing緩緩擼動,“怎么還哭上了?” 宋池哭得一抽一抽的,肩膀不斷抖動,嗚咽聲被口球堵在嘴里,他快要瘋了,要早知道會遇見秦朔,還被秦朔cao,他打死也不會來這里。 聽見有人嘆了口氣,嘴里的口球突然被一只大手取下,新鮮空氣一股腦灌了進(jìn)來,他立刻大口呼吸著,一邊哭一邊控訴:“你欺負(fù)人……” “欺負(fù)?”秦朔發(fā)了善心,怕他繼續(xù)哭下去,于是解了他身上的繩子,一邊解一邊說道:“明明你也很爽不是嗎?” “才不是!”宋池橫眉豎眼地吼了一聲,揉了揉發(fā)疼的手腕,想伸手去取插在尿道里的羽毛棒。剛彎下腰去,緊致的xiaoxue里突然多了一根手指,一個你字立馬變了調(diào),變成一聲好聽的呻吟從嘴邊溢出。 秦朔說了句“嘴硬”,便又加了一根手指,在腸壁周圍搜刮著某種東西。 嘴雖然硬,身子還挺軟的,很耐cao。 若他真想欺負(fù)宋池,這房間里用來調(diào)教的道具他一樣也不會落下??删褪且?yàn)樯岵坏靡淮尉桶阉鎵牧耍艜绱四托?。玩壞了以后就沒得玩了。 “?。?!”那作亂的手指刮過某處時,宋池腰眼處一麻,弓著身子尖叫起來,聽起來連呼吸都變了調(diào),“別....別碰那里....” 秦朔勾了勾唇角,起了壞心眼,愈發(fā)用力往那處按了按,問:“現(xiàn)在還算欺負(fù)你嗎?” “算...不算....”全身過電般的感覺讓宋池的大腦頓時宕機(jī),似哭似笑,連自己要說什么都不清楚了。 接著,秦朔的一根手指變成了兩根,往那處小凸起發(fā)動了猛烈的攻擊,宋池雙手攥緊了被單,仰頭啊啊亂叫,不自覺打直了腿,大腿肌rou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痙攣了一陣。 秦朔抽出手指,緩緩挪到xiaoxue入口處,輕輕打著圈,“想要嗎?” ”不...不要...."宋池拼命搖頭,他只想秦朔趕快把那根羽毛棒拿出來,淚汪汪的眼里充滿了乞求,眼神不斷往那根羽毛棒露出的尾部掃,滿臉都寫著“求你”二字。 秦朔大發(fā)慈悲,終于替他取出來,殊不知取出來比推進(jìn)去時更難受,宋池緊張得腳趾都不自覺蜷縮起來,尿道口有些刺痛,但又癢又麻,難受極了。 接著,秦朔一邊用手指在xiaoxue周圍反復(fù)按壓,一邊大發(fā)慈悲地說道:“看在你這么可憐的份上,今天就先放過你好了,下次可沒這么好運(yùn)了。” 宋池完全沒心思去想秦朔所說的下次,他弓起了腰,不自覺想要更多。可秦朔卻突然將另一只手的手指伸進(jìn)他微張的嘴里,粗暴地攪了一番,攪得宋池眼淚口水流個不停,卻又不敢吐出去,只能討好般用舌尖去勾纏秦朔的手指。 秦朔很滿意,在他唇上揉了一把,抽出手指,轉(zhuǎn)而捏住宋池的下巴,”說,為什么來這里?” 突然威嚴(yán)的語氣讓宋池渾身一顫,聲音顫抖不止:“我……我不知道您在這兒…”下巴被捏得生疼,憋紅了一張俏臉。 秦朔冷哼了一聲,一把放開他,緩慢抽插的手指猛然加快了速度,不斷往那處敏感點(diǎn)上擦過,快感越積越多,宋池呼吸加重,射精的欲望十分強(qiáng)烈,叫囂著要沖出身體。 誰料秦朔突然抽離了手掌,連身下的動作也戛然而止。 射精的欲望又一次強(qiáng)行被人掐段,一時之間宋池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心里罵了一聲,再這樣下去他怕是要廢了。