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cao得cao(被攻一爆炒,攻二抓包)
似乎在配合著葉子鳴的話,窄小的后xue一開一合地蠕動著,仿佛在不斷邀請男人的兇器進(jìn)里面探索一番。 “記住,是你求我cao的?!?/br> 齊皓天將堅硬無比的兇器抵在xue口,緩慢而又不容拒絕地頂了進(jìn)去。 “啊啊啊!” 即便已經(jīng)有了心里準(zhǔn)備,葉子鳴的身體仍然在一瞬間繃緊,幾乎是不受控制地慘叫出聲。 之前兩根手指的擴(kuò)張和如今的巨物完全不成正比,尤其是葉子鳴的后xue經(jīng)過一天的恢復(fù),再次變得緊致異常,卻又沒有完全消腫。 缺少了系統(tǒng)屏蔽痛覺,他甚至覺得齊皓天的這次插入比第一次在辦公室時還要疼上一些。 “不要!放開我……好疼……” 粗大堅硬的兇器沒有半點猶豫,直接一捅到底,這樣粗暴的插入讓葉子鳴疼得幾乎背過氣去,全身不可抑制地輕微抽搐起來。 齊皓天毫不憐惜的動作將xue口的褶皺瞬間完全撐開,兩人的結(jié)合處沒有留一絲縫隙,撕裂般的疼痛讓葉子鳴眼前一黑,倒了好幾口氣,才不至于直接失去意識。 這是葉子鳴穿到這個世界以后,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下被男人進(jìn)入。這樣的體驗足夠讓他終生難忘,若是再給他選擇一次的機(jī)會,他一定不會主動求cao。 哪怕被自己欲望憋死,也好過現(xiàn)在這樣可能,被別人的欲望干到幾乎疼死。 疼痛讓葉子鳴勉強撐起肩膀,完全憑借著本能向前挪蹭著,想要逃脫齊皓天的掌控。但這一切不過是徒勞,男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撈回來釘在原地。 沒等葉子鳴完全適應(yīng)后xue內(nèi)的兇器,齊皓天便自顧自地快速律動起來。 完全勃起的兇器尺寸驚人,頂端的guitou幾乎有嬰兒拳頭般大小,每一下都準(zhǔn)確地頂在葉子鳴后xue深處的凸起上,激起他的陣陣戰(zhàn)栗。 疼痛、羞恥、無助,甚至還有一絲隱秘的快感,同時沖擊著葉子鳴的大腦,這樣復(fù)雜的思緒是他以前從來不曾有過的。 紅腫柔軟的xuerou將粗大的兇器緊緊包裹住,隨著男人的動作,頻頻被翻出體外。痛與爽皆在這一刻達(dá)到頂峰,二者極致交融的體驗讓葉子鳴原本清醒的大腦又開始沉淪。 疾風(fēng)驟雨般的沖擊不斷刺激著他心底的欲望,讓他忍不住從開始的逃離和抗拒,轉(zhuǎn)成無意識的配合和低聲呻吟。 “嗯……啊……慢點……” 不斷累積的快感逐漸將葉子鳴徹底淹沒,他整個人都陷入恍惚中,破碎的呻吟從他口中傾瀉而出,混合著齊皓天偶爾發(fā)出的一兩聲舒服的悶哼和大床劇烈搖晃的吱呀聲,在臥室中不斷回蕩。 葉子鳴原本已經(jīng)軟做一團(tuán)的陽物又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粉紅色的guitou抵在床單上,滴下星星點點的幾滴前列腺液。 感受到男人的情動,齊皓天勾起了嘴角。 “果然是天生yin蕩的賤貨,連這種粗暴的性愛也能適應(yīng)良好?!饼R皓天嘴上說著,動作愈加粗暴,恨不得將兩側(cè)的囊袋也一齊塞進(jìn)狹小紅腫的洞口。 葉子鳴之前還以為這種粗暴而激烈的性愛是齊皓軒的專屬,不想他哥骨子里也有這種暴虐的基因。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齊皓天的拇指不時按在葉子鳴背后的傷口上,又疼又癢的酥麻感令原本就處在敏感中的男人愈加戰(zhàn)栗不停。 “啊啊啊啊??!” 猛烈的快感和前所未有的深度刺激得葉子鳴快速達(dá)到了高潮,他尖叫著高高地仰起頭,陽物狠狠抖了幾下,卻只噴出了少量幾股稀釋的jingye。 