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馬車內(nèi)的羊角圈play/射尿/失禁
如此與原孤白荒唐幾日,便到了啟程的時候。顏重不依不饒朝著要去,被楊宮弦勒令在風月谷守家。 楊明光與展梅出外尋找徐同殊,秦燈奔波于風月谷青焰宗兩地,以防京城生變,也好歹有個退路。 為了裝足樣子不讓對方生疑,此次前往京城的車隊也算是浩浩蕩蕩,足足帶了百余名門下弟子。如此一來,便不可用御風飛行,只得乘馬車朝京城而去。 期間原孤白與江秋冥同乘,師兄弟二人也不知在馬車上做了多少荒唐事去,還少不得楊宮弦?guī)退麄冋谘谝欢?/br> 這日清醒,只聞馬車外鳥啼不止,和熙的晨光透過絹布照進來,原孤白耳廓一動,睜開雙眸。 懷中是衣裳半褪的師弟,江秋冥嘴角含笑,俊臉嫣紅,也不知在做著什么美夢。雪白的雙手緊緊摟著原孤白,銀發(fā)散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他半瞇著眼眸,只恨那福王平生惹出這許多事端來,否則自己與師弟日日如此,只同神仙眷侶一般。 一面想著,一面又去捏江秋冥的乳尖,那里鼓鼓的,顯然是一夜間又存了不少奶水。 江秋冥嗚咽一聲,驟然醒轉(zhuǎn)過來,伸手打在師兄輕薄的掌上:“今日便要到京城了,還這般胡鬧。” 他此時說話可謂是半點說服力也無,原孤白抓住他的手腕,打趣道:“侵犯即將成婚的新娘,可是人生樂事?!?/br> 江秋冥紅著臉呸了一聲:“師兄真是……我從前怎么沒發(fā)覺你如此孟浪……還以為……” “還以為什么?” 仙君瞪了他一眼,瞧得原孤白心中一跳,猛然吻了上去。不過片刻,江秋冥就被吻得渾身酥軟,遍體無力,軟綿綿地任君享用。 銀發(fā)披散,遮住單薄的脊背,卻顯得胸前那嫩生生的奶子愈發(fā)高聳。蓄滿了奶水的rufang正被原孤白握在手中揉搓,仙君輕輕呻吟著,不斷扭動著身子:“你……混蛋,還不快些……待會便真要進京城了……” “那敢情好,在喧鬧的街上被師兄的大jiba插,師弟不喜歡?” 原孤白將手指從仙君濕漉漉的雌xue中拔出來,立刻帶出一灘昨日才射進去的jingye:“我看師弟喜歡得緊?!?/br> 江秋冥咬唇不愿答話,身子卻扭著屁股往男人身上蹭,晨間總是人最容易起欲望的時候,光是被捏捏奶子,他saoxue便癢得不像話。 原孤白并不急著插入,反倒是將車窗掀開一角:“此處距京城還有多遠?” 馬車外是駕馬而行的楊宮弦,他將師尊情動的sao浪模樣都看在眼里,淡淡道:“還有半個時辰可達。” 原孤白應了一聲,忽又笑道:“太子殿下若是疲憊,不若也來這馬車中歇息片刻?!?/br> 他與楊宮弦認識的時間倒比江秋冥還長些,便習慣舊日稱呼,楊宮弦也不以為意,答道:“宮弦在此便可。” 楊宮弦打得什么算盤,原孤白清楚得很,只是懶得和師弟挑明罷了。 他放下絹布,提臀一挺,便將jiba送入仙君軟綿濕滑的雌xue里。 銀發(fā)下的俊臉艷若桃花,眉心一點朱砂血紅,江秋冥自己捂了嘴不肯叫出聲,眼睛卻瞪得老大。 “如何?喜歡師兄這根么?”原孤白伸手捏著師弟的rou臀,重復著老生常談的話語。 江秋冥雌xue里滿滿當當?shù)娜鴍iba,一對奶子也被男人握在手里肆意蹂躪,渾身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只能點著小腦袋嗯嗯唔唔地附和。他可不敢輕易說不喜歡,否則又會像先前那樣,被壞心眼的師兄拉下馬車在樹林里一頓狂cao。 