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外面的記者聽見了,我會把你關(guān)到地下室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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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阿寶?!?/br> 姜執(zhí)站在樓梯口俯視姜阿寶,神色很冷淡的叫他上來吃飯,那是他被迫擁有的愛人,他荒誕不堪的妻子。 姜阿寶很受寵愛,他幾乎在爸爸mama和保姆的懷抱里長大,全家人都要輪流哄他睡覺,溫柔的喊他阿寶,阿寶。 他是全世界的寶貝。 那時候全世界都愛他,愛到姜執(zhí)嫉妒。 可惜了,九年前全世界都死了,現(xiàn)在家里只剩下姜執(zhí)和姜阿寶了。 姜阿寶慢吞吞的走上樓梯,看見姜執(zhí)還有點怯怯的,拉著保姆曹媽的袖子,不敢抬頭似的,很輕很輕的問:“姜執(zhí),今天怎么不上班?” “相親?!苯獔?zhí)不耐煩的皺眉,拿筷子敲敲碗,意思是叫他趕緊上桌吃飯。 “可是,”姜阿寶眼睛立馬就紅了,又不敢讓人不開心,接過曹媽遞過來的粥乖乖喝了口,燙得舌頭也紅紅的,委屈得哽咽起來:“你跟我結(jié)婚了,你怎么還跟別人相親……相親呀?” 姜執(zhí)抬頭冷冷的瞪他,沒說話,但是姜阿寶猜到是什么意思了。 他是在說,我為什么結(jié)婚,你不清楚嗎,我是被迫的。 接著姜執(zhí)看了幾秒姜阿寶紅紅的眼圈,受不了一樣翻開報紙下一頁:“騙你的,不相親,但我吃完飯就出門。粥很燙,不要這么蠢?!?/br> 半碗粥喝了有一小時,曹媽邊哄他別哭邊喂他,姜阿寶太情緒化了,傷心就很不愿意吃飯,他總是被姜執(zhí)的話刺得很傷心,哭得就像是停不下來的水龍頭。 其實他是很漂亮的,雖然被嬌慣壞了,但是很漂亮,臉上都是汪泉一樣的淚痕,哭起來能摧人肝腸。 姜執(zhí)看不到這些漂亮的眼淚,他一小時前就出門了,大概是受不了家里這個煩人的妻子,出門參加宴會從來不帶他。 姜阿寶是全世界最難纏的小尾巴,只要姜執(zhí)還想要這些家產(chǎn),就一輩子都甩不掉他。姜執(zhí)一路沒停開到約定的停車場,點根煙等朋友接他的時候,嘆了口煩悶的氣。 手機(jī)鈴聲就沒斷過,曹媽的第三個電話打過來,姜執(zhí)終于接了,是姜阿寶哭得抽噎的哀求:老公,今晚回家睡好不好,外面要打雷了……我會怕。 “怎么總哭?!?/br> 電話里姜阿寶果然憋著眼淚,又小心翼翼的說,好不好,老公。 他總是很聽姜執(zhí)的話,姜執(zhí)覺得心被他哭軟了一點,他想起來自己從福利院抱過來不被爺爺待見,隨時怕被送回去的時候,是姜阿寶說要姜執(zhí)陪著他旅游上學(xué),他知道只要姜阿寶需要他一天,他就不用擔(dān)心會被送走。 姜執(zhí)正要開口說話,這時候車窗被敲響了,大學(xué)同學(xué)和死黨趙照戲謔的問他,跟哪個美女打電話呢。 電話里姜執(zhí)的聲音很清晰,姜阿寶聽到他殘忍的說:“姜阿寶,自己睡一天不會嚇?biāo)??!?/br> 其實那天姜執(zhí)還是回家了,他本來不想回的。朋友們都在喝酒,大家聊起家庭瑣事來,抱怨老婆很兇孩子很煩。都是二十五六歲的大人了,話題總是逃不開家庭和婚姻。 只有姜執(zhí)一句話不說,趙照拍拍他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只有阿執(zhí)幸福得不得了。 “嫂子可漂亮了,你們沒見過吧?我還喝過他給阿執(zhí)煲的湯呢?!?/br> 接著趙照又惱怒的推一把姜執(zhí):“怎么對嫂子那么兇啊,小心人跑了不跟你好了?!?/br> 姜執(zhí)端著酒杯喝完了,笑著說我求之不得,于是甩著車鑰匙回了家,開門的時候姜阿寶還趴在沙發(fā)上看兒童繪本。 聽到姜執(zhí)走過來的腳步,他害怕得肩膀都rou眼可見的發(fā)抖,睫毛也像蝶翼抖動,但他很快帶著天真的微笑張開懷抱:“老公,對不起,我太怕打雷了?!?/br> 小小的,嬌貴的貴族妻子跪下來自己叼住裙擺,露出幾乎白到透明的胸乳,很明顯任由結(jié)婚近十年的丈夫拿皮帶和巴掌在他身上予取予求。 而他只要一個愛人的懷抱。 姜執(zhí)沒這么做,他穿著皮鞋碾壓在那兩團(tuán)乳rou上,烙下摩擦的血痕,姜阿寶一哭出聲,他就加重折磨。 “眼淚沒用的,阿寶,要我說幾遍。” “爸爸mama會哄你,而我會因為哭聲很煩罰你,懂了嗎?” 死了爸媽的第二天,姜阿寶挨了人生里第一個耳光也是這么哭的。 “姜執(zhí),混蛋!我把什么都給你了?!?/br> 他連哭著罵人都帶著天真的嬌氣,根本沒有一點殺傷力,像朵干凈稚氣的云從嘴里吐出來。 放在娛樂圈里會很招人喜歡的, 說的也確實是句真話,他爸媽一死,所有的財產(chǎn)都是姜執(zhí)的了,只要不跟阿寶離婚。 只要不跟阿寶離婚……姜執(zhí)冷冷的低頭,右手伸出來撫上明顯紅腫的臉頰,一瞬間像溫柔的安撫,接著給了他喪父喪母的妻子第二個巴掌。 “噓,安靜?!?/br> “讓外面的記者聽見了,我會把你關(guān)到地下室挨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