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被小徒弟猛jian,吸奶插逼羞恥play
模樣還是少年的徒弟趴在他的胸前吸吮著他的奶頭,無論怎么看,這種場景都情色得過分。 尤其是在屋內(nèi)燈火通明的情況下,江秋冥甚至能看清顏重唇角的一滴乳白色奶水。 微風(fēng)輕拂,房間內(nèi)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 龍崽子不解地抬起頭來:“師尊,我什么也看不清了。” 看不清才好呢,就怕看得清。 江秋冥沒有說話,靜謐的房間內(nèi),他能聽到自己低低的喘息和快要爆表的心跳。 顏重呼吸粗重地湊過來,貼著他的耳垂輕聲呢喃著:“師尊是不是害羞了?” 仙君不敢開口,他長出來不久的嬌嫩奶子還被小徒兒掌控在手中,只怕一張嘴便是銷魂呻吟。 “沒關(guān)系,阿重第一次吃師尊的奶子,也很害羞?!鄙倌甑难劬α辆ЬУ模耙院蟀⒅囟鄮蛶熥鹋秃美?。” 真是貪婪的小崽子,吃著碗里看著鍋里。更可惡的是江秋冥腦海中已經(jīng)自動聯(lián)想出了以后他主動找顏重的場景,他習(xí)以為常地脫去衣服,任憑少年吸吮rufang。 就好像……女子哺乳一樣。 顏重心滿意足地吞下香甜的奶水,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趁著江秋冥舒爽的空隙,將手伸進了他的腿心。 師尊的皮膚真是嫩得可怕,就像剛剝殼的雞蛋,又滑又膩,是剛好讓人沉溺其中的溫度。 腰帶被輕而易舉拉開,雙腿也是。顏重吞咽著口水去碰了碰江秋冥的女xue,他什么也看不清楚,卻能通過掌心感受到rou花上的每一道紋路。 那地方隱約顫抖起來,不一會就吐出水液,打濕了他的掌心。 顏重用臉貼在他奶子上使勁蹭了幾下,小聲地嘟囔著:“師尊的水好多,師尊也是水做的,要把阿重榨干。” 這都是什么和什么。江秋冥這才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是什么場景,小徒兒無師自通地摸到了自己下身,瞧這模樣是躍躍欲試。 若只是吃奶便罷了,顏重在他心底不過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少年,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完全就是亂了倫常。 仙君撐起身來將少年作亂的手打開,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情欲:“別……別再弄了。” 顏重委屈地湊過身來,撒嬌似的:“為什么……師兄他們都可以,我不行。師尊偏心。” 這到底要怎么才能說明白,你年紀太小,我們不合適?等等,說得好像他和其他徒弟就很合適一樣。 仙君的身體敏感,現(xiàn)下褻褲已經(jīng)粘稠不堪,yin水貼近輕薄布料,有種喘不過氣來的緊悶感。想要什么東西……插進來,什么都行,但不能是他的小徒兒。 “你和……他們不一樣。”江秋冥吞吞吐吐地開口,心底卻隱約希望小徒弟的手能在rou花上多停留片刻。 “哪里不一樣?”少年疑惑不解,停頓片刻后,仙君感覺到一根guntang的硬物輕輕磨蹭著他的手背,燙得他立即縮回了手。 “師尊是不是嫌棄我小,滿足不了師尊的xue。” 顏重總是有這樣的本領(lǐng),能把這些色情無比的話說得一本正經(jīng)。 “我沒瞧過師兄他們這里,也不知道自己這里算不算小。師尊,你能幫我摸摸看嗎?” 充滿誘惑力的請求,江秋冥被他這幾記直球打得頭暈?zāi)垦?,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br> 順著少年緊繃的小腹摸下去,有些扎人的毛發(fā)之中是一根壯碩無比的龍根。因著目力受限,觸覺便分外敏感些。江秋冥粗粗估量,小徒兒的這根東西幾乎是他見過最長的jiba,guitou比鵝蛋還大些,猙獰無比,借著些許的月光還能瞧見柱身上凹凸起伏的青筋,有如猛虎下山。 此番巨根,連江秋冥自己都忍不住喉結(jié)一動。 且不論顏重此處為何發(fā)育得如此良好,光是摸著,便讓仙君的女xue情不自禁收縮起來。 這樣的東西捅進去,連肚子都會被捅壞的吧。 “師尊,它是不是很小?”顏重急切地追問著,又稍顯委屈地出聲:“果然我還是……什么都不如師兄?!?/br> “不小,很……大?!苯镖てD難地開口,又補充道:“比他們的,都大很多。” “真的嗎?”在黑暗里,江秋冥甚至能分辨出龍崽子雀躍的眼神,“那……師尊喜歡么?” 實在是很難說出不喜歡的話語,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缺失了什么,急需男人的東西來填補這份空虛。 顏重見他沒說話,便當他是默認。徑直扒開仙君的褻褲,就著xue口濕潤的水液頂進去。 那兒的水實在太多了些,不需要其他,就翕張著做好了被進入的準備。