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夜(R劇情)
即使再不情愿,卡羅爾也不得不接受自己馬上要跟一個只見過兩面的雄子結婚的事實。實際上,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他已經(jīng)足夠幸運了,好在,霍華德家還有他的損友克里斯蒂安,但是一想到克里斯對埃德加那晦暗不明的小心思,卡羅爾就感到頭疼不已。 為了最大限度地討雄子歡心,老坎貝爾找來了皇宮里的教習官,他是負責調教進宮的仆從和妃子的,可以說,他是最了解這些貴族雄子的癖好的人了。 卡羅爾只能每天進行著痛苦的學習,從早上六點開始進行禮儀課程,包括交際舞在內(nèi)的所有東西他都得從頭學過,坎貝爾家畢竟是后興起的貴族,在這一方面的教育只能說是基礎,不會丟臉罷了,但是霍華德家的要求可就大可不同了,教習官的臉臭臭的,毒舌地嫌棄著卡羅爾禮儀的不倫不類,就好像他面前的不是一個年少有為的少校,而是一頭剛從馬戲團跑出來的狗熊。 之后還有各大貴族的家族史,這個坎貝爾家倒是有,只不過只有雌君的孩子才有資格學習。卡羅爾一個頭兩個大,他在軍校的時候就非常頭痛理論課,即使挑燈熬油地復習,也總是在及格線徘徊。 接下來還有處理家族事務的專門課程,但是最讓他難堪的,就是晚上的教習課,他得學習一系列能讓雄主感到性奮的事情,他近乎全裸,跪趴在地上,按照老師教授的那些臉紅心跳的訣竅給假陽具koujiao,那東西硬挺的頭部總是會戳到喉嚨的黏膜,讓他一陣陣的干嘔,每到這個時候,教習官就會揮動著手里的教鞭,給他寬闊的后背來上一下。這是特制的小玩意兒,以雌子強大的恢復能力第二天痕跡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可鞭子觸碰到皮膚那一剎那尖銳的疼痛卻讓人無法忍受。 教習官還會給他的胸乳涂上特制的藥膏,在按摩吸收的作用下,卡羅爾厚實的胸肌逐漸脹大麻癢起來,恨不得讓人大力揉搓才好,可是自己的觸摸也是不被允許的,作為一個軍人,他的服從性非常的優(yōu)秀。 再進行一些跪姿和服侍的訓練,一天的婚前練習就正式結束了。 事實上,這仍舊是不完整的,教習官收到老坎貝爾的邀請之后先拜訪了霍華德莊園,他當然知道自己應該遵從誰的標準,老管家笑得一臉慈祥,將訓練表上的服侍長輩和雙xue訓練劃掉了?!澳赖模羧A德家已經(jīng)沒有長輩了,按照埃德加老爺?shù)囊馑迹凭膊恍枰獙Τ酝獾牡娜水吂М吘?。當然,這個訓練嘛,”他的筆尖劃過下一行字,“老爺更希望自己來進行調教,所以請您務必保證雌君的干凈,要不然,公爵大人是要發(fā)怒的?!闭f著,他狹長的眼睛挑著,看了教習官一眼。 直到走出大門很遠,他身上的寒意仍舊沒有消散。 十二號當天一早,卡羅爾就被一群人圍著還是打扮起來,他的頭發(fā)用發(fā)蠟定型,規(guī)矩的束在腦后,純白的禮服墜著金色的紋樣,這是霍華德家前天送過來的,由家養(yǎng)的服裝設計師親自打造,版型熨貼,秉持著霍華德一貫的低調華貴,耳飾和袖扣都是以金子作為底襯,用名貴的藍寶石切割而成的,不知是不是巧合,那寶石的色澤竟與卡羅爾眼睛的顏色如出一轍。 折騰了快兩個小時,造型師這才滿意的把卡羅爾放出房間,老坎貝爾等候多時,他別扭的笑著,促狹地遞給卡羅爾一杯水,他正好口渴的很,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霍華德家的老管家筆直的站在嶄新的白色轎車旁邊,車蓋上裝飾著白色的玫瑰,上面甚至還有露水,這是花匠五點鐘左右從玫瑰房里采摘下來的。