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剛是誰在我身下叫這么浪(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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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永貞被傅難野半強(qiáng)迫似的又來了好幾次。傅難野把最后一個避孕套摘下來,對著昏睡過去的蘇永貞傾倒,半截nongnong的濁液拉著絲落到蘇永貞眼瞼上,長長的睫毛上黏著污濁的精絲,隨著呼吸輕輕抖動。 傅難野強(qiáng)壓下禽獸的想法,抱著蘇永貞去浴室清潔,半路蘇永貞被他膩膩歪歪弄醒了好幾次,氣得擰他手臂,傅難野任由他擰,寵溺地輕聲細(xì)語哄著,就差把臉伸過去讓打,半點(diǎn)不把胳膊上的疼痛放在眼里。 小貓咪惹急了都會抓人的,不過還是很可愛。 傅難野眼里心里都是暖融融的笑意,用浴巾把蘇永貞仔細(xì)擦干凈,回床上抱懷里哄睡,看著懷里人的睡顏,他的心臟都要融化了。 “要是蘇永貞變成我的就好了?!备惦y野默默地想。視線劃過桌上變成破爛的手機(jī),手機(jī)前置攝像頭完全損毀,可笑的掛在外面,鏡頭完全碎成了渣。 就是這樣,把那個人可以窺探到蘇永貞的東西都弄壞,搗毀,讓蘇永貞脫離傅凱深的掌控,讓蘇永貞變成自己的東西。 太陽西沉,臥室里越來越暗,傅難野的目光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越發(fā)黑沉,整個人浸染在陰影里。 他小心把蘇永貞按在胸膛上,嘴唇廝磨著蘇永貞的發(fā)頂,時不時忍不住親幾口。 黑暗完全籠罩在這方寸之地。 蘇永貞剛睜開眼便對上枕邊一雙烏亮亮的眸子,剎那間,白天兩人的背德糾纏放電影似的一幕幕重現(xiàn)…… 天哪,他……他沒忍住yin欲,隨便被傅難野弄幾下就半推半就跟傅難野做了!后來更是浪蕩形骸地吃避孕套里的jingye!怎么會這樣…… xue里被傅難野的東西進(jìn)出的感覺猶存,被干的那么兇,里面肯定腫起來了! 不,這不是重點(diǎn)。傅難野現(xiàn)在是他名義上的繼子,他怎么能跟傅難野zuoai?傅難野年齡小不懂事他也不懂事嗎? 傅難野看著蘇永貞惺忪的表情,心里又軟下來,就像每一個剛得到心上人的年輕小伙兒一樣,周身輕飄飄的不像話。不由得彎了彎眼角,視線把蘇永貞臉上每一寸都摩挲了一遍,柔聲問:“醒了?那里難受嗎?” 蘇永貞眉心跳了一下,躲開了傅難野的目光。 傅難野一愣,敏感的察覺到了什么,似乎為了驗(yàn)證,他翻身把蘇永貞壓在身下,俯身去親吻蘇永貞的嘴唇。 蘇永貞推開了他,翻身下床,沉默了一下說:“這是個意外,你也‘懲罰’過我了,以后,別再繼續(xù)了?!?/br> 傅難野面色徹底陰沉,喉頭滾動:“我只是想親親你。” “不合適。”蘇永貞翻身起來,背對他穿衣服,“接吻不是誰都可以做的?!?/br> 蘇永貞迅速穿好衣服,開燈,打開窗戶讓風(fēng)進(jìn)來吹散屋里曖昧的空氣,見傅難野坐在床上不動,又從一團(tuán)亂糟糟的被子里撿出他的衣服扔給他。 “這是趕我走的意思嗎。剛才還在我身下浪成那樣,穿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了?” 蘇永貞刻意繃緊的下頜動了動,錯誤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大的原因是因?yàn)樗麤]有禁得住誘惑,要是任由傅難野繼續(xù)與他親熱,那就太不是東西了。他還是感念傅家對他的養(yǎng)育之恩,不愿意讓他們父子反目。 于是他點(diǎn)點(diǎn)頭,“算我不對,你父親他……明天就要回來了,我希望你保守這個秘密,不然對誰都不好。” “是嗎。”傅難野銳利的眉尖挑了一挑,笑了。秾麗的臉龐在燈光下更添顏色——他長的跟年輕時的傅凱深有點(diǎn)像。 他賭氣道:“如果我說出去會怎樣?他新娶的老婆,趁他不在家,被繼子cao到潮吹,給家里的狗koujiao,他聽了會不會立刻跟你離婚?!” 蘇永貞按了按額角,他不明白傅難野為什么非要在這種事上糾纏,非要給他難堪。 說實(shí)話他不大會處理現(xiàn)在的情況,他想呵斥傅難野的行為,可是他自己也不是沒錯。 他們的關(guān)系一團(tuán)糟,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究竟是誰不對。一開始是他不顧傅難野的反對嫁給了他父親,惹的他不高興。傅難野回來之后,他為了彌補(bǔ)他,對他幾乎言聽計(jì)從,甚至在他提出舔他隱秘女xue都答應(yīng)下來,現(xiàn)在……現(xiàn)在怎么發(fā)展成了這樣? 蘇永貞真的累了,嘆口氣看著剛剛二十歲的男孩:“你到底想怎樣?!?/br> 蘇永貞覺得傅難野目光的落點(diǎn)似乎不太對,對方在盯他的嘴唇。 傅難野張了張嘴,眸光閃動片刻,忽然偏頭錯開了。 蘇永貞被他搞得一怔,這人是有什么毛病?前一刻還囂張地威脅他羞辱他,看了一眼他的唇就躲? 這真是……蘇永貞正要說點(diǎn)什么,突然有個從未想過的可能悄悄爬上心頭……少年躲閃目光,陰晴不定的態(tài)度,怎么看都不是簡單的報復(fù)。 只有那些尚未成熟的毛頭小子才會對喜歡的人陰陽怪氣,揪人家辮子,摔人家文具盒,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力求讓自己在對方心里與眾不同,即使往往留下的只有負(fù)面印象。 傅難野做的這些跟小孩有什么區(qū)別? 蘇永貞原地踟躕了一下,還是問道:“你是不是……” 就在這時,樓下客廳的電話響了。 兩人對視一眼,蘇永貞道:“我去接?!彼藭r已經(jīng)有點(diǎn)后悔問出口那個問題,因?yàn)楦惦y野回答是或者不是,都會把事情變得更亂。 還好來了電話。 電話就放在樓梯下,蘇永貞松了口氣,拿起電話,“喂,請問是哪位。” “手機(jī)怎么打不通?!彪娫捓飩鱽淼统粮挥绪攘Φ穆曇?,像王座上的國王輕飄飄丟給臣民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蘇永貞一驚,立刻端正了站姿,扶著桌子的手也收了回來,“壞了……不小心摔了……我明天去買一個?!?/br> “算了,讓秘書給你帶。” 蘇永貞靜靜等著傅凱深接下來的話。 電話那端的男人輕聲笑了笑,嗓音柔和下來,“明天八點(diǎn),穿衣柜最上面那套衣服,來機(jī)場接我。” 衣柜最上面那套? 蘇永貞想了想,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