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抱著仙君去院子里zuoai
仙君聽得模模糊糊的,反應也很遲鈍,光顧著下身一縮一縮的做著徒勞抵抗。 秦燈見他被cao得翻白眼,卻也沒打算放過他:“師尊不說,那便讓我來說?!?/br> “早在那yin蛇作祟之前,師尊心里就無比渴望這種下流的事,否則也不會這般容易道心被毀,輕而易舉地接受我們幾個師兄弟翻來覆去地cao?!?/br> “起初我承接宗門事務,常要往外跑,師尊不是還不放心,總是在后面偷偷跟著我。我從前以為是你怕我又重蹈覆轍,現(xiàn)在想起來,師尊不過是滿足自己偷窺的癖好吧,是不是?” 他這純粹是胡言亂語,江秋冥起先是跟了他幾回,后來也就放心了。至于什么偷窺狂跟蹤狂的名頭,更是子虛烏有,可仙君現(xiàn)在腦子里都跟被灌滿jingye似的,男人說什么便是什么,聽著還當了真,好像從前的自己對徒兒們便是yin心大起。 念頭一起,心底便涌上愧疚感,松開手把腿放下來,轉而去抱住徒兒脖子懺悔。 “燈燈,對不起……嗯,為師喜歡你。”一邊道歉,一邊把奶子往秦燈嘴里送。 他胸前的奶頭先前被弄得又挺又翹,之前身體對折過來被自己的腿壓了好一會兒,整個奶子上如今是大片被壓過的紅痕,奶水伴隨情潮出現(xiàn),隱約有些脹痛。 秦燈一口含在嘴里,高熱的口腔溫度燙得仙君往后一縮,又硬生生地忍了,拼命地往前擠,奶子壓得男子高挺的鼻梁都埋進去些許。 “奶水……奶水又要出來了,燈燈……夫君幫我含含奶子……下面也不要停,用力,用力cao我?!?/br> 他清醒的時候說不出這種話,等到能說出來的時候倒也算花樣百出。也不知道都是從哪里學來的,是不是其他幾個師兄弟的特殊癖好,這種奇妙的感覺更讓人覺得刺激。 秦燈爽得不行,心軟到抱著仙君一頓親親,jiba硬得恨不能把他cao壞,cao得這口rouxue完全變成自己jiba的形狀。 他的師尊乖得很,嘴里不停喊著他的小名和夫君二字,還乖乖地把奶子送過來給他吸。 以后回到谷里,就要讓師尊換上他專門做的衣服,奶子和屁股都露在外面那種,身上也沒幾塊布料,方便到哪里都能翹著屁股給他們師兄弟cao。 誰一回來師尊就乖乖地過來用女xue給他們套jiba,去哪里都含著不松。 這種yin邪的場景在秦燈腦中不?;胤?,他感覺口干舌燥的,大口吸吮著仙君的奶水,卻還是覺得不解渴。 突地一想,這青焰宗如今也已經(jīng)是他們的地盤,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當下把江秋冥整個身子抱起來,直接就往外頭走。 仙君被這突然變化的姿勢弄得到了高潮,xiaoxue結結實實地咬著jiba,腳踝下意識地環(huán)住徒兒的腰,走動的時候guitou斜著往zigong里cao,插得yin水失禁一樣往下流。 等回過神來,被外頭的溫度冷得打了個哆嗦,睜開眼睛一瞧,才發(fā)現(xiàn)這是什么地方。 青焰宗宗主所居的主閣……之前因為蕭空緋的事情,他還裝作青焰宗弟子來過此處。 如今光著身子如此這般,就算是晚上,仙君心臟咚咚跳動,緊張得不自覺扭腰,險些讓塞在身體里的jiba給滑出來。 秦燈見他如此不配合,又接連在rou臀上甩了幾巴掌。 這幾聲啪啪清脆得很,回蕩在偌大的庭院內。 江秋冥怕得很,連忙乖乖配合,趴在徒弟懷里動也不敢動。 “這還差不多?!鼻責舄剟钏频挠钟H了親他,一路便走便cao的到了亭中。 院中花草都有弟子伺弄,夜里也散發(fā)著幽遠綿長的香氣。 秦燈抱著他到了亭中,將人放在冰涼的石桌上,繼續(xù)剛才的cao弄。 石桌冰冷倒還是其次,做上一會也就被體溫暖了起來,主要是面積太小,還放了一把琴。 稍稍不慎,仙君的手就碰到琴弦,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這點聲音在啪啪的rou體拍擊聲和黏膩水聲中輕不可聞,腦內侵犯師尊的地點好歹完成了一樣,秦燈cao得又兇又狠,沒一會又把江秋冥弄得yin叫不止,魂飛魄散。 兩人顛鸞倒鳳至此,竟是連有人闖入其中都沒能發(fā)現(xiàn)。 “二師弟?” 展梅來的時間很不巧,他幾日前就接到了江秋冥從龍宮回來的消息,只是當時有要事在外,便無暇趕來,任憑誰星夜兼程來到青焰宗,也想不到會看到這樣一幕。 