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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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從古至今,和親都是求娶公主,作為皇子卻被和親嫁出去的,傅初堯還是第一個。 北元四十七年,連年旱災(zāi),北元的兩名皇子賑災(zāi)不利導(dǎo)致饑民暴亂,然屋漏偏逢連夜雨,正在北元境內(nèi)動蕩不安之時,南齊的靖王突然帶兵出使,十萬大軍齊齊壓上邊境。 霎時間舉國震驚,人心惶惶,凡是能稍微看懂局勢的人都能推測出,若此時兩國開戰(zhàn)則北元必?cái)o疑。 然靖王陳長川倨傲立于北元朝堂之上,提出了讓所有人都震驚的退兵條件,他要求娶北元最小的皇子傅初堯。 十里紅妝,極盡奢華,傅初堯與陳長川成親的那一日熱鬧得很。 靖王爺竟然真的將鄰國的皇子娶進(jìn)了家門,這對于南齊的百姓來說絕對是個驚天大瓜,一時百姓全都涌了上去,笑鬧著將靖王府圍了好幾層,即使見不到那傳說中貌若天人的北元小皇子,沾沾那對新人的喜氣也是好的。 鞭炮炸了整整一天,總也放不完似的,傅初堯被震得耳鳴得厲害,他將近一天沒有吃東西,如今穿著大紅喜服端坐在新房里,不僅餓,身上還一陣陣地發(fā)冷。 房門被從外打開的那一刻,濃厚的酒氣就傳了過來,意識到進(jìn)來的是誰傅初堯瑟縮得更加厲害。 他今年才只有十七歲,尚未通曉人事的年紀(jì),卻要迎來自己的洞房花燭夜。 “阿堯,嗝,阿堯夫君來了?!?/br> 陳長川酒喝得不少,滿面酡紅,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他反手關(guān)上房門,笑著就朝坐在床上的美人撲了過去,張開手臂把人抱了個滿懷。 傅初堯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嚇了一跳,想躲,卻根本敵不過那男人的力氣。 陳長川沒有急著掀蓋頭,他把頭貼在傅初堯頸窩,深深嗅了幾口美人身上的香氣,醉得更厲害了。 “阿堯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求了父皇多久,他才同意讓我出使北元,我為了得到你真的什么都不顧了?!?/br> 陳長川自顧自地說著甜言蜜語,幾乎要把自己都感動了。 “阿堯,你真的好美,當(dāng)年的北元詩會上,你跟你皇兄站在蓮池邊,我站在對岸一眼就望見了你,從那以后我就再也忘不了你了,你是我見過最美的人。” 酒氣濃烈到刺激鼻腔,傅初堯想躲卻躲不開,聽著陳長川的話他默默咬緊了下唇并不作答。 這個男人此時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仿佛那時率領(lǐng)大軍壓境在朝堂上對自己父皇威逼利誘的人根本不是他。 “我會對你好的阿堯,我會全心對你好的?!闭f到激動處陳長川直接一揚(yáng)手揭下了傅初堯頭上的喜帕。 燈下看美人,姿容更勝平日三分,靖王爺看著自己的小妻子目光都要發(fā)癡了。 直面那男人眼底無邊的情欲與瘋狂,傅初堯徹底害怕了,在那樣直白得要吃人的目光中,再多的心里建設(shè)也是無用。 小美人抖得厲害,輕輕拉著陳長川的袖子弱弱求他,問可不可以等一等,可不可以不要。 但精蟲入腦的男人可管不了那么多。 陳長川像野獸一樣猛地把傅初堯撲倒在床上,手上用力直接撕開了傅初堯的前襟,胸前大片雪白肌膚暴露了出來,陳長川埋頭下去亂親亂舔,對著纖細(xì)鎖骨便是狠狠一口,咬得傅初堯痛呼出聲。 不顧身下美人的掙扎推拒,陳長川手上繼續(xù)瘋狂地撕扯著傅初堯的衣服,對著絕美胴體他眼冒綠光,急色得像是餓了幾輩子。 