求人不如告己,他想自己伸手去撫弄,卻又被秦朔捉住雙手,他哼哼了一聲,抬起水氣氤氳的眼,可憐巴巴哀求道:“秦總…求求你,給我………” 秦朔似不滿意他的回答,皺著眉不急不緩道:“我問的是你為什么會在這兒?回答完我的問題就給你?!?/br> “我………”宋池難以啟齒,難道他要說是自己sao逼癢,出來求cao的嗎?這讓他如何能說得出口,說出來只怕秦朔會覺得他是個yin蕩的人。雖然連自慰這種事都當(dāng)著秦朔的面做了..... 宋池越想越覺得丟人,抬手捂住了臉。 秦朔嘆息一聲,拉開他的雙手,高大的身軀隨即壓了下來,“你不說我也知道?!?/br> 知道還問!! 宋池被迫擺成一個折疊的姿勢,大腿緊緊貼著小腹,拉得韌性不太好的大腿有些疼痛,粗長的大roubang再次進(jìn)入久違的領(lǐng)地,兩人都舒爽得嘆了口氣。 這一次,秦朔不再留有余地,狠狠地cao弄著身下這個不老實(shí)的小兔子。 身下撞擊愈來愈猛烈,快感盡數(shù)堆積在小腹,一個不留神就要噴發(fā)出來。宋池啊啊亂叫,“不行了……要射了……” 哪知秦朔突然用嘴堵住了他溢出口的亂叫,所有的呻吟聲都變成了嗚嗚聲。秦朔的吻又濕又熱,一上來便攻奪城池,濕滑的舌尖把他口腔內(nèi)每一處都掃了個遍。 秦朔越吻越覺得上癮,這人不只下面那張嘴銷魂,上面這張嘴的滋味兒也不錯,甜甜的。雙手不自覺穿過這人的腋下,繞到腦后,按住他的腦袋,加重了親吻的力道,同時身下也狠狠抽插著。 兩人呼吸交纏,火熱的氣息縈繞在鼻尖,周圍的空氣都快被這股熱氣給煮熟了。 宋池被迫仰起頭,承受這狂風(fēng)暴雨一般的吻,口水吞咽不及,順著嘴角流到耳根處。身下早已在接吻時就叫囂著射了出來,沾濕了兩人的小腹,可憐的玉莖被夾在兩人小腹間反復(fù)搓摩,以剛剛射出來的jingye當(dāng)作潤滑。 宋池剛剛高潮完,那里本就敏感,想要出聲反抗,卻又被這緊緊的擁抱姿勢箍得喘不過氣,只覺得胸口快要爆炸。 他可能快要死了,不是被cao死就是被憋死。 宋池完全呼吸不過來,肺部疼痛不已,不知是缺氧還是被撞的,他眼神開始有些渙散,像一條即將渴死的魚。求生欲讓他的手指不自覺用了力,指甲在身上那人結(jié)實(shí)的背部留下幾道深深的抓痕。 秦朔吃痛,皺著眉頭“嘶”了一聲,暫時放開他,捏著他的下巴,目光晦暗不明,“怎么連接吻都不會?剛才不是挺sao的嗎?”居然連換氣都不會,無論如何他也想不到宋池會來這種地方,方才宋池滿臉羞澀猶豫那一下,他心中隱隱猜出答案。 宋池根本沒空理他,拼命搶奪著空氣中屬于他的氧氣,呼吸了好幾口,肺部灼燒感才緩緩降了下去,渾身脫力般倒了下去,跟個哮喘病患者似的趴在床邊喘氣兒。 氣兒剛剛喘勻,緊接著他又被秦朔撈著腰翻了個身,跪爬在床上,臉被按進(jìn)枕頭里。秦朔的動作幾乎可以用粗暴來形容,胯下之物粗暴至極,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他反而有些喜歡秦朔這樣兇狠的對他。 囊袋拍打在會陰處的節(jié)奏啪啪作響,滅頂?shù)目旄性俅蝸硪u。宋池想抓緊枕頭,卻被人捉住雙手反剪在背后,按在腰臀結(jié)合處,臉被迫深深陷進(jìn)柔軟的枕頭,這個姿勢讓他身體里的興奮因子不斷作祟,快感直沖大腦,爽得連嘴都忘了合上,不知不覺口水悄悄打濕了枕頭。 這種凌虐般的性事似乎帶給了他莫大的滿足感。難道說他本身就是個M? 宋池還未來及的往更深處想,門“吱呀”一聲,突然被人推開,走廊內(nèi)明亮的的光線漏了進(jìn)來,正好打在床上。 “阿朔,怎么著?這么久不下來,在上邊兒吃獨(dú)食?”