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濺酥融香透rou
季天蓼是被摜在床上的。 噼里啪啦——襯衫紐扣崩了一地,他怎么會不反抗,但是封聿鉗住了他的腰,一邊低頭驟雨般強吻他,一只手解開皮帶,另外單手伸進自己的衣服里,向上一拽整件脫去。 季天蓼掙扎起來跑到門口,可是卻看到對方赤裸的上身,精悍的手臂、結(jié)實的胸膛,獵豹那樣流線型的腰… 理智沒到幾秒就分崩離析,好像被無形的手封住了行動能力。色相真是永遠的王炸。 封聿控住omega脆弱的喉結(jié),眼皮微抬著,居高臨下地說:“脫了?!?/br> 季天蓼腦袋嗡嗡響,雙手碰到對方的內(nèi)褲邊緣,哆嗦著怎么也再下不去。但剛被玩了兩下rutou,托著乳rou掂著晃了晃,那情欲就卷涌來得太快,幾乎要難忍地催促出來。 guitou剛露出來的時候,季天蓼就迫不及待想去含它,縮著喉頭微微喘氣,口水洇濕了嘴唇,頗有幾分狼狽。 可下巴被抬了起來。 “饞死了,小sao狗。”封聿手背拍了拍他的臉,力度并不很輕,卻是寵愛、誘哄的語氣,“先喂下面,好不好?!?/br> 易感期的alpha近于野獸。封聿今天也是失控的,前戲還不足三分鐘,犬牙就叼住了他紅彤彤的耳尖,挺身往里送,凌虐似得帶著怒意,整根埋入爽得低嘆出了聲。 即便omega的rouxue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但其實還沒被開拓,加上那根yinjing實在是非人的粗大,一擠進去里面噗呲噗呲冒水,荔rou的汁一下子被榨了出來,腸道難免有些干澀。 季天蓼緊咬著牙,疼得臉色發(fā)白,嗚咽著繃緊身體,他嬌皮嫩rou哪里受過這個難,心里又還有個大疙瘩,冤屈勁上來了,抽抽續(xù)續(xù)控訴:“…啊——嗯—痛…你別…你不是等,別人么…去——那你去…你去弄人家!” 封聿毫不留情地撬到最深處,黏液很快充沛,一下下插出yin糜水聲:“先干你。” 大幅度幾下深送,還哪剩半點痛覺,身體隨著抽插上下?lián)u晃,甚至追逐著去吞迎roubang。季天蓼很快爽得不知東西南北,但聽了他這句話,一下子氣沖上腦門,什么他是先那誰是后?抓床單抓到指尖泛白、毫無氣力的手,忽然朝男人英俊的臉上甩了一巴掌,這是真恨上了,五道指痕清晰可見。 “你去…不去,不是…!——啊啊…你去啊…” “不去了。” 一邊兇狠地鞭笞他的roudong,封聿一邊握著他的手掌覆在臉上,又放任他扇了好幾下,親那顫動不休的眼睫,在鼻尖輕咬了一口,嘖嘖有聲地吮著rutou。 緊接著,弓腰猛地一下更深鑿到了生殖腔。 “啊啊…滾去…啊啊嗯…” “去哪?!盿lpha順著他柔韌的腰線摸到小腹,摸著那隆起的弧度,快能隔著皮碰到此刻嵌在體內(nèi)的性器,然后不輕不重地按了下去,逼得季天蓼的呻吟陡然破碎。 “又緊又會夾,插誰有你這么爽?!?/br> 季天蓼哪里還能思考,只會含著哭腔說你找別人,再不和儂好,說了很多個壞字,不知道是說要被插壞了,還是說封聿太壞了,眼淚不要錢地往外淌,講什么也哄不回去了。 突然被抱了起來。 性器還插在xue里,像給小孩把尿那樣,被抱到了穿衣鏡前。 “看看蓼蓼。”封聿口腔包住他一整片耳朵,每個羞恥的字guntang地直抵耳膜,“看我最喜歡插誰?!?/br> 鏡子里他滿身潮紅,腫脹不堪的rutou被男人把玩著捏住,側(cè)腰和屁股遍布赤紅的巴掌印,roudong的粘膜和腸rou每一下都要拉扯出來。 他渾身一震,羞辱、懼怕、慌張、驚恐…… 立刻閉上眼睛,卻被厲聲威脅,挑著尾音命令:“敢閉眼今天干爛你?!?/br> “好好看你的sao樣。” 生殖腔被殘忍搗入,jianyin的過程一幀不落進入眼簾。他變成了什么?一個yin穢的奴隸,一個下賤的玩物。恥感瀕臨極限,崩潰著抽搐大腿,一股自己的濃精射到小腹和胸乳,銀線從rutou滴墜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