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好兄弟怎么可能會上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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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柏?fù)崦鴮Ψ焦饣碾p腿,俯視著躺在床上嘴里細(xì)小哼唧的秦安。 昏沉沉的好似要睡過去了一般,也沒了剛才那股子抓著人不放的勁兒,像是玩累了一般。 季柏?zé)o奈地輕笑,俯下身環(huán)住對方纖細(xì)的腰身,把對方攬在懷里。 他不打算繼續(xù)做下去了,只想抱著身旁的人好好睡一覺,身旁和床上都是這人獨有的味道,是他以往想都不敢想的畫面。 是他先招惹我的。 季柏這樣想著,就算是今天因為父親的事而受到的驚嚇,在這一刻也因為身旁的人的味道而感到異樣的安心。 他不知道秦安對他有這種想法,也不知道父親對他也有著這樣的想法,但是對比父親的越界的舉動而讓他不安和焦慮,秦安的行為倒是讓他從內(nèi)心感到欣喜。 他與秦安相識許久,在大部分記憶力都離不開對方的身影。 上一次吵架,他也十分的后悔自己的沖動。但是一想到秦安與那個女人走得如此親近,心中就沒由來地堵塞,像是被火慢熬著,同時也十分氣憤。 他從沒想過秦安會從他的身旁離開,因為這個人該是只屬于自己的,從小便是。 被窗外細(xì)碎的光照射醒來的秦安茫然地望著身旁熟睡著的面孔。 對方身上一件衣服也沒穿,他也是一樣,光裸著身軀,白皙的皮膚上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弄出來的還未消下去的紅痕。 迷迷糊糊回憶著昨晚粉色蕩漾的畫面,昨晚的他獨自一人喝醉后,感覺渾身焦躁,向欲望屈服,撅著屁股做著讓他難以啟齒的事情,他太渴望了,渴望季柏的靠近。 但季柏這么多年來只當(dāng)他是知心的好兄弟,對方身旁也不缺愛他的人和與他有rou體關(guān)系的人。 以至于到昨晚季柏出現(xiàn)的時候,他都只覺得那是夢,所以才沒有驚慌,反而還欲求不滿地纏著對方,像是個不知廉恥的蕩夫。 只是沒想到昨晚發(fā)生的事情都不是夢,是發(fā)生過的,撫摸他炙熱的身體,親吻他緋紅的臉頰,侵入他的隱秘之處。 此時的季柏還在熟睡中,但對方身下的龐然巨物仍然貼在他屁縫后處,guntang地灼燒著他細(xì)白如雪的皮膚。 昨晚凌亂的畫面一一排序在他的腦中,感受著身后對方同樣沉睡著的那處,昨晚看清楚的尺寸,讓秦安不自覺地咽著口水,喉結(jié)微微上下聳動。 回憶中的尺寸和后方炙熱的觸碰都讓秦安不安地想要遠(yuǎn)離,他開始小心翼翼地蠕動著身軀,試圖離那驚人的器物遠(yuǎn)一點。 但還不等他嫩白的臀部離開危險的那處,就被身旁人的雙臂圈住,對方一只干燥的大手耷拉在他的胸前,覆蓋住胸前朱紅的凸起,另一只熟練精準(zhǔn)地抓上他圓潤的屁股,十分危險地?fù)崦谇匕搽[秘之地的不遠(yuǎn)處。 “再躺一會兒?!鼻匕捕髠鱽硪魂嚐釟?,擾得他臉頰又是一陣紅霧。 身后溫?zé)岬臍庀⒁恢眹@在秦安臉頰遲遲散不盡。 “我…我想…你先把你的手放開?!