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變態(tài)初顯,深喉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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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兩人,在馬車上相安無事,施紀云偶爾看看窗外的風景,柯佑卿或是看書或是聽手下匯報一下事物。 天黑前,一行人的車馬到了甫陽城。 聶常駕輕就熟的指揮著大家到了城中最大的云來客棧。 “小二!”聶??戳搜凼┘o云和柯佑卿,眼神一轉,“來兩間上房,七間普通的房間,馬給我喂最好的飼料。” 馬車上,施紀云已經(jīng)從柯佑卿口中知曉,聶常就是那個神醫(yī),同樣是一位武林高手,他不解問道:“聶公子,不是應該有三間上房嗎?” 聶常打開折扇,扇了兩下,“咦,沒錯啊,你們小兩口一間,我一間。”說著便問店小二價格付了銀子。 見柯佑卿都不反對,他說什么都不合適,施紀云訕訕的一笑,轉頭一想反正他們也同處一室好多天了,不過是換個地方罷了,便跟著柯佑卿一同去了房間。 用過晚膳后,兩個人隔著屏風,在浴桶中分別洗去了一天的灰塵。 施紀云穿好底衣底褲,坐在床邊擦頭發(fā)時,柯佑卿已經(jīng)用內(nèi)力將全身烘干,赤裸著身子一步一步朝他走來。 柯佑卿胯下的巨獸垂在兩腿間,兩個大睪丸一看就頗具分量,而尚未勃起的柱身卻比有些男人勃起之后還要長,兩個睪丸也沉甸甸的,隨著他的走搖曳。 施紀云不知不覺就被那處吸引了去,擦頭發(fā)的手也停下了,呆呆的盯著那里看,心想:“軟的時候都那么大,他那么小的洞到底是怎么吞進去的?。靠聦④娖饺绽?,又是怎么把這么大的玩意藏入褲中的?” 昨夜將人cao的狠了,柯佑卿本來沒什么想法,結果jiba愣生生的被施紀云盯硬了。他奪過施紀云的毛巾,“白日里剛給你上完藥,晚上就盯著我的jiba發(fā)sao了?”手掌卻溫柔的覆上他的頭發(fā),用內(nèi)力幫施紀云把頭發(fā)烘干。 施紀云立即紅了臉:“我不是,我沒有……就是走神了在想事情,沒看你那里?!?/br> 那粗大的紫紅色的巨獸rou眼可見的精神起來,神態(tài)也充滿欲色,是要做那事的架勢,施紀云拽緊自己的褲子,“今天不是蠱蟲發(fā)作的時候,而且客棧隔音又不好,柯將軍早些休息吧!” 可柯佑卿的身體已然壓上了施紀云,施紀云別過臉大聲道,“將、將軍,我xue口還傷著,喝了一天的稀粥了,真不能來了!” 柯佑卿一口啃上了施紀云的脖子,手順著底衣的衣邊伸入,揉捏上了施紀云的腰。別看施紀云的腰肢很有韌勁,卻也敏感的狠。 施紀云只覺得那只大手好像帶電一般,所過之處一片酥麻,瞬間就軟了身子。頸窩處也傳來一點刺痛,柯佑卿叼起一塊軟rou,對著它又咬又舔的,還使勁的吮吸,嘴唇都嘬出了響。 柯佑卿的身體他是推不動,只好推柯佑卿的腦袋,”“唔…將軍你起開…別這樣。” 直到把頸窩的那處軟rou吸得發(fā)了紫,柯佑卿才抬起頭。他抓過施紀云的手按在身下,那粗碩的rou柱顯然獸性大發(fā),“不動你,那我這里怎么辦?” 施紀云慌張的把手抽出,“就…你自己動手可以解決啊?!?/br> 手從施紀云的衣擺里拿出,柯佑卿一個跨步站到了施紀云的面前,捏起施紀云的下巴,盯著那張白天品嘗過的甜唇,“既然下面的小嘴不能用,那就用這里吧?!?/br> 說完,遍布青筋的巨獸啪的一下拍在了施紀云的臉上。柯佑卿扶著巨獸,將巨獸緊緊的貼上了施紀云的嘴唇,用guitou摩挲著他的唇瓣。 施紀云羞的臉色發(fā)紅,澄澈漆黑的眼眸滿是不可置信,接著便是抗拒。 “舔,不然你的saoxue今天怕是就要爛了?!笨掠忧涠ǘǖ目粗┘o云。 再三思量,施紀云還是張開了嘴,他伸出舌尖,試探著輕輕的在巨獸的冠頭上舔了一下??掠忧涞膔ou莖很干凈,除了一點點的腥氣,他并沒有舔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抬眼看了看柯佑卿的神情,看不出他到底是舒服還是不舒服,施紀云只好把眼前的巨獸當作冰棒一樣去舔。 柯佑卿已經(jīng)松開了扶住巨獸的手,施紀云只好側過頭,用自己的手去扶住巨獸,伸長舌尖,舔上了rou莖的柱身,一寸寸舔的很仔細,把柱身舔的濡濕后,又回到了正前方的guitou上。 溫濕柔軟的小舌慢慢舔過guitou的每一處,來回舔過冠溝,舌尖有時還會鉆到馬眼里,柯佑卿被舔的很舒服,但是他覺得還不夠。 他的手再次捏住了施紀云的下巴,腰桿稍稍一挺,就把巨獸頂入了柯佑卿的口中。 柯佑卿舒服的喟嘆一聲,“收起牙齒,可別硌著它?!?