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藥玉養(yǎng)xue,羞恥把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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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施紀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只見眼前是柯佑卿的一張俊顏,往下看去,是裸露出的線條分明、流暢的胸肌,再往還能看到一點腹肌,再接下去就被薄被蓋住了。 不知是一早起來就被拖著翻云覆雨沒吃飯餓了的緣故,還是心境有所變化抵抗不住柯佑卿剛毅的俊臉和身材,他的喉嚨不自覺吞咽了兩下口水。 施紀云感受了下,身體雖然十分酸軟無力,卻也十分干爽,想必被柯佑卿清洗過了。他抬起酸痛的手臂,撫上柯佑卿的眉眼。 這個人,五官深邃,棱角分明,是很多哥兒都喜歡的俊美霸氣。睡著時呼吸均勻,看起來溫和無害;當年無意間救他時,又如天神下凡??善坏搅舜采?,就霸道又變態(tài)。 施紀云盯著看了一會,食指勾起在柯佑卿的鼻梁上滑動著,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的眼睛彎彎,用氣音黏黏糊糊的悄悄道:“夫郎,我的?!?/br> 手指卻在此時被抓住,只見柯佑卿睜開雙眼,里面毫無睡意,應(yīng)該不是現(xiàn)在才醒的。 柯佑卿翻身將施紀云壓在身下,“剛醒就撩撥我,又欠cao了?” 說著,他的頭慢慢低下,幾乎要貼到施紀云鼻尖,呼吸間的吐息全部噴在施紀云臉上,“我喜歡聽你叫我夫郎,下次cao你時多這樣喚幾次?!?/br> 被抓包的施紀云瞬間面紅耳赤,他怎就一時天真的以為柯佑卿是睡著了呢,他推了推柯佑卿的的胸口,聲音帶著點剛睡醒的鼻音,好似撒嬌似的輕聲道:“我餓了,今日滴水未進呢?!?/br> 柯佑卿定定了看了施紀云一會,施紀云被看的臉蛋像熟了的紅蘋果一樣,目光躲閃著,“別、別看我了?!?/br> “誰說你一無是處的?你可是聰明滑頭,牙尖嘴利,卻又難得的忠厚良善。蠢笨之人未必能從下莊活下來,貪財之人必然想攀上我這顆大樹,心狠之人會在下莊那日上了我,忘恩負義之人不會像你一樣對老情人一家那么掏心掏肺。你身上有許多特質(zhì),缺了一處便不是你施紀云,旁的什么哥兒也不是你?!?/br> 施紀云一開始還害羞,可聽了到后面的話便怔住了,在柯佑卿話落后,他喃喃的開口,“將軍這是在說情話嗎?” “我只會說實話。不會情話,cao你的sao話也有許多,要說與你聽嗎?”柯佑卿聲音暗啞的道。 施紀云張了張口,一時不知說些什么。 柯佑卿則趁機附上了施紀云的嘴唇,舌頭輕松的就侵入施紀云的嘴中。 施紀云的唇瓣有些干,他主動將張的大些,承受著柯佑卿強勢的侵入。 大舌卷起施紀云的小舌,向外拉著,舌根被拖拽的發(fā)麻。見拉扯不動, 舌尖便舔過上顎,直把那里舔的顫抖,津液沿著嘴角流出。 良久,柯佑卿才停下了這個親吻,壓在施紀云身上,深呼吸著。他在平復(fù)自己的欲望,他親自給施紀云上的藥,十分清楚今天不能再cao施紀云了。 施紀云也被親的動了情,再加上先前的那一番話,他抱住柯佑卿,一直空落落懸著的的心,突然就著了陸,被填滿了。 柯佑卿又親了親施紀云的側(cè)臉,這才起身。 他直接下了床,去柜子里取出一個盒子,走回床邊。 把盒子放在床沿時,施紀云掙扎著剛剛坐起來。于是他就被柯佑卿抱起來,然后給他翻了個面,跪趴在床上。 