葉子鳴高潮過后的身體異常敏感,齊皓天卻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粗長的兇器猶如打樁機(jī)一般,不停地撞進(jìn)他的體內(nèi)。每捅一下,葉子鳴就猶如觸了電一樣,渾身止不住地抽搐。 就在葉子鳴精神恍惚,以為他會被齊皓天干死在床上時,鑰匙開門的聲音卻突然響了起來。 齊皓天挺腰的動作一頓,緊接著卻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只是換了個動作將葉子鳴面對面抱在懷里,又拿起丟在一旁的襯衫蓋在他身上,勉強擋住了上半身的風(fēng)光,兇器卻仍舊埋在他的體內(nèi),小幅度地聳動著。 “停,停下來,有,有人……”聽見關(guān)門聲,葉子鳴抖著聲音喘息著,想要阻止男人的動作。 腳步聲已經(jīng)到了屋外,不想齊皓天頭也沒抬,沉聲說道:“敢踏進(jìn)來一步,后果自負(fù)?!?/br> “哥哥,別那么小氣嘛!”齊皓軒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反正這人咱倆都上過,你就加我一個唄!” 齊皓軒一向把床伴當(dāng)玩物,卻也沒什么潔癖,從來不會要求對方為自己守身如玉。之前因為葉子鳴被他哥睡了耿耿于懷,也不過是單純的雄性動物好勝心在作祟。 若是說起葉子鳴在他心中的分量,怕是連他哥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而齊皓軒之所以這樣提議,不過是想要和哥哥一起搞次3p,至于服務(wù)他們的對象是誰,對他來說并不重要。 對于弟弟的3p提議,齊皓天沒有任何表示,既沒說同意,也沒提出反對,就好像沒聽到這句話一般。 齊皓軒深知哥哥的脾性,若是把這個男人的沉默當(dāng)成默認(rèn),那就大錯特錯了。在吃了無數(shù)次虧之后,他猶豫了半晌,還是迫于自家哥哥的yin威,只是虛虛倚靠在門邊,終究沒敢進(jìn)來。 “哪來的地址?”齊皓天一邊問著,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一邊托起葉子鳴的屁股,往自己的兇器上按。 “唔……” 葉子鳴咬著嘴唇發(fā)出一聲悶哼。 齊皓軒的視線不自覺地掃向兩人的結(jié)合處,卻被襯衫擋住了大半的景色,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半個雪白的臀部和股間不停進(jìn)出的兇器。 “咕?!饼R皓軒咽了一下口水,額了半天,才勉強回過神來,答道:“我翻了林宴的行車記錄儀,才發(fā)現(xiàn)哥你還藏了這么一個好地方?!?/br> “對了,哥,我主動交代,鑰匙我是在門口的花盆底下翻到的?!?/br> 對于齊皓軒的回答,齊皓天不置可否,也沒再搭理他,似乎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和葉子鳴的交合上。 自家哥哥的沉默不語讓齊皓軒頓時有些心里沒底,畢竟從小被壓迫到大,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哥哥不說話。況且這次還是他瞞著齊皓天搞了一次突襲,死皮賴臉地找過來,想要全身而退恐怕是不太容易。 “哥?”齊皓軒試探性地輕聲喊道。 “唔!”回答他的卻是葉子鳴的又一聲悶哼。 齊皓軒的視線讓葉子鳴如芒在背,心情更是極度緊張,后xue也是下意識地攪得更緊,這一下讓自制力強大如齊皓天都險些繳械投降,陽關(guān)失守。 齊皓天斜眼看了一眼臥室門口的“門神”,冷聲說道:“滾去沙發(fā)上呆著,別在這里添堵。” “哦?!饼R皓軒雖然滿心的不情愿,但還是一步三回頭地乖乖走向了沙發(fā),身體力行地詮釋了什么叫做一物降一物。 待到弟弟從視線中消失,齊皓天將葉子鳴腳上的束縛解開,讓他的腿完全盤住自己,這才雙手掐住男人的腰,繼續(xù)在已經(jīng)被cao得柔軟的后xue中賣力馳騁。 