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他在和比他小三歲的弟弟zuoai
白河景下去,把新買的床褥拎上來,鋪好了床,又將自己的日用品正大光明放進陳銳的浴室里。陳銳坐在餐桌邊默默地喝咖啡,看著白河景忙里忙外。表弟比他想的要喜歡做家務(wù),也比他想的要細心。如果他不喜歡同性而是喜歡異性,應該會找到一個非常出色的女友?,F(xiàn)在他也不用布置自己的一居室,而是布置屬于他們兩個的小家。白河景的任性和他印象里倒是一樣的。隨著年紀大了,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他想不到什么辦法能阻止白河景。就連白河景他爸說話他都不聽。他又不可能真的去報警,將這點情事對薄公堂。就連他自己的父親,都會優(yōu)先選擇朱春月。白河景的父親當然更優(yōu)先選擇白河景。他為什么要抱著眾叛親離的決心去做一件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如果白河景開玩笑也就算了,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報完警后,就要面對無人相信的狀況加上白河景的sao擾,還要想辦法去找工作,投遞簡歷時hr對他不能說話的評價,當真思之猶有余悸。咖啡在嘴里苦澀地轉(zhuǎn)動著。陳銳抬起眼睛,白河景笑嘻嘻地站在他面前。 這個表弟比六年前帥?,F(xiàn)在他完全長成了,挺拔健壯,皮膚依然是小麥色,眼睛熠熠生光,他一笑,就算滿面愁容都會跟著他笑起來。畢業(yè)后,陳銳深切感到學校和社會完全是兩套標準。他這種苦讀書的,到了社會上,不敵白河景的一合之力。陳銳也對他回以淡淡的笑。白河景抓抓頭,竟然有些害羞:“可以去睡覺了嗎?” 陳銳點點頭,站起來,不知為何雙腿沉重,走到臥室門前看了一眼。白河景的眼光果然好,用的東西比他用的好多了。他向臥室走近一步,白河景在他身后說:“那個,不洗澡嗎?” 陳銳回頭看了他一眼。白河景的神情又是緊張,又是期待。陳銳緊張地動了動喉結(jié),點點頭,朝浴室走去。白河景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后面,陳銳不安地看了他一眼。白河景朝他嘿嘿一笑,說:“我也洗?!?/br> 不等陳銳反應過來,白河景搭著他的肩膀,把他推進浴室,關(guān)上了門。一瞬間,那天早晨的記憶就復蘇了。熱氣像蔓延過的熱水,騰騰地冒出來。白河景從身后抱住他,埋首在他頸間,深深呼吸,陳銳細細地顫抖著,盡管知道事情會這么發(fā)生,仍然心亂如麻。白河景握著他肩膀,溫柔而不容抗拒地轉(zhuǎn)過他,雙手籠住他的臉。陳銳來回看著他的眼睛,白河景的眼神很欣喜,很溫柔。 陳銳后退一步,后背撞到了墻上。他順著墻向下滑坐在地。白河景也跟著半跪在地,緊緊抱上來。他知道陳銳不配合,可是他停不下來。怎么會這么喜歡一個人,他也不知道??墒撬麑@個人的欲望強烈得無法控制,如果他們是兄弟,那他們有著相似的血脈,本來就應該是一體的。 如果陳銳也能愛他就好了。 白河景抬起頭,伸手到陳銳蜷曲的脖頸間,去解他的衣扣。陳銳微一掙扎便告放棄。襯衫扣子被再次解開。白河景慢慢脫下他的衣服。兩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抱在一起,又是十月底,都出了一身細汗。汗珠沿著陳銳毛茸茸的臉頰閃光,白河景想舔掉那滴汗水。陳銳用力向后仰頭。白河景舔在他脖頸上,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不舍地放開他,站起來,抬手去脫自己的衣服。陳銳縮在墻角,驚駭?shù)赝缀泳懊摰羯弦?,露出肌rou線條明顯的上身,脫掉褲子,毫不遮掩腿間的性器,坦蕩地蹲在他面前,來脫他的衣服。陳銳抓著襯衫不松手,白河景笑了:“你緊張嗎?” 再怎么不肯面對,陳銳都不得不承認,他很緊張。白河景握著他的手腕,微微用力,將他的手從衣服上拉下,說:“哥,讓我做嘛。我會很溫柔的。你前兩次也沒有疼吧?!?/br> 襯衫從陳銳肩膀上振落,后背碰到冰冷的墻。