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陰差陽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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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沒什么外人到來的偏遠(yuǎn)小村來了兩個青年,看呆了整個村的男女老少。一個身著明黃色綢緞衣裳,勁裝打扮,長發(fā)高高束起,眼兒彎彎,笑起來比陽光更耀眼三分;另一個身著墨衫,長發(fā)及膝,包裹嚴(yán)實只看得見白皙的脖子和那張臉,越發(fā)引人遐想。 如此驚為天人的兩個人,卻互相握著手小心翼翼的在人群中穿行,生怕和別人對上視線。 慈眉善目的老村長上前詢問,兩人同樣不敢看他,也不知道在抗拒著什么。 “我,我們要去洛陽城送信,好似迷了路?!?/br> 墨衫青年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了來意,然而眾人皆惑,雖說他們世代生活在此,卻也知道要去洛陽的人絕不可能迷路至此。 “前些年匪患猖獗,李小將軍帶兵四處圍剿,最終將他們逼到這里來了,按理說將軍嚴(yán)防死守,二位公子不可能誤入此地……” 二人聞言一愣,視線相交后越發(fā)急躁,幾番欲言又止,最后只逼出一句,“我們是第一次出門,翻山越嶺來的,沒看到什么剿匪的李將軍?!崩洗彘L見兩人鞋襪全是泥土,眼神純澈,倒不像jian猾撒謊之人,恐怕真的是第一次出門的世家子弟。 “雖然對不起二位公子,但情況特殊,老朽還是要通知將軍一聲?!?/br> 老村長果真言而有信,很快就有士兵將兩人帶走了,小山村里不過十幾號人就讓兩人渾身難受,兵營里百來號人不說,到處都是肅殺之氣,越到后頭兩人越發(fā)慫了。 “朝、朝顏,我們跑吧……”葉曉羽一路上被盯得頭皮發(fā)麻,向身邊的人壓低了聲音,給了真心的建議。 “我覺得可以,我們就……快,快……”名喚朝顏的墨衫青年攜了葉曉羽的手,埋著頭轉(zhuǎn)身而行,一柄明晃晃的長槍橫在了他的脖頸前,阻斷了他的路。 朝顏不明所以的歪了歪頭,竟是無懼長槍鋒刃,眼看那雪白的脖頸就要和身體當(dāng)場分離,一陣驚呼聲之中,長槍及時收回,取而代之的擋在二人面前的高大身形。 “我是負(fù)責(zé)此次圍剿的李越,二位公子無緣無故的出現(xiàn)在此地,還請說明原委。”接著他將二人打量一番,看到那兩張絕無僅有的美麗容顏之時,不免也短暫失神,李越咳嗽了兩聲,說道:“瞧二位衣著打扮似是藏劍山莊和萬花谷的弟子?!?/br> 葉曉羽一個箭步來到李越身前,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對方柔軟的鼻息,靈動的一雙眼里滿是對李越的探究,明媚如春,清澈似水?!俺?,哥哥常說我們兩好看,但你瞧,他明明也很好看的呀?!?/br> 李越被葉曉羽放肆觀看,一張俊臉燙得通紅,只得抬起手用他半邊的銀甲紅袍,阻擋了兩人之間過于黏著的視線。葉曉羽不滿的撇撇嘴,嘟囔道:“有什么的,我們被你們看了那么久,真不公平?!?/br> 見李越松懈,朝顏眼疾手快,拽了葉曉羽就往另一處出口跑去,哪里曉得那個李越竟又出現(xiàn)在相反方向!二人頓時迷惑不已,這般快的身形鬼魅都多又不及,這人莫不是個妖怪變得? 朝顏和葉曉羽同時揉了揉眼睛,失聲道:“兩、兩個?” 左右兩個出口各站了一個李越,同樣的面容,同樣的銀甲紅袍,同樣的持槍而立。 熟悉李家兄弟的人都知道,二人是孿生子,完全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連小痣都一模一樣,因此連親生爹娘都認(rèn)不出來。