那次在樹林里弄得太過荒唐,他身上yin液氣息竟引來了低級妖獸,弄得仙君極為丟臉的被cao暈過去。 才休息了沒幾個時辰的身子格外敏感,才弄了沒幾下,仙君就軟著腿射了精。 腿間滿是yin水jingye,早就把車廂里鋪著的織錦地毯弄得不成樣子。 “sao貨師弟。”原孤白笑著在他臉上親吻,江秋冥被他不急不緩地caoxue,還在高潮中的saoxue癢得不行,攀著男人的脖子自行便動作起來。 原孤白扶著他的腰,任由師弟隨心所欲地吃jiba。前前后后,上上下下,自行掌控的感覺美妙得緊:“啊……啊,師兄,好舒服……cao到那里了……我又要……又要到了……” 男人好整以暇地欣賞著自家?guī)煹艿膟in態(tài),溫柔地撫摸著仙君的臉龐,卻聽到車外傳來楊宮弦的聲音:“前方還有最后一段山路,眾人小心,恐有埋伏?!?/br> 還沒反應過來,仙君就感覺到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幸而原孤白扶住了他,可不巧的是,那jiba似乎也因此插進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山路崎嶇,馬車起伏不斷,不需兩人動作,江秋冥便被cao得滿臉淚痕,胡亂呻吟。 這般cao了有數(shù)百下,這段山路才算走完,短短的一盞茶時間內(nèi),江秋冥竟是又連著高潮了兩次。 原孤白唇畔含笑,望著他的笑容,江秋冥心中又是期待又是恐懼,不知師兄又要使什么壞招來對付他。 還未反應過來,便覺得體內(nèi)一股熱流涌出,江秋冥起先還以為是jingye,可足足射了好一會,那處竟還沒有停下來。他瞧見自己身下涌出淡黃色的液體,才知師兄竟是尿在了自己雌xue里。 仙君小腹鼓脹,仿佛懷胎數(shù)月的婦人,他驚訝地睜大雙眸,卻又因為sao點被持續(xù)不斷的熱流刺激,再加上自己也許久沒有出外如廁,尿意不禁噴涌而來。 “不……不要,會弄臟……” “無妨,弄臟馬車師兄親自替你換。” 江秋冥迷迷糊糊地,尿意再也抑制不住,淡黃色的液體從馬眼出噴涌而出…… 等到意識逐漸恢復,才發(fā)現(xiàn)馬車絹布上都濺射上了尿液,仙君羞得不行,取了手帕便要去擦拭。 原孤白不緊不慢將他攔下,托住師弟的rou臀,對準后xue一點點插進去,口中道:“等會還要再臟上一輪,師弟何必著急?!?/br> 這家伙怎么這么快又……來不及掙扎,江秋冥感覺內(nèi)壁驟然出現(xiàn)一股奇妙的癢意,就像是有無數(shù)絨毛撫弄一般。他下意識地伸出手去觸碰交合處,果然發(fā)現(xiàn)陽物的根部不知何時套上了一圈毛絨絨的物什。 “這……這是什么?” 原孤白笑道:“這是我在師弟房間里發(fā)現(xiàn)的,藏得挺深,看來是晏輕游送來的東西。他費盡心思尋來這些yin具,師弟卻從未用過,豈不可惜?!?/br> 這東西他分明用了秘術(shù)封印起來,唯恐弟子們瞧見,師兄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 還不等他想明白,那套在jiba上的羊角圈便在菊xue內(nèi)肆虐刮掃,幾乎將仙君玩到要暈厥過去。 原孤白顯然也察覺到了異樣,嘖嘖稱奇道:“看來這上頭還用了不少東西,這蓮華宮主可真是疼愛師弟,什么寶貝都往這里送。一想到他竟然膽大妄為讓老皇帝下旨賜婚,我就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br> 男人的語氣溫柔,可其中所包含的徹骨寒意卻是江秋冥從未在師兄口中聽過的。 