他恭敬的打開后排的車門,將卡羅爾迎了進去,雖然是夏天,但是車里的冷氣十足,管家坐在了司機的位置上,“卡羅爾先生,這是第二次見面了,您可以稱呼我為亞伯,埃德加老爺是我侍奉的第三位霍華德公爵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算是半個長輩了,”卡羅爾點點頭,他不是嬌慣出來的孩子,或者說,他在坎貝爾家的地位實際上不比一個仆人高多少,“您在北地工作多年,對霍華德家可能不大了解,上一任家主阿道夫·馮·霍華德是埃德加老爺?shù)臓敔敚迥昵熬腿ナ懒?,而他的兒子,安德魯·馮·霍華德在老爺出生后不久也永遠離開了我們,他沒有雌君,埃德加是他跟仆人生的孩子,也是唯一的孩子,所以老爺是霍華德家唯一的血脈了,其實說這些我也沒什么別的意思,只是希望在婚禮結束之后,您正式成為老爺?shù)拇凭畷r,您能好好照顧他…” 這些話對于一個管家來說是僭越的,即使他為家族奉獻了自己的一生也是一樣,卡羅爾端詳著他的臉,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眉宇間與那個深沉的小雄子有些相似,“請問埃德加公爵的雌父與您…”他大膽的提出了這個問題,“您已經(jīng)有想法了不是嗎?”亞伯笑道。 車子平穩(wěn)的停了下來,霍華德家的宅邸與上一次有些不同,大量的玫瑰花充斥著視野,埃德加仍是一身白色西裝,當然,這是新做的,他的頭發(fā)精心打理過,左側的頭發(fā)被固定住,看起來比成人禮的背頭多了一些活潑,他伸出帶著白色手套的手,為卡羅爾打開了車門,“歡迎你,我的雌君,卡羅爾·坎貝爾,珍惜這短暫的時間了,這是你最后擁有坎貝爾這個姓氏的時間。” 這個小他八歲的雄子捏了捏卡羅爾的臉,“別一臉傻樣了,赫爾曼馬上就到,你們兩個得跟我一起在這里迎接參加宴會的人?!?/br> 三人份的婚禮并不少見,雌侍只有在和雌君一起結婚的時候才能享受同樣的待遇,大部分的情況下,雌侍的婚禮是沒有宴會這一步驟的,只要證婚人做一個簡單的儀式就好了。 很快,赫爾曼·尼古拉斯就乘坐著另一輛車來了,意外的,從司機位置上下來的竟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克里斯蒂安。他從容的繞到后排的位置,替赫爾曼把車門拉開,并把帶著白手套的手虛扶在了門邊的地方,防止他下車的時候撞到頭。 有些人生下來就是應該在人群中央的,赫爾曼的禮服和卡羅爾的是一樣的,只是把紋樣的顏色從金色換成了銀色,對應的寶石也換成了通透的祖母綠,他的臉上仍舊洋溢著標準的微笑,似乎是毫不在意作為雌侍嫁入霍華德家一樣。 卡羅爾低下頭看著自己袖扣上的藍色寶石,再假裝沒注意到他一樣抬起頭露出僵硬的笑臉:“早安,赫爾曼皇子?!?/br> 赫爾曼沖著他點點頭。 “過來,赫爾曼,來這邊,馬上就要到客人上門的時候了?!?/br> 卡羅爾的手腳都不大聽使喚了,尷尬的笑容凝固在臉上,機械似的隨著身旁兩個游刃有余的家伙招呼著來往的客人,顯然,赫爾曼比他更像一個未來的主雌,他似乎認識每一個到來的賓朋,霍華德公爵的婚禮是個極大的噱頭,來的人比埃德加成人禮的時候還要多,一些甚至是特意從外地趕來的,他們?nèi)莨鉄òl(fā),跟公爵大人和皇子大人握手擁抱,熱絡至極,只是大多不約而同地忽視了一旁的卡羅爾。 年輕的公爵做出了讓所有人出乎意料的舉動,可尼古拉家的勢力絕不會因為這一點小小的意外有絲毫的示弱,更何況赫爾曼可是眾皇子中最為優(yōu)秀的一個,皇帝布萊恩·尼古拉斯最器重的雌子,有消息稱不久他就會將中央軍區(qū)的權利交給赫爾曼掌控。 在卡羅爾嘴角抽搐的時候,一輛皇家標示的汽車停了下來,司機恭敬的打開車門,彎下腰行禮恭迎主人下車,卡羅爾抽動鼻子,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雄子,他微卷的棕色長發(fā)束在腦后,身子頎長,看樣子三十出頭,眉毛粗長,眼睛銳利之極,像極了獅群里的頭領,堅毅成熟的面龐一看就是位高權重之人。 