他們的爹媽怕喊錯名字孩子會傷心,所以兄弟兩個名字都諧音,兄長是李越,弟弟則叫做李悅。兵營里的人也分不清,都是大將軍,二將軍的喊,反正兄弟兩會自行認(rèn)領(lǐng)。 因為有細(xì)作嫌疑,還有逃跑行為,朝顏和葉曉羽被五花大綁丟進了帳篷里看管起來。 “人真是大意啊,太小看我們了,我的藤蔓綁得可比草繩結(jié)實多了?!背佉贿呎f,詭異的一幕一邊出現(xiàn),他的寬袖中生出扭動的藤蔓解開了繩子,又幫葉曉羽松了綁。 “哥哥和jiejie不是說,人很恐懼妖,不要用妖術(shù)的嗎?不能被發(fā)現(xiàn)真實身份啊。”葉曉羽驚慌的左顧右盼,揉著被綁疼了的手腕。 “可是哥哥和jiejie也是人,他們就不怕我們,還一起住了那么多年。不過,他們是特殊的,對我來說……人還是很恐怖。”不知想到了什么朝顏神色一暗,葉曉羽也心有所感,氣氛瞬間變得凝固起來。 “是很恐怖,所以我們別用妖術(shù)了,要是被發(fā)現(xiàn)……不知道怎么死呢?我們就不用妖術(shù),裝得像個人。不過哥哥給我的劍被繳去了,得拿回來再走?!?/br> 朝顏點了點頭,打消了用花粉迷暈外邊守衛(wèi)的念頭,改用臨行前jiejie親手調(diào)制的萬花谷迷藥。 神人鬼妖,等級有序,妖為最低一級,修行千年都會遇到高僧高道被取丹練藥,能入仙班者更是萬中無一,為了很好的活著,天生就善于隱匿氣息,跑出來小心翼翼的避開守衛(wèi)不是難題。 現(xiàn)在的問題是,這里有兩個李越,分別住在兩個帳篷里,葉曉羽的劍在哪一個手上? “他們是兩個人,我們也是兩只妖啊,搜查的話就一人一個唄?!?/br> 葉曉羽果然是天才,朝顏認(rèn)為他說的十分有道理。 “兩個營帳一個亮一個暗,我穿的是黑衣裳,適合潛入那個黑色的帳子,你去那個亮的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對吧?”葉曉羽也覺得朝顏的分析十分有道理,他是一只漂亮的錦毛大公雞,不像天殺的黃鼠狼,可沒有夜視功能,晚上幾乎就是瞎子了,確實亮的帳子比較好,當(dāng)下便分工合作了。 花草樹木比起動物成精要多修煉百年或千年,但好處就是除了怕火怕蟲之外,沒有太多的本體限制,所以朝顏看得見。 若是不注意,便只會以為是一陣風(fēng)吹開了營帳的一角,但多年軍營生活練就了李越超乎尋常的警戒心,所以他看到了那個躲在箱子后面的明黃色身影。雖然對他能逃出來感到意外,這般拙劣的藏身技巧又令他覺得好笑。如果真是匪徒派來竊取機密的人,也未免太…… 察覺到視線,箱子后面探出半張漂亮小臉,葉曉羽眼兒一彎,還對他笑了笑。李越慌忙收回視線,頗為納悶,這人是覺得他和他在玩捉迷藏嗎? 葉曉羽立刻換了個地方躲藏,收到視線后又換一個,還真變成了捉迷藏。妖向來貪圖享樂,葉曉羽自顧自羽李越玩得忘乎所以,竟忘了拿劍的事。 直到玩得一身汗,著實累了干脆躺在了李越旁邊的地毯上,沖他笑道:“你好厲害,躲哪兒都能被你找到?!崩钤揭娝胙鄱疾煌貓D和沙盤上瞄,便知他心不在此,不大可能是匪徒派來的了?!袄钤?,我們要走了,我想要回我的劍?!?/br> 葉曉羽明明與他年歲差不多的樣子,說話和笑容都好似孩童一般,就連現(xiàn)在也是如此,直接了當(dāng),開門見山。 李越忍不住發(fā)問,與白天相比,聲音多了好些溫柔?!澳闩c那群匪徒是一伙的嗎?” “什么肥兔?我喜歡吃大米。對了,我和朝顏要去洛陽,你知道洛陽怎么去嗎?”帳內(nèi)燭火搖曳,方才玩得盡興的葉曉羽面色通紅,完全不設(shè)防,直勾勾看著李越笑,他不自覺地也跟著紅了臉。 “我家就在洛陽,若你愿意,剿匪之后可與我們一道……” “太好啦,不用到處問路了!”