齊皓軒就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距離他們滿打滿算不過十米的距離,葉子鳴的神經(jīng)依舊緊繃,身體卻敏感得不像話,連和身下的床單摩擦似乎都能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 僅僅過了幾分鐘,葉子鳴的身上便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連生理性的淚水都無法控制地順著眼角不停地流下來。 高潮的快感比想象中來得還要快,再齊皓天又一次將他高高舉起,用力貫穿在自己的兇器上時,葉子鳴蜷起腳趾,身下挺立的陽物緊緊貼在齊皓天的小腹上,guitou酸酸麻麻地腫脹著,想要射精的感覺也愈加強烈。 “啊哈!” 葉子鳴大張著嘴,喉嚨間發(fā)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低吼。然而這次,他的陽物卻沒射出半點jingye,反而是后xue深處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腸液,將埋在里面的兇器完全浸濕。 滑滑膩膩的腸液包裹著兇器,再加上后xue高潮過后的劇烈收縮,齊皓天一直堅挺的兇器終于失守,guntang濃稠的jingye噴涌而出,瞬間將狹小的后xue完全填滿,多余的jingye順著兩人的交合之處緩緩流出,盡數(shù)淌在了齊皓天的小腹上,而其中的大部分又被蹭回到葉子鳴的大腿根部。 guntang的jingye刺激得葉子鳴一個哆嗦,原本已經(jīng)被榨干的陽物竟也跟著噴出一道弧線形狀的透明液體,徑直落在了齊皓天的腹肌上方。 緊接著,葉子鳴意識逐漸剝離,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后一仰,栽倒在了齊皓天下意識伸出的臂彎里。 射完以后也依然粗大的兇器還埋在葉子鳴的后xue里,齊皓天并沒有忙著將其抽離和清理現(xiàn)場的一片狼藉,而是神情復(fù)雜地看著懷里已經(jīng)暈過去的男人,一時間竟有種五味雜陳的感覺。 他對葉子鳴還談不上喜歡,甚至都算不上有多在意,但是當(dāng)?shù)艿芴嶙h想要和他一起搞這個男人的時候,他下意識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拒絕。 心底的聲音告訴他,他不想和人分享葉子鳴,哪怕是自己的親弟弟也不行。 這樣的認(rèn)知讓齊皓天有些不舒服,他不喜歡這種事情脫離自己掌控的感覺。 而屋外的齊皓軒雖然人坐在客廳,耳朵卻一直豎著偷聽臥室里的動靜,在聽到葉子鳴那聲壓抑的叫聲時,他就知道兩人差不多都該高潮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他哥那邊也沒了動靜。 既然兩個人都啪啪完了,他總能進(jìn)屋了吧。齊皓軒這般想著,搗著小碎步再次出現(xiàn)在了臥室門口。 聽到屋外細(xì)微的腳步聲,齊皓天迅速從剛剛紛雜的思緒中抽離出來,將已經(jīng)軟下來的兇器從葉子鳴的體內(nèi)抽出來,目不斜視地頂著齊皓軒的目光進(jìn)了臥室里面自帶的衛(wèi)生間,把葉子鳴一個人留在了床上。 待到哥哥的身影消失在門后,齊皓軒的目光落在了大床上那個孤單的身影上,依次掃過他緊閉的雙眼,布滿青紫痕跡的側(cè)腰,仍然被束縛在身后的雙手,最后落在了紅腫不堪的后xue上。 齊皓軒“嘖嘖”兩聲,小聲地抱怨道:“還總說我不夠憐香惜玉,你自己還不是也一樣沒什么分寸?把人cao成這樣,這幾天我還怎么玩?” 許是在潛意識里聽到了齊皓軒的抱怨,葉子鳴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