guitou稍稍一頂,輕而易舉地塌陷進去,媚rou將jiba吃得緊緊。 與才十六七歲的少年交媾,實在是很難讓人不去聯(lián)想其他。江秋冥回想著這漫長幾百年的修仙生涯,就像老牛吃嫩草一樣。 顏重起先還有些擔心,見江秋冥沒什么別的反應(yīng),便肆無忌憚地開始動作起來。 他的東西大,插得又狠又深,才幾下就把江秋冥頂?shù)没桀^轉(zhuǎn)向,不知身處何方,直喊著徒兒輕些。 顏重這回卻毫無反應(yīng),像極了吃到嘴便不認賬的渣男。jiba像要把師尊插爛一樣,不要命地搗進去,把那宮口都撞得不成樣。 江秋冥受不住,整個身子軟成水似的貼在小徒弟身上,嗓子眼里吐出甜膩呻吟,眼角還滾落幾滴淚來。 水液打在顏重的手背,冰冰涼涼的。少年這才慌張起來:“師尊,你怎么哭了?” 江秋冥本以為他這回該好好聽自己說話,誰想下一句卻是:“是不是徒兒把師尊cao爽了流的淚?” 很難去忽略身體的那根東西帶來的快樂,江秋冥嗯嗯啊啊的,媚rou死命纏著小徒弟的jiba。同時奶子還被顏重含在嘴里,不知何時又已經(jīng)充沛的奶水從乳孔里流出來,香甜無比,被少年含著吸吮。 上下兩處都在被同時玩弄,很難讓人不產(chǎn)生其實是被兩個人一起玩弄的錯覺。 江秋冥的腦子迷迷糊糊的,尤其是龍崽子還故意在他耳畔念叨。 “師尊的奶頭都被我舔紅了,就和外頭的牡丹花一樣好看?!?/br> “師尊的嫩xue夾得我好舒服,里面緊得要命,怎么也插不開似的?!?/br>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顏重是個話癆。江秋冥被徒弟的絮叨念得全身都通紅著,神經(jīng)繃得死死的,怎么也不敢發(fā)出更大的聲音來。 那yin叫像發(fā)情的貓咪,一下下?lián)显谌说男睦镱^,可愛極了。 “師尊怎么都不理我一句,好像我在唱獨角戲。”許久得不到回應(yīng)的少年熟練的撒起嬌來,“師尊也說說嘛,阿重cao得你舒不舒服。” 非要這樣不可嗎。 “舒服……很舒服。” 少年欣喜地笑了起來,抱著江秋冥換個姿勢,腿被高高抬起,jiba從側(cè)面深深插進去。粘膩的水液濺起白沫,腿心被囊袋拍得紅腫一片,色情的聲音在空寂的房間內(nèi)回響。 師尊的身子比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要軟,可以隨心所欲地擺出各種姿勢。嫩xue被jibacao開,軟到極點,也濕到極點,吸得少年快要把持不?。骸皫熥鹪趺丛絹碓骄o了,是想要把阿重榨干嗎。沒關(guān)系,徒兒的每一滴jingye,都是師尊的。” 誰想要那種東西啊。少年身體里仿佛有著一股沖勁,愣是壓著江秋冥干了大半個時辰,cao得他腿腳發(fā)軟,翻來覆去不知換了多少個姿勢。 可又實在是爽,被填滿的感覺好到不行。媚rou吸著guitou,連抽離的片刻都舍不得。 “師尊是不是教了四師兄什么特殊的劍招?”顏重突然開口。 江秋冥知道他對浮云客棧的那一戰(zhàn)有些疑慮,此刻也只能答道:“沒有……我教不了他什么,是他自己悟的?!?/br> “是嗎?”龍崽子顯然有些不信,“那師兄是怎么悟的?cao了師尊之后便悟了的么?” 這話看似毫無邏輯,可江秋冥卻隱約察覺到。自己在思過崖為楊明光koujiao一事,顯然也被顏重所知曉了。 他每次……到底都是暴露在多少雙眼睛之下呢? 會不會現(xiàn)在,正有徒兒在門外候著,等著顏重結(jié)束。 夜風(fēng)卷簾,簾后卻是空無一人。 “不是……與這個……無關(guān)。”若是徒兒們同他歡好后便能在修為上有所增益,那他這個風(fēng)月仙君,和那些靠交歡吸取他人功力的魔修有和區(qū)別? “原來沒關(guān)系啊。”少年顯然有些失落,“我還以為多caocao師尊,我也能和師兄們一樣厲害?!?/br> 天下間哪有這樣的好事。 要是有這樣的法子,哪里還輪得到顏重。光是江秋冥自己,便也恨不得化出分身來玩弄自個。 “不過沒關(guān)系,徒兒還是喜歡師尊的?!饼堘套臃鲋难?,重重地往zigong里頂,嘴上說的話和粗暴的行為截然相反,“師尊又香又軟,奶水也甜。說著不讓徒兒cao,其實想吃jiba想得要命?!?/br> 少年笑著摸到兩人交合處,頗有些贊嘆:“師尊這里把徒兒的東西全部吃進去了,一點也不剩?!?/br> 本來就塞得滿滿當當?shù)牡胤接直焕_一小道縫隙,手指還試探著要深入。江秋冥嚇得魂兒都散了,說什么也不準顏重再亂來。 “別……別這樣,阿重,為師要……要不行了?!?/br> 少年的一雙龍目在黑暗中熠熠生輝,江秋冥不知道,龍族的眼眸在黑暗中也能視物。 平時看上去有些不易親近的仙君被自己壓在身下,眼眸低垂,完全抵御不了情欲的侵蝕,眼角有淚珠滑落,晶瑩剔透的。 真希望可以一直這樣下去,睡前身旁是江秋冥,睡醒第一眼看到的人也是江秋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