葉曉羽只覺得李越就是天上掉下來一個大寶貝,他和朝顏不施展妖術(shù),不用再接觸更多的人,也能順利抵達洛陽。當(dāng)即就撲到李越懷里,抱住他的脖頸磨蹭,表達自己的善意。 “葉、葉公子……”李越嚇得半點也不敢動,生怕一不小心碰到哪里,唐突了他。葉曉羽哪里曉得李越腦中早已閃過千頭萬緒,蹭夠了看向他,笑盈盈說道:“李越,你真是個大好人。” “我……”李越自己其實也沒有好好想過這個問題,被葉曉羽過于直白的表達給堵得一愣一愣?!跋律脚郎接窒律剑缓蠛湍阃媪诉@么久的捉迷藏,好累啊,睡吧睡吧,你也早點睡吶。” 葉曉羽單方面宣告完之后也不需要李越的安排,也沒有要占李越床榻的意思,找了個地毯上喜歡的圖案,縮在上面睡了。 李越此時才想起另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忙問道:“你的同伴呢?” 葉曉羽困得要死,含含糊糊的說道:“他去你弟弟那邊幫我找劍……” 李越一聽朝顏潛入了自家弟弟的營帳頓時放下心來,從種種跡象表明,二人真的是從不出門的弟子,對于自家弟弟的武藝,他很有把握,朝顏多半已被拿下。 “等等,你方才說我的弟弟?”李家兄弟二人太過相像致使親生父母都分不清,葉曉羽卻說出了這樣的話,也不知是不是歪打正著,然而地毯上的葉曉羽已經(jīng)睡熟,無法回答了。 話分兩頭,選擇潛入李悅營帳的朝顏吹了迷藥之后,再偷摸摸進入的。他親眼見過迷藥的效果,又相信自家jiejie的手藝,進去以后也不客氣,立刻就翻箱倒柜。 葉曉羽一把輕劍一把重劍,普通的箱子可裝不下,所以他都往大的找,而大箱子很多都是墊底的,需要把上頭的好些東西挪開,累得要死,過長的頭發(fā)更是行動不便,于是摸到了李悅床邊去拿他的紅色頭繩系住。 還未等他返回箱子那邊時,極大的力道已經(jīng)將他反身壓制住,夜里的那雙眼,比白天脖子上的鋒利更叫人害怕,如隆冬的寒風(fēng),刺骨刺心,接著便是不輸眼神的冷淡語氣。“你的同伙呢?” 花木對于氣溫十分敏感,明明春天的夜晚并不冷,但為什么這個人的視線能讓他覺得寒冷呢?朝顏十分不解,同時又非常好好奇,忍不住伸手想摸一摸那雙神奇的眼睛。李悅當(dāng)即將他的手扣下,又問了一遍。 “曉羽在你兄長那里找他的劍,所以到底是在你們誰手上呢?”這般被李悅壓得無法動彈半點,見朝顏一臉懵,李悅吸了口氣,咬牙道:“我執(zhí)掌軍紀(jì),最擅嚴(yán)刑逼供之事,你現(xiàn)在松口還來得及?!?/br> 朝顏不知道李悅為什么要說這些,他并不關(guān)心?!拔抑皇窍胝視杂鸬膭?,找到了就走了?!眏iejie常常教他,做人要學(xué)無止境,更要好學(xué)不倦,所以朝顏的思緒又飄到了,為什么李悅會令他感到寒冷的這一節(jié)上。 為什么他的眼睛是涼的,手卻是熱的,那一直在說話的嘴唇呢? 兩唇相接時,李悅渾身一震,眉頭一皺,將身下之人緊緊按住,濡濕的舌頭伸入對方嘴里翻攪起來,吻得朝顏七葷八素。 妖類對于快樂有著天生的追求,此刻從修煉而成的人類的身體里,滋生出來的奇異感覺讓朝顏好奇。他知道,若是想要有一天能被那些高僧高道也尊稱“大仙”,就不能選擇捷徑,必須老老實實日以繼夜的修行,年復(fù)一年吸收日月精華,提升自我。有的東西從未吃過也就算了,可一旦品嘗過,便再也戒不掉…… 朝顏害怕了,搖頭道:“呃,不,不要——?。?!”若不使用妖力,他如何是李悅的對手,更別提掙扎過程中他的指甲還劃破了李悅的臉,當(dāng)嫣紅血液從細(xì)細(xì)的傷口里滲出時,散發(fā)出對妖類而言的致命甜美令朝顏怔住,便是在這一刻,長褲被一把扯去,白皙的長腿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朝顏想向葉曉羽求救,然而薄唇再度被李悅封住,隨著舌頭在他口中來回攪動,那種酥酥麻麻令人無法抗拒的感覺再度產(chǎn)生,朝顏呆呆的張著嘴巴任由李悅輕薄,他是真的不知道在發(fā)生什么。 “你既引誘我,現(xiàn)在又裝這個樣子做什么?”與燥熱的身體不同,李悅落在耳邊的話語,冷到朝顏打了個寒顫。 勾引? 他和葉曉羽一直相依為命,接觸到的人實在有限,只知道人們愛罵小妖精會勾引人,但具體怎么勾引,他們也是第一次當(dāng)妖精,是真的不了解?。?/br> 李悅向來是個少說多做的狠角色,不再理會發(fā)呆的朝顏,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唔——!”朝顏姣好的容顏因為撕裂般的痛楚而扭曲,苦于舌尖的糾纏才將慘叫壓在喉嚨中。男人硬直的那部分直接釘入到他的身體中,致使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相連的那個部分,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心跳,脈動,雖然花木對于疼痛的忍耐性比其他妖精要強韌,但他葉想到與人相連竟是如此的痛楚。 “不要……好疼,好……疼,停下?!?/br> 李悅每在他身上律動一次那份撕裂的痛楚就降臨一次,他將他當(dāng)做以色侍人竊取情報的細(xì)作,自然毫不憐惜的粗暴對待,朝顏除了疼之外什么也感受不到,只覺得這么下去一定會死。 倒不如被火燒死的干凈,人類為什么要想出用這種方法來殺妖,真的好痛…… 然而朝顏自己也低估了植物的求生本能,一寸小小的土壤,一縷稀薄的陽光,一滴渾濁的露水都能讓它們無比珍惜,然后努力的活下去,生長繁茂。 如同酷刑的疼痛之下,身體想要活下去,令白皙的皮膚上浮現(xiàn)出紫色牽牛花藤蔓的紋身,從周圍的土地中為他的身體吸取著養(yǎng)分,進行自愈。痛的想死又死不掉,令朝顏大為懊悔,又氣又惱,差點掙脫了李悅的鉗制,怒道:“若你真要殺我,換個方法或者地點吧,這行不通!”朝顏是很認(rèn)真的對李悅建議,只要有土壤的地方,他的身體就不會死。 “你以為我是在殺你?”李悅面無表情的臉終于有點變化了。 “難道不是嗎?”朝顏聞言十分詫異,他是一棵非常好學(xué)的牽?;ㄑ震B(yǎng)他的jiejie是萬花谷弟子,所以這大概就是文人墨客的本性了,難改得很?!澳氵@樣的殺法很慢又讓我受罪,還是一刀砍了我之后,再丟去石板地上比較好?!?/br> 李悅的臉色當(dāng)即一陣白一陣黑,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你什么都不懂。” 話音一落李悅便在朝顏的脖子上落下輕吻,酥麻感立即又躥進身體中,含著巨物的甬道也下意識緊縮,致使體內(nèi)的硬塊又大了一圈,內(nèi)壁被撐得滿脹,連呼吸都無法順暢。熱源不斷的從相連的地方往身上各處擴散,就像走火入魔一樣熱火焚身,嚇得朝顏不敢輕舉妄動。 原本朝顏只是被脫了長褲,現(xiàn)在李悅一路往下吻去,包裹住身體的墨袍在不知不覺間也被褪下,當(dāng)李悅用牙齒玩弄他胸前紅櫻之時,朝顏情不自禁的發(fā)出呻吟。李悅很滿意他此刻的反應(yīng),良久沒有動作的碩大,開始慢慢抽出再緩緩頂入。 “啊……啊啊……”每當(dāng)堅挺觸碰到體內(nèi)某一領(lǐng)域的時候,渾身就會產(chǎn)生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令朝顏從一開始的單方面接受逐漸轉(zhuǎn)換為迎合,身體初次品嘗這種快樂,就想要更多的快樂,妖魔對情事有著天然的領(lǐng)悟力,比起人來說,妖更懂得怎樣享樂。 