唇舌被原孤白的手指攪弄,菊xue被原孤白的jibacao干,流出香甜奶水的rufang也被人抓在手里重重揉捏。這教他欲仙欲死的折磨似乎永無盡頭,他眼前發(fā)黑,害怕之中卻又夾雜著深深的快樂,直到馬車外傳來楊宮弦的聲音,這番yin亂到極致的玩弄方才到了尾聲…… 這般浩浩蕩蕩的隊伍入京自然要受不少盤查,也不知是原孤白在京城中打通了多少關(guān)節(jié),那些士兵竟都對他畢恭畢敬,一行人竟是暢通無阻入了宮城。 待到看見那朱樓碧瓦的宮殿時,江秋冥還有些恍惚,自己也該有十多年未曾踏足此地。 弟子們被送去驛館安置,江秋冥等三人直接被帶入宮中見駕。 宦官尖銳的聲音高呼著,江秋冥心中一凜,下意識地看向身側(cè)的楊宮弦。這該是他讓出太子位后首次踏足京師故土,心中又不知是幾分感慨。 后者似是察覺到他的目光,稍稍移目道:“師尊,前事已歸塵?!?/br> 江秋冥心下稍安,當下凝神聚意,屏除一切雜念紛擾,與原孤白并肩拾級而上,翩然步入富麗堂皇的大殿。 殿內(nèi)彌漫著一股濃厚的龍涎香,味道之重讓人不禁心生懷疑,這是否是為了掩蓋另一種氣息故意為之。 殿中高臺上做了個黃袍金冠的老者,看上去垂垂老矣,與江秋冥印象中身強體壯的中年人相去甚遠。 三人拜伏在地,尊稱萬歲。 皇帝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些許笑意來:“原城主,江仙君快快請起,多年不見,兩位卻還是如此豐神俊朗,實在讓朕羨慕?!?/br> 江秋冥應答幾句,皇帝這才將目光轉(zhuǎn)向江秋冥身后的年輕人:“這位是?” “這位是在下的三徒弟,名為宮弦?!彼匾怆[去姓氏,便是不想提及楊宮弦前朝太子的身份。 未想皇帝意味深長地開口:“原來這位就是前朝太子?!蓖醭藭r才傳二代,當時與父親一同打天下時,老皇帝還見過前朝的那位亡國之君,按輩分來算,該是楊宮弦同父異母的弟弟。 皇帝打量了楊宮弦好一會,不知是在羨慕抑或其他,半晌才道:“舞陽侯與你真是絲毫不像?!?/br> 舞陽侯便是前朝亡國之君的封號,如今皇帝垂垂老矣,他也早已去世多年。 楊宮弦行禮道:“在下與舞陽侯并非同母所出,長相有異自是尋常?!?/br> 看著他清俊挺拔的身姿,再看自己連抬手都困難的身軀,皇帝望向楊宮弦的眼中難免帶了幾分嫉恨:“如若宣宗傳位于你,這怕這天下百年間不會易主。” 楊宮弦微微一笑:“天下誰人為主又有什么要緊,到頭來也不過是黃土一抔?!?/br> 他這下正好戳中了老皇帝時日無多的痛處,江秋冥臉色大變,喝道:“放肆!還不退下!” 未想皇帝并不生氣,而是淡淡道:“確實如此,朕倒有些羨慕閣下當年的勇氣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原孤白此時也開口道:“我聽聞陛下近日讓不少道門與佛門高手入宮講學,可有此事?” 提到這個,皇帝精神似乎也好了不少:“不錯,諸位若是有興致,也可一同參與。” 所謂講學,無非也就是這些正派高手傳授給皇帝一些可延年益壽的粗淺法門,皇帝未曾修行過,因而許多修真者可服用的長生丹藥他不可服用,如此眼見年歲無多,才會艷羨起當年拋棄天下一心修仙的楊宮弦來。 他既這樣說了,江秋冥自然一口同意下來,便約定明日午后入宮講學。 至于福王賜婚一事,皇帝似乎沒有半分討論的興致,只說詔書以下,婚事便是板上釘釘,江秋冥早已預料到這般結(jié)果,便也不再多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