秦燈的身材從背后看他還沒能一下認出來,等到真正看清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心心念念的師尊正趴在石桌上,隨著抽插的動作一晃一晃,聽聲音該是舒服的。 秦燈被大師兄的突然到來弄得也慌了神,不得不暫緩動作淺淺抽插著。 他本以為師尊估計羞得不成樣子,仔細一瞧,仙君臉龐嫣紅,眼眸半睜半閉,一副舒服的不得了的樣子,手攬住他的脖頸,發(fā)情似的哼哼:“燈燈……動一動,好舒服……” 看來真是自己想多了。 月光如同從穹頂泄下的雪白絲綢,毫無規(guī)則地鋪灑在仙君的身體上,連著情欲也被淡化幾分,多了幾分圣潔。 展梅站在不遠處望著他的師尊,心里滲出淡淡的歡喜來。 他走近了些,聞到情欲的味道,還有掩蓋在底下的師尊身體的香氣。 熟稔的氣息仿佛在迎接他的到來:“師尊身體還好吧?” jiba被暖暖的yin水泡著,秦燈骨頭都酥軟了,不過他向來就不太明白這個大師兄的腦回路,隨口答道:“師兄以為呢?” 展梅嗯了一聲,手順著江秋冥的腿根摸上去,根本沒有要與秦燈商量的意思。 仙君被cao得頭暈腦脹,眼前重影萬千,被突然伸過來摸自己的手冷得一哆嗦,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這手不是秦燈的。 努力地想看清那人的模樣,鼻尖飄來一股淡淡的梅香。 江秋冥瞪大了眼睛,試探著問道:“展梅?” 他的樣子實在可愛,語氣也軟軟糯糯的,展梅低頭在他腿上舔了舔,不知品嘗出了什么味道,隨后對秦燈道:“進去吧?!?/br> 潛臺詞是在嫌棄亭子空間太小,三個人根本施展不開。 秦燈沒說話,只是將仙君抱起來,明知故問:“師尊想回屋里去么?” 江秋冥暈乎乎的,有些不明所以,只覺得身下的石桌冰涼涼的很舒服,正好能緩解過頭的情熱。 于是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不想……回去?!?/br> 展梅臉色變得奇怪起來,若有所思:“你給他喂了東西?” 秦燈搖頭否認,順勢提議道:“既然師尊不想走,大師兄何不順著他的愿。” 亭中狹窄,三個成年男子到底有些為難,秦燈的東西才抽出去,仙君就嘟囔地喊著還要jibacao,渾然忘記自己身在青焰宗,保不準便把弟子都喊醒了。 從前師尊被cao迷糊了也不是這樣,看來有人在暗地里開發(fā)了不少新東西。 仙君下頭跟發(fā)大水似的,滑得jiba都架不住,偏還一下一下的吞吃guitou。 師兄弟二人好容易調整好姿勢,秦燈憋得都要出毛病,直接按著江秋冥的腰結結實實地撞了幾十下。 仙君爽得直叫喚,展梅生怕他清醒過來回想起這些,貼心地伸手過去捂住了師尊的嘴。 這樣還不消停,小貓似的伸出軟舌來舔了舔大徒弟的掌心,哪里是舔手掌的方式,腦袋里想的分明就是舔jiba。 秦燈在后頭看得直笑:“大師兄你可別折磨師尊了,他可饞得緊。” 展梅慢斯條理地松了腰帶,guntang的rou根啪地一聲打在仙君臉上。 江秋冥視線里立馬被這男人的巨物占據(jù),除了這玩意什么也不想要,雙手捧著寶貝,伸出紅舌仔細地舔著。 倒還能分清再cao他的人是誰,一邊吃jiba一邊叫著展梅的名字。 面容冷峻的青年回應他的最好方式就是自己握著rou棍的根部往師尊嘴里塞,粗圓的guitou上頂著清液,被盡數(shù)擦進唇間,仙君心滿意足地嘟囔著,費勁地咽下去。 秦燈在后頭一邊cao,一邊看得心癢。之前讓師尊吃吃jiba都要鋪墊半天,這回倒是發(fā)sao發(fā)得徹底,回頭倒要試探一番師尊還學了什么新花樣沒有。 展梅也意識到江秋冥的不同尋常,正想開口詢問,馬眼被舌尖勾著劃過又吸了一吸,爽的魂都要沒有了,立時便停了半晌:“誰……碰過師尊?” “還能有誰,”秦燈冷哼一聲,“蓮華宮那老不死的家伙唄?!?/br> 他是有意略過蕭空緋的,原因之一是因為這青焰宗是蕭空緋交給他的,原因之二則是秦燈隱約感覺對方當年叛離正道之事頗為蹊蹺。 展梅自然不清楚他心中所想,晏輕游二次三番將師尊置于險境,他暗自盤算著要如何除掉這個禍害。 兩人各有心事,前后的動作便也緩下來,仙君一點一點裹著jiba往下咽,察覺對方毫無配合,不得不吐出來問道:“怎么……怎么了……怎么都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