隨著李悅再一次狠狠的貫穿,朝顏越發(fā)迷亂,白皙的皮膚因為情欲而染上緋紅,不知人世險惡的眼睛里滿是不安和渴求,原本以為他是敵人的一件絕色武器,早該對情事爛熟,卻發(fā)現(xiàn)他什么都不懂,他將他第一個玷污,李悅心中涌出的滿足感甚至超過了斬殺敵人。 朝顏被李悅折騰得發(fā)軟,而身體和心里的滿足,讓李悅很快也到達極限,幾番大力的抽插后,熱流全部注入到朝顏體內(nèi),在朝顏三魂六魄尚未歸位之際,他又被李悅攔腰抱起,就著滿溢濁白的洞口,再度插了進去。 朝顏實在太輕了,完全不是一個成年人的重量,李悅毫不費力地將他整個人翻轉(zhuǎn)過來,捂住他的唇之后,再度埋進誘人的花xue中抽插侵占。靜謐的營帳李只得兩人rou體相撞和偶爾泄露的細(xì)碎呻吟,只有妖才能察覺的,情欲與yin靡混雜的香味盈滿了帳篷的每個角落,攪得朝顏神智昏沉。 再度的深入讓朝顏體會到絕頂?shù)目植篮蜆O樂,他不知道此刻黑暗中李悅的眼神,不再如同寒冬,而是像野獸一般,好似要將他撕裂成一塊塊吞掉。 朝顏不過是想替葉曉羽找回寶劍,哪里曉得要經(jīng)歷這些,不覺回頭看向?qū)λ┘诱勰サ娜?,露出宛若求助一般的無措神情,含糊道:“我……我不能……” 取代疼痛的是身體交疊的快樂,第一次得到了人類的精元,于修行大有裨益,但朝顏并不高興,他從來都是吸收天地日月之精華修煉的,現(xiàn)在一步踏錯,從此便入了邪道,就真的成花妖了。精元對妖來說,跟吃藥上癮的人很像,那種甜美的滋味身體只要嘗過一次,就再也抗拒不了。 “不要再給我了,我不要!曉羽,救我!”朝顏先前乖順,現(xiàn)在又拼命拒絕,語調(diào)之中的哭腔越發(fā)重了,晃著腰臀企圖閃躲,李悅不知他為何如此,卻對低泣般求饒十分受用。“嗚……饒了我吧……” 汗水濕透的發(fā)絲黏在那張過于漂亮的臉上,李悅明知朝顏是第一次根本不禁玩,卻仍然攻勢不減,對準(zhǔn)xue芯敏感之處,狠狠發(fā)難。 朝顏此刻已經(jīng)連求饒的氣力都沒有了,他迷惘地垂著眼瞼,快感太過強烈而控制不住的淚水,從眼尾滾落,柔順的長發(fā)隨著全身掀起的陣陣顫動,自身泛起的汁水被李悅不斷挖掘,從深處往外淌流,如數(shù)澆濺巨大的硬物上,“嗯嗚……”現(xiàn)在李悅稍微動一動,盈聚的汁液就噗嗤作響。 朝顏此時已沉溺于rou體的歡愉之中,失了神志,妖力作祟,反將李悅按倒在地,與先前大不相同,動作大膽,一次次抬放著臀,空虛難忍的花xue與高高挺立的碩大重重相接。“唔……”朝顏如同小貓一般整個人親密地趴在李悅身上扭擺,熱情地舔著他的下顎和喉結(jié),弄得濕濡一片,不安分的手還在他的胸前撫摸,明明性感如同妖孽,那雙眸子中透出又是純真。 既然朝顏都主動撩撥了,李悅也沒打算留什么余力,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壓抑。 李悅翻身將人壓回身下,沒有絲毫的停頓,擠壓著濕淋淋的嫩rou,突破滿溢的汁水,狠狠戳進了花芯深處!在朝顏高聲喊出之前,大手再度捂住他的唇,不讓他叫嚷出來,免得驚擾了隔壁的兄長或者巡邏的兵士。 細(xì)膩溫軟的內(nèi)壁吸啜著他的器物,令李悅發(fā)狂一般戳弄著柔嫩的腔道,若是情欲交合能令人上癮,那么朝顏的身體,于他而言是特殊的。 反復(fù)進出的巨物好似要磨開朝顏的蜜xue一樣,碩大的頂部碾得他的xue芯無比酸麻,甬道更是因為rou體的相撞而發(fā)出水聲,失去的神志在這個情況下又被拉了回來。 現(xiàn)在是春天,牽?;ǖ拈_花季節(jié),所以他的身體才會如此輕易的被誘惑,更可怕的是,花在授粉后,說不定會結(jié)下牽牛子。 “啊啊……唔……會……牽牛子,會……不能……” 李悅只當(dāng)朝顏在語無倫次,哪里會放過機會,采擷這送上門花兒。