突然,一只手捏了他的被西褲緊實包裹著的屁股一下,卡羅爾看向手的主人,眼睛里帶著茫然?!澳愕拇聘笡]告訴過你,不要當著自己雄主的面看別的雄子看到入迷嗎?嗯?坎貝爾少爺?!彼@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直覺告訴他埃德加似乎生氣了,他絞盡腦汁,臉都憋紅了,只擠出了“抱歉”二字。可霍華德公爵早和赫爾曼迎了上去,“歡迎你的到來,布萊恩叔叔?!焙諣柭男θ荻嗔诵┱嬲\。 埃德加倒沒說什么,只和這位皇帝大人對視了數(shù)秒,用力的握了握手。 布萊恩爽朗的笑了,大手摸上了小公爵的頭,把那耗時許久的發(fā)型揉了個遍,埃德加拿著他的手放了下去,無聲的表達自己的不滿,卡羅爾似乎看到他捏了一下皇帝的手背。 埃德加看向卡羅爾,眼睛一動,他這才后知后覺地上前和這位鼎鼎有名的布萊恩·尼古拉斯問好,赫爾曼親自引著他的叔叔向場地走去,埃德加上身傾斜,靠近卡羅爾的耳畔,輕聲道:“別跟個木頭似的,作為雌君,從今往后所有的大場合你都得跟我去,可不能指望著赫爾曼,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呢。” 埃德加回到屋子里把被弄亂的頭發(fā)重新整理,卡羅爾呆在原地,耳朵被雄子的信息素熏得通紅。克里斯蒂安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加油吧,兄弟,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br> 卡羅爾哭喪著臉:“早知如此,我還不如呆在北方軍區(qū)呢?!?/br> “噓,這話可不能讓埃迪知道,你不會想了解他生氣是什么樣子的?!?/br> 卡羅爾只覺得前途灰暗無光。 出人意料的,布萊恩·尼古拉斯竟然親自主持三人的婚禮,他野性張狂又魅力十足,聲音低沉有力,座位上的未婚雌子拋媚眼拋的眼睛都快眨瞎了。這也不奇怪,這位皇帝大人承襲的是自己英年早逝的哥哥查理斯·尼古拉斯的皇位,在位八年卻沒有子嗣,包括赫爾曼在內(nèi)的六個皇子都是查理斯的血脈。大臣們急的頭都快禿了,布萊恩直接大手一揮,表示誰生下他的長子誰就是尊榮的皇后??梢哉f,這個成熟的雄子才是真正的焦點。 儀式舉行完畢,埃德加帶著兩個雌子向與會來賓敬酒,光看外表很難想象這位剛成年的小公爵酒量竟如此之好,卡羅爾看著他喝了足足二十杯酒卻仍舊面不改色,真是奇怪的雄子。老坎貝爾笑得燦爛的像朵雛菊,接受著周圍人的恭維,他臉色紅潤,看樣子喝了不少酒,,舉起杯走到埃德加面前,“我親愛的兒婿,今天我便將我重視的雌子交到你的手里,一定要好好對待他哦?!彼兄L輩的身份,恨不得讓埃德加直接叫他一聲雄父。 事實上,他的確應該這么叫,但是老坎貝爾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子爵,還不至于覺得一個雌子就能填平身份的壕溝。 把心滿意足的貴族們送出大門,卡羅爾這才發(fā)現(xiàn)埃德加和赫爾曼不見了蹤影,“跟我來,卡羅爾,我?guī)闳ツ愕姆块g?!逼饺绽锫斆髁胬目死锼箙s像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好友現(xiàn)在茫然的狀態(tài),熱絡的帶著卡羅爾上了樓,途中遇到了零星幾個仆人,他們恭敬的行禮,比起卡羅爾上一次來多了幾分尊重。 