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狐尾play
待到江秋冥回風月閣時,天氣已有些轉(zhuǎn)涼了。當日晚上,楊宮弦便來拜見,與他說些近日閣內(nèi)的事情。 展梅受了委托前往京城去了;楊明光已從山崖上的茅草屋搬下來,養(yǎng)的白虎長大了不少,偶爾還會嚇著弟子們;原孤白從昆侖寄來的信件堆得老高;還有…… 溫柔的話語戛然而止,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江秋冥,眼神中頗有玩味。 這實在怪不得仙君,著實是楊宮弦今日穿得格外好看。 衣裳是淺綠色的,是那種四月新雨滴在翠竹上的顏色,撞進眼睛里,只覺得多了幾分鮮活。腰間掛著一塊澄澈玉璧,既不顯突兀,又不至于搶了風頭去。發(fā)冠半攏,微風吹拂著男子額前碎發(fā),更是清雅別致。 江秋冥有段日子沒見他,此刻不知不覺竟是看得失了神,內(nèi)心連道慚愧。 “方才說到哪了?” 楊宮弦微微一笑:“還有小師弟的事情,他化龍也該是這幾日了。” 江秋冥神情悚然一變,驀地站了起來。 龍族由人身化為龍形,需得經(jīng)過兩個階段。其一只需要在有水靈脈充沛的地方即可,其二則是需要入海化龍。 早在幾個月前,顏重便已經(jīng)搬至崖底溪流居住。二人趕至崖底時,正巧月至中天。 房門大開著,屋內(nèi)一個人也沒有。江秋冥有些著急,正想放出靈力探查顏重時,卻聽楊宮弦輕聲喚了句師尊。 清澈見底的深潭之下,隱約瞧見一個優(yōu)雅細長的身影。 他體內(nèi)龍氣需要水氣方可化形,這小子貪涼躲在水底也是尋常。江秋冥伸手輕點水面,不過片刻,那身影便迅速地游了上來。 在徹底看清顏重此刻的模樣時,江秋冥仍是愣了好一會。 原本頭上長著龍角的可愛少年此刻化身成為了一條半人大小的小金龍,他似乎還沒有習慣自己的龍身,有些局促地想把自己的爪子藏起來。 “師尊,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很難看?” 怎么他的這些個徒弟,一個比一個更在意外貌?江秋冥凝視著小金龍含著水汽的眼眸,微笑道:“很可愛。” “可愛可不行!我可是要……”似乎接受到楊宮弦?guī)в芯嬉馕兜囊暰€,顏重乖乖地閉了嘴,挪著身子想要躺進仙君的懷里去:“師尊不討厭徒兒就好?!?/br> 江秋冥失笑:“你化形多久了,怎的也不與師兄們說一聲?!?/br> 小金龍在他懷里蹭了蹭,爪子扒拉在仙君纖細的腰線上,想找個舒服的姿勢:“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必勞煩師兄了?!?/br> 江秋冥捏了捏他有些胖的龍臉:“化龍可是大好事,怎的還怕他們笑你是妖怪不成?!?/br> 顏重沒說話,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地將臉埋進師尊的胸前:“師尊什么時候陪我去東海?” 師弟那頭暫且不急,況且青焰宗也離東海不遠。江秋冥思索片刻便答應下來:“三日后便啟程罷,你暫且先忍耐幾日?!?/br> 顏重乖巧地點點頭,又有些煩悶地問道:“去了東海后,我是不是就能變成從前的樣子了?” “這個么……”江秋冥想了想,“多半是不行,要再度自由地化作人形,起碼還要大半年?!?/br> “什么?!還要大半年!”一雙龍目瞪得渾圓,顏重不可思議地叫喊著:“那徒兒還沒化成龍,估計就先要被憋死了?!?/br> 仙君的臉突地紅了,有些惱怒地將懷里的小金龍推入潭中。 一旁的楊宮弦開口道:“小師弟這話也不算錯,龍族在化龍過程中,必然是要經(jīng)歷一段短暫的發(fā)情期。雖談不上生死,不過滋味到底也稱不上好?!?/br> 這事情江秋冥自己也是知曉的,只是有些不愿去想,當下一揮袍袖便要離去。 顏重用爪子扒拉著石子,委屈地瞧著江秋冥,軟軟糯糯的聲音喚著師尊。 江秋冥沒有回頭,等他回到自己屋子時,仍覺臉上余熱散未消去,正想掬一捧清水冷靜冷靜,卻發(fā)現(xiàn)身后的人并未離去。 “宮弦還有何事?”不知為何,江秋冥竟然從弟子平靜無波的神情中察覺到了一絲危險。 “徒兒還有件事情未與師尊言明?!彼Z氣淡淡的,從身后摸出一個盒子來。 盒子緊鎖著,可仙君能猜到其中的物什,他有些緊張:“這是什么?” “這里面的東西,師尊不該是最清楚的嗎?” 楊宮弦走過來,將盒子里的東西一樣一樣擺在他的面前。 