施紀云以為柯佑卿又要行云雨,緊張道:“真的別做了,再來就壞了。” “雖然你說我是混蛋,但我可不會讓自己的契郎廢了。不做?!笨掠忧漭p輕拍了拍施紀云還有些紅腫的屁股,之前用內(nèi)力涂抹的消腫藥還不錯,“翹起來點?!?/br> 既然不做的話,施紀云就放心了,雖然不知道柯佑卿要干什么,但他還是乖乖的下塌腰肢,抬高屁股,把屁股翹起來。 柯佑卿拿起一旁的盒子,在施紀云的注視下打開。 只見盒子里有鐐銬、皮鞭、一些瓶瓶罐罐、還有一些很漂亮的飾品、蠟燭、一些金色的小圓環(huán)、春宮圖等等。在春宵閣呆了幾天的施紀云當即就認出這些物件是做什么用的,瞬間臉又紅了一層。這,蠟燭今天已經(jīng)體驗過了,其他的不會以后都要用在自己身上吧? 大盒子里面還有一個精致的巴掌大的小盒子??掠忧淙〕鲞@個小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根通身翠綠,圓潤清透的玉勢。 玉勢大概有兩指粗,十公分長,尾端被打了個孔穿了根繩。 柯佑卿翻出一個脂膏瓶,把玉勢潤滑,握著玉勢來到施紀云的菊xue處。 “自古以來,富人家的哥兒就會用玉勢溫養(yǎng)菊xue,若是成婚后,更是日日帶著不離身。此玉勢里面浸泡了對你身體好的溫養(yǎng)藥液,玉勢的大小會讓菊xue時刻縮緊含住他。”他娓娓道來,顯然是準備了很久。 施紀云紅著臉,小聲的問道:“將軍什么時候開始準備這些的?” “養(yǎng)傷的時候,請教的聶常,讓他幫我備下的?!笨掠忧涞坏?。 “啊?那他豈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柯佑卿撇了施紀云一眼,“將軍府里還有人不知道你我的關(guān)系嗎? ” “不是,我的意思是,就是,這些東西……都挺…重口的……”施紀云回道。 因上午剛剛把菊xuecao開,菊xue還能看到明顯的外翻,露出的洞口大概有大拇指粗,從外往里,能看到腸rou紅艷艷的??掠忧涞难垌兊蒙铄?,喉結(jié)滾動,暗暗可惜。 感受著柯佑卿的目光,施紀云的菊xue在主人的不好意思下,翕張了幾下。 不必再擴張,柯佑卿把玉勢的guitou對準菊xue,輕輕的慢慢推了進去。菊xue里面腫的厲害,所以柯佑卿的動作不是很快。直到整根都沒入進去,徒留一個線頭在外面。 “嗯…它怎么暖暖的…”感受著菊xue內(nèi)的異物,施紀云覺得還好,比起破枕巾什么的舒服多了。 “這是西域的暖玉制成,這么一塊可以買下一個小型城鎮(zhèn)了?!笨掠忧湔f著,拿過衣服迅速穿上。 施紀云此時卻十分尷尬,xue里被塞著東西,他不敢坐起來,只能光溜溜的趴在那,只要他一動,菊xue里的軟玉就會滑動一下。這哪是用來溫養(yǎng)的,明明還是用來折騰折磨他的東西啊。 柯佑卿穿好后,拿上施紀云的衣衫,坐到床沿,把施紀云一把抄起來翻了個身,抱到自己懷里。 “唔……”猝不及防的就坐在柯佑卿的腿上,玉勢直接頂了一下。 柯佑卿一件一件的幫施紀云穿著衣服,“你試著夾緊它,適應(yīng)適應(yīng)就好了?!?/br> 施紀云老老實實的任由柯佑卿擺布,穿著衣服,努力的忽視xue里的玉勢。 在柯佑卿把外褲給施紀云穿好,放下衣擺后,柯佑卿便抱起施紀云,往施紀云之前住的偏屋走去。那里,已經(jīng)放上了熱騰騰的飯菜。原來,柯佑卿怕施紀云醒來會餓,便讓下人提前準備了飯菜,每隔一刻鐘,就把飯菜熱一熱,桌子上的飯菜剛剛熱了第二回。 有一張帶著扶手的椅子上,放了放幾張軟墊,把施紀云放上后,兩人開始吃他們這一天的第一頓飯。 柯佑卿狼吞虎咽的很快就吃完,施紀云則因為手臂酸痛,吃的慢了些。吃飽喝足后,柯佑卿把施紀云抱回床上,給他放了兩本書,他就出去找下屬們商議事情去了。 