鼻匕步Y(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話落后,季柏非但沒放開圈住他的雙手,反而還把秦安抱的更緊,肌膚緊貼在一起,曖昧地用身下那處摩擦著秦安的股縫,手指不經(jīng)意似的掃過對方胸前的兩點。 受著后方那樣的舉動,秦安面紅耳赤地喘著粗氣,呼吸都緩慢下來。 “是你先引誘我的?!奔景卦谇匕捕叺驼Z道,帶著點委屈的語氣,但是手上的動作還是毫不含糊。 “我昨晚喝多了?!扒匕不氐?,他現(xiàn)在冷靜下來許多,雖然對方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 聽到懷中的人淡漠的語氣,季柏手上的動作越發(fā)用力,把秦安白嫩的皮膚都捻紅了。 勉強(qiáng)維持正色的秦安胸前的凸起被季柏搓揉地飽滿挺立,從淡粉色變成玫紅色。 秦安試圖從季柏的禁錮中掙脫,但是季柏隨后一個動作就能讓他身體發(fā)軟。 “季柏,我不是你的那些炮友,放開我,我昨晚是因為太久沒有…沒有那個…然后喝了點酒。” 秦安平淡如水的解釋好似惹怒到了季柏,只聽見身后傳來季柏發(fā)澀的聲音說道:“ 是嗎…那你以后別再喝酒了。” “嗯,好,現(xiàn)在可以放開我了嗎?!鼻匕矇褐ぷ拥?。 季柏如對方所愿松開禁錮著他的手,隨后便從床上起來隨手在地上撈了件衣裳披上就走出了房間。 聽著季柏走出去的腳步聲,秦安雙眼有些酸澀,手指緊緊抓著被單。 他不想當(dāng)季柏的炮友,他害怕,他害怕他們十年來的關(guān)系就此破裂,變得不再平等,他不想與季柏的那些炮友一般卑微,得不到季柏哪怕一點心里面的位置,只能在rou體上尋找甜頭。 他同樣也害怕自己的心意就那樣袒露在季柏的面前,害怕季柏被他的愛意嚇跑。 在床上又沉思了片刻,等完全從剛才的余溫中抽離開來的秦安這才起身,走進(jìn)浴室,目光注視著鏡子里微微泛紅的身體,神色黯淡。 從昨晚到現(xiàn)在,他與季柏身體坦誠相見的時間都比這十年來貼近擁抱的次數(shù)都要多。 秦安應(yīng)該要為昨晚的親密接觸感到不可壓抑住的興奮,他以為只有夢里才會出現(xiàn)的場景,一一被搬到現(xiàn)實里,換做以往他肯定會開心得一直纏著季柏,并且把這件事昭告所有人,季柏是他一個人的所有物。 但此時的他卻感覺不到一點的快意,心臟像是被guntang的熱水澆滅了一樣,又熱又煎熬的情緒,他不是不愛季柏,他感到恐慌。 纖細(xì)的手指揪著毛巾慢慢擦拭著身上淋浴后留下的水珠。 走出浴室,挑了件白色長T套上,下身隨便搭了件休閑短褲。 待他穿好后,轉(zhuǎn)頭望向身后那凌亂的大床,情緒莫名地嘆了口氣。 保持以往平靜的關(guān)系就好了,像往常一般陪在他左右已經(jīng)很安心了。 秦安在心里說服著在自己,吐出一口氣,轉(zhuǎn)身收拾了下凌亂的床鋪,收拾的無事發(fā)生一樣。 整理好一切后他才慢步踏出臥室房門,雖然猜測著季柏可能已經(jīng)走了,但他還是在心里期盼著對方還在的可能。 走下樓梯后,秦安便聞到了一陣淡淡的咸香,心里那個猜測讓他欣喜了起來,嘴角都不經(jīng)意地上挑,他迫切地循著香味走到廚房。 就看到季柏背對著他站在廚房內(nèi)。 季柏早就聽到身后的腳步身,不緊不慢地從鍋里盛出一碗鮮味四溢的海鮮粥。 端著粥轉(zhuǎn)過身笑著看向愣在那兒的秦安說道:“吃早飯吧?!卑咽稚系耐攵说讲妥郎稀?/br> “好?!鼻匕策@才呆呆地坐到座椅上,傻傻地拿起勺子,眼神卻從未在季柏身上移開。 