上半身的衣物被撕成碎片的時候,傅初堯怕得流出了眼淚,他本能地用胳膊擋住了自己的胸口,卻又被身上的男人扯著手腕強(qiáng)勢拉開。 當(dāng)看清美人胸前兩粒粉嫩乳珠的時候,陳長川覺得自己腦子嗡得一聲,而后血液便瘋狂地涌向了胯下三寸。 他之前不是沒有玩過女人,但即使在女人身上也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奶頭,實(shí)在是粉嫩勾人。 陳長川用手扯住一邊乳珠用力拉扯,而后便張大嘴將rutou連同周圍的乳rou一并吞進(jìn)了嘴里,大口大口地舔舐吮吸著。 胸前疼痛傳來,傅初堯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登時連臉色都嚇得發(fā)白,控制不住地渾身打起哆嗦來。 “阿堯,阿堯你真的好香!”陳長川撒了嘴吐出被含得腫脹的rutou,又去舔咬傅初堯的唇瓣想跟他接吻。 傅初堯咬緊了牙關(guān)抵死不從,他真的受不了跟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唇舌勾纏。 陳長川yuhuo焚身得厲害,親不到也就算了,轉(zhuǎn)而接著去扯小美人的下裳,三兩下把人剝得只剩下一條褻褲。 傅初堯剛才驚懼過頭,現(xiàn)在整個人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他細(xì)密地打著顫強(qiáng)忍眼淚,卻在看清了男人胯下那根丑陋的性器后徹底崩潰。 想要逃走的念頭越來越清晰,傅初堯拼命地要往床頭躲,但還沒撤出多遠(yuǎn)就被陳長川一把扯住腳踝拽了回去。 胯下男根漲得幾乎要爆炸,陳長川一刻也不愿再等,他分開了傅初堯的腿舉槍欲刺,卻在看清了美人腿間多出的器官后生生停住了。 傅初堯雪白的腿間垂掛著軟踏踏的性器,但在性器底下卻多出了一團(tuán)粉嫩的蚌rou,陳長川整個人都呆住了,像被雷劈了一樣震驚,傅初堯身上竟然長了一個女人的屄,這到底是什么怪物?他還是不是人?! 傅初堯眼看著陳長川的臉色從吃驚到驚恐,最后又轉(zhuǎn)為深深的嫌惡,那人胯下那根膨大充血的jiba也一寸寸地癟了下去。 陳長川被生生嚇萎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不,你是妖孽!” 為什么,為什么傅初堯頂著那么漂亮的一張臉,卻能長出一個這么畸形惡心的身體?陳長川滿臉不可置信,他突然就后悔了,后悔自己為什么要那么大費(fèi)周章娶回來一個這樣的東西。 慌忙地穿上衣服褲子,不愿意再去看躺在床上的傅初堯一眼,陳長川幾乎是奪門而逃,他邊朝外大跑邊吩咐家丁道,快!把院門鎖住,別放他出來??! 對著空曠冷清的喜堂沉默了半晌,傅初堯還是哭了,從小到大,在面對自己身體的異狀時,皇兄從來沒有說過他有任何怪異之處,哥哥夸自己漂亮,他便也真的信了,原來自己這具身體在外人眼里便是這樣丑陋不堪嗎? 傅初堯哭著,默默地?fù)炱鹇湓诘厣系囊C衣仔細(xì)穿好,他就像一只受傷的小動物一樣躲到床腳蜷縮起來,用被子死死蒙住了頭。 都是一場笑話罷了。 他本來已經(jīng)認(rèn)了命,甘愿以男子之身和親做萬世笑柄,想著哪怕日后都與陳長川虛與委蛇也罷,只要能保得了北元國境安定也算是自己積了功德。 但如今這幅局面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事先想得太好了。 龍鳳喜燭燒了一夜,傅初堯亦流淚到天明,現(xiàn)下回想幼時在北元皇城的種種都好似夢境,而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在無盡痛苦的深夜,傅初堯很想回北元,想皇祖母,想皇兄,傷心得狠了,對著那紅得滴血的喜案,也想一頭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