施紀云實在疲憊,在外的幾日夜夜睡得不安慰,今天又被折騰了一上午,看著看著,便又睡了過去。 施紀云再次睜眼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完全天黑,喊來人問了下時間,原來他睡了一個半時辰左右。 屋里的燭火都被點亮,不知下人是何時進來的。這要是柯佑卿御下不嚴,就他睡得這么沉,也許早就被有心人一刀捅了。不過,施紀云轉(zhuǎn)念一想,能進柯佑卿房間的,應(yīng)該是他培養(yǎng)的那些暗衛(wèi)。 一覺醒來,施紀云忘了xue里的藥玉,剛要坐起來活動筋骨,便一下子跌回床上躺了回去。 玉勢頂了到了菊xue里的敏感點不說,腰肢也酸弱無力。 慢慢的用手支撐著床坐了起來,施紀云活動了下上身的筋骨,身上骨骼噼啪作響,感覺比吃飯前好上不少。許是吃飯時喝水喝的多了,他覺得憋得慌,想尿尿。 爬到床邊,彎腰穿好鞋,走了一步,施紀云就踉蹌著差點跪到地上。走了一步,玉勢差點從xue里滑出來不說,腰酸腿軟,十分吃力。 施紀云無奈,茅廁是去不成了,那就用夜壺吧。 一步一步,施紀云龜速的扶著床、扶著墻、柜子,走到了放夜壺的角落。 把褲子褪到大腿根,一手扶著墻,一手扶著自己的rou莖,施紀云原本還算自在的心情瞬間變得抑郁了,他又尿不出來了,而且尿口生疼干澀,十分不好受。 施紀云用著力,急的身上出了汗,尿液就是一滴不出。 柯佑卿推門走進來,就看到施紀云著急的尿不出來的場景。他不急不緩的走到施紀云身后,一把將施紀云的褲子全部拽下,用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把施紀云整個抱了起來。 柯佑卿的兩條手臂分別架著施紀云的兩個腿彎,施紀云被迫雙腿大開,褲子掛在了一只腳上,rou莖恰巧像小公狗撒尿那樣,對著墻角。 猜到柯佑卿想要做什么,施紀云撲騰著掙扎道:“不要尿在這里,晚上還要睡覺?!?/br> “當然不會在這,我是那么不愛潔凈的人嗎?”跟施紀云說完,柯佑卿用上內(nèi)力,喊了聲,“院里的人都出去。” 施紀云瞪大眼睛,這是什么意思再明顯不過! “柯將軍,你就不能正常點,穿戴整齊的和我去茅廁不可以嗎?” 柯佑卿此時抱著施紀云走到了門邊,他推開門,毫不擔憂的走到院里的一個偏僻角落,那里有些花草,“這些花草長勢不佳,今日你就給它們施肥吧?!?/br> 從柯佑卿推開門時,施紀云就捂住了臉不敢看外面。聞言也不把手放下,他以后怎么面對這些花草? 但柯佑卿是誰,床事上的惡狼,他就喜歡施紀云各種害羞、不堪的樣子,于是他放下施紀云的一條腿,另一手仍然扶著施紀云的腿根,真的把施紀云擺成公狗撒尿的姿勢。 施紀云因身上無力,上身只能倚靠著柯佑卿,所有的重量又都被柯佑卿扶著腿根的那只手臂承受了。他放下捂臉的手,這比小孩把尿的姿勢更加羞恥,他又怕無力跌倒在地上,只能環(huán)住柯佑卿的脖頸。而他又光著屁股,注意力全在憋尿的rou莖上,因此,菊xue里的藥玉便在他一時不查沒有夾緊的情況下,掉了出來。 “sao貨的xue都松了,這么粗的玉勢都夾不住了?!笨掠忧涞?。 “才沒有松,過兩天就好了!”施紀云反駁。 “那過兩天,就用jiba幫你檢查檢查,看看是不是像你說的好了?!笨掠忧浯蛏呱瞎?,十分不要臉的回道。 說不過柯佑卿,施紀云只能回到正題,“都賴你,我又尿不出來了?!?/br> 柯佑卿閑置的那只手熟練的握上施紀云的roubang,對著馬眼又捏又擠,有時也會撥弄囊袋,按按膀胱的位置。 不一會,寂靜的小院里,響起了淅淅瀝瀝的尿液灑到花草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