大小不一的玉勢,毛絨絨的妖獸尾巴,涂滿媚藥的龍筋,還有幾樣他聞所未聞的yin具,自然是這段期間晏輕游送來的。 “我……”他剛開口,就被楊宮弦打斷了。 “他人饋贈的禮物若是派不上用場,那便辜負了一片心意?!彼@般說著,手指停在了一件東西上。 那是一根上好的狐貍尾巴。狐貍乃是妖修中的大類,其中又細分為靈狐,血狐,yin狐等。毫無疑問,這根尾巴乃是yin狐中的極品。光從毛色來看,這只yin狐起碼修行了千年以上。 尾巴的根部是用狐骨專門打造的肛塞,頂端造型頗有些怪異,像是許多粒珠子聚集在了一處,模樣有些像石榴籽。 江秋冥一瞬間有些呆滯,像是還沒能反應過來這玩意是要用在自己身上。只在他這晃神的片刻,楊宮弦已經(jīng)走到了他身旁,薄唇輕啟:“試試罷,師尊?!?/br> 他鬼使神差地接過那根狐貍尾巴,被半哄著抱去了床榻上。 男子的手有些溫熱,接觸到仙君光裸的皮膚后更是引得后者也有些燥熱。白皙的臉龐染上紅暈,下意識地在徒弟懷中蹭動著身子。等回過神來,早已是衣裳半露,媚態(tài)橫生的模樣。 用暖玉來形容江秋冥的皮膚真是毫不為過,楊宮弦挑開他的衣裳,順著脊背摸下去,想著自家?guī)熥饘嵲诤苓m合被人這樣抱在懷里仔細把玩。 椒乳宛如上好的羊脂玉,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其上那刺目的紅痕。 楊宮弦倒也沒有多在意,碰也不碰那對奶子,轉(zhuǎn)而將師尊翻過身去維持著抬起臀部的姿勢,仔細替后xue拓張起來。 瞧那紅痕的時間左右不過這幾日,底下兩口嫩xue卻緊得要命,和處子也沒什么兩樣。 溫潤如玉的青年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樣文質(zhì)彬彬,他的手指粗暴地在后xue里攪動著,肆意拉扯著其中的媚rou。 江秋冥吃痛,叫聲反而更讓人想要去蹂躪。媚rou討好似的絞緊手指,仿佛在懇求著男人能再溫柔些。 “師尊不舒服么?”楊宮弦明知故問。 江秋冥對這性格惡劣的徒弟毫無辦法,只好帶著哭腔回答:“嗯……舒服,很舒服?!?/br> 楊宮弦笑了起來,這才終于肯展示自己手上的功夫。 江秋冥自然是見識過的,敏感的點隔靴搔癢似的揉捏著,快感如同狂風驟雨在體內(nèi)蔓延,連手指的模樣也感受不清楚,只覺得小腹酸脹,再容不下其他東西。 “唔……不行,要……啊……要……”纖細的腰身驀地繃直,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xue眼裹不住漏下的水液,濕噠噠的連著男人的手指。師尊的身體越發(fā)敏感了,楊宮弦心里清楚師兄弟們都功不可沒,這很好。 男人亦有剎那的失神,握著仙君汗?jié)竦你y發(fā),恍惚覺得這百年如同白駒過隙,他仍是站在原處。 他對性的認知很早,身為東宮太子,左右不過十三四歲便有父皇送來的侍妾。他沒有碰過那些女子,但很喜歡帶些病態(tài)意味的去觀察她們與侍衛(wèi)們交歡時的模樣。 后來宮里頭便有傳聞,說太子身患隱疾,不能人道,只能靠折磨女子為樂。 這謠言越傳越烈,致使侍妾們都小心翼翼,爭取在交換時擺出各種欣喜和愉悅的神情,以求逃過太子的責難。 楊宮弦只覺得她們做作而可憐,但看著他們小心翼翼的模樣又覺得格外有趣,于是便也不打算向外解釋什么。直到后來有朝臣上書,真相方才大白。 彼時他的父皇聽聞此事大笑不已,更是無比荒誕地給他送了幾個宮中的妃子做侍妾。 楊宮弦對這些名義上還稱呼為母妃的女子更沒有興趣,連帶著對性這件事情的興趣也淡了。他開始從一些其他的地方尋找樂趣,譬如玩弄權(quán)術(shù),譬如草菅人命。就這樣,他的閾值越來越高……直到遇見江秋冥,他的病態(tài)終于有所改善。 那襲燦若煙霞的紅衣,讓他瞬時間產(chǎn)生了某種奇妙的反應。 但他并沒有那么快的出手,太子找到了新的樂趣,想試試自己對江秋冥的忍耐極限在哪里。 如同獵人苦心孤詣花了數(shù)十年終于等來他的獵物,他絕不會輕易動手。 上次的交媾頗有些草率,并不在他的計劃之中。他渴望和江秋冥有一場真正的,靈rou結(jié)合的交媾。 異物離開后xue,江秋冥還未從高潮中緩過神來,就被冰冷的狐骨侵入。 那些珍珠似的凸點尚未顯現(xiàn)出任何威力,后xue毫無防備地一送,將整根狐骨都吞了進去,乍看過去渾然天成,好似仙君本身就是狐貍精化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