直到屁股挨上軟綿綿的床墊,卡羅爾漿糊似的腦袋也沒有重新變得清晰起來,從早上開始,他幾乎就沒有坐下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飄在半空,一點腳踏實地的感覺都沒有,他就這么茫然的被人打扮,來到不那么熟悉的地方,像個提線木偶一樣履行著所謂新婚雌子的義務,埃德加也好,赫爾曼也好,甚至是他的好友克里斯蒂安,每個人都是另一個世界中的,朦朦朧朧的,說著似是而非的話,房間里的裝潢低調又華麗,比他在坎貝爾家的臥室大了不知道多少,他的心卻并不快樂,每當他閉上眼,都能看見北地軍區(qū)的雪山和堡壘,全世界都蓋著白白厚厚的雪,在陽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他喜歡在閑暇的時候摸進山里打獵,那里有皮毛順滑的鹿和小心謹慎的狐貍,他還在晚上入睡前聽到過狼的叫聲,只有一匹是特別的,清脆嘹亮,應該是年輕的頭狼,每當這時,他都會睡的很香,好像自己的靈魂會在睡夢中追隨狼群離去,去更廣闊的地方。 不知是不是想起了那未曾蒙面的野獸,卡羅爾的身體熱了起來,就好像內(nèi)里燒著了一把火,直燒的他口干舌燥,他在床上翻滾,銀白色的月光瀉了一地,他卻更熱了。 卡羅爾站起身來,想去倒杯水,他的房間在二樓大廳右邊的第二間,水壺在靠墻的桌子上,他拿起一支銀質的杯子,將水倒進去,一飲而盡,灼熱感稍微下去了一點,身后,腳步聲響起。 大廳沒開燈,只有左側第二間房打開的房門漏出的光亮,來人身材健碩,披著睡袍,似乎沒預料到這里還會有第二個人,他跟卡羅爾面對面,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卡羅爾拿著水杯僵硬在原地,即使燈光很微弱,他也清晰地知道,眼前的人,是早已離開的證婚人,布萊恩·尼古拉斯,這位皇帝大人頭發(fā)披散著,散發(fā)著迷人的氣息,睡袍甚至沒用帶子束上,他的性器就那么大剌剌地跟卡羅爾打著招呼。 空氣中彌漫著怪異的味道,不知是不是錯覺,布萊恩身上的信息素比之白天似乎濃重了不少。 “布萊恩,給我也倒一杯水?!卑5录鱼紤械穆曇魝鱽?。身體比腦子快了一步,卡羅爾迅疾又安靜的轉移到了桌子下面。布萊恩為他的動作贊嘆不已,小公爵卻已經(jīng)赤身裸體地從那個開著的房門走了出來。 “你待在房間里就好了啊……” 埃德加笑著把布萊恩健壯的rou體壓制在桌子上,金屬的器皿磕碰著奏響美妙的聲音。 他舔舐著他的胸口,那里的rou軟軟的卻很有彈性,“很棒的rufang,我都想給你打一個乳環(huán)了。”布萊恩喜歡他像初生的小狗崽兒一樣輕啃自己的胸乳,他情不自禁地摸上埃德加的頭,讓他離自己的身體再近一些“啊??那就弄一個吧……呼??你怎么弄我都喜歡??” 埃德加揉捏著他硬挺的rutou,另一只手順著大開的浴袍去尋他的性器上下擼動“唔??,呼呼~小埃迪也是大人了??” 卡羅爾在桌幔下面如坐針氈,他又不是懵懂無知的孩子,當然知道這兩個人在旁邊做什么,他的臉紅透了,這不對的,不對的,像這樣羞臊人的事情是應該在黑暗的房間里,柔軟的床褥見悄悄的做的,而不是像他們一樣放浪形骸,全然不顧計是不是會有人聽見或是看見。可他的雞吧卻硬起來了,羞愧和尷尬讓他手足無措,“就是那??埃迪,你真棒,你要弄死我了,馬眼兒那??再弄一弄~”卡羅爾熱得難受,竟伸手把自己的褲子解開了,性器愉悅的跳出束縛,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埃德加賣力地伺候著皇帝大人的陽具,他兩眼一翻,嘴唇張著“啊??要去了??,被雄主弄去了??”他最喜歡布萊恩這幅yin蕩的樣子,他從不害羞扭捏,直白的表達自己的快感,“呼~呼~” 埃德加的手往下方更隱秘的地方伸去“等…等一會兒…讓我緩一會兒,寶貝兒…啊??”埃德加修長的手指撥開了他的yinchun,將那敏感的陰蒂暴露在了空氣里,聽著布萊恩的話,他竟然就這么停住了。 布萊恩感受到了他的壞心思,不耐地用自己健壯的大腿磨蹭著埃德加的身體“動一動,埃迪??” “布萊恩你真是的,一會說讓我停一下,一會又說讓我動,真是難伺候的皇帝陛下呢。”