季柏卻好似對對方的眼神毫無察覺一般,自顧自地低頭吃著早飯。 等兩人雙雙吃完后,季柏的手機(jī)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他瞥了瞥手機(jī)上的來電顯示,上面赫然是季之沉的來電。 對季之沉做的那些事還很頭疼,季柏皺著眉頭思慮了幾秒就拒絕了來電。 等季柏把手機(jī)關(guān)上后,抬頭便看見秦安主動擔(dān)起了收拾餐桌的責(zé)任。 季柏連忙起身幫對方拿起餐具,一起往廚房內(nèi)走去。 秦安走進(jìn)廚房后便彎下腰把碗筷一一擺放到洗碗機(jī)內(nèi),撅起圓潤的臀部,因為穿著休閑短褲,白皙光滑的長腿也露在外面,被跟在身后的季柏收入眼底。 端著碗的季柏走上前,把剩下的碗筷遞給秦安。 等秦安接過碗筷后,正再次彎腰俯下身放碗的時候,就感覺到溫?zé)岬氖终瀑N近了他的雙腿。 季柏壞笑著摸上對方大腿根處地軟rou。刺激地秦安打了個顫,隨后迅速按下洗碗鍵,就直起身子背靠著洗碗池面對著季柏,臉色別扭。 季柏看著秦安臉上的神色,新奇的打量了幾眼,平常的秦安可不會露出這副嬌羞的模樣,活像是個被流氓欺負(fù)了的小姑娘。 雖然的確正在被季柏這個流氓調(diào)戲。 “我有那么可怕嗎?”季柏附身向前,兩只手撐在洗碗池臺上圍住秦安,兩人就相差了幾厘米的距離。 “沒…沒有,你能不能正常一點,我說了不要把我當(dāng)作你的那些炮友?!鼻匕步Y(jié)巴道。 原本還有心思戲弄對方的季柏臉色漸漸恢復(fù)如常,舉起手臂退后了一步。 “啊,我沒有,抱歉。”季柏干巴巴道,他不知道對方討厭這樣。 原本還期待著季柏有下一步動作的秦安望著季柏后退的動作,垂著眸臉色也不太好。他沒有說錯,他不想跟那些人一樣。 季柏看秦安沉著的臉色,心中莫名有一團(tuán)火在狂吠。 原來對方不喜歡他的靠近,他還以為對方或許也會對他有感覺。也對,他們是好兄弟,對方怎么會允許自己的好兄弟對自己做那樣的事。 他跟秦安相識十年之久,他一直以為對方是個性冷淡,畢竟每次跟他們這群二代圈子里的好友們出去消遣的時候秦安都會推脫,要么就是一個人安靜地坐在一旁,也沒有過一個對象。 昨晚的他不僅撞破了對方充滿情欲的那一面,并且還知曉了對方的性向。 “我們認(rèn)識這么久,你居然都沒跟我說過你的性向,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啊。”季柏面色如常道,“對方嘴巴干凈,不會亂說,你應(yīng)該會喜歡的?!?/br> 季柏說完后遲遲不等對方的回應(yīng),有些疑惑,又繼續(xù)開口道:“是個小明星來著,情史干凈,沒什么不良嗜好,下次聚會帶你認(rèn)識認(rèn)識。” 季柏會記起來那個小明星完全是因為某一次跟圈子里的好友出去聚餐,所有人都在放肆的玩樂,在場不乏被一些人帶過來陪酒的明星,有幾個還是正值當(dāng)紅的偶像小花。但只有一個人很拘謹(jǐn),就是季柏口中的那個小明星。 對方抿著唇面色不快地坐在一處被人灌著酒。直到一個紈绔把手伸到對方褲子上,那個小明星瞬間暴走推開紈绔,那被推開的人便惱了,直言要拿酒杯砸對方。一旁的季柏看場面越發(fā)難看,出聲打斷了這場鬧劇,因此還承了那個小明星的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