來人倚在門邊,看見早已掉落在地的面具,驚訝道:“你的面具....” 陌生人的到來讓宋池突然菊花一緊,他偷偷瞥了一眼,來人是那位自稱活動主辦人的男人。他迅速把臉埋進(jìn)枕頭,這才想起他來的這是什么地方,接下來他不止會被秦朔一個人cao,還有可能會被這里面的人輪流cao。左右都是被人cao,被幾個人又有什么區(qū)別呢!他本就是來找按摩棒紓解內(nèi)心欲望的。 幾個人輪流cao他的場景,光是想想,身下就已硬得快要爆炸。 ”啪“的一聲,秦朔一把拍在他的屁股上,似在不滿他的走神,又似在告知他讓他放松些??壑难贿呑矒粢贿厗柲侨耍骸澳銇砀墒裁矗肯旅婺切┻€不夠你玩?” 這人是秦朔的發(fā)小,名叫徐野,紈绔的富二代一枚,平日里也沒什么愛好,閑著沒事干就總愛組織這種yin亂活動,包括這別墅也是他提供的。 “當(dāng)然不夠!”徐野笑了一聲,往前走了兩步,赤裸裸的目光緊盯著宋池光潔的背部:“這小兔子一出現(xiàn),底下那些花兒再嬌,也不能與這小兔子相提并論了。”他目光貪婪的在兩人結(jié)合處流連,“跟我想象的差不多,果然是個尤物。” 不僅皮膚是粉色的,連xiaoxue也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徐野越看越心生歡喜,身下巨物蠢蠢欲動,不知不覺又漲大了一圈。 秦朔冷哼一聲,恨不得cao死身下這只浪蕩的兔子,竟敢來參加這種活動。他拉起宋池的雙臂,迫使他彎曲著上半身,此刻宋池就像是一匹馬,而秦朔是那騎馬的人。騎馬的速度越來越快,宋池大聲呻吟著,肩膀向后,腰部彎曲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疼得他臉色發(fā)白,但身體又是爽的,“啊...啊..慢點(diǎn)...” 一個人cao他都已經(jīng)這么爽了,想到自己可能即將被兩個人一起cao,結(jié)合剛剛在樓下看到的畫面,宋池更加激動,激動得腳趾都偷偷蜷縮起來,腦袋不自覺偏離了原來的方位,用眼尾余光去觀察那名活動主辦人。這人的皮膚比秦朔要黑一個色號,就連胯下那根巨物也是,顏色稍稍暗沉一些,古銅色的肌膚讓緊繃的肌rou看起來十分有力量。 宋池分了神,連叫聲都有些心不在焉,秦朔卻聽出來了,放開他的手臂,啪的一掌拍在那sao屁股上,“怎么?我還滿足不了你?小sao貨!” 宋池尖叫一聲,有種意圖被人看穿的羞愧,尷尬得瞬間把臉埋進(jìn)被子里,哼哼唧唧的承受秦朔的撞擊。 徐野插話進(jìn)來:"這小兔子似乎是等不及了,阿朔你可得快些,底下還有好幾個人都等著呢!” 秦朔冷哼一聲,突然加快了速度,在那火熱的xiaoxue里抽插了數(shù)十下,在即將射出來的時候又“?!钡囊宦暟纬鰎oubang,用手?jǐn)]動著,射在宋池雪白的屁股瓣上。宋池被這guntang的jingye燙得屁股一縮一縮的,整個人都塌進(jìn)了被子里,還未收攏的xiaoxue一張一合,仿佛不止饜足。 宋池雙目失神,這場耗時極長的性事耗盡了他的體力,軟著身子趴在枕頭上大口喘氣,等氣兒剛剛喘勻,他聽見秦朔對那人說道:“他是我的人?!?/br> 宋池聞言,內(nèi)心毫無波瀾,心想:“可不是你的人嘛,你的員工,你的下屬,給你當(dāng)牛做馬的人?!?/br> 在公司里當(dāng)牛做馬也就算了,還被當(dāng)作馬在床上騎了一回,真是讓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