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他伸出兩個指頭,順著那濡濕的甬道向內(nèi)里更深的地方捅去,布萊恩的腰向上挺動著,有些戰(zhàn)栗,埃德加的信息素讓他的身體熱的嚇人,似乎要從深處全部融化掉一般。 “都怪你叫的那么浪,我的雞吧硬死了,你要負起責任哦,今天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小公爵抄起布萊恩的膝彎,將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肩上,他的屁股整個放在桌子上,杯子掉在了地上,但是沒有人在乎那只可憐的小東西會掉到哪里去,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rou刃入鞘的聲音傳來,卡羅爾只感覺自己的下體濕透了,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他寧愿渴死也不會邁出房門一步,他擼動著自己的性器,伴著外面他新婚的雄主和自己發(fā)誓效忠的皇帝陛下浪蕩的zuoai的聲音撫慰灼熱的身體。 “哦…哦…你的xue好緊…”埃德加的聲音低沉又性感。 “啊??哈??,慢點……不行…要壞了??要被你干死了,小冤家…別??,別撞那里……”埃德加的guitou觸到了更為隱秘的存在,那是布萊恩的生殖腔入口,把這個緊致的小口頂開,再把jingye播撒進去,這位皇帝大人就得挺著肚子為他孕育霍華德家的后代了,“啊??怎么更大了~你這個家伙,人不大,哈??,雞吧倒不小,啊??,頂?shù)搅耍數(shù)搅?!要瀉了!”溫熱的水流從半張的小口涌了出來,澆在了埃德加的性器上,他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舒坦的不得了。 “你也需要一個繼承人來堵住那幫老頭子的嘴了,”埃德加撫摸著他的小腹,緊實的肌rou像是光滑的綢緞一樣讓他愛不釋手,在隱秘的內(nèi)腔里,那是孕育生命的地方,“怎么樣?布萊恩,要給我生個孩子嗎?”他壞笑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體液堆積在可憐的入口處被大力的擠壓著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酸澀感從布萊恩的胯部蔓延上來,他只覺得自己像是欲海上的小船,隨著埃德加的動作上下顛倒,一切一切的理智都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艱難地將小公爵的頭壓向自己,擴張領地似的進行一個大人的深吻,尼古拉斯家特有的綠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又溢滿了生理性的水漬,“呃??呼,射進來,都射進來,讓我懷孕吧??然后大著肚子給你干~” 埃德加的眼神更加深邃了,啃咬著他微腫的嘴唇,水聲在這沉默的夜晚浪蕩地蔓延著。直到布萊恩的腳趾都快抽筋的時候,埃德加才發(fā)出滿足的慰嘆,挺胯將自己的jingye盡數(shù)釋放在布萊恩的體內(nèi)。他溫柔的輕吻布萊恩布滿汗珠的額頭,“辛苦了,皇帝陛下,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諾哦?!?/br> 剛成年的小雄子意外的充滿力量,他打橫抱起渾身酸軟的雌子轉身回屋,直到關門的聲音傳來,卡羅爾才掀開桌布,慢慢地爬了出來,他丟了魂兒似的蕩回了自己的房間,只留下桌子下面yin靡的體液,一切都會隨著太陽升起而消失,訓練有素的仆人只會沉默著把主人弄亂的東西恢復原樣,不會有人知道在那被遮蓋的地板上,卡羅爾弄丟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