/br> 第一次含這東西,施紀云毫無經(jīng)驗,柯佑卿的rou莖太大,只能先含住guitou,腮幫子一股一股的裹住guitou,舌頭在自己的口里胡亂攪動,喉結隨著口水咽下一動一動的。 但到底沒經(jīng)驗,即使再小心,齒尖還是回磕在柱頭上。 索性對于柯佑卿來說,并不是很疼。施紀云暖熱的口腔十分舒適,但柯佑卿不滿足于僅僅只是guitou被含住。 他的手覆上了施紀云的后腦上,用力把施紀云的頭摁到了胯間,一下子就將性器頂?shù)搅撕砉堋?/br> 巨獸在艷紅的嘴巴里進進出出,施紀云的喉嚨處一陣陣的緊縮,嘴巴被柯佑卿的jiba塞得滿滿的,充斥著雄性的侵略氣息。 柯佑卿只覺得自己的guitou被施紀云的喉嚨裹吸的十分舒適,他深呼一口氣,“小紀云,怎么連嘴巴都這么sao?!?/br> 兩個大睪丸一下一下的隨著巨獸的進出拍打在施紀云的下巴上,很快下巴就被拍紅。 施紀云的舌頭想要將侵犯自己喉嚨的巨獸頂出去,可卻心有余而力不足,像是纏繞上了巨獸。當guitou從喉嚨處出來的時候,舌頭就抵住馬眼,然而給侵犯增添了許多快感。 “sao貨,第一次就這么會舔?!笨掠忧鋵iba頂?shù)母?,甚至從施紀云的脖頸上都看見了guitou的形狀。 這樣的深入,窒息感,施紀云只覺得呼吸間,進入的空氣越來越少,他有些害怕,是快要死了嗎? 當柯佑卿的jiba抽出去的時候,施紀云眼冒金星,捏著脖子干嘔著。 柯佑卿則握著施紀云的手繼續(xù)為他的巨獸服務。施紀云暈暈乎乎的被抓著手擼著柯佑卿的jiba, 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呼吸順暢,主動幫著柯佑卿手yin。 又過了好久,施紀云的手很粗糙,他卻發(fā)現(xiàn)在粗糙的手也比不上柯佑卿rou莖的威力。就在他感覺自己的手快被柯佑卿的jiba磨破皮時,手中的巨獸終于脹得一跳一跳的,有了要射精的趨勢。 柯佑卿此時拂開施紀云的手,自己握住了快射的jiba,對著施紀云的臉快速擼動,然后再次插進施紀云的嘴巴里,在喉嚨伸出搗弄了兩下,一股又一股的濃精便射進了施紀云的喉管內(nèi)。 “sao貨,咽下去?!?/br> 當施紀云意識到jingye射到自己喉中的時候為時已晚,被rou莖堵著嘴巴吐又吐不出來多少,喉結滾動間只能將jingye全部咽進了肚子里??煽掠忧渖涞奶嗔?,而且還十分的粘稠,他大口吞咽的速度趕不上rou莖射精的精量,忍不住想要嗆咳卻又被guitou堵住,吞咽變得困難起來。 見此,柯佑卿拔出射精后疲軟的rou莖,guitou上沾著些透明的津液和一些jingye,柯佑卿摸著施紀云的臉頰,道:“舔凈,不管上面的小嘴還是下面的小嘴,以后我的jingye,都是你的。” 施紀云此時只覺得喉嚨痛的不得了,他聲音沙啞道:“將軍,你到底把我當作什么?我自問沒做錯任何事,反倒是還幫了您。為什么要如此對我?!?/br> “你認為我在羞辱你?”柯佑卿看向了施紀云的眼睛,他搞不懂這個施紀云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明明做的時候他也不反對,(你確定?)前兩次的床事上也大膽的很,怎么越來越扭扭捏捏的。 “難道不是嗎?從你發(fā)現(xiàn)我是哥兒開始,你就變得不一樣了。為什么昨天你非要進入孕腔?”施紀云與之對視,終于說出了想說的話。 “那我應該如何對你?在蠱蟲解了之后當作你我之間什么都沒發(fā)生,放你走?不可能,就算你是男子,也是一樣的。我也只是說會許一件事,從未說過放你走。只不過你是哥兒,讓我們之間多了更多的趣味。以前從未有人近過我身,但凡想爬上我的床的,都死了。你是頭一個,也會是唯一一個?!?/br> 施紀云冷笑,“那我該感到榮幸?也是,做為一個哥兒,能嫁給鎮(zhèn)國將軍是多么榮耀的事,況且還被破了身,沒有什么比這再好的了?!?/br> 柯佑卿實在不解,“你在鬧什么脾氣?我已同你說過,我在情事上會有些惡劣,況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你我已經(jīng)成婚,這些床笫事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算了,與你說不通?!边@人直把他當一個屬于自己的物品,走一步看一步吧,施紀云把柯佑卿扒拉開,走到圓桌的旁邊拿起茶杯,倒?jié)M了水,然后一口喝掉含入嘴中,開始漱口。 柯佑卿皺著眉頭,去找了一塊巾布把自己的rou莖擦干凈,換上了褻衣褻褲。 后半夜,兩人背對著躺在床上,一夜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