白河景抱著陳銳的腰,把他從地上拔起來,去解他的長褲。陳銳握著皮帶不肯松手,眼神向下一瞟,看到白河景的性器,立刻移開。白河景點點自己的胸口,說:“天然手寫板。你想寫的就寫在這里好了?!?/br> 陳銳舉起手,打了兩個欲言又止的手勢,顫巍巍地伸出手指,寫「我們這么做是錯誤的」。 白河景的肌rou非常堅硬,劃在上面的觸感又是柔軟的。在陳銳劃出第一橫的時候,白河景輕微地倒吸一口冷氣。陳銳立刻放輕力度。白河景微微垂下眼睛仔細辨識著手指的劃動,等陳銳寫完,他抬起眼睛,重復一遍:“我們這么做是錯誤的,對嗎?錯就錯吧,忍不了了?!?/br> 皮帶扣砸在瓷磚上,發(fā)出一聲悶響。衣服被踢到門口,反正都要進洗衣機,濕著進去和干著進去沒什么去區(qū)別。白河景將陳銳壓在洗手臺上,扣住他的臉,用力吻下去。舌尖有力地撬開陳銳半張的嘴,深深地探進去。浴室放大了舌頭翻轉(zhuǎn)的聲音,白河景的手有力地在他身上游走。突然的狂暴索求讓陳銳的腦子亂成一團。舌尖擦過上顎,引發(fā)無法忍耐的酥癢,他向后躲閃,后腦被有力地按住了。眼瞳深處開始發(fā)熱,性器滾熱地頂在白河景大腿上。白河景撫摸著陳銳的后背,握著他的腰,再滑落到他的臀部,逐漸將陳銳推到噴頭下。熱水兜頭淋下。嘴唇暫且分開,陳銳喘成一團,而白河景深深呼吸,輕舔嘴角,將陳銳的濕發(fā)推開。 “哥,我記得你很愛干凈,是不是?” 白河景將洗發(fā)露打在浴花上,揉出泡泡,再用泡沫去洗陳銳的頭發(fā)。洗干凈浴花,他擠出歐舒丹沐浴露,打出豐盈的泡沫,粗糙的浴花順著胸膛向敏感帶行走,包裹著他本就勃發(fā)的性器。陳銳彎著腰,躲不開白河景的手,反而被反身抱住,白河景的腿強硬地擠到他腿間,勃發(fā)的性器緊貼著他的xue口,仿佛隨時都能破門而入。陳銳緊緊閉著眼睛,抬手抵著嘴,像小孩子一樣嗚咽。白河景慢條斯理地taonong他的性器,眼眶紅熱,陳銳在他耳邊的啜泣聲令他眼前陣陣發(fā)黑。 “我愛你,小銳。”他在陳銳耳邊發(fā)狠地說,“我愛你。愛了很久很久了?!?/br> 陳銳終于繳械投降,白色的jingye散落在浴室的瓷磚墻上。白河景喘了一會兒。將兩人再次沖洗干凈。用大毛巾將陳銳擦干。像擺布大號娃娃一樣擺布陳銳,讓他有一種奇怪的滿足感,占有欲不可能完全解決,只會一次比一次更兇猛。他扳過陳銳的臉,逼他綿長地接了一個吻,說:“去床上等我吧?!?/br> 陳銳眼睛淚濕一片。白河景將衣服胡亂塞進洗衣機,推著陳銳進了臥室。陳銳仰面摔在床上,白河景隨后覆上。蘸了潤滑液的手指真實地觸碰著他的xue口,又熱又痛的記憶復蘇了。陳銳向后瑟縮,白河景硬是將他按在床上,安撫地吻著他的臉頰?!皠e怕。放松。” 陳銳喉結(jié)上下移動,空自吞咽著。白河景的手指一點點進入。只是半根手指就很脹痛了。他搖著頭,無法阻止手指的入侵,它在他體內(nèi)翻轉(zhuǎn),每一寸腸壁跟著錯愕地知覺。白河景又填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的旋磨下,陳銳難耐地哭出了聲。白河景似乎誤解了他的眼淚,拔出手指,另一樣滾熱的東西頂上來。 陳銳瞪大了眼睛,性器一寸一寸地沒入他體內(nèi),比手指要粗大一百倍,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居然能容納這么粗大滾熱的東西,然而白河景的性器在他體內(nèi)真實地脈動著,耳朵里灌滿了白河景動情的喘息,血液幾乎逆流而上,他全身出了一層薄汗,隨即被更高的體溫蒸干。 他在zuoai,在和比他小三歲的弟弟zuoai。 “哥,你好熱……” 白河景在他耳邊難耐地呻吟,陳銳抓著他的肩膀,從耳朵到臉頰一片滾熱。身體里有更陌生的感觸。白河景在動,以他非常熟悉卻完全沒有想到的方式,在他體內(nèi)抽插。隨著白河景的抽插,體內(nèi)升騰起鮮明的火苗,以他完全預料不到的速度蔓延。陳銳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呻吟,被自己嬌媚的聲音嚇了一跳,如果不是親耳聽到,他做夢都想象不到他還能發(fā)出這種不知羞恥的聲音。白河景一抖,陳銳清晰地感到白河景在他體內(nèi)又脹大了,而他在耳邊低喃的聲音也欲望十足。 “小銳,真好聽。” 再想讓白河景慢下來已經(jīng)不可能了。陳銳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太快了,無論是白河景的動作,還是體內(nèi)累積的感覺。從來不知道身體深處隱藏著如此敏感的地方,他想咬住嘴唇,牙關(guān)在白河景的搖撼下松開;他想把聲音憋在喉嚨里,然而體內(nèi)的快感超過了他的預測,一波一波狂暴地疊加。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陳銳抬起手,反手扣在嘴上,張口咬住自己的手背,手立刻被白河景拿開。他只能跟隨著白河景的動作呻吟。 白河景在他耳邊喘息,呻吟聲,rou體鮮活摩擦的聲音,床晃動的聲音。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他羞恥得幾乎要爆炸了。快感和夢中朦朧的快樂如此相似,又比夢中的快樂要更加真實?;靵y的腦子追不上身體里的yuhuo,在陌生而迅猛的沖擊下沉淪。性器突突地摩擦著白河景的小腹,他要射了,眼前甚至朦朧起來。陳銳雙腿繃緊,被動地迎接即將到來的高潮。前端忽然被強有力地堵住,陳銳驚叫一聲,白河景握緊他的性器,舌尖在耳廓中轉(zhuǎn)動,含糊又欲望十足地說:“哥,我爽了,你才能射。忍一忍?!?/br> 體內(nèi)的狂潮一浪接著一浪,他無法閃避,混沌的腦海中找不到一個能形容這感覺的詞匯,生理性的眼淚從眼角滑落,順著太陽xue淌進頭發(fā)里,蜜液和潤滑液混在一起,白河景的指腹毫無滯澀地打轉(zhuǎn)摩擦鈴口的敏感點,每一下都是全然的快感。陳銳瘋狂地搖著頭,前后夾擊,感覺太強烈了,他受不了,偏偏他沒有昏過去,身體像有自主的意識,扭著腰迎接白河景的撞擊。呻吟聲變得沙啞了。白河景忽然加快了擼動,全身奔涌的熱量頓時找到一個出口,高潮鋪天蓋地降臨,陳銳腳趾痙攣,后xue緊緊裹住了白河景,眼前一片白光。等他從天堂落回白河景的床上,牙關(guān)漸漸松開,每個角落回蕩著愜意的酥麻感。胸腹間滿是溫熱而濕膩的熱量。白河景緊緊抱著他,剛才怒張的性器已經(jīng)軟了。從熟悉的體感來看,白河景又射在里面了。 腿間滿是粘稠的體液。讓此景此景更顯卑劣。陳銳慢慢側(cè)身,蜷縮成一團,從體內(nèi)抽離的感覺再次引發(fā)了一波小小的戰(zhàn)栗。后xue仿佛不能合攏般微張,眼淚無法控制地掉落。白河景慌了手腳,翻身而起, “你怎么了?我把你弄疼了嗎?” 陳銳嗚咽著搖頭。內(nèi)心一個聲音低聲響起,歡迎來到成人世界。 原來zuoai是如此泥濘而真實的事。被自己的弟弟插入,并在弟弟的抽插下到了高潮,讓白河景看到他高潮時無法控制的扭曲臉孔,種種不堪的樣貌和舉止,這一切都讓他感到羞恥得想死。白河景嚇慌了,簡直像強行侵犯了守身如玉的處女。他完全失去了剛才威風八面的氣場,他不知道陳銳為什么哭。 “是我弄傷你了嗎?” 白河景硬是握住陳銳的腰,讓他翻過身,掰開他的臀瓣查看他的xue口。xue口紅腫,卻沒有破,嚅嚅地吐著殘存的蜜液。白河景還不放心,伸手進去,微冷的空氣刺激著剛剛飽受疼愛的部位,里面也沒有出血。陳銳沒想到他會這么做,驚慌地轉(zhuǎn)過身,將臀部壓在下面,又拉過床單遮住自己,光是一層薄薄的床單還不夠,他扯過旁邊的被子。被子壓在汗?jié)竦纳眢w上,冰冷降低了情欲的高熱,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又鮮明地出現(xiàn)了。白河景赤裸地坐在他的床角,驚恐地盯著他。陳銳擦掉眼淚,轉(zhuǎn)動紅腫的眼睛,搖搖頭。 “那你哭什么?” 陳銳羞恥得無法回答。難道大街上走著的每個人都做過這樣的事?但這顯然不能成為答案。白河景再次向他伸出手,他沒有躲閃,任憑白河景將他漸漸拉到懷里。已經(jīng)做過了。這個抱著他的人已經(jīng)什么都見過了。白河景的手臂傳來恒定的溫度,星星點點的吻落在他面頰上